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中國人不是好惹的
小丑說的是英語,郭雲深與張城等人都聽不懂,不過王若道是聽得懂的。聽到這小丑說他是蘇哈托的下一個犧牲者,心中即感到不悅,沒有進鐵籠子,而是來到小丑的身邊,右手一把掐住了小丑的脖子,單手就將他整個身體提離了地。
這個小丑雖然沒有蘇哈托或是塔爾摩特等拳手的壯碩如牛的身材,但也是個大個子,體重至少八十五公斤左右,比王若道要重上十公斤,然而王若道單手提著他,卻好像是在提一隻小雞似的,無論小丑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
看到這種情況,俱樂部的洋人觀眾們均不由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這些人雖然不是練家子,但是看多了拳賽,對拳手的能力都有了一定的瞭解,他們自然也知道,像王若道這樣單手提起一個體重比他大十公斤的活人,而且讓對方無法掙脫,得需要多強大的臂力,羅德賭拳公司的拳手們雖然個個體壯如牛,力量驚人,卻也不一定能單手提起體重大過自己的活人。因此,這些洋人觀眾們頓時對王若道好奇起來,能擁有這麼驚人的臂力,自然是個不容小覷的強手,這樣的強手,對陣「地獄魔王」蘇哈托,未必就沒有一戰之力。這一場拳賽,估計會真如小丑所說,是最精彩的一場。
羅德的手下們都不知道王若道此舉是何意,有幾個人本能的撥出了轉輪手槍,槍口都對準了王若道。不過王若道對這些槍口視若無睹,凌厲的眼神祇是冷冷的盯著小丑,以英語問他道:「你剛才說誰是下一個犧牲者?」
小丑雖然被掐住了脖子,不過王若道的手法巧妙,沒有壓制住他的聲帶和氣管,因此這個小丑還能說得出話。小丑大概是被王若道嚇壞了,聞言急急忙忙的分辯道:「我……我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這……這只是一般的程序,每次蘇哈托先生出場時我都是這麼介紹他的對手的,已經……習慣了!」
王若道冷淡的道:「我不喜歡你這麼介紹我,立即改正,否則我會先扭斷你的脖子,再進鐵籠子!」
說罷,王若道的手一鬆,將小丑放了下來。
小丑駭得半死,又見羅德只是以看好戲的態度瞧著這一切,並沒有要阻止的意思,無奈之下只得重新介紹道:「各位,各位,請注意,現在是中國的拳術師……」
似乎不知道該怎麼介紹下去,小丑不由自主的看著王若道,想要他提示一下。不過王若道卻毫無反應,小丑再次感到無奈,想了一下後就繼續說下去道:「中國的拳術師,魔王的終結者王若道,終結蘇哈托的一戰即將開始,我們有請王若道先生進擂台!」
魔王的終結者?王若道聞言不由一笑,滿意的拍了拍小丑的腦袋,讚許的道:「有創意,你的脖子保住了!」
說罷,王若道不再理會一臉尷尬的小丑,大步的進了鐵籠子。
羅德「呵呵」一笑,擺手示意手下放下槍,然後對旁邊的郭雲深笑道:「郭老先生,你們中國人還是死要面子,王該不會是以為改變一下他的出場介紹詞,就有能力扭轉乾坤,擊敗蘇哈托了吧?」
