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州黑道大亨秦飛虎,堪稱南方黑道帝王,他的唯一女兒誰敢惹呢?除了不要命的,可是現在誰敢拚著身家性命都不要了呢?動了秦竹韻的一根頭髮,這輩子都不可能安寧!
秦竹韻找到蕭逸軒的時候,直到現在,蕭逸軒都能明顯感覺到七八個高手無時不刻的跟在左右,雖然距離較遠,但蕭逸軒卻能感受到那只有高手才具有的氣息,殺人多了,自然而然所具有的殺氣。
殺的人多到一定程度,殺氣會越來越濃重,到了最後,又會完全消失;殺人的手段達到一定的極致,殺氣也會消失。所謂物極必反,沒有了殺氣的殺手才是最可怕的!
蕭逸軒是殺手,蕭逸軒至今只屠殺了二十人,但是蕭逸軒沒有殺氣!蕭逸軒的殺人手段獨一無二,從未落敗;蕭逸軒每殺一人,足以抵得上別的殺手謀殺上千甚至上萬人!
而蕭逸軒又是醫生,殺手殺人要命,醫生救死扶傷。蕭逸軒的聯絡代號就是神醫;這世界上,叫神醫的殺手只有一個,卻沒有人知道神醫就是蕭逸軒。
但蕭逸軒的的確確是神醫,一個遊走江湖的神醫,一個救死扶傷的神醫!救死扶傷,恰恰掩蓋了蕭逸軒本身的可怕殺氣!但是現在,蕭逸軒還需要掩蓋殺氣嗎?
秦竹韻絲毫感覺不到身邊這個男人的可怕,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好像一個餓了十天的流浪兒雙手捧著一塊剛出爐的烤紅薯,扔不得又燙手,想吃一口又碰不得!
媚姐優雅的玉指托著酒杯,極力把自己最嫵媚的一面展現出來,即便是碰不得,要是能夠讓眼前的男人看到自己最美麗的一面,也值得了。女人內心的矛盾,此刻在媚姐身上一覽無餘。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一個很會讓女人開心的男人。」媚姐幽幽的說道,羨慕的看看秦竹韻,「竹韻小妹,這個地方的確不是你該來的,但是你今天來了,不妨多坐一會,放心吧,在竹青的眼裡,這裡的女人只有你能配得上在他的身邊,因為事實如此,你還怕什麼呢?」
「媚姐,我……人家哪裡想想你說的那樣嘛!」小太妹死不承認,但終於敢抬起頭來了,回復了嬌蠻的可愛,對媚姐的誇獎表示感激。
媚姐笑笑,讓蕭逸軒不禁多看兩眼。
「好了啦,竹韻小妹,能認識這位大哥哥,是你的福氣。媚姐我要是年輕幾歲,非把他搶過來不可!咯咯咯咯,看把你緊張的,我不是說過了嗎?這裡的女人除了你,沒有人再有資格呆在他的身邊,因此,我也要離開了。大帥哥,有機會再見,千萬不要說不認識媚姐噢?」
媚姐說完,帶著些許傷感,頭也不回的走了,但是那份傷感卻讓秦竹韻感到莫名其妙,媚姐的傷感怎麼會傳染呢?難道,我也不可能讓他永遠留下嗎?哎呀,他留不留下來關我什麼事啊!秦竹韻恨恨的輕哼一聲,讓蕭逸軒捉摸不透這個小丫頭片子又怎麼了,自己什麼時候又得罪他了。
媚姐的傷感的確會傳染,因為媚姐離開時的眼神似乎在告訴秦竹韻,這樣的男人只有你能留在身邊,卻不是你能擁有的!
如果這樣的男人僅僅只有秦竹韻能擁有,又豈能稱得上極品中的極品?
媚姐走了,所有的女人興奮了。王子會所的女人,如果不是很美的女人,根本進不來,當然,一般的男人也照樣進不來。蕭逸軒之所以能進來,不是他極品,而是沾了秦竹韻的光,秦飛虎的獨生女,如果不能進入王子協會,誰還能有資格進入呢?
