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游龍戲鳳
徐毅聽著怡慶緊張的有些發顫的聲音,心裡面早就笑翻了,而且聽怡慶急急忙忙的要他看看是不是真的傷到了,更是要被笑岔氣了,可他卻強忍住要爆笑的感覺,繼續偽裝出一副痛苦的神色,放開了怡慶的腰身,把因為想笑不敢笑而憋紅的臉抬起來,對著怡慶說到:「這個……這……不太方便吧!」
怡慶站起來後,看到徐毅滿臉通紅,腦門上青筋幾乎暴起,還一臉痛苦的神色,哪裡想到他是因為想笑沒有笑出來才憋紅了臉,還以為他真是痛苦不堪才會臉色如此通紅的緣故,哪兒還故得羞澀不羞澀呀!這個地方可是男人的大事,一旦受傷可不是光男人受罪呀!何況徐毅還有迎春她們幾個,一旦徐毅這裡受傷,她可怎麼給迎春交待呀!於是急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方便不方便呀!快快讓我看一下,是不是傷得厲害!」
到底怡慶還是雲英之身,雖然多少瞭解一些男女之事,也知道一些男人的事情,但也是一知半解的,只知男人這裡脆弱,但哪兒會知道到底有多脆弱呀!徐毅斜眼看到怡慶一臉著急認真的模樣,更是心中狂笑起來,臉色於是更紅了一些,裝作還在猶豫的樣子吞吞吐吐的說到:「可……可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實在是……實在是不太方便呀!」
怡慶看他還在猶豫,而且臉上的神情更加怪異,臉色也更紅了一些,根本不疑有它,急道:「都什麼時候了,你一個大男人家,怎麼還這麼婆婆媽媽的呢?快讓我看看傷得如何!」
徐毅幾乎要翻倒過去了。於是繼續裝了下去結結巴巴的說到:「即便看,你也總是先去把門插住再說呀!」
怡慶臉色一紅,想到她一個女孩子家,讓徐毅脫了褲子看他那個羞人的地方總是讓人撞上不好,有心不看又不放心,於是把心一橫轉身奔到艙房門前,抬手插住了房門,回轉了過來。面色通紅的望著徐毅催促到:「快點吧!我已經插住門了!」
徐毅到了這個時候,心裡面已經不知道笑成什麼樣子了,可還是不甘心把這麼好玩的事情就這麼中斷了,既然做戲就把戲做足好了,反正這個怡慶他早已打算收了,反正早晚地事情,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事情辦了好了!於是捂著兩腿間。繼續一臉痛苦的神色蹣跚走到床邊,坐在了床沿邊上,兩手放在了褲腰帶上。
怡慶又羞又急,想看又有些不敢看,不看又覺得實在不放心。只覺得心口如同揣了一群小兔子一般,突突跳的實在厲害,手足無措的走到徐毅身前,緊張的差點走成了一順順了。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用力的揪著,幾乎把衣角都給扯爛了也不知道。
徐毅還是猶豫地模樣望著怡慶問道:「真的……真的要看?」
怡慶到了這個時候,也再也顧不得害羞了,想想自己早晚也是他的人了,反正以前身子也被他摸過了,嘴也和他親過了,遲早是要過這一關,於是把銀牙一咬。重重的點了點頭堅決的說到:「要看!」
「這可是你要看的呀?」徐毅心裡面暗暗的小嘟囔著,雙手開始慢慢地解開了腰帶。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忽然走的慢了許多許多,怡慶懷裡面揣著一百隻小兔子,瞪著眼睛看著徐毅慢慢的動作,內心即想讓徐毅永遠也脫不完他的那條褲子,又想讓他馬上脫下褲子看看他到底傷的如何,矛盾地心情幾乎要讓她有一種要昏過去的感覺。
終於徐毅慢吞吞的脫下了褲子,怡慶眼睛忽然瞪大了許多……
「這個是我們奧國男人都穿的底褲!還要脫嗎?」徐毅穿著內褲坐在床沿。繼續一臉痛色地做戲道。
