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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風華正茂 第227章 擇機而動 文 / 彼人

    第227章擇機而動

    范銘笑著擺了擺手,「賞功罰過,這就是你應得的,有什麼好謝的,而且若是連這點福利都不能給本曹的人謀求,那我這個判司也算是白當了」。

    兩人繼續策馬前行,范銘轉入正題道:「老張,這兩天你就不用幹別的了,你地任務就是招呼好從各州過來的商人,打點上下,公示這次商賈大會的時間、地點、內容。吃穿住行什麼的就不說了,若是他們要山川地理圖或者想實地勘察地形時,你就派人帶他們去,這些配合及聯絡地方的任務也並交給你了,若是人手不夠你就把下面的牙人都調配起來。」

    「嗯,我這兩天就盯著這事兒」

    行至半晌,范銘彷彿又想起了什麼來,喃喃自語道:「這修造河槽的事也也要提上日程了,福順也該回來了,知府大人從汴京借的人也差不多該到了。」

    老張跟在身旁,彷彿聽到了范銘的心思,便接話道:「以前府衙裡也修過河道,也都是都是遇山開路,遇水架橋,部分線路現成的就有,不如讓人把去找找,也省了再重新測量過」。

    「嗯,我怎麼沒想起這一茬來。」端坐在馬上地范銘拍了拍腦袋,挺了挺腰看向城外那一片天空,「總歸是要先盡快拿出線路圖來,有了線路圖,咱們這邊才好著手征地換地,才能正式開始修造河道,提前勘量規劃好,該避的避,該讓的讓。真動手修起來的時候就能省很多事了,更重要地是咱們要修的是一條黃金水道出來。」。

    老張的目光順著范銘的眼神也投向了那片空際,「判司放心,我一定將那些個商人招呼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掏出錢來」。

    「呵呵,那就好。」

    走到半路,范銘再次停了下來,又轉身道:「對了,修河道裡州院裡即不給錢糧,不給徭役額度,人總要給幾個吧!你趁著沒事的時候還去州院中轉轉,就要人,光知府大人從工部借的幾個太少了,往年應天府也要修河道,這專業的人才肯定還有不少,你要負責把這些人給找出來,越多越好」。

    隨後幾天,果不其然的,知府大人從工部借的幾個大師傅終於到了,范銘趕不及的派張福順和王稼軒陪著那幾個工部的人下縣去勘察河道,而范銘則是陪著趙武東、任西平幾人,將一些合作意向的細化條列成文。

    值得一提的是趙武東這麼在應天府一晃悠,應天府的四大商行趙、錢、蔡、陳四大家都紛紛的找上門來了,范銘也是來者不拒,都提出了同樣的合作條件,至於蔡得榮他也絲毫沒有為難一下,該怎麼樣還怎麼樣,這讓蔡得榮頗不好意思,連夜讓人送上一份厚厚的重禮。

    這期間范銘也不忘了給李通判及龔大學士的私信,及一些隨信帶去的方物托人送出,有樂平的引薦,他倒是不擔心信送不到恩府和恩師的手上,這也是范銘在為自己鋪後路,說實在的他也實在想不到這個攤子一下子能鋪得這麼大,到了有點掌控不住的程度,如今也只能臨陣抱佛腳了。

    趙武東也就沒急著走,派下人帶回去一封家書後,他便也悠哉游哉的暫時在應天府呆了下來,看這架勢分明是要親眼盯著碼頭那塊地開工之後才有去意,而且他也沒閒著,去的家書裡已然讓人從汴京帶一批匠工過來,準備建造房舍,開發碼頭了。

    范銘本還想著如何將那商業示範區弄起來,如今有了趙武東的『自覺』也就放鬆了不少,而且還順便請趙武東幫忙覓得一個建築方面的行家大師,來整體規劃、設計這片地。

    如此,就在這看似悠閒實則忙碌的情況中,范銘過得異常的充實。

    隨著臨招標大會的日子越來越近,范銘莫名的閒了下來,這日是休務,難得的是竟然沒有人上門拜訪,這可是難得的稀奇事,要知道前幾日范府前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范家天天在辦喜事呢。