郭雲深也「呵呵」的笑道:「的確有這種可能性,我們中國拳法最終極的奧妙乃是『心法』的運用,中國歷來的兵法也講究攻心為上。這種技擊的終極境界,你們洋人是無法明白,也學不來的!」
羅德聞言皺了一下眉頭,道:「這算是什麼『心法』,除了自欺欺人外,還能起到什麼效果?」
郭雲深淡然的道:「老夫聽若道說過,羅德先生兩年前見識過若道的戰鬥,對若道十分的欣賞,千方百計的想讓他做你的拳手。羅德先生這麼看重若道,又怎會認定若道會輸呢?老夫猜想,在羅德先生的潛意識中,實際上是相信若道會擊敗蘇哈托的吧?否則你怎麼會放棄奪回這艘船的機會,不跟若道繼續打賭呢?」
羅德乾咳了一聲,說道:「笑話,我怎麼會看重他?我只是不想跟一個將死的人打賭罷了!」
郭雲深微微一笑,不再跟羅德言語,只是專心的盯著鐵籠子裡面的兩人。
鐵籠子裡面的兩人還沒有開打,只是靜靜的對峙著。
蘇哈托顯然是個很沉默寡言的人,而且心性堅忍,雖然看到了王若道剛才的舉動,也聽到了小丑的被迫之下改變的台詞,然而他卻沒什麼反應,仍然是一成不變的表情和眼神,好像是個沒有喜怒哀樂等情感的機械人。他盯著王若道的眼神也是漠然的,好像即將跟他戰鬥的王若道只是一隻渺小的螞蟻,不值得他關心,也沒必要與其廢話。
對於蘇哈托這種眼神,王若道非常的不爽,而且他對蘇哈托的印尼人身份和名字也很不爽,甚至是厭惡。因為蘇哈托讓他想到了前世時在印尼發生過的「黑色五月」事件,那是華人的屈辱,也是王若道十分憤怒惱火的事件。
因此,王若道也懶得跟蘇哈托廢話,只是說了一句:「你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身為印尼人,又叫蘇哈托!」
說罷,王若道率先發動了攻擊,正面直接一拳狠狠的向蘇哈托面門擊去。
沒有花招,沒有多餘的動作,最直接、最簡單的一拳,聚集了王若道全身的力量以及一往無前的氣勢和滿腔的怒火,如怒吼的炮彈一般高速的向蘇哈托的轟了過來。
蘇哈托面露疑惑之色,顯然是想不明白王若道剛才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時間也容不得他繼續想下去,王若道炮彈一般的拳頭已經來臨。
蘇哈托沒有躲過去,或是他根本就不認為王若道的拳頭能傷害得了他,因此並沒有躲閃的意識。結果,蘇哈托因為輕敵而付出了代價。
王若道的拳頭結結實實的砸在蘇哈托的鼻子上,蘇哈托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輛拖著幾十節車廂,又在高速奔馳的火車頭重重的撞中了似的。不但他那只也不知道受過多少次重擊,已經變平了的鼻子被打陷了進去,蘇哈托還驚訝的發現,他的身體被打飛起來了,後背重重的撞在鐵絲網上。一百公斤以上的體重加上王若道拳頭重擊的力量,鐵絲網不堪重負,居然倒了下去,整個鐵籠子頓時被掀翻了起來。
角鬥俱樂部一片靜寂,所有人都被這個變化吃驚得發不出聲音。羅德也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險些又要從座椅上站起來。
誰能想到,只是一拳,戰無不勝的「地獄魔王」蘇哈托就讓王若道給打倒了,而且還毀壞了鐵籠子。
這樣的拳頭,該有多大的力量?