怡慶真的要暈過去了。看著徐毅緩緩褪下褲子的時候,當她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的時候。眼睛不由得閉了起來,結果還是忍不住又睜開了眼睛,朝他兩腿間看去,結果是大出她的所料,她還是沒有看到想想中的那個東西,而是看到了一件奇怪的緊身小褲子還套在徐毅下體上,不由得一雙美目瞪大了許多,聽徐毅再次問她,她用力地點了一下頭。
隨著那條窄小的褲頭落下之後,怡慶發出一聲小聲的驚呼,徐毅那個充血腫脹之物應然落在了她的眼中,她那裡會知道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呀!還以為徐毅是真的受傷了,才紅腫不堪了,這會兒的她早已將羞澀拋於腦後了,腦海中只剩下了著急,情急之下,她蹲在徐毅兩腿間,看著那物急道:「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呀!怎麼腫成了這樣,怎麼腫的這麼厲害呀!這可怎麼辦呀!能用什麼藥呢?」說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徐毅這會兒忽然感到自己做地有些過頭了一點,自己這麼做也太邪惡了一些吧!怎麼能如此欺騙怡慶這個懵懵懂懂地未經人事的公主呢?看著怡慶著急地模樣,事已至此,他再說沒事豈不辜負了怡慶的善意了嗎?一旦把事情真相告訴了怡慶,怡慶惱羞成怒的話就糟了!徐毅無奈這下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把戲演下去了,於是出言安慰她道:「應該問題不大吧!不就是腫了一點嗎?大概不會有事吧!」
怡慶望著他的「傷處」心疼的急道:「怎麼會沒事呢?都腫成了這個模樣了,我不過只是坐了一下,怎麼能傷得如此厲害呢?這可怎麼辦呀!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說著便想哭的模樣。
「別急別急!我想問題不會太大的,這會兒我已經覺得不太疼了,我想剛才可能只是扭了一下吧!要不你給我吹一下?看看它會不會好一點?」徐毅趕緊安慰她道。
於是怡慶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把小嘴撮成小o形小心的為徐毅吹了起來,徐毅感受著胯間陣陣香風的吹拂,一臉的捉狎微微哼了起來,實在太刺激了。太太太刺激了……
看著徐毅的傷處吹了半天卻沒有一絲好轉的意思,而徐毅老臉朝天看不清表情地在哼哼,怡慶皺著俏臉帶著哭腔說到:「怎麼還不見好呢?怎麼似乎又腫了一些!這可怎麼辦呀!」
這樣要是能消腫才怪!那我徐毅就真成了yw了!徐毅再次諄諄誘導她道:「要不你含一下看看好不好一點?」
怡慶聞聽立即低頭下去,可馬上想起了以前曾經看過的一副春宮圖冊裡面的那副月夜品簫圖,那自己不就成了為徐毅那個了嗎?可事已至此,她也顧不得是不是那樣了,於是閉上眼睛張開了檀口,將那根堅挺腫脹含到了口中。徐毅也隨著發出了唔的聲音……
怡慶一直含到了口酸也沒有發現徐毅「傷情」好轉,自己身體倒是燥熱了起來,如此一來,她豈不是已經和徐毅做了那種夫妻之事了嗎?一想到自己正在為徐毅做這種羞人的事情,她便覺得一江春水涓涓而出,悄悄抬眼卻看到徐毅一臉舒爽的模樣,似乎已經沒有了痛感,於是吐出了口中之物。惴惴不安的問到:「你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好多了!已經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嘿嘿!」徐毅訕笑道。
「那不會有事了吧!」怡慶不敢確定的再次望向了他地「傷處」。
徐毅再也不忍逗她,俯身將她擁入懷中,怡慶早已沒有了一絲力氣,任由他抱著倒在了床上,感覺到徐毅的大手探入到了她的衣服之中。在她光滑的肌膚上四處遊走的時候,怡慶又開始緊張了起來,隔著衣服按住了徐毅作怪的大手,有些驚慌的問道:「你現在那裡有傷。怎麼能……?」
