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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六章 燈前目,被底足,帳中音 文 / 燕歌豪氣

    少年呼吸一滯。

    燈光如豆,青銅雁魚燈又暗了一些,三個女子脫去褻褲的身姿曼妙,曲線更加玲瓏,尤其是那名歌姬,側面瞧去,胸脯高聳,腰肢一搦,翹『臀』如枚成熟飽滿的蜜桃,一條驚人的弧線兒,似畫筆一氣呵成,流暢精美。

    只恨那燈光暗暗,許多妙處瞧不真切,不過夜色浸染,女子肌膚白得若月色一般,反倒有些朦朧柔美,彷似油畫中那些浴女。

    少年心神已落在榻上,一刻也未離去,卻聽見那歌姬**地叫了幾聲,「妹妹,囈語呻吟為色媒,還有這輕撫手段……」

    一名少女伏在華麗的錦緞上,歌姬解開髮髻,青絲如瀑洩了下來,在那少女背上拂過,素腕纖纖,手指又在那少女腰下滑過,處子怕癢,「咯咯」笑聲如銀鈴兒一般……

    少年猛吞一口唾液,暗道,原來是這種功課,姐姐,你們收不收插班生,李賢齊勤奮好學,天天向上……

    床榻之上,錦緞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美麗光澤,將那幾具裸體半遮半掩,一會兒塌腰翹『臀』,一會兒盤腿疊股……花樣百出,忽地,一對兒白皙修長的**從錦緞中伸了出來,高高翹起,**蕩魄的呻吟細細……歌姬暗恨,小郎君,你偷窺了半天,那門兒未上門閂,一推就開,你倒是進來呀……別是他只對昭姬、詠雪有興趣,唉,心中暗自垂憐……惕然一驚,這事不能玩得過火,費總管可是吩咐過……

    燈前目,被底足,帳中音。此刻撩撥得少年目赤口乾,呼吸漸重,心兒如十五隻吊桶,分到了那幾具曲線柔美、朦朧白皙的**上,這邊有桶兒起,那邊有桶兒落,忽而上邊攝人心魄,忽而下邊精彩紛呈,少年眼前一片繚亂,餓狼般的眼珠快要掉了出來……雙股微微戰慄,那裡還能邁得開步子?

    歌姬慵懶嬌媚的聲音歎道:「今晚就到這兒吧,姐姐去吩咐婆子為你們燒些沐浴的香湯。」歌姬起身著衣,緩緩離開床榻,動作柔美,舉手投足都有一股子誘人的魅力。

    歌姬姐姐,你倒是別走啊,插班的事怎麼說,我是天天向上的好學生。聖賢說過,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可以兼得……少年的賊兮兮的目光隨著歌姬輕盈婀娜的背影兒遠去,珠簾隨手一鬆,「嘩啦」一聲猶自不覺,呆呆地看著她出了房門,在花樹月下腰肢裊娜,行似弱柳隨風,腳步聲漸漸遠去,隱隱還伴著幽幽的歎息和低泣……

    少年想要追出,又有幾分躊躇,裡邊這對玉人兒還要……美人新浴後,眉目如畫,肌膚勝雪……轉頭掀開珠簾,青銅雁魚燈搖搖欲滅,床榻上似乎只有一人……一根木棒從後背狠狠掃來,少年身子往前一撲,磕破了嘴皮,趴在窗欞上,重重的碧紗窗落了下來,夾住腦袋……

    身後木棒如雨落下,好一會才聽見一聲嬌吒:「那裡來的登徒子!打死你這壞蛋。」

    我咋就這麼倒霉呢?穿到唐朝,整日不是心驚膽顫被人殺,就是忙著殺人,白日習武練兵,日落以後,人家有妻有妾,娛樂活動就在床榻之上,我身邊連個侍女都沒有,想調個頻道看個帶色的,上個網找幾張美女圖片都沒地兒……練完功,還得操心塢堡的大事小事,就這麼點『淫』欲之心,落到個嘴唇磕破,腦袋被夾,木棒加身……我容易嗎……我?

    少年忍著背上的痛,猛地抽出腦袋,一把將木棒奪了過來,嚇得少女花容失色,正要尖叫呼救。

    少年右手一抄,將那少女攬入懷中,左手抬起,捂在她櫻唇上,磁性滄桑的歌聲響起,真真兒正版的韓語:

    「我回到家鄉

    足踩沙灘上

    我的鮮花公主

    ……」

    少女淚珠兒一下子掉下來了,月色如水,少年英挺健碩,少女輕盈窈窕,仿若一對珠聯璧合的人兒在潔白的梨花樹下傾吐心聲。

    少年的眸子在月光下漆黑發亮,蓄滿了深情,彷彿在山崗上輕輕哼唱,思念遠方美麗的鮮花公主。

    少女不再掙扎,一剪明眸似水,脈脈不發一語,他就是那個流落在外賣紅薯的王子麼?粗布衣衫,髮髻微亂,卻又那麼英俊挺拔。

    「哎呦,哎呦怎麼辦

    如讓月神知道了

    哎呦呦,可怎麼辦

    ……」

    少年鬆開捂嘴的左手,手卻未松,緊緊抱住少女,賣糕的,這不是那位清純甜美的韓國廣告小天後嗎?難道小天後有新羅王室的血統……腦中轉動著稀奇古怪的念頭,淡淡的處子幽香透鼻而入,剛才燈前那一幕在腦海重現,胯下的小弟硬了起來……