對於這樣的結果,王若道心中最感激的人就是王五,要不是他堅持讓自己每天單手提著他的那柄八十一斤重的青龍偃月大刀練習刀法和臂力,光靠自己的「練力公式」,只怕未必能在兩年之內就練成驚人的臂力。拜孫祿堂為師後,孫祿堂發現王若道的臂力驚人之極,即教他如何將這種力量融入拳法之中,最大幅度的提高拳頭的打擊力。先是三體式樁功,再加上孫祿堂獨創的「融力之法」和形意拳的發力訓練,造就了王若道一對拳頭的驚世駭俗的打擊力。
這兩年的閉關苦練,王若道最大的收穫除了「感應力」外,就是拳力,或是說發力了。
在完成孫祿堂的訓練要求後,王若道曾經測試過自己的拳力,重達兩百五十公斤重的沙袋,一個崩拳就能打飛起來,令沙袋與撞上天花板或與地面平行。為了測試殺傷力,有一次王若道去孫祿堂的家學拳時,正逢一個村子的村民要宰牛,孫祿堂即讓王若道用那頭公牛來測試殺傷力。於是王若道對著那頭公牛的脖頸擊了一拳,體重六百五十公斤的公牛,在王若道的重拳之下轟然倒地,掙扎了兩下後就身亡。後來解剖後一看,發現這頭公牛不但頸椎被打斷了,腦子也受到嚴重的震盪而像碎豆腐一樣一塌糊塗。
孫祿堂見後很滿意的點點頭,認為王若道的拳頭的威力已經不在他大師兄尚雲祥之下,殺傷力在這個世上至少能擠進前十名了。可惜這個時代還沒有拳力測試器,否則王若道一定要測試一下自己拳頭的爆發力會有多少公斤,說不定已經超越了前世的職業拳擊世界中以重拳稱著的拳王邁克.泰森。
這樣的拳力,或許比不上頂極格鬥家腿踢的力量,但也不是能正面硬挨得起的。故蘇哈托才被王若道這一拳打飛,吃了輕敵大意的虧。
只不過,蘇哈托這個「地獄魔王」還真不是一般的拳手,他能在西伯利亞那種嚴酷的環境中生存下來,在與北極熊戰鬥中生存下來,又在上百場無數次生死惡鬥中生存下來,實力之強,已經是非人的級別了。就連他身體的抗擊能力和結實的程度,都要比六七百公斤的成年公牛強得多。因此,王若道這一拳雖然將他打飛了,甚至出乎意外的打碎了他的鼻子,但是蘇哈托卻沒有昏死過去,只是搖晃了一下腦袋,他就爬了起來。
狠狠的扯下完全刺入了背『臀』的帶刺鐵絲網,儘管扯下了無數塊皮肉,背『臀』甚至讓鮮血給染紅了,蘇哈托的臉上卻毫無痛苦之色,似乎已經喪失了痛苦神經,根本就感受不到痛苦。他的眼神仍然是冰冷的,重新上了擂台後,他對王若道終於說了一句話:「我或許是低估了你的實力,但是你沒有趁機終結我,也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因為鐵絲網被蘇哈托掀翻了,擂台已經不再是籠子,而是毫無遮擋的擂台了。站在擂台中心的王若道聽了蘇哈托的話,即大笑道:「這麼快就把你終結,如何讓這些洋人們見識到我們中國功夫的厲害,又如何讓他們意識到我們中國人是不好惹的?更何況,我打你還沒有打過癮呢!」
一向面無表情的蘇哈托的臉皮終於抽搐了一下,低吼了一聲後,他向王若道發動了攻擊。一記中位掃踢向王若道掃腰掃來。
蘇哈托的中位掃踢也是簡單、直接,但是所帶起的勁風卻是前所未有的凌厲。王若道在練習「感應力」時,曾經先後的感應了幾十種大小不小的兵器出擊的聲音,來判斷這些兵器威力的大小。如果將羅德麾下的這些拳手們的掃踢功力跟兵器比較的話,像任傑、萬猜亞的掃踢威力就跟一根全力揮擊的棒球棍或是鋼棍相當。但是蘇哈托的掃踢給王若道的感覺卻不同,這種凌厲到極點,又銳利如刃的掃踢令他本能的想到了斧頭。
沒錯,蘇哈托這一記掃踢,所帶動的勁風給王若道的感覺就好像一把鋒利的斧頭一樣。
只是一瞬間,王若道就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接下蘇哈托這一踢,就是截擊也不行,否則不斷手臂會斷掉,就是腰椎也會斷掉。
