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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四章 憤怒的禿子 文 / 法醫之神

    對熱火的比賽最終以王飛的一記絕殺告終,火箭隊在本賽季對東部的奪冠熱門之一熱火的兩次交手,取得了橫掃對手的戰績。王飛最後時刻的一記絕殺也成為了廣大球迷津津樂道的談資,雖然他一命中比賽就隨之結束了,但是中央電視台為這場比賽開通的短信平台上,全國各地球迷來的短信依舊絡繹不絕,這也是中國人在nba裡的一次絕殺對手,意義自然非比尋常。即使是見過總決賽世面的休斯頓球迷,也沒有在比賽結束之後像往常一樣立刻離去,而是全體起立,一起高呼著王飛的名字,這樣的待遇讓王飛受寵若驚。

    就這場比賽而言,王飛十四次出手只命中了三個兩分和三個三分,拿下十五分,但是最後時刻他卻打中了一記決定比賽勝負的三分球。這樣的表現其實王飛自己也不是很滿意,就他個人而言,今天的命中率實在是有點低了。在慶祝完了冷靜下來之後,王飛一邊光著上身和隊友開玩笑,一邊赤腳向更衣室走回去,其實他這個時候心裡還是虛虛的,自己剛才的表現實在太過激了,已經被追加了一個技術犯規,還不知道會不會在下面的比賽中被追加停賽。更要命的是,算上這個技術犯規,王飛在本賽季已經吃到了十一次「t」字手勢,根據規定從這個技術犯規開始,王飛將為自己今後的每次技術犯規付出2ooo美元的罰款。粗略的一算,這個賽季才打了一半,王飛已經前前後後給聯盟交了整整一萬五千美元的罰款!這讓王飛相當肉痛。不過在隊友面前,王飛還是表現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只是和菲爾頓,麥笛等人調笑著晚上去哪家餐廳宵夜。

    王飛正和幾個好友聊著天,還偷偷看著范甘地的臉色,這個禿子一臉不爽的樣子,絲毫沒有剛剛驚險取勝的模樣。王飛看著范甘地的樣子,心裡直打鼓:「他該是為他哥哥的飯碗被他自己打掉了而鬱悶吧……等下千萬不要在更衣室裡罵我剛才頭腦熱!」王飛滿懷心事的樣子被迪奧普看在眼裡,這傢伙立刻打趣王飛道:「我們的英雄,怎麼了?害怕了啊?哈哈,剛才你的樣子還很漏*點嘛……」

    王飛白了這個幸災樂禍的傢伙一眼,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既然做了,就絕對不會害怕被教練罵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交罰款也是交的自己的!」迪奧普不依不饒道:「那你不要這樣一副擔心的樣子啊,看的我心裡都慌。」王飛還想說些什麼反駁他,冷不丁范甘地的聲音在自己背後響起:「王,今天你的表現還真搶眼,來說說你的感受吧?」

    王飛正在嘴硬,猛的聽到這樣一句話,真是嚇了一大跳,整個人都輕微地蹦了起來,心臟幾乎衝出了喉嚨。王飛那忽然的一驚把正和他一起並排走,沒有心裡準備的菲爾頓也連帶著驚得叫了一聲,迪奧普則在一旁哈哈大笑。菲爾頓被嚇的叫了一聲之後,抱怨的對王飛道:「王。你這傢伙怎麼了,沒有事情不要老是一驚一乍地好不。」迪奧普卻是有了新的題材,道:「我說的沒有錯吧,王現在心裡還懸的慌呢。」

    不過此時的王飛已經沒有閒情再去理會菲爾頓的抱怨和迪奧普的鬥嘴了,只是提心吊膽的想道:「范甘地這個禿子不會這樣瘋,就在這裡對我破口大罵吧。」他剛想回過頭去,背後范甘地又道:「王,你聽到了嗎?怎麼好像我嚇了你一跳?」