蕭逸軒的目光不再看著男人和女人,而是看著王子會所豪華奢侈:古代帝王的宮殿應該也就這個樣子吧,或許這裡就是傳說中的王子居住的地方。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即便是中間的舞池,也是用漢白玉打磨得如同鏡面一樣,映射著輝煌璀璨的燈火。二層樓上的圓形迴廊上,男男女女形骸放浪,卿卿我我,在五彩水晶燈下毫不顧忌的熱吻、撫摸,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白雪公主,接受我的挑戰吧。」又是一位太妹,把自己打扮得比小妖還要小妖,**辣的目光毫無顧忌的審視著蕭逸軒,對秦竹韻說,「如果他勝了,二十萬綵頭;如果他輸了,就是我的!」
「不行!他是我哥!」秦竹韻終於找到了斷然拒絕的理由,「張玉清,不要在我面前放肆!」
「進入王子會所,就要遵從會所的遊戲規則。秦竹韻,既然你是所謂清純的白雪公主,就既然你來了,就要接受我的挑戰,否則從現在起,他就是我的了!」
蕭逸軒不露聲色:「為什麼?」一雙電眼差點讓張玉清暈倒。
穩穩心神,張玉清說道:「王子會所的遊戲規則,如果你能打敗我的王子,你隨意能夠擁有我或者這裡的任何一位美女,當然,需要其他人不敢向你挑戰為止。如果你敗了,你就只能做我的王子,因為你敗了,我就是你的女王!」
「很不錯的遊戲,不過,我沒興趣!」看著秦竹韻的臉上幾乎要滴出血來,蕭逸軒不再遲疑,無論如何自己這個做「哥哥」的也不能讓妹妹受欺負。
「他是我哥!」秦竹韻的這句話勾起了蕭逸軒的很多回憶,很小的時候,有一個比他還小的小女孩就經常驕傲的指著他對別人說:「他是我哥!」只是,小女孩究竟長什麼樣子,蕭逸軒已經模糊了,小女孩做後的那張照片也隨著惡夢中的烈焰化為灰燼。
「他是我哥!」讓蕭逸軒忽然有了一種想保護秦竹韻的衝動。
張玉清沒有注意蕭逸軒的變化,依然癡迷的看著蕭逸軒,而其他幾個女人也漸漸走了過來,顯然目的一樣,挑戰,為了擁有秦竹韻身邊的男人!
雖然秦竹韻是黑道大亨秦飛虎的愛女,秦飛虎再溺愛女兒,也不可能動用自己的手下幫女兒玩這種所謂上流社會的下流遊戲吧!
秦竹韻可憐兮兮的看著蕭逸軒:「對不起,都怪我,不該帶你來這裡。這可怎麼辦啊。」看著那些擋在門口的打手們,秦竹韻相信自己可以毫無顧忌的走出去,但是必須有一個前提:留下蕭逸軒!
蕭逸軒拍拍秦竹韻的手背:「我接受她們的挑戰。今天小妹給哥哥買衣服花費那麼多,咱們就掙點零花錢好了。」
蕭逸軒脫掉上衣,鬆開領帶,交給忐忑不安的秦竹韻,向中間的舞池走去。秦竹韻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畢竟事情最後還是按照這個小狐狸的計劃發展下去了,儘管差一點就失去了這個撿到的寶貝,也是有驚無險。
秦竹韻很想知道蕭逸軒的身手究竟如何,儘管現在一顆小心臟隨著蕭逸軒的腳步劇烈的跳動著,但秦竹韻並不擔心蕭逸軒會失敗,一個能用牙籤穿透酒瓶的人,怎麼可能會在這些人面前落敗呢?千萬不要出意外啊,秦竹韻默默地祈禱著,幾乎不敢去看已經走到了舞池中間的蕭逸軒,卻又忍不住不去看。
張玉清的王子陳冬,一個壯碩的傢伙,雖然算不上帥氣,還能勉強看得過去。如果陳冬落敗了,他就失去了做張玉清王子的資格,想想張玉清的床第放蕩,陳冬怨恨的看著蕭逸軒,如同一頭挑戰狼王的壯年花臉大公狼,恨不得一口咬斷對手的脖子,霸佔這裡所有的母狼。
「只要殺不死人就行!」樓上圓形迴廊裡,一個戴面具的傢伙興奮地說道。
聲音很熟悉,蕭逸軒心頭威震,原來是他!呵呵,越來越有意思了;王子會所,原來如此!這會所將是我的!蕭逸軒殺機頓起,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