王若道選擇了閃避,前足一蹬地,身體就如飄一般向後滑去,以毫釐之差避開了蘇哈托的掃踢。接著,王若道的足再次蹬地,身體又突然的向前,右手一記崩拳重重的擊中蘇哈托的腰下,頓時再次將蘇哈托打飛了起來,又一次的跌下擂台。
看到這一幕,擂台下的郭雲深不由面露微笑,自言自語的道:「半步崩拳,不錯,若道這手半步崩拳深得我郭雲深的神髓啊,我形意門下,又出了一個不世高手了!」
在他旁邊的張城聞言忍不住的咕嚕道:「但是那個印尼人的身體也真夠結實的,要是換我挨五師兄這一記崩拳,就會站不起來了,這個印尼人居然像沒事一樣,這麼快就又爬了起來。難道他是鐵打的身體?」
郭雲深淡然的道:「他那是硬打硬排練出來的外硬功夫,雖然將身體練得有如鋼鐵之軀一般不畏擊打,但卻損壞了經脈,內腑也受了暗傷。或許能逞一時之能,但卻不能長久,一到中年毛病就會出現,不但實力嚴重下降,身體處處出問題,甚至會突然的暴斃。這種練法,是我們中國拳法很早就已經拋棄了的糟粕,有害無益。而且,這種外硬之功並不能真正的抗擊,它只是削弱了身體的感覺,讓人感覺不到傷害,因此它不能抵抗住內家拳手的擊打。這個蘇哈托表面上看起來若無其事,實際上他已經受了內傷,只是自己感覺不到罷了。要是這樣下去,內傷累積到一定的程度時,就會發作,令蘇哈托暴斃身亡!」說到這兒,郭雲深突然又轉向羅德道:「羅德先生,如果老夫猜得沒錯,你公司的拳手只怕很少有人在三十歲之後還有能力打拳的,對不對?」
羅德聞言只是悶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郭雲深的問題,甚至看都不看郭雲深一眼,只是死盯著擂台。
再一次爬回擂台的蘇哈托再次向王若道發動了攻擊,只不過這一次他慎重了許多,沒有直接的起腿,而是先揮出了兩記直拳,待近身後再一肘向王若道撞來。
這兩拳一肘自然全落了空,練成了「感應力」的王若道不但預察對方攻擊的能力無人能及,就是反應力、身法和步法也快了很多。蘇哈托除非攻擊速度快過王若道的條件反射,否則休想能擊中他。
步法輕盈的滑動,從容不迫的避開了蘇哈托的攻擊後,王若道一個炮拳擊出,重重的打中蘇哈托的下巴,頓時將蘇哈托的下巴給打脫臼了。
蘇哈托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巴經常脫臼,已經學會了自己處理,只見他左手在自己的下巴上一托,已經脫臼的下巴硬是讓他安了回去。這種狠勁,倒令王若道佩服不已。
安好下巴後,蘇哈托終於再一次的踢出了他最擅長的掃踢,只是這一次他用的是低位掃踢,目標是王若道的大腿。王若道卻在這一瞬間也踢出了一腳,右腿直線蹬出,在蘇哈托的低位掃踢掃中他的大腿之前,搶先蹬中了蘇哈托的腹部。
「十字蹬」的腳勁強大無比,就算以蘇哈托上百公斤的體重也忍受不住,被蹬得不但後退了兩步,還一屁股倒坐在地上。
這一次王若道沒有等到蘇哈托站起來,上步對著蘇哈托的腦袋也是一個橫掃踢掃去。蘇哈托抬起了胳臂,擋住了王若道這一踢。只聽「喀嚓」一聲,卻是蘇哈托的左臂骨讓王若道這強勁的一踢給踢斷了。
吃痛之下,蘇哈托站了起來。只是他剛剛起身,還沒有站穩,王若道就又一拳擊了過來。
這一拳跟王若道打飛蘇哈托的第一拳一模一樣,簡單直接的一記右手重直拳。這一次卻是砸在蘇哈托的胸口上。唯一不同的是,王若道對這一拳的力道作了細微的改變,不是直線出擊,而是稍微向下。只是將前足向下點,後足跟提起,同時腕部稍微的向下彎曲。這樣一來,直來直往的打擊力就變成稍微向下了。這樣打法的好處是,可以將打擊力完全的貫入對方的體內,破壞力更強大。