    莫惜容此時也感覺有些好奇,仰著那微微蕩漾著紅霞的臉蛋問道:「阿銘,今日怎麼每人來啊?」

    范銘將坐在腿上的婦人小心的移動了一下位置,「怎麼,難得的一天清淨,你還不樂意啊。」

    婦人翹著小嘴,「就是好奇嘛!」

    范銘呵呵一笑,「這很正常,再過幾日就是商賈大會了,該走門子的都走完門子了,沒走完門子的也知道事情差不多都已經有了定案了,也就安心的等大會召開了,到時候再看誰的錢多了。」

    「你啊,真是膽大,一塊坡地就敢賣出這麼高的價錢。」婦人嘴上嗔怪,眼裡卻滿是自豪,自己男人賺錢的手段可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看看這兩天光送禮的就把兩間西廂房給堆滿了,這還是先提前讓人將左鄰的宅子給買下來了,不然連放的地方都沒有,算算這些天的收益,林林總總的怕是有上萬貫了,這些個商人出手真大方。

    「又想著啥呢!」范銘搞怪的手又撫上了婦人脹鼓鼓的胸脯。

    「嗯,不要」,莫惜容嘴裡說著沒啥,但臉上的滴得出水神情卻是連傻子都能看出來她動情了,也不知道是怎麼的,自打有了身孕之後,她就覺得自己愈發的容易被撩撥,可偏偏又不能,這讓她身體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范銘一下被婦人的神情看得呆了,結婚快也不少日子了,就是兩人平日裡在屋裡「白晝宣.淫」,甚至是對著春.宮圖實踐「魚接鱗,兔吮毫」這樣的高難度房中秘技時,莫惜容也不臉紅啊,今個兒到底是怎麼了?

    「好啊,到底有什麼瞞著為夫,還不快快從實招來」,范銘用著後世京劇裡的唱腔喊出出這番話來的同時,順手一抄就把莫惜容放輕輕的放倒在了榻上,「還不招,看來不上家法是不成了」

    往日一聽到范銘要行家法,婦人即是忍受難耐,又是心身抗拒,一時臉色漲得緋紅,就連眼睛都糾結得水汪汪的,看得讓人異常的心動。

    正是行家法的時候,范銘又豈容她推拒,手上頓時加快了動作,連帶這勁道也重了不少。

    「阿銘,不要……別……孩子」,眼見著擋不住獸血沸騰的男人,莫惜容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

    范銘嘿嘿一笑,將手探進了婦人的小衣裡,「放心吧,我算過日子了,已經過了三個月,只要小心點,是可以行房的。」

    婦人也有些動情,諾諾的猶豫不定道:「真的麼,官人,你可不要哄我。」

    范銘頓時氣得笑了,一時腹內的火氣也散去不少,將手從婦人的身體之內抽出來,「算了,還是保險點為好。」又隨之在婦人嬌嫩欲滴的臉上上親了一口,愛憐的說道:「你啊,就是妖精,迷死人不償命,還專吊人胃口。」

    莫惜容彷彿也有些自責,服侍自家男人是天經地義的是,但卻掃了他的意,不禁諾諾道:「官人,若不然我去叫香雪過來,或者婉兒妹妹也行。」

    「行了行了,這事不用你操心。」范銘故作生氣的擺了擺手,又道:「說不得等下還有人上門,這個點兒實在不宜行這妙趣之事,晚上再說吧。」

    「嗯。」婦人自責又帶著些許的羞意低下了頭。

    范銘驀然又想起自家鋪子的事來,聞到:「對了,莫寶明在哪兒,咱家鋪子的事他開始弄了吧?」

    「是啊。」莫惜容見范銘突然問起這事,有些好奇,平日他很少過問自家買賣的事,今日怎麼又突然有了興致,「我身子不方便,便就讓三姐夫跟著他去擺弄鋪子的事,小七也跟著呢。」

