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歐洲風雲——蟄伏之暗湧第五十章李澤宇的利息
潔白的**,渾圓的大腿,讓人迷醉的呻吟……
「李,我要……我要……你,給我……給……給我……啊……嗯……嗚……」蘇菲把自己堅挺結實的胸部,用盡全身力氣的擠到我的後背,不住的扭動著光滑如緞的嬌軀,使盡全力的讓自己和我,從彼此肌膚相近的摩擦中尋找讓人瘋狂和迷失的快感……
而身下的愛娃嘴中呢喃自語,摩索著星眸,隨著身體有規律的起伏顫動,不斷的抖動著自己長長的睫毛。在紅暈的肌膚襯托下,額頭與鼻尖微小的汗珠伴隨著淡淡的藍色海洋般的香氣,陣陣的充斥著我濃重的呼吸中。而潔白纖細的雙足不住的,在圈住我汗流浹背的後背上輕微痙攣的顫動,直到自己的身體如觸電般的僵直,而喉中卻發出……
「頭……頭……頭?您沒有什麼事情吧?」獵狼輕輕的在我身邊說道。
「……」
「頭?咱們該出門了,頭?」看到我沒有反應,獵狼走到我身邊,拉了拉我的衣袖。
「呃?你……你剛才說什麼了?」我這才從昨夜和今晨迤邐的回憶中漸漸的清醒。
「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專車準備好。咱們現在可以出發了。」獵狼用手指了指酒店外面停放穩妥的專車。
「哦,咱們出發!」我趕緊驅散縈繞腦際的香艷景象,快步的領先走出酒店,上了我的專車。
「頭,今天咱們去哪?這幾天過的真快,時間已經過半了,我們馬上就要離開柏林……」獵狼說道這裡有些感慨。
「怎麼?這裡有什麼讓你捨不得的人和事物嘛?」我略帶好奇,夾帶著想像中韋小寶看到阿珂那特有的怪笑問道。
「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們可能沒有機會再次回到柏林了,而且也將永遠失去重新組建第21特種大隊的機會。沒有兵權的我們,嗨!怎麼說才好呢……」獵狼說完後,一臉的你想歪了的表情,然後不住的搖頭。
「人生什麼時候會沒有意外?你說是不是?」我寬慰的拍著獵狼寬厚的肩膀,不禁流露出自信、詭異的笑容……
「頭,我們到帝國宣傳部了。」疤臉停住車後,轉頭提醒著發呆的獵狼和利用一切時間恢復昨夜嚴重透支體力的我。
「好,咱們一起進去。走吧。」獵狼開門,並用手扶著車頂,讓我可以安全的走出座車。
「對了,獵狼回頭通知車長,讓他回來吧,嗨!他才回家4天,讓我有些難為情啊。」一邊正著自己的高沿將軍帽,一邊對疤臉和獵狼發著感慨。
「頭,您看這樣吧,我們先去巴伐利亞,等那裡一切安頓穩妥後,再讓車長他直接去軍校那裡找我們。」獵狼細心的幫我解憂道。
「好,就按你說的吧,我們先進去吧。」這次的決定差點使我和車長成為天人永隔,再也沒有機會見面。
由於我已是這裡的熟人,一路上沒有任何阻力,只是不時從我們身邊匆匆而過的文職人員,提示著我們,這裡才是整個德國的最重要的職能部門——希特勒的喉舌!
「嗨!親愛的約瑟夫,看樣子你很忙哦!」我在前往戈培爾辦公室的走廊內看到站立在兩隊托著各種物品的人員中間站著的戈培爾。
「哦!我的好朋友,您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您先稍後,我這就忙完。這個送魯道夫·施蒙特將軍,這個送給愛德華·瓦格納將軍,還有這個是要在今天晚餐前一定要送到弗裡茨·托特博士的家裡,今天是他的生日,一會我會付上我的明信片的!好吧,今天就到這裡。」戈培爾和我打完招呼後,繼續吩咐完今天的一些饋贈的禮單、禮品,而走在他身後的那名秘書卻不時的瞪視著我,讓我一陣陣的摸不著頭腦。
處理完眼前的安排後,戈培爾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來到我的身前,用力的張開雙手,我們彼此的擁抱在一起。
也許在別人的眼中,這個擁抱顯得不符場合,但我和戈培爾都知道,這個擁抱意味著我們曾經的約定,將一掃陰黧,繼續有效的再次的成為親密的政治夥伴兼盟友。
「我既然來了,一切過去不快的事情,都讓他過去吧。現在還有很多的事情等我們去做,未來的世界正在等待我們去開創!你說呢?」我在擁抱的同時,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輕語。
「來!我的好朋友,去我的辦公室喝咖啡去!」戈培爾聽完我的輕語,非常開懷的大聲煊赫著。
「不!今天我讓你請我喝茶!而且還是綠茶!」我指了指戈培爾專用的綠色鉛筆大聲說道。
聽我說完後,我們同時的放聲大笑,笑聲傳的好遠、好遠……
同時,法國巴黎外圍克雷伊,「截肢」行動阻擊部隊臨時指揮部。
「將軍,我們這樣做行嗎?要不要我們……」法國第37師師長克拉克不安的走到歐內斯將軍跟前,彎腰輕聲的問著。
「……」歐內斯抬起右手制止了克拉克要繼續說的話語。