    少女出來時有幾分慌亂,只匆匆套上襦裙,未著褻褲,夜寒更深,只覺那少年胸脯寬厚,在他懷中溫暖舒適,沒來由生出一種安全感,柔聲問道:「你也是被擄來的新羅人,叫什麼名字?」

    少年貼著她的鬢雲雪腮,咬住她的耳珠,吐著熱氣,「嗯,六歲就被擄來,某叫燕哥兒。」

    「燕哥兒,燕哥兒!」少女星眸微閉,眼波迷離,在月色下意亂情迷,他就是那個薯童,我就是鮮花公主,流落在外……身子貼得更緊,少年的手已落到了桃兒似的翹『臀』上,抓了兩把,彈力驚人……少女感到一根硬硬的木棍兒探了過來,隔著薄薄的綢裙,抵在自己的花徑處,癢癢地難受……

    「砰」地一聲,木棒敲的悶響!少年抱著那名少女一起摔倒在地上。(穿越到這兒,李賢齊算是翹哏了,那位兄弟推薦票多,接著來。)

    一個略帶幾分野性的少女柳眉倒豎,捋袖叉腰,提著木棒問道:「姐姐,他沒輕薄到你?」

    「沒……有,沒有……詠雪,你把他……打死了?」姐姐手忙腳亂地從少年身上爬起來,顫聲問道。

    喚作詠雪的少女也驚慌失措,莫非一棒子敲死了人,跟著姐姐昭姬,扶起那少年,掐人中,揉胸口,好一會兒還是沒醒。

    「姐姐,奴打死人了,他口鼻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這……這怎麼辦才好。」詠雪害怕起來,花容失色,聲音發顫。

    似水的月色在少年清俊的臉龐上靜靜流淌,昭姬幽幽歎了口氣,淚珠兒簌簌直掉,責怪詠雪道,「他也是從新羅擄來少年,瞧他的眉眼氣質,說不得就是賣紅薯的王子,妹妹,你好魯莽,沒聽見他唱薯童謠嗎?」

    「姐姐,怎麼辦好?奴一棒打死了一位王子?」詠雪幾乎要哭出聲來。

    「將他平放吧,姐姐見過海船上怎樣救助溺水者,一人按胸,一人用嘴兒渡氣。」事到臨頭,昭姬顯得要有主見些,拭去淚痕,安慰她道。

    詠雪不待姐姐點頭,猛吸一口氣,櫻桃般的小嘴圓鼓鼓地,對著少年吐氣。

    「你真笨,不是這樣的,要用嘴吻上去。」

    「奴知道了,姐姐,你按胸吧。」

    ……

    「姐姐,他有呼吸了,你按胸按累了,換你來渡氣吧!」

    「嗯,唔……」昭姬感到那少年活過來了,心裡一喜,要不然舌頭怎麼會動?靈蛇般還鑽入自己的貝齒,挑逗纏綿,香甜熱烈……昭姬的呼吸粗重……

    「姐姐,你不用吸氣了麼?」詠雪看得目瞪口呆,手上也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這壞蛋早就醒了,這會兒正在輕薄姐姐呢,剛才我給她渡氣,他不是也輕薄詠雪……臉頰兒飛來兩朵映雪的朝霞,直紅到了耳根。

    「姐姐,放開他,看奴的木棒!」詠雪舉著木棒嗔怒道。

    少年從那個長長的,濕濡甜美的熱吻中醒過來,鬆開昭姬,身子一滾,躲過木棒,幾步就穿入那月色花樹之中,攀上牆頭。

    「來人哪,有賊--」詠雪大聲嚷嚷。

    墮馬髻亂了的昭姬,立刻摀住了詠雪的嘴,氣喘勻了才道:「妹妹……剛……救了他,又要害死他麼?」

    這會兒院子裡的少男少女都不知,今夜就是詠雪喊破喉嚨,半個時辰內也無人理會。

    詠雪嘟著嘴,一臉委屈地道:「姐姐,那小賊偷去了……奴的……初吻。」後面的聲音已是細不可聞,嗯,好像還有這顆心兒,小賊長得委實清俊……難道他真是薯童王子?

    那少年騎在牆頭,還有一些依依不捨,摸了摸腦後的青包,吸了口涼氣,痛的齜牙咧嘴,難道不管男人女人,第一次都是這麼痛痛快樂嗎?在牆頭上自個兒擠眉溜眼,壞壞地笑。

    滿院月色溶溶,一樹潔白的梨花,幽幽清香襲來,兩個素衣裙裳的玉人兒,提著昏黃溫馨的竹絲燈籠,正張望著牆頭這邊呢,少年李賢齊大著膽子喊了一句,「燕哥兒改日再來看望你們!」說完似只靈貓般躍下牆頭。

    「哎喲!」慘叫一聲,從高牆那邊傳來,昭姬心兒有了牽掛,燕哥兒是崴了腳,還是被當做小賊拿住?

    詠雪恨恨不平,輕嗔薄怒咬著銀牙,「燕哥兒那壞蛋肯定是故意叫那麼一聲,惹得姐姐和奴牽掛!」

    ……

    兄弟,你說呢?《藩鎮》新人新作,屁股被後面的木棍兒抵住,噁心!投推薦票將榜單前面的美女拉下來,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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