    「那就好,就讓他出錢,咱們家裡的暫時不要動,我到時候有用,上下還都得打點。」事實上范銘想著的是開娛樂城的事,這是答應了阮阮的事情,他決心要做到,眼下雖然時機還不到,但這本錢卻要先預備著,不然一旦招標大會一結束,他再想要撈錢可就困難多了。

    莫惜容也沒多問,順從的點了點頭,「嗯,知道了,還有人家送的貴重禮物我也把他好好收管好,到時候也能轉送出去。」

    「沒錯,真是我的賢內助!」范銘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捏了捏婦人的鼻頭,如今越來越把她當小孩寵了。

    「大官人,外面有人遞名帖,上門拜訪,是亳州的商人。」正當范銘想著可以清閒和婦人享受一下溫馨的兩人世界時候,外面小環的聲音響了起來,范銘起身對婦人笑了笑,聳了聳肩,以示無奈,邁步跨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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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宋建都開封。從地理位置說,這個都城更接近了當時盛產糧米的地區,並縮短了漕運的路線。北宋政府,根據「國家根本,仰給東南」的精神,對當時首富地區江浙(相當於現在江蘇省南部和浙江全省)的水利,進行了大規模的建設。先後建成捍海堰、江南海堰、錢塘江堤等,使江浙地區的農業得到進一步發展。同時,宋初還採取了許多獎勵農業,減輕農民負擔的政策,並且鼓勵農民墾荒。宋太宗末年,全國墾田三百一十二萬頃;宋真宗末年,全國墾田增至五百二十四萬頃。這些都大大有助於農業的恢復和發展。此外,宋朝的造船事業也是比較發達的,在北方的東京相州(今河南安陽)等地都設有官辦的造船場——船務、船坊;在南方的杭州、明州(今浙江寧波)、溫州、廣州等地,也都設有這類官營船場。民間的造船業也很發達,有些船場具有很大的造船能力,如浙江處州(今麗水縣)的造船場,在真宗天禧五年(1021年)就曾奉命承造船隻六百零五艘。當時的大型海船,有的可載客五六百名,載貨二千斛,船上設有羅盤針等導航設備,造船事業和造船技術的進步便可見一斑了。

    農業的發展、水利的開發和造船技術的進步,都為北宋的漕運事業創造了有利條件,所以宋朝的漕運量很快地超過了唐朝。每年的漕運量,一般都在五六百萬石,多時還曾到八百萬石。為什麼宋朝的漕運量這樣大呢?這主要是由於當時北方各省的農業生產,在長期的戰爭中受到嚴重摧殘,由本地取給的糧食數量愈來愈少,而仰賴外地供應的數量愈來愈大。不僅都城開封的糧食需由南方供應,就連南京(今河南商邱)、陳州(今河南淮陽)等地也開始仰賴於漕糧。其次也由於東京等大都城裡聚居著的都是些不事生產的統治階級——皇帝、貴族、文武官吏和軍隊。在這批人中,不僅皇帝消耗著大量的糧食(光祭祀用酒每年即需糯米八萬石);而且宋朝的官僚機構重疊龐大,常有一個官五六人共做的現象,做官必須食俸祿,高級官員每月要支祿米一百石。官吏一多,國家支出的糧食自然就多了。宋朝政(蟹)府還養著大量軍隊(宋仁宗時最多曾達一百二十五萬九千人),軍隊的給養也大多仰賴漕米。有了以上的客觀需要,再加上北宋的漕運線路比唐朝要近一半,由淮入汴,水道暢通,灘阻較少,而且不需接運,所以宋朝每年漕運量,成為我國漕運史上的最高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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