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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軒總算是給足了佈雷克斯面子,除了雷文頓之外,了一些寧州的地方特產,當然,玉之中原有的貴重珠寶,蕭逸軒挑了兩件送給岳母德琳娜,至於佈雷克斯,那就送他兩瓶茅台,並且告訴佈雷克斯:「每天一杯,喝完之後,您的肝病會完全康復。」
對於蕭逸軒的話,佈雷克斯深信不疑,當然,所有熟知蕭逸軒曾是佈雷克斯的醫生的人更是相信這個奇怪而俊儒的東方人所說的一切,因為佈雷克斯在好幾年前就該死了,可是他一直活著,就是因為蕭逸軒的神奇醫術。
由於雷文頓的搶眼,一切禮物都顯得不再光彩,其實有眼光的人卻把眼睛緊盯著德琳娜剛剛戴上的那一串珍珠項鏈,因為在那串珍珠項鏈上,最下端最大的一顆珠子,是紫黑色的「養顏珠」。
而且最為難得是每一顆珍珠的大小用肉眼來看都是一樣的,無疑告訴人們一個信息:即便你用儀器檢測,也許每一個珠子的重量懸殊可能會忽略文頓有二十輛,可是「養顏珠」確實聽說過,今天才是第一次見到。
當然,對於蕭逸軒的女人來說,不需要這些所謂的養顏珠,一共兩顆養顏珠,另一顆自然是送給了姑姑蕭美鳳,而這一顆就只好用來討好一下德琳娜了。
不需要莊重的儀式,佈雷克斯等到賓客們都拿起酒杯的時候,高聲說道:「諸位,先生們,女士們,我想上帝祈禱,把我的最愛的女兒耶琳娜托付給來自中國的王子蕭逸軒先生,請諸位為他們祝福,乾杯!」
在一陣碰杯的清脆聲音裡,夾雜著人們的祝福,一切就成了更加真實的。熱鬧的聚會持續到中午過後,人們紛紛告辭。華芊芊、秦繡韻在耶琳和母親地陪伴下開始欣賞豪華而寬闊的莊園美景。
佈雷克斯的書房內,麥克爾、羅伯特只有恭敬的站著,而蕭逸軒和佈雷克斯同坐。看著蕭逸軒,佈雷克斯聳聳肩膀:「我的女婿,蕭,說吧,這裡沒有外人,他們兩個是你最忠實的信徒,包括我也是。皮格爾對你的羞辱,讓我很惱火,但是現在,我無法惱火,我需要你的支持。」
「雷蒙家族的產業跟您相比,不分上下,但他們的勢力主要集中在紐約北部,作為資深地老牌家族,直接對付他們,您當然有所顧忌,至少有些人不希望您這麼做,不是嗎?」蕭逸軒笑道,「可是,如果對付雷蒙家族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只需要你想辦法接管雷蒙家族的地盤,並想辦法得到他們產業,我想你一定樂意去做的。」
「你是說,你自己去對付他們?不不不,蕭,你是我的女婿,耶琳娜的丈夫,你最好不要再做那些可怕的事情,太危險了,我就一個女兒……」
「我是很正派地商人。當然不會去做那些打打殺殺地事情。但是你不要忘了。皮格爾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報復我。或者給你招惹點麻煩過來。呵呵呵呵。如果雷蒙家族就此打住。不為皮格爾出頭地話。我暫時不會動他們地。當然。如果他們硬是要找我地麻煩。他們會很快為此付出代價。為他們地愚蠢交付最為昂貴地學費!」
蕭逸軒看了看麥克爾和羅伯特。繼續說道:「他們兩個完全可以繼續您地事業。該放手地時候。不如直接放手。帶著我地岳母四處看看。到我地國度去度假。享受人生地快樂吧。佈雷克斯先生。我是您地女婿。但不要指望著我叫你一聲爸爸。老狐狸。你那點心思我要是猜不透。豈不是有損我們這些年地友誼?」
「哈哈哈哈!中國蕭。我聽你地!麥克爾。今後地一切就看你了。我會很快召集有關人員開會地。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還有你。羅伯特。我最年輕、最勇猛地戰神。我為你地父親驕傲。他是我最好地助手。希望你也能成為麥克爾最好地助手!」
「謝謝。先生。我會努力地!」羅伯特恭敬地回答著。
佈雷克斯卻依然有些擔心。剛想開口。卻聽蕭逸軒說道:「我該走了。這一次來美國。一切事情還沒有徹底完結。而且。寧州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解決。佈雷克斯先生。不需要有任何疑慮。如果雷蒙家族想怎麼樣。我保證。不需要你有任何動作。他們整個家族都得完蛋。呵呵呵呵。我地人很長時間沒有事情可做。他們都有點發胖了。」
