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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歐洲風雲——蟄伏之暗湧 第十二章 鬥士的志向 文 / 狂濤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誠心的……咳……我這是說了些什麼啊!」看著眼前泫然欲泣的少女,我真的是手足無措了。

    「你……你欺負人!我……我去告訴愛娃姐姐去!」少女一跺腳,扭頭跑掉了。

    整理下思緒,這次意外的香艷,徹底擾亂了我的心境,一手推開門,沒有理會小喇叭的驚訝,直接的坐到他身邊的沙發上。

    「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來找我了。」小喇叭起身給我倒了杯咖啡。

    「……」沒有理會他,繼續沉浸在回家時,將要面對的白色恐怖中。

    「今天你的氣色不好,怎麼了?還生我的氣?可又不像啊,你要生我的氣,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小喇叭坐到了我的身邊。

    「今天我就是來看看你的,半路上出了點不順心的事情,別提了。怎麼樣你的工作還順利嗎?」是福不是禍,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老子不去想了。

    「還行,我正要找你呢,元首要見你,他已經派小萊去找你,你沒見到他嗎?」小喇叭一臉的疑惑。

    「沒有,我一早去了老頭那,然後就來你這裡了。上次你沒有說清楚,這回和我說說你的難言之隱,然後我幫你一洗了之。呵呵……」說話中,我想起我們那時的一句廣告,於是就用上了,小喇叭沒有注意我的表情。

    「你既然是未來人,就應該知道我和元首的關係和感情,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我唯一要效忠的只有元首,然後才是德國人民,因此我即使作出任何對你有愧的事情,也就不足為怪了。你說呢?」小喇叭大言不慚的說著傷害我對他『感情』的話,顯然有些言不由衷。

    「服了你了,歪理從你嘴裡說出來,也能成真理。厲害,厲害!不愧是德國第一名嘴!」我後仰著身體,撇著嘴,『由衷』的『肯定』著小喇叭。

    「錯!我們的元首才是德國,不!是世界第一名嘴!還真讓你說對了!我這個德國第一名嘴……呵呵……」小喇叭自嘲的笑了笑。

    「走吧,走吧,你送我去元首那。有什麼事情,咱們路上談。」我起身,回頭看著小喇叭,伸出了右手。

    「走!我陪你去見元首,保你平安無事!」小喇叭也伸出右手,借我的力道,站了起來。

    一起進入了我的座車,小喇叭看著窗外的行人,悠悠的訴說著自己的內心獨白……

    「你應該知道我出生在賴特城達倫街156號一棟普通的二層小樓裡的普通家庭的孩子,父母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他們雖然沒有多少文化,但心地善良,勤勞正直,我有兩個哥哥,有一個很小的妹妹,但不幸夭折了,在我成年以後我終於有了一個漂亮的妹妹——瑪利亞!警告你,不許打她的主意!

    我的童年很幸福,全家人對我愛護有佳,直到我4歲時,不幸第一次的降臨到我的頭上……我被確診患上小兒麻痺症,術後就留下這條廢退!」小喇叭用力敲打了下自己的右腿,但他的眼中沒有頹廢和不忿,有的只是戰勝命運的自信和對對命運的嘲笑。

    我沒有打斷,默默的看著小喇叭,流露出真誠的肯定和激賞。

    「是母親不斷的為我祈禱,祈禱主保佑自己可憐的孩子,賜予我力量,使我健康的成長,並且全力的傾注於更多的關愛於我身上;小時的我經常受到身邊其他同齡孩子的嘲笑和譏諷,他們模仿我的走路姿勢,用異樣的眼神和目光注視著我,使我感到很痛苦,在自己的內心留下了很大的創傷。之後的我經常莫明的發火,哭鬧,變得孤獨內向,不願與人交往……我小時候經常一個人望著天空發呆,一坐就是一天……」車內出現暫時的沉默,他側著頭,透過車窗看著在道路兩邊建築間隙中,銀藍色的天空,嘴角流露出天真的笑容……

    「知道嘛?正是周圍人對我的嘲笑譏諷,卻正好給了我勤奮學習,自發向上,出人頭地的決心。父母為了給我更多的偏愛,犧牲了兩位哥哥讀高中的機會,全力的使我完成進入大學的夢想……我記得當時我很喜歡音樂,父母用了僅有的300馬克給我買了架二手的小提琴,你知道當時的我是多麼的興奮嗎?現在好懷念那時的感覺……而人生對我最大的觸動卻是1914年的那個8月!我懷著一腔的熱血去報名參軍,想為自己的祖國貢獻自己的所有,可……可體檢的軍醫使我徹底的認清自己原來真的是一個殘廢!從那以後我怨恨上帝;怨恨所有嘲笑我的人;怨恨自己的兩個哥哥可以榮光的參軍,走向前線;甚至怨恨母親為什麼對我這樣一個殘廢投入如此多的關愛……」說著的同時,小喇叭用手抹了一把臉,我知道他是在間接的擦拭淚水。

    「就著樣怨恨後冷靜的我開始以忘我的激情投入到求學之中,終於我在7年以後如願的拿到了哲學博士學位。知道嘛?當時的我非常熱愛文學,曾經寫了很多的劇本,可……當時的德國剛剛經歷一次失敗,一次其他野心家強加給我們民族的失敗……我的一切,以及我們國家的一切只能用『一個大大的零』來形容。之後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我們的元首!」小喇叭說到這裡時整個的人散發著迷人的光彩和自信。看著眼前這個極度崇拜魔鬼的迷失者,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後來你和元首一直為了組織(納粹)和國家的利益與未來,持續的奮鬥,堅持不懈,並最終取得勝利,把德國,德意志民族推向了一個極至——一個永無回頭的絕路!」

    小喇叭吃驚的看著我,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知道嘛?正是你們這些盲目的狂熱的崇拜和追隨,給自己的國家將帶來什麼嘛?沒有制約的權力是恐怖的!你學哲學應該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吧?可想想你們現在究竟在賦予希特勒什麼樣的權力?而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算了,我不想過於交淺言深,妄自評斷,你比我聰明,也更能看透事物的本質,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自己正確的選擇的——因為我相信你!」說到這裡,車子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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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裡下了整天的雨,嚴重影響創作情緒!

    還好,能經常看到大家的書評,很快樂!謝謝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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