    這時候王飛終於反應了過來,急忙轉過頭去,一邊轉頭一邊連聲道:「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剛才絕殺了之後……」王飛徹底轉過身之後,這下面的半句話就沒有再說出來了,因為跟在後面叫他的並不是范甘地,而是一個中年福的胖子記者,這老兄王飛也見過幾次。是休斯頓當地一家電視台專門採訪火箭的體育記者,不過自己和他從來沒有打過交道,也沒有聽他說過話,沒有想到這位老兄的聲音和范禿子這樣相似。

    看著王飛一臉詫異,下巴幾乎砸到腳背上的樣子。那記者也是很茫然的樣子,連忙道:「王飛先生,您剛才的那記絕殺真的很漂亮,請問您能夠跟我們說上兩句嗎?」接著轉身過去招呼扛著攝像機的搭檔,而後把話筒遞到了王飛的嘴邊。

    王飛心裡那個氣啊,你小子說話象范禿子也就罷了,怎麼還在背後嚇人!這下可好,迪奧普那個大嘴巴就在旁邊,自己剛才那倒霉的模樣全都被他看去了。等會兒回到更衣室,免不了又要被這傢伙拿出來說上一頓,自己的醜那可叫丟得大了。

    這邊王飛心裡還在埋怨著那個倒霉的記者,知道事情緣由的迪奧普和菲爾頓則已經笑的不行了。倒是那個記者覺得今天火箭這些球員怎麼這麼怪異,王飛剛才生生的被自己嚇了一跳,不知道在擔心什麼東西,菲爾頓和迪奧普則是笑做一團,也不知道在笑個什麼。雖然看上去這堆人的氣氛相當活躍,但是那胖子記者腦門上的汗珠子已經開始在滲了:「難道我今天鬍子沒有修理好?還是我的褲子拉練沒有拉上?怎麼我的採訪就那麼怪異嗎?不對啊,以前採訪科比,奧尼爾還有採訪喬丹的時候我都是這樣的開場白啊!」

    那位可憐的胖子就那樣呆呆地杵在三個表情各異的火箭年輕球員面前,菲爾頓和迪奧普看到那記者一臉無辜的樣子,笑的更歡了,迪奧普差不多連腰都直不起來,左手捂著肚子,右手扶著那個胖子記者的肩膀,一邊笑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夥計,你可真逗,你剛才差點把我們的英雄嚇到尿褲子了!」

    迪奧普那將近一百三十公斤的體重壓下來,那個胖子記者都覺得自己的兩條腿都在打顫,但是不知道事情原委的他只好跟著一起傻乎乎的賠笑,還不時用手帕把額頭上的汗水擦拭一下。最後還是王飛見這位老兄那可憐巴巴的模樣,三下五除二的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外套穿好,還把領口整理了一下。盡量讓人看不出來自己的外套下面是「真空」。然後用力把迪奧普推開,道:「好了好了,人家採訪的是我,你別搶鏡頭啦。」給這個胖子記者解了圍。

    胖記者感激的看了一眼王飛,才正式開始了自己的採訪。他選好了方位,把手裡的話筒再次遞到王飛的下巴前面,說了句:「王飛先生……」但是接下來卻不做聲了。王飛就那樣傻傻地擺著poss,和他大眼瞪小眼,菲爾頓和迪奧普也好奇的看著那個胖記者,不知道這傢伙又在耍什麼花槍。

    沉默……沉默……最後還是那個扛著攝像機的傢伙受不了了,大聲道:「怎麼了?約翰,開始採訪啊,傻掉了麼?」那個叫約翰的胖子記者鬱悶的回頭看著自己的搭檔,一臉哭相的道:「我……我……我忽然忘詞了,找不到採訪的感覺……」這個胖子的話一出口,所有人狂倒中。菲爾頓對約翰道:「記者先生,你別緊張,要不要我幫你採訪王飛啊?」王飛也笑著對約翰道:「要不我先回去,你想想好了再找我採訪?」