「呃——?」佈雷克斯徹底無語。麥克爾、羅伯特也是聳聳肩膀。兩個年輕人自然知道蕭逸軒所說地發胖是什麼意思。想想自己在寧
訓練地時候,那些雷霆成員和藍衛們變態的身手和連子彈地速度都追不上他們,那恐怖的力量,足以一拳打死一頭雄壯的公牛;還有他們神奇的槍法,老天,那些人如果真的對雷蒙家族出手,雷蒙家族只能徹底完蛋!永遠不要招惹蕭,即便他是耶琳娜的丈夫,是我的妹婿!麥克爾小心的警告自己。
雷蒙家族的豪宅之內,皮格爾依舊在咆哮著,只可惜雙手包裹著厚厚的紗布,讓他無法把火氣撒到四個彪悍的保鏢身上。儘管如此,四個保鏢還是戰戰兢兢,在皮格爾的咆哮之中不是的顫慄著。
豪格威爾臉色鐵青,看著咆哮的兒子一言不發,一直靜靜的等到皮格爾發洩累了,無力的躺倒沙發上,才陰沉的說道:「佈雷克斯既然沒有任何歉意的表示,當時更沒有阻止事情的發生,你應該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那麼多人,唯獨你成了人家墊腳石,蠢貨,你在這裡發瘋吧,我懦弱無能的兒子!」
皮格爾騰地站了起來,憤怒並沒有讓他完全失去理智,發紅的瞳孔風射出令人心寒的目光,又猛然從豪格威爾的臉上收回來,遠望著窗外,鼻息之間忿然有聲,卻是又重重地坐下,看著自己的四個保鏢:「出去!」
保鏢們如夢大赦,狼狽不堪的走了出去,對於瘋狂之中的皮格爾,如果還能有人讓他冷靜,那就只有豪格威爾,一個看起來很冷靜、很紳士,卻讓你有著如同眼鏡蛇的獠牙貼到脖頸處感覺的人。
「父親,您也可以走了。」皮格爾心平氣和地說道。
「是的,你現在的樣子,我當然可以放心的離開。皮格爾,不要讓我失望,雷蒙家族的男人,從來都不是戰敗者!」豪格威爾走了,他終於很放心地走了,只要皮格爾能夠冷靜下來,一切就都會變得簡單起來。失敗,是因為皮格爾犯了輕視對手的錯誤,一個低級錯誤。
皮格爾安靜的坐著,看著自己的雙手。根據醫生的診斷,指關節和部分掌骨粉碎性股骨折,即便是完全康復之後,也需要長時間的恢復性訓練才能重返拳壇。皮格爾二十出頭,正是在拳壇逞威的時候,恢復性訓練得需要多上時間呢?
「混蛋!婊子!」皮格爾詛咒著,有些痛苦地閉上眼睛,又猛然睜開,使勁的甩甩腦袋,招呼自己的保鏢進來,起身說道:「我需要知道那個中國人的資料,你們去想辦法,無論想什麼辦法都成。但是,不要去招惹他,不要讓他知道我在瞭解他!」
「好的,先生!」四個保鏢躬身而退。皮格爾再一次望著窗外,長長的出了口氣,似乎要把所有的不快都拋得遠遠的。
書房內,豪格威爾的對面,一個消瘦,臉色蒼白的老人微閉雙目,靜靜的聽著豪格威爾略帶嘶啞的話語:「鶴先生,看來這一次真的需要你幫忙了。我的兒子完全喪失了搏擊能力,當然,這只是暫時的,我不希望您立即治好他,我需要他繼承我的事業,而不是拳擊!但是我無法容忍皮格爾的失敗。還有,就是那個中國小子對我的輕視,那是對雷蒙家族高貴血統的侮辱。鶴先生,我想您會對那個小子感興趣的。這是他的資料……」
「我不需要任何資料。」猛然睜開雙目,一道冷芒稍縱即逝,如同兩點寒星收回到看起來渾濁不堪的眸子裡,鶴先生的聲音如同鐵器在水泥地面上摩擦一般的讓人很不舒服,「任何資料都會影響到我對他的判斷。對於有些人來說,資料都是文字而已,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如同白天的時候,你說天黑了,你的手下也不會反對一樣。」
「不不不,這個人以前很可能是一個殺手,一個讓世人震驚甚至聞風喪膽的殺手;他跟肯特家族那個老不死佈雷克斯糾纏到了一塊兒,而且狂言要吞併我的一切,這不可能,絕不可能!雷蒙家族連遭受別人的輕視,也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說吧,你需要怎麼樣?」鶴先生毫無表情的說道,語氣也不帶任何情感。
「不需要怎麼樣,只需要那個中國小子的雙臂;殺人是犯法的事情,我可是個守法商人;還有佈雷克斯那個老狐狸,我需要他向我臣服,我不想現在就擁有他的一切,那樣我會很被動,但我希望皮格爾在不久的將來有這個機會!」雷蒙一本正經地說道,緊盯著鶴先生,似乎鶴先生冷芒閃爍的雙眸對他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震懾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