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部新生第十九章追隨「女神」的日子
bsp;時至今日我擔任拉克絲的貼身護衛已經有一個月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裡我對拉克絲這個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女有了一個嶄新的認識。
從為人上來說拉克絲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女孩子她不會因為自己是克萊茵議長的女兒而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同她總是很溫和的對待所有的人不管他是決定數萬人生死的政治家還是一個修理排水系統的工人。她也總是很細心的關心著周圍的人。比如說前幾天我生日的時候。本來在部隊中呆了五年一幫粗線條的大老爺們早就忘了這世界上還有生日這回事但是拉克絲卻很細心的為我準備了一個熱鬧的聚會並邀上劇組的全體人員來為我慶祝搞的我亂感動一把的。末了她還送上了一份禮物-一條她親手編織的圍巾我還記得當時劇組的幾個年輕人是怎樣用快要冒出火來的眼光看著那條圍巾的。
咳扯遠了扯遠了。我想說得是雖然那條圍巾看起來很像一塊抹布可它確確實實是一條圍巾。哎呀我到底是在說些什麼啊?反正我從此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拉克絲真的很沒編織的天份就是了。
而且相處久了我也對這個在眾人眼中神秘無比的少女的內心世界有了一定的瞭解。我可以肯定的說拉克絲的內心絕對不像她表面上那麼天真擁有一個政治家的父親從小就目睹人類的各種陰暗面的生活經歷再怎麼愚蠢也該明白世界的複雜了更何況拉克絲還很聰明。但是最讓我佩服的是就算幼年是這樣的生活經歷拉克絲並沒有向現實屈服她堅定而無悔的走上了一條注定充滿艱辛和困難的道路試圖在污濁的世界中挽救出一點純真以自己真誠的善良試圖去感染所有的人和事。
姑且不去評論她選擇的道路是否能夠實現但是那份堅定的信念就是我一輩子也不可能擁有的。我想就是這份堅定和善良讓她以獨特的魅力感染著在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吧。說到這裡我倒是想起了一個同樣特別的人物如果單論信念的堅定程度的話他恐怕跟拉克絲有的一拼呢。勞魯克魯茲那個如同冰雕一般冷酷而優雅的男子他身上有著一種和拉克絲十分相似的特質雖然這兩個人的觀點從根本上是背道而馳的。有時候我甚至會「惡意」的想如果把這兩個人拉在一起吵起架來應該會「相當」的有看頭吧。(注意這個詞的語氣大家可以參照一下2oo6年春節聯歡晚會上趙本山和宋丹丹崔永元的小品中的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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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絲克萊茵小姐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無論再忙她每個月都會抽出一天的時間來整理庭院。這個時候最開心的恐怕就是那群有著兩個耳朵的圓球型機器人了因為拉克絲會抽出一整天時間和他們玩。我一直都很奇怪像拉克絲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不是應該喜歡一些毛茸茸的小動物嗎為什麼她會喜歡這些冷冰冰、硬邦邦的東西呢。
順便說一下通常這個時候有一個特別的客人會來。阿斯蘭撒拉拉克絲的未婚夫一個英鋌而沉默的少年。值得一提的是阿斯蘭撒拉的父親就是我們扎夫特的老大帕特裡克撒拉委員長這位在政見上與克萊茵議長完全對立的強勢人物他的獨生子卻因為強制婚姻法的關係與政敵的女兒湊成一對這實在是一件很諷刺的事情。
我可以看得出來雖然父輩們的彼此對立可是這位少年還是很喜歡他的未婚妻的至於拉克絲的想法我倒是看不出來不過對他也明顯比其他人要親密就是了
一般在阿斯蘭來的時候我都是站在庭院的門口處守衛的可是今天站在這裡卻真的很不自然原因就是阿斯蘭帶來的幾個小鬼。
「喂餵你們到底要盯著我看到什麼時候啊?」我沒好氣的問著那個帶頭的白少年他的眼睛幾乎要挨到我的臉了。
這幾個小鬼據說是阿斯蘭在士官學校認識的朋友白看起來有些衝動的名叫伊扎克玖爾金古銅色皮膚的名叫迪亞克艾爾斯曼還有一個綠色頭看起來很文靜的少年叫做尼科爾阿瑪菲。
據阿斯蘭說他們都是拉克絲的歌迷所以今天就將他們帶來看看。我壓根兒就不相信他的話。這幾個小鬼中間除了尼科爾有幾分藝術家的氣質伊扎克根本就是個腦子裡都要長肌肉的貨色。而且他們一來就不停的盯著我看這是哪門子拉克絲的歌迷啊。
「喂我說我又不是什麼珍惜動物你們也沒必要這麼著緊我吧。」
「請問您是不是雷歐納德馮芬特拉德長官。」伊扎克一臉「癡迷」的望著我。
「你說得那個人就是我了可是你們也沒必要叫我長官啊等你們從士官學校一畢業就是紅衣了跟我同級啊。」
「那怎麼一樣啊。」伊扎克慌忙道:「我們只是一群沒上過戰場的新手長官你可是一場戰役中擊毀191架ma和16艘戰艦的英雄啊再說憑您的功績早就可以升「白衣」了要不是……」說道這裡伊扎克停了下來畢竟他也不好公開反對撒拉委員長的決定。
阿斯蘭這時也充滿歉意的說:「實在是對不起要不是我父親的關係長官你也不會……要不然我再去跟父親求求情好了。」
我連忙打消了他的念頭:「千萬不要去阿斯蘭政治上的事情一旦決定是不容更改的你要是亂說結果可能說不定更糟。」
「是啊阿斯蘭也許伯父只是要將雷歐納德長官冷藏一段時間罷了一旦開戰就會將他調回部隊裡的。」尼科爾也在一邊勸解道。
「這恐怕很難啊。」我苦笑道:「在戰爭年代英雄總是不會缺少的比如這回的尤尼烏斯7會戰中除了我以外不是還有另外一位「英雄」嗎。」
「長官你說得該不會是佛列格布朗西斯吧。」迪亞克露出嘲諷的笑容:「那個傢伙從小跟我們就認識了他有多大能耐我們都一清二楚就像他這回搞的那些把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因為沒有證據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伊扎克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叫到:「長官你不是說在他逃跑的時候跟他通訊過嗎通訊記錄應該可以當做證據控訴他吧。」
「天那伊扎克請你以後不要跟人說認識我好嗎。」迪亞克捂著頭叫起來:「你難道不清楚為了防止敵軍俘獲我方機體後獲得軍事機密所有通訊都是不留記錄的嗎。」
「可是我們平常訓練用得機體不是都有通訊記錄嗎?」伊扎克不服的問到。
「拜託那是教官為了給我們的戰術決策打分才特別安裝的啊。」
伊扎克還想再說可是找不到辯駁的詞彙只好哼了一聲躲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