「……難道我們就真的按朱安那個瘋子所說的,一定要等通過雷區的德國部隊出現才投降?他倒好,一個人率領部隊埋伏在外圍阻擊敵人的補給部隊。把殲滅敵人增援的大部隊交給了我們!我……我不服!」克拉克越說越激憤,完全忘記當初是自己堅決要求執行這次阻擊敵人,並可以名正言順的投降的任務。
「……」歐內斯老將軍睜開微閉的雙眼,厭煩的
掃視了克拉克一眼,然後再次合上。好像一切事務都與他沒有任何瓜葛。但他的確是這次「截肢」阻擊任務的全權指揮官兼法國39陸軍師師長。
「老師長,您倒是說句話啊!我們這沒炮、沒飛機、沒坦克的四個2線步兵師,怎麼抗衡人家古德裡安氣勢洶洶殺來的兩個精銳裝甲師啊!難不成我們真的向朱安說的,60000顆地雷就可以阻止他們的進攻,遲滯他們的行動啊!」克拉克此時為了小命,已經完全不顧廉恥和自尊,在同僚們鼓勵的目光中繼續動搖著歐內斯的交戰決心。
「……」這次的歐內斯沒有任何的動作,專注的沉浸在自己的假寐之中。
「……什麼這次是最好體現給那些想向世人證明自己勇敢的人,特意準備了一個機會。放他朱安的狗屁!他自己專挑軟柿子捏,卻把最硬的骨頭丟給我們來啃。什麼玩意!這個大滑頭給我們畫了個圈,讓我們跳!不行,我們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您不做積極的努力和嘗試,那就由我們來履行一名軍人應盡的職責!」看著身邊的同僚們不斷的筆畫著手勢,克拉克再次的申明了自己要捍衛的「堅定立場」。
「……」歐內斯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沒有表情的閉著眼睛。
「……走!是條漢子的就和老子我從後面殺出去!然後怎麼再從敵人後面包抄,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克拉克一直注視著歐內斯將軍的表情,最後終於下了決心,說出了一番「豪情壯語」。
「對!我們聽克拉克將軍的,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殺出去!」其他2名師長附和道。
克拉克看到歐內斯沒有阻止的意思,先是小步的朝著臨時指揮所的門外走去,其他的兩名師長也亦步亦趨的跟進。當大家接近門口時,發現歐內斯還是原來那種事不關己的睡態時,整了整自己已經皺皺巴巴的將軍制服,挺胸抬頭的大步走出臨時指揮所……
確定所有人都走以後,歐內斯將軍睜開了精光四射的眼睛,面露悲涼笑容的對著門外說道:
「去準備幾盆清水和幾條乾淨的毛巾,放到我這裡。」說完後,歐內斯再次合上雙眼,但卻陷入了昨天夜裡和朱安的一番對話回憶之中……
「朱安,我想和你對換一下任務。由我在這裡阻擊前來援救的敵人,你去帶隊伏擊敵人的後續部隊吧。反正我的這身骨頭,已經經不起什麼顛簸了!」歐內斯極具深意的微笑著,而他的微笑在這寂靜的教堂內也越發顯得慈愛。
「不!老師長,不行!這次我不能讓您在這裡指揮坐鎮!您說什麼都不行!」朱安嚴肅的搖著頭,斷然的否定著歐內斯的提議。
「朱安啊,記得你我第一次見面是在1912年6月的夏天吧。那時我是阿爾及利亞步兵第一團的少校營長,在摩納哥執行任務時,你剛剛從軍校畢業,分配到我們營裡任仕官見習排長!你那時可是我們部隊裡最好學的青年。我特意的把你安排到我的警衛排裡任職,好像你的所有戰術和戰略制定及安排都是從我這裡偷走出來的吧?」歐內斯沒有和朱安辯論,而是回憶著以前共同經歷的輝煌歲月。
「是的,老師長。」朱安漸漸的有些不安。
「你認為我們兩個人誰的存在對今後的法國更為有力和重要呢?前提是我已經快82了!而你呢?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也51了吧。尤其是你捏造貝當投敵的那封電報,可以看出當時的那個愛臉紅的少年,此時已經是一個敢做大事,能做大事的沙場英豪了!顯然你這次抱著必死的決心據守這裡,我能理解。但我不能認同!因為法國的將來更需要你,需要你的魄力和果敢!而我已經很老了,已經老到不能……不能幫你分憂,幫你殺敵了。去吧,我的孩子,明天將有更廣闊的天空任你翱翔。我相信你一定會飛的更高……」歐內斯說完後,一臉慈祥的注視著朱安。
而朱安此時已經緊閉雙眼,任由熱淚佈滿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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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於生計,無法抽身創作,請大家原諒!
一周前偶然看了一部朋友介紹的連續劇,頗有感慨……
同為歷史劇,為什麼我們鄙視的日本能拍出讓人發人深省的作品,而我們國內卻很少能作出真正給我們啟事的作品呢?
自責,自省,自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