    胖記者約翰更著急了,一邊瘋狂的搖頭,一邊道:「不,不!這個……,我,我,我……想起來了,我們現在……在,在,正式開始吧。」這位老兄一著急,都開始結巴了。迪奧普這個損人又在一旁開始打趣,搞得約翰滿臉漲紅,又可憐又好笑的樣子。等了好一會兒,約翰才恢復過來,繼續開始對王飛的採訪。其實採訪的話題永遠都是那麼無聊,在他採訪之前王飛都已經猜到了這傢伙想問什麼:「先恭喜你今天投進了那個決定勝負的一球」,「請問你在投這個球的時候有壓力嗎?」「請問你投進制勝球之後,有什麼感想沒?」云云。

    雖然問題極端無聊,王飛也只有勉強的打起精神,對著鏡頭一本正經的逐一回答。什麼:「我今天的最後一擊是需要全隊在整場比賽中全力以赴做積累」,「我在投籃的時候,就想著一定要投中」,「我要感謝我的隊友們,沒有他們的無私幫助。我也沒有這個投籃的機會」云云。讓等在一旁希望聽到精彩暴料的迪奧普和菲爾頓大呼無聊。新聞就是這樣,這種比無聊的會議更無聊的採訪永遠也無法得到球迷的關注,這也是這個記者做了十幾年的採訪依然是普通記者,這個電視台永遠只是一家小電視台,只能吃那些大電視台的殘羹剩飯的緣故。

    終於等到那個胖子記者約翰說一聲:「謝謝您,再見。」之後,王飛和那個胖子都似乎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王飛和那胖子約翰道別之後正要走回到更衣室裡,卻聽見迪奧普一把扯住例行完了公事準備離開的約翰,道:「約翰,不要這麼急著走嘛,我猜你一定很想知道剛才你準備採訪王飛的時候我們在身後笑什麼吧。」胖子約翰一聽迪奧普的話,兩眼一亮。雖然他很不擅長從別人的嘴裡挖新聞,但是作為一個從事了十幾年體育採訪的記者而言,隨時隨地注意挖料的準則他還是知道的,約翰馬上再把話筒舉起來:「請問這是為什麼呢?」

    迪奧普對著鏡頭做了一個鬼臉,裝成很神秘的道:「那是因為……你,約翰,你說話的聲音太像我們的主教練范甘地了,王飛和我們最怕的就是他了,估計剛才王飛還以為是范甘地教練在背後喊他呢,所以怕的像個鬼一樣。可憐的人啊,呵呵,下次千萬不要再在背後喊我們了,否則會嚇死人的。」約翰還不知道迪奧普這番話的意思,還想追問個究竟:「我們也都知道范甘地主教練是很嚴格的,難道他就那樣讓隊員們望而生畏麼?」

    「那當然了,要知道……」迪奧普剛說到這裡,立刻住嘴了,然後轉身過去裝成沒有生過任何事情一樣的向回走。約翰正詫異,卻現范甘地正鐵青著臉,從球場的另一端向著這邊走過來。那神情,簡直就像是太平間的看屍人一樣,帶著磷火,冷冷地叫人看上去就想打哆嗦。迪奧普剛才那些話也不知道范甘地聽到沒有,但是從范甘地身體周圍接近零下一百度的溫度來看,這禿子現在一定心情很糟糕。

    在范甘地走過來之前,王飛和迪奧普,菲爾頓已經逃回到了更衣室裡。但他們還是沒有逃過范甘地隨後的急風暴雨。特別是王飛,就在全體隊友面前被范甘地指著鼻子不斷訓斥:「你剛才是不是短時間的精神失常了?你知不知道還沒有離開體育館而衣衫不整是會被聯盟處罰的?今年頒布的新著裝條例你不知道嗎?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很有漏*點?你知道你現在已經背了多少次技術犯規嗎?你是不是以技術犯規為榮?我在聯盟裡混了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見過一個新秀像你這樣的。難道你想創造新秀的技術犯規紀錄嗎?」