蘇哈托的身體一震,一成不變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喉頭一熱,卻是已經讓王打成內傷,鮮血湧了上來。
不過蘇哈托對自己也夠狠,硬是咬牙將鮮血嚥了下去,右手拳狠狠的向王若道砸去,底下的右腿卻也同時的踢出了一腳。上下同時連擊。
王若道卻是右腳一抬,在蘇哈托的右腿膝蓋處踏了一下,封住了他的低踢,然後抓住了蘇哈托揮來的右拳,自創的「太極雲摔」使出,蘇哈托上百公斤的身體凌空翻了一圈,臉朝下重重的砸在擂台地板上,震得整個俱樂部似乎都在晃動。
「地獄魔王,蘇哈托…地獄魔王,蘇哈托……」
呼叫聲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先是低沉的一兩聲,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呼叫,聲音頓時越來越大,並形成一種節奏,在整個俱樂部上下的起伏著。
顯然,對蘇哈托很是喜愛的俱樂部洋觀眾們不願意看到蘇哈托被王若道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何況,這些洋觀眾們大多數都將賭注壓在了蘇哈托的身上。眼見蘇哈托如病貓一般被王若道戲弄,心急之下就紛紛的給蘇哈托打起氣來。
對於這些人的反應,王若道有點意外,啞然失笑的對躺在地上的蘇哈托道:「沒想到你的人氣還極高的,這些人大概都很崇拜你吧?看到心中崇拜的偶像被一個中國人狠揍,想必他們都無法接受吧!不過很可惜,無論他們如何為你打氣,你仍然只有被我揍的份!」
蘇哈托的臉上升起了怒容,咬牙就要再爬起來,王若道卻一腳踏了下去,重重的踏在他的臉上,頓時又令蘇哈托的臉跟擂台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一聲低吼,蘇哈托的右手卻趁機抓住了王若道的腳腕,身體一翻,居然以地躺拳的打法,雙腿同時的向王若道的身上踢去。
這樣的踢擊力量自然不會很重,不過卻足夠將王若道弄倒在地上了。
看到這種情況,俱樂部的洋人觀眾們頓時歡呼了起來,好像看到了蘇哈托的勝利。
倒在擂台上的王若道卻在這個時候笑了起來,他說道:「羅德說認為我無法用地面戰術擊敗你,我倒有點不相信。既然你把我弄倒了,那我們就來一場地面戰吧!」
說罷,王若道左腳蹬去,蹬在蘇哈托的右手上,令自己的右腳恢復自由。然後,王若道抓住了蘇哈托的右腳,一個翻身就調換了方位,將蘇哈托的右腳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同時一屁股坐在蘇哈托的左腳上,雙臂交叉鎖住了蘇哈托右腳的膝蓋,用力的向下壓去。
人的膝蓋在彎曲的時候,能忍受得起五百公斤以上的壓力,但是伸直的話,只需要用七十公斤以上的力量,就能令半月骨受傷甚至斷裂。
蘇哈托顯然也知道這一點,被王若道這樣制住了右腿,大駭之下拚命的掙扎,想把右膝屈起。只是,王若道用的槓桿原理壓制住了他這只右腿,肩膀加上雙掌猛壓,能使用得上全身的力量。蘇哈托的力量再大,在左腿被王若道坐著的情況下,只是一條右腿又如何抵抗得住王若道的全身力量。
只是堅持了不到五秒鐘,俱樂部的觀眾們就聽到一聲可怕的骨折聲響起,同時看到蘇哈托的右腿向上折成了九十度,卻是膝關節骨被王若道硬生生的壓斷了。
忍耐力超強的蘇哈托這個時候終於發出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