「我要檢驗一下傷勢是否真的已經好了,反正事已至此,我們就……」徐毅邊說邊解開了怡慶繫在腰間地雲絲腰帶。
怡慶其實也早已被他撫弄的動了真情,半推半就之下,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滑落在了床下。
徐毅審視著這造物者的神奇傑作:這世上竟然有著如此無可挑剔地絕美**!只見這彷彿是玉鑿冰雕的晶瑩身軀,雪骨冰肌,玉膚凝脂;曲線柔美,起伏圓滑;肌膚柔嫩。光潔細膩;烏髮如絲,平順亮澤。
夢幻般迷人的秀靨白皙嬌嫩,清純靈秀;櫻唇嬌艷,豐潤俏麗;香腮柔美,玉頸微曲;皓月般的肩頭纖瘦圓潤,雪藕似地玉臂凝白嬌軟。
怡慶地身體和迎春不同,迎春長久以來的習武使她地身體充滿了活力,而怡慶的身體更多的是圓潤陰柔,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美感,不可相比,卻同樣令他迷戀。
怡慶緊張的緊閉雙眸,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而如同兩幅小扇一般的顫抖著,徐毅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的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面龐,溫暖濕潤的嘴唇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他的溫柔使怡慶緊張的身體漸漸放鬆了許多……
當激情在一聲極樂的嘶吼聲中徹底宣洩之後,怡慶幾乎連指尖都酸麻的無力抬起,嬌柔無力的依偎在徐毅的臂彎之中,通體的肌膚都因為興奮而散發著一種誘人的粉紅色,兩人的汗水打濕了潔白的床單,宣告著怡慶的純潔和她少女時代的終結。
當那動人心魄的紅暈已經稍稍退去的時候,她的**依然柔軟溫暖,嬌嫩的皮膚上仍有細細的香汗。潔白嫩滑的嬌軀像是一朵綻開的鮮花,如此清新,動人,滿頭如雲的烏黑秀髮凌亂不堪,秀麗俏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她美眸輕合,柳眉微皺,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陣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細細,桃腮嫣紅,惹人憐愛。
徐毅的微微粗糙的手掌繼續四處徜徉,兩個人的呼吸漸漸的平復了許多,怡慶睜開她如星一般的美目望著徐毅稜角分明的面頰,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忽然出聲問道:「你這個壞帶!老實告訴我,剛才是不是故意在騙我,你哪兒根本就沒有受傷,純心是在欺負我無知呢?」
徐毅又把她的嬌軀向自己身邊攏了攏得意的說到:「剛才我確實是受傷了嘛!你不是已經徹底檢查過了嗎?不過經過你的一番辛勤治療之後,現在我已經傷勢痊癒,而且也經過了實戰的檢驗,證明我的倩兒不但溫柔賢淑,而且還是一個專門為我療傷的聖手神醫!哈哈!」
怡慶忽然覺得有些委屈,自己清白的身體居然被這個傢伙就這麼輕易騙去,總覺得有些不甘,於是伸出了一根如蔥玉指,在徐毅的肋骨上戳了一下,幽怨的說到:「你這個海盜頭子真是壞蛋,我到今天才看到你的真面目,居然如此騙我,我們還未成婚,便被你這麼拿去了人家的清白,你要怎麼補償我呢?」
徐毅側頭在她的櫻唇上輕輕的親了一口,微笑說到:「其實從那次我們墜入溪中的時候,我便把你當成了我的妻子,既然我犯下了如此重罪,那就懲罰我,讓我來照顧你一生一世好了!」
怡慶聽著徐毅的話,心中的那絲不平頓時如煙一般隨風消散無蹤,側身抱住了徐毅康健的身體。房中再次響起了誘人遐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