    王飛在級大變身的范甘地面前大氣都不敢出,只是低頭接受他的訓斥。其他隊友裝成什麼聽不到的樣子,不過各自都坐到了角落裡。遠遠的縮著,以范甘地和王飛為中心,空出了一大塊。沒有球員敢去招惹氣頭上的范甘地,不然的話,自己也免不了成為瘋子的獵物。

    王飛讓范甘地的一連竄問題罵的無話可說,范甘地卻在那裡自顧自的罵了個痛快。在罵完了王飛以後,他又轉過頭去把矛頭指向了老巴裡和麥笛、yao明:「你們三個也是的,王飛是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美國籃球的新秀,你們難道也是的嗎?你們在他瘋的時候不去攔住他,還在一旁起哄,真的就那麼好玩麼?下場比賽王飛十有**是要停賽了。到時候我們在外線的防守將遇到多大的缺口你們有想過嗎?老隊員和老大都要有各自的樣子!你們白在聯盟打了這麼些年了。」

    在罵完了這些之後,心情大壞的范甘地又回過頭來把今天比賽裡一些不盡人意的地方全都挑了出來,挨個對照著球員罵了下去。除了在比賽中面對奧尼爾英勇不懼的比德林斯之外,其餘的所有人都沒有逃過這場風暴,不過在最後范甘地的一句話讓所有人幾乎都要吐血了:「迪奧普,我真的像你剛才說的那樣,讓隊員們聽到我的聲音就害怕嗎?」

    雖然挨到了范甘地的一頓臭罵,但是王飛的好心情卻是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在走出豐田中心,等上老爸的專車時,王飛忍不住再次哼起了自己的一開心就會唱的歌:「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王飛把車門一打開嚇了一跳,老媽和柳倩也都在車裡,一看到自己就笑著說不錯。「看來我在球場上只要有好的表現,不光是球迷開心,連家人也都會跟著樂呢。」王飛一上車,先跟老媽打個招呼。就直接裝出一個要去抱柳倩的樣子,嚇得柳倩一聲嬌呼,惹來了老媽的一記暴栗。隨著時間的延伸,王飛跟柳倩之間的化學反應越來越濃了,有時候即使是在老爸和老媽的面前。王飛也敢故意去「調戲」柳倩。雖然柳倩每次被王飛「調戲」之後,還是會表現出一副嬌嗔的樣子,但是看王飛的眼神也明顯不同了。

    老爸也沒有直接把車開回家,而是開到一家休斯頓最有名的漢堡店,給王飛買平時絕對禁止他吃的漢堡以示獎勵。王飛坐在車上一面吃著漢堡,一面笑道:「我真是可憐啊,一年賺這麼多錢,漢堡還只能抽空吃。」老爸道:「你這個臭小子,誰叫你是職業運動員呢?我們黃種人的身體素質還是沒有辦法跟那些黑人相比的,你要是能有人家金塊的安東尼那麼強壯,我也隨便你放開肚子去吃。」這安東尼絕對是王飛最羨慕的人,倒不是因為他的名聲和實力,而是因為這位老大也愛吃漢堡,而且沒有人管著他,他的最高紀錄是兩口就能夠吃掉一整個漢堡。在家的時候,王飛只要饞蟲上來了,就對家裡人說安東尼的「幸福」。

    王飛也不理會老爸的教誨,這個時候和教誨比起來,似乎還是漢堡對他的吸引力更大一些。老媽看著王飛狼吞虎嚥的樣子,只是在一邊道:「快喝點水,別噎著了。東西都在這裡,又沒有人會跟你搶。」柳倩就一邊抿著嘴笑,一邊把飲料遞過來。

