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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 悶棍**演姦情(上) 文 / 蕭適

    那女子被陳哺機一掌拍死,那些亂七八糟、令人噁心的罪名都已經座實到了他的頭上,圍觀的人群立時議論紛紛,將陳家父子罵得一無是處。

    各門派的首腦也沒有心情在這裡看戲,遂喝退了各自門派的弟子,隨後一一告退,只留下焦頭爛額的洞真領著門人弟子做些善後事宜。

    蝶心抱著小白兔,哼著小調回到小院,卻見香蓮和杏兒正坐在亭中,於是笑嘻嘻的走了過去,卻見杏兒小嘴一張,一聲輕喝,從嘴中飛出一團白光,迎風一晃化為一方一丈大小、盤著一條金龍的白玉印章,向著他當頭砸下。

    這印章來勢洶洶,直捲得四周狂風激盪,蝶心不由吃了一驚,左手一指,四周的狂風立時化為兩隻巨大的透明手掌,一提一托將那印章捂在中間。誰知這印章重於泰山、急似流星,那手掌只擋了一擋,就被砸得四分五裂。

    蝶心暗呼厲害,左手全力向那印章一拍,頓時刮起一陣暴風,化出一隻栲栳大的透明拳頭,轟的一聲砸在那印章上,那印章立時就被砸得倒翻而回,而那拳頭也被印章轟成了齏粉,消散一空。

    香蓮見蝶心赤手空拳就將杏兒的印章擋住,心中也起了試試的念頭,於是雙手連打幾次靈訣,頭頂隨即射出一道銀光,化為一隻手臂粗的銀杵,呼嘯著朝蝶心砸來。蝶心眉頭一皺,左手一指,四周的空氣立時凝成一隻巨手,一把就將那銀杵撈住,任憑香蓮如何催動,都是動彈不得。

    蝶心看了看那銀杵,搖了搖頭道:「香蓮,你這銀杵才剛剛祭煉,只是徒具其形,沒有任何力量,還需再祭煉七七四十九次,方能發揮真正的威力。」

    香蓮笑著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盤旋在杏兒頭頂的印章道:「杏兒的盤龍印如何?」

    蝶心看著那方印,一臉笑意的道:「這印章威力巨大,杏兒若能有我一般的修為,剛才我就只有磕頭求饒的份了。」

    杏兒一聽蝶心的話,立時高興得跳了起來,伸手一招將那印章托在手上,唧唧喳喳的道:「蝶心,我昨晚剛剛用心神與它溝通,心中忽然就出現了一篇文字,說這印章名為盤龍印,具有砸、封、破三法,可厲害呢!」

    原來昔年太行山的一座山峰崩塌,露出一塊十幾丈大小的白玉,恰逢一位仙人路過,便將這白玉煉成了這方印章,只可惜那白玉長成的時日尚短,沒有生成靈性,因此這印章也只能是一件沒有器靈的凡器,雖然威力巨大,卻不合那仙人的心意,於是將其封印在一塊玉鎖內,丟入凡間了事。

    蝶心呵呵一笑道:「那你現在煉成了三法中的幾法?」

    杏兒嘟了嘟嘴,不高興的道:「人家修為太低,只能使用『砸』字一法。」

    蝶心走到杏兒身邊,左手抱住杏兒,痛愛的道:「傻丫頭,這盤龍印非同尋常,你能使用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能奢求太多?況且就這一法也是威力巨大,沒有分神期以上的修為,包管一砸就死。」

    杏兒瞪了他一眼,嘟了嘟小嘴,一把將他推開道:「就你壞,整天想著殺人。」

    蝶心不已為意的一笑,轉眼卻見香蓮一臉驚奇的看著他手中的白兔,於是將那白兔遞到她面前,那白兔抬頭看著她,朝她唧唧叫了幾聲,突然一下子蹦到她的懷裡,她趕緊伸手抱住,驚訝的問道:「這是從哪兒抓來的白兔,怎會有如此的靈性?」

    蝶心不由哈哈大笑,將早晨如何用丹藥喂兔子的事情說了出來,結果立時惹來兩女的不滿,香蓮白了他一眼,一手抱著白兔,一手撫著兔背,柔柔的道:「那丹藥雖然一時無用,但也不能如此亂用,況且你一個大男人餵養一隻兔子總是不好。」

    蝶心點了點頭,卻又見杏兒忽閃著大眼道:「就是嘛,還不趕緊將白兔和丹藥都送給小姐,讓小姐替你餵養。」

    香蓮微微一笑,嬌俏的伸出右手,一雙迷人的大眼直直的盯著蝶心。蝶心不由愣了一愣,驚訝的道:「你真的要這白兔?」

    香蓮點了點頭,抱著白兔俏生生的站了起來,在亭外摘了一把青草,那白兔很會討人喜歡,立時用兩隻前爪抱住那些青草,津津有味的啃食起來。蝶心見她抱著玉兔,衣裳翻飛,神情嬌俏,儀態端莊,如同嫦娥下凡,不由哈哈大笑道:「你抱著這白兔,只怕比那月宮的嫦娥還要俏上幾分。」

    他一抖手將幻戒中所有偷來的丹藥全部拿了出來,地上立時又擺了一堆,香蓮白了他一眼,嬌媚的蹲下身,隨手挑出一瓶道:「好了,我這裡沒有辦法放這麼多丹藥,你先幫我收著吧!」

