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頭我們有錢了我們有錢了。」離窩棚越緊口水鴨心中越是緊張。
羅本在心中不住地狂喊:
時間回到三個多月前。
羅本渾身是傷被綁縛在長條凳子上正在忍受男人婆和銀水龍的折磨。羅本一次又一次的暈死過去卻又被一盆又一盆的冷水兜頭澆醒其他的那幾個小混混全被派了出去找跌下懸崖的jane而這對變態的狗男女似乎突然性致大一面變著法兒折磨羅本一面寬衣解帶當著半死不活的羅本的面親熱了起來。
銀水龍一隻手裡拿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他把徹底昏迷過去的羅本連人帶凳子一起拉得靠近了自己然後反身騎在了男人婆的身上邪笑著另一隻手捉住了男人婆的豪乳身體開始有節奏地上下聳動每隔那麼幾下他就要在羅本的身體上割上一刀然後將嘴巴湊在傷口上喝著羅本身體中流出來的鮮血。
他越喝越是興奮越興奮刀子在羅本的身上劃的次數就越是頻繁全身的動作也就越來越快到了最後他乾脆已經不分地方逮著那兒割那兒了於是羅本的身上、臉上到處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刀傷渾身鮮血淋淋不一會就已經徹底地變成了一個血人。
羅本昏昏沉沉的他有種似夢非夢的感覺他強睜著雙眼感覺整個世界都成了腥紅一片身體活像是那就要脫繭而出的蛹兒在破殼展翅之前正在奮力地蛻去那最後的一層束縛。
只是他感覺到渾身火辣辣地疼不時地彷彿還有無數只螞蟻附在身上在啃噬他的皮骨血肉那種滋味當真好不難受!
終於停下來了。
由巨動到極靜彷彿只是在那一瞬間的轉換。
在銀水龍和男人婆同時出一陣陣野獸般的嘶鳴之後這對狗男女終於停止了瘋狂他們心滿意足地相互摟抱著緊緊相擁在一起在一陣抵死的纏綿過後兩人都沉沉地睡著了。
在迷迷糊糊中羅本彷彿聽到了幾聲狼嚎在那一瞬間他突然一下就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羅本掙扎著想要坐起他的眼睛瞪得極大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忽!也不知道是那裡來的一股子力氣羅本一下子就從長條凳上坐了起來他的耳邊傳來了幾聲輕微的啪啪聲響。
羅本低頭一看原來是那些捆綁自己的繩子斷了想畢是銀水龍在性致高漲之中隨手亂劃無意中割斷了繩子。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天也不想亡這失意少年。
刺鼻的血腥味是那麼的熟悉而陌生隨手舔了舔自己手上的鮮血羅本的心中猛然被喚醒了一種古老原始的衝動他毫不猶豫地拿起那把曾在自己身上反覆割劃過的小刀向著那對沉睡之中的狗男女艱難地挪動起身體……
殺!殺!殺!
這個字眼纏繞在他的心中不住地盤旋膨漲將他的整個心神都帶動了起來。
羅本慢慢地走近睡死過去的銀水龍和男人鳳身邊他屏住了呼吸生怕弄出點異響來驚動了這對狗男女。他走得太小心了緊繃起的肌肉將傷口慢慢撕裂開來血不自覺著流了出來。羅本的眼中又變成腥紅一片他的眼中突然又出現了那種空曠的畫面躺在床上的銀水龍和男人鳳同時變成了由無數條細線勾勒出來的三維圖像。
羅本舉起刀向其中的一個光點匯聚處紮了過去。
***
羅本在那次血腥報復中一夜之間幾乎殺遍了所有仇敵當他的理智重新回到體內時他自己也被嚇壞了每當閉上眼睛那些血腥的畫面就會自動浮現眼前羅本幾乎都要瘋掉了。他害怕了乾脆跑進了深山老林裡過起了野人般的生活直到他遇上了胡大哥他就跟著胡大哥走了。
就只因為這個自稱老山民的粗壯漢子家裡炕上躺著一個被他救下來的少女她就是羅本在深山老林裡遊蕩十多天一直苦尋的因他一句話而跌落山崖下的傻丫頭——jane。
羅本跟著胡大哥輾轉來到西京為的就是能有機會給丫頭治病他不是沒想過將受了重傷的jane重新送回到她的父母身邊救治但是胡大哥的一番話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你忍心讓她這幅生不如死的鬼模樣回到父母身邊嗎?
是呀!那幅慘狀若讓jane的父母知道了他們會痛苦萬分痛不欲生的而且小丫頭現在不僅僅是受了極重的外傷似乎連她的記憶都已經喪失了她說不了話她什麼都不記得她活脫脫成了一個廢人。羅本的心痛極了他恨不得自己和jane調換一下那麼既然是因為自己的錯誤導致如今的結果還是讓自己來償還這一切吧。
從那天起羅本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丫頭治好一定要讓丫頭好起來一定要讓丫頭好端端地回到她父母的身邊一定不再讓丫頭再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羅本興高采烈地跑回窩棚跟前忍不住大聲地呼喝著可是他沒聽到往日返回時那種熟悉地嗚嗚叫聲。
「這個懶丫頭難道又睡著了?」羅本已經到了窩棚門口他輕聲呼喚了起來「丫頭我們現在有錢了丫頭……」
似乎有些不妙窩棚內一直沒有任何聲響。
羅本急了嗖地一下鑽進窩棚之內。
沒有人?!
丫頭四肢癱瘓她能跑那裡去?她去了哪裡?去了哪裡……
羅本瘋了一般在窩棚內胡亂翻找幾乎將內裡的一堆雜物全都給扔了出來。突然他呼地一下直起身來呼啦啦沒想到那個小窩棚經受不起他這一下折騰在呼啦啦地一片聲響中轟然倒地。
「丫頭……」顧不上理會掉落在臉上頭上的那些雜七雜八也顧不上理睬頭頂上剛才被撞出來的一顆大包羅本現在只剩下了放聲狂喊。
可是沒人回應他整條小巷內冷冷清清地那裡有半個人影。
「丫頭!丫頭!丫頭……」
啪嗒!
隨著一聲脆響似乎有個重物砸落在他跟前。
羅本低頭一看是半塊磚頭重要地是在那上面用繩子繫了片香煙紙盒在那臨時用手撕扯出來的多半張紙盒上面有歪歪扭扭的幾行字。
「若想找回姘婦放一百萬元在城南護城河邊第九個垃圾筒內否則撕票!」
「誰?是誰?!你是誰給我滾出來!」羅本此時活像一頭受了傷的雄獅狂怒讓他失去了理智他不住地站在那裡怪叫連連。
可是四周根本就沒有人甚至連tmd據說無所不在的鬼影兒都沒有半隻。
羅本瘋了兩手反覆地捶打著自己的腦袋不斷地用那泣血的聲音嘶喊。
「誰?!你是誰?!這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