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正傳明天開始會恢復更新……)
在地球和月亮之間的其中一個重力平衡點,拉格朗治點5存在著許多天平型的殖民衛星。那就是「plant」。
那是進行了基因調整的調整者們的世界,這也是他們的國家的名字。
在作為國家的plant的政治上的中心地,aprilius市的一區,有一個男人。
男人外貌精悍,體格也很好。
服飾也得體。
雖然年紀已到四十**歲,不過在外表上看不出衰老的部分。
豈止如此,從男人的外表,還能感覺到某些擁有壓倒別人的強的東西。
那個,與其說是**上的強度,倒不如說是那個男人的精神力的強度,滲出到空間裡。
在一塵不染的房間裡,男人舒適地坐到椅子上。眼前有一張桌子,而且擺放著一台電腦。電腦畫面顯示著海量的信息。男人的視線轉向畫面。眼球盯著被放映出來的信息,高速地晃動。他以厲害的快速,掃查著大量的信息。
在房間裡,除了這個男人以外還有一個人在。那是身穿zaft軍服的士兵。
「有事就說。」
士兵對那個男人報告著什麼。男人,眼不轉睛地注視個人電腦畫面,并沒有多說一句,只是傾聽著士兵的言語。
進行報告的士兵的言語,不是一般的謹慎。從那個語調可以看出,聽著報告的男人的立場在這個士兵之上。
「根據以上的狀況,雖然難以置信,但是得出的結論是葛德?威亞叛逃了。」
那個男人掃查著電腦畫面的信息的眼球的運動停了下來。然後,視線慢慢地轉向士兵。臉上顯露出不快的感覺。士兵不敢繼續直視這個男人。
「叛逃嗎……」
這是無法一下子相信的事。zaft軍有士兵叛逃出來……。
zaft是調整者為了保衛本國也就是plant而組織的軍隊,性質上,加入的士兵是志願軍。總之人們就是以自己的自主意思加入軍隊。因此比起依靠徵兵制的軍隊,zaft幾乎沒有逃兵。當然,毫無疑問也有開始時報名加入,但是承受不了實際的軍務,想退出的人。但是,作為軍隊,在作戰行動中,除了職務涉及機密的人之外,不會強行將其留下。對軍隊而言,「強制」一詞與zaft無緣。
「……是那個葛德·威亞嗎?」
不僅僅是叛逃這個事實,使這個男人不快的,是那個逃兵的名字。
英雄威亞
這是那個士兵的呢稱。從屬於zaft軍的人,對這個名字無人不知。「英雄」的稱號,即使與故事中的人物相稱,但是怎麼也不適合賦予給現實中的人。儘管如此,葛德?威亞還是適合被稱作「英雄」的男人。
他的出生,是被謎團所包繞。
但是,「過去」是不能做為理由來否定「現在」的。更不用說在那個人充分有著現在被認為是必要的能力的情況下了。
在一年前的「血**人節」的悲劇中,其中一個plant:尤利烏斯7,(各位書友們,本書在更新,本書最新最快章節首發於。不管您是在哪裡閱讀我的作品,但看到這句話後,請您能到來支持我。一朵鮮花,一次點擊,一個收藏,我都將萬分感謝!)被自然人地球軍的核攻擊破壞了,殘忍地奪走了許多調整者的生命。
這個事件一口氣激發了被壓迫的調整者們。事件後,zaft軍憑著志願軍,大大地膨脹了。
可是,譏諷的是,膨脹的zaft軍一時間被弱化了。
即使是通過基因選擇而在身體能力方面出色的調整者,如果不接受訓練,也不能充分發揮能力。結果,每次戰鬥,都有許多新兵受傷而退伍。
葛德?威亞,最初也是以悲劇作為契機入伍軍隊的眾多志願軍的其中一人。
但是,他與其它的新兵們完全不同。
在初次上陣,他是在同伴被全殲的情況下回來的。
而且,他在同伴被全殲後也繼續戰鬥,全殲了敵人部隊之後才歸還的。確實,這是對「英雄」來說相稱的初次上陣。
然後,雖然過去了近一年,不過威亞一次也沒有輸過。
并且,和他敵對的人,必定會有被全殲的慘痛的經歷。
他是經常受到勝利女神的微笑的存在。
他是受到勝利女神眷顧的人。民眾沈醉於他的活躍。
然後,他成為了祖國的英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面對男人的疑問,士兵象想起了什麼一樣添了一句。
「其實,威亞最近好像有記憶障礙。特別是在戰鬥中的記憶有許多缺損,因此接受了軍醫的治療。」
「記憶障礙嗎?」
軍人是壓力很大的職業。因為必須經常與死亡擦肩而過,調整者即使因為進行過基因調整而與先天性疾病無緣,不過到底是不能連心也能增強的。
「即使是英雄,內心也還是人嗎?」
「雖然遺憾,但是確實是那樣。」
勉勉強強承認了這樣的事實的士兵回答後,繼續說下去。
「在威亞逃脫之際,他搶奪了ginn一台,甚至向追蹤的友軍開火。最終,追蹤他的友軍全部被擊落了。因此,關於今後的處理,想聽從您的指示。」
「即使是英雄,叛逃的話也不能寬恕。」
組織是用紀律來約束。不管有怎麼樣的理由,如果無視這些違反紀律的人,就容易導致與組織自身的崩潰。
「可是,派誰去這個任務才好呢……」
士兵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對手是在zaft軍中被譽為「英雄」的久經沙場的勇士。送不夠資格的追趕者,可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最適合的是克魯哲隊……」
由戴假面的男人勞?魯?克魯哲作為指揮官的這個隊,是zaft軍尤其突出的存在。最近,還取得了成功奪取在heliopolis秘密開發的地球連合的mobilesuit這樣的功績。
但是,不能送他們去。克魯哲隊現在需要執行其它的重要任務。
「問題堆積如山的時候,竟然搞叛逃。聽到是英雄的時候還搞得我發楞了。」
那個男人,打算擺出更加指責的言詞的時候,在話還在嘴裡就把話吞回去了。無論怎麼譴責不在這裡的人也毫無益處。現在要優先面對現實。
雖然除了克魯哲隊,還可以送其它的部隊,不過不認為他們是英雄的對手。
變成那樣剩下的手段只有一個。
「派僱傭兵。」
「僱傭兵……嗎?」
眼前的士兵重複問一般。語調裡好像含著否定的意味。
可是,決定已經下達了。那個男人,討厭再說同樣的事一遍。
嚴厲的表情和轉過來的視線回答了那個士兵的疑問。士兵只有照做。
「那麼,明白了。馬上就去準備。要是僱傭兵的話,即使失敗也不會損失貴重的兵力。」
「僱傭兵,要僱傭調整者。雖說是叛徒,但作為祖國的英雄,被自然人殺死的話這口氣可吞不下。……不,自然人根本不可能打倒調整者的英雄。」
說完之後,那個男人的視線再次回到電腦畫面。那是表示「話說完了」的意思。士兵無言地敬禮,離開男人的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一個人的男人,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說到底,所有的原因就是戰爭被拖長了。西格爾,你的做法太溫和了。我就用我的做法讓它推進吧。」
男人口中「西格爾」的名字,是調整者的領袖,plant最高評議會議長的名字。
不是用姓氏「克萊恩」,而是用名字「西格爾」稱呼他的人少之又少。這個男人是其中一個。
他正是zaft軍的最高負責人,帕特利克·薩拉國防委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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