    蝶心點點頭,一揮手就將所有的丹藥收入瓶內,站起身卻見霍瑤蘭又蹦蹦跳跳的從小院外跑了過來,他不由一驚,暗道要壞事,誰知那丫頭一眼就看見了香蓮懷中的白兔,立時雙眼冒光,跑到香蓮身前摸著那白兔道:「姐姐,你的小白兔好可愛呀,能不能讓我抱一抱?」

    香蓮淡然一笑,將白兔遞到她的手中,隨後從瓷瓶裡倒出一粒丹藥,托在晶瑩如玉的掌心,放到白兔的嘴前。那白兔抬頭看了看她,忽然抬起兩隻前爪,抱住那丹藥,放在嘴中慢慢啃食。

    這白兔如此機靈的表現,立時就讓三女驚喜異常,霍瑤蘭也不問這兔子為何會吃丹藥,只是和杏兒兩人不住的逗弄白兔,而香蓮卻微笑著站在一邊,偶爾從調皮的兩女手中救下被逗弄得唧唧亂叫的白兔。

    三女圍著白兔玩得不亦樂乎,氣氛之融洽反讓蝶心白白擔心了一場。他心中自是高興,於是召出分形金鱗,兩個長得一摸一樣的人,就坐在亭下對飲起來。

    這三女在一起玩了許久,之間的隔閡也漸漸消除,玩膩了白兔的杏兒竟然將剛剛得來的盤龍印召出來給霍瑤蘭觀看,霍瑤蘭也將那金鐘罩拿出來讓杏兒把玩,最後香蓮乾脆將那十幾件法寶全部拿了出來,三女圍在一起慢慢研究。

    蝶心見三女關係越發融洽,自是樂得輕鬆,於是一邊和金鱗喝酒,一邊暗暗盤算今晚如何整治至尊堡。他和三個分形心神相同,哪怕相隔千里,互相之間也對對方的想法和行動一清二楚,碧睛教唆那**陷害至尊寶後,就一直留在逍遙山上,此時碟心剛剛想出了一招毒計,他就已經心領神會,又朝著洪州如飛而去。

    西山道經過一上午的吵嚷,整個下午都極為安靜,雖然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般,讓人覺得有些壓抑,但總算平靜下來,一個下午也就這樣靜悄悄的過去了。

    晚飯後,蝶心帶著香蓮、杏兒和霍瑤蘭一起,前往飛霞莊居住的東跨院,拜訪飛霞莊莊主霍仙雲。霍仙雲一直對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於是不冷不淡的和他說了幾句話,就不再言語,反倒是霍瑤蘭的母親何悟晴似乎心情不錯,不停的追問他的情況。

    如此不尷不尬的談了許久,霍仙雲似乎已經睡著了,沒有半點聲響,他不由心中好笑,眼珠一轉,忽然對他道:「莊主,小道曾經在潛山學得一點御鬼驅神的的法術,不知莊主能否指點一二?」

    霍仙雲一聽「馭鬼驅神」四個字,立時來了精神,手扶長鬚點點頭道:「這有何不可?不過你的驅鬼術驅使的是符鬼,咒鬼,器鬼還是陣鬼?」

    原來飛霞莊正是以驅鬼之術為立莊根本,霍仙雲更是對這驅鬼術喜好異常,研究頗深,而且摸索出一套驅鬼的法門。用符菉招來的鬼魂,被他稱為符鬼,用咒語招來的鬼魂稱為咒鬼,用法器招來的鬼魂稱為器鬼,用陣法招來的鬼魂稱為陣鬼,而且這四種方法招來的鬼魂各有特點,像符鬼靈巧,咒鬼兇猛,器鬼量多,陣鬼強大等。

    蝶心說這驅鬼之事本是為了引起霍仙雲的注意,沒想到卻引出這樣一個問題來,他哪裡回答得出,但他為人機靈,稍稍一愣之後,忽然從懷中抓出一張以前畫好的驅鬼符,催動法力點燃,片刻後一陣陰風捲來,立時現出一隻飄忽不定的鬼魂,雙眼綠芒閃爍的看著諸人。

    霍仙雲點了點頭,伸手一招,那鬼魂立時飄到他的面前,唧唧唧一陣鬼叫。他呵呵一笑道:「你的驅鬼符與我飛霞莊的符鬼不同,乃是強行拘來的遊魂散鬼,它們自然遊蕩於天地之間,缺少煞氣,能力不強,頂多只能做些打探、搬運之類的事情。」

    蝶心沒想到他對這驅鬼之事竟然精通到了這種程度,心中立時來了興趣,於是又從懷中取出五張符菉,抖手打了出去,那符菉在空中一陣翻飛,片刻後化為五團黑煙,從中鑽出五個兇猛的厲鬼,煞氣沖天,面目驚人。

    霍仙雲五指一彈,飛出五道乳白的流光,正射到五鬼身上,立時燃起一陣陰火,五鬼眨眼間就被燒成了一陣黑煙飄散在空中。霍仙雲搖了搖頭道:「你這五符驅鬼術看似融合了陣鬼和符鬼之長,拘來的鬼魂也是煞氣不小,但沒有陣鬼強大,沒有符鬼靈巧,沒有咒鬼兇猛,反而更易被人破去。」

    蝶心愣愣的看著那五道消散的黑煙,片刻後才回過神來,於是站起身對著霍仙雲施了一禮道:「莊主的驅鬼神通真正是變幻莫測,小道佩服不已!」

    「呵呵,你不必客氣,霍某一心研究驅鬼術已經有二十多年,能有這點成就也不足為奇。」霍仙雲搖了搖頭道,「不知你還有其他的驅鬼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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