    老爸還在前面絮絮叨叨:「剛才只想給你買三個。你非要了五個,這小子!你吃上這麼多,明天的客場比賽狀態能保證嗎?」王飛吃得正開心,滿嘴裡塞滿了漢堡,含含糊糊的道:「明天的比賽?搞不好都要被停賽了。」

    王飛的話讓全家人一愣,老爸急忙問道:「怎麼了?我看你今天打得好好的,怎麼明天會被停賽啊?」王飛抬頭一看,現老媽和柳倩也都不解的看著自己。王飛這才想起來家人都只和自己聊最後時刻的進球,沒有誰說自己脫衣服和鞋子事情的。便問道:「你們是不是一看到比賽結束就出門來接我了啊?」

    老爸道:「是啊?莫非你又和別人打架了?」老媽也一邊摸著王飛,看他有沒有受傷,道:「兒子啊,你怎麼搞的啊,在國內的時候你可是從來都很老實的哦,怎麼一來到美國就總是跟別人打架鬧事的?」王飛看著柳倩關切的樣子,連忙道:「誰說停賽是一定要打架啊?我沒有和人打架。只是因為一些別的事情。」老媽急道:「什麼事情你快說啊!臭小子,怎麼了啊?」

    王飛啜啜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我在比賽結束以後太興奮了,就把衣服和鞋子都給脫了,扔給球迷們。但是我當時沒有考慮到nba的著裝規定。後來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裁判給我補了一個技術犯規,還很有可能在比賽結束以後給上面打報告……」

    老爸沒有做聲,老媽有些拿不準地問道:「不會吧,我以前陪你們爺兩看足球賽的時候,人家在比賽完了之後不經常把衣服和鞋子都扔給球迷了嗎?球迷們有時候還過來搶……怎麼籃球和足球不同的嗎?」王飛道:「是啊,好像是從這個賽季開始,聯盟連球員只要在比賽場地裡穿什麼衣服都有嚴格規定,運動服都不能穿,粗大點的飾品都不許戴的。更別提我把自己脫得差不多就剩下一個褲衩了。」

    ……車廂裡沉默中,半天老爸才道:「你……叫我怎麼說你好,你這已經是本賽季的十一次技術犯規了吧。聯盟的這些基本規則你不知道麼?」王飛有些不在乎的開玩笑道:「是啊,我算了下,加上這次已經罰了兩萬五千美元了。老爸,你趕快給我找個廣告接下啊。不然的話,這個賽季結束我的薪水差不多都要扣沒有的!」老爸和老媽顯然對王飛這個劣質的笑話相當不爽,都不再說話了,只是沉著臉。王飛此時也意識到自己說的過頭了,吐吐舌頭想要再說點什麼話去挽救一下。不過柳倩已經從一旁伸手過來扯著王飛的胳臂,示意他這個時候就不要再給父母添堵了。

    王飛也不敢再說什麼,乾脆抓著柳倩地小手,一路無語的回了家。回到家裡後,老爸叫住了準備溜上樓的王飛,道:「你個臭小子啊,賺的錢多了那也是錢啊,你說起來還真輕鬆,你知道在國內的話,這是二十來萬人民幣啊,可以做多少事情嗎。還有,剛才你說到自己觸犯了條例的時候,反以為榮的樣子……你真的變了很多,我從小教你讀書是白教了嗎?」

    王飛在球場被范甘地訓斥,回家又要被老爸說,雖然有些不爽,但也還是低頭聽著。老爸看著王飛的眼睛,歎氣道:「你心裡完全就沒有認識,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我教你背的《大學》嗎?你背背我要求你時刻牢記在心的八目!」王飛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老爸道:「看來你還沒有忘記,你自己上樓好好想想吧,這些話很精闢,都是至理名言。不論是對你打球還是做人,都會有幫助地!」

    王飛對老爸說了聲「對不起」,這才灰溜溜的跑到了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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