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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終於有三員大將了 文 / 藍色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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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僅僅是一次離岸不遠的試航,但甘寧三人卻被那遼闊的大海所折服,回家之後,幾人仍舊不停的說起剛才在海上的經歷,非常的激動。見三人正在興頭上,李健順勢出言試探道:「三位哥哥,怎麼樣,知道兄弟不曾誆騙你們吧!和這茫茫大海比起來,區區的長江又算得了什麼?日後準備妥當了,我再帶幾位去海外尋那寶馬良駒!到時候這天大地大的,豈不比在那長江裡痛快得多?要我看,幾位哥哥不如就留在小弟這裡算了!」

    甘寧、周泰和蔣欽三人在長江之上縱橫一時,雖然往日裡略顯粗魯,但哪個不是心思細膩之人,又怎麼會不明白李健話中的意思呢?聽了李健的招攬之話,當下全都默不作聲,各自坐在那裡低頭不語,在心中暗暗盤算。

    看到三人這副模樣,李健又怎麼不明白三人實際上已經動了心思?正要再加把勁進行勸說之時,一旁的徐庶突然開口言道:「諸位,庶於諸位相識時間不長,但三位的大名庶也是久有耳聞。這番能夠通過君強與諸位相識,也是一段緣分。今日交淺言深的說上幾句,還望三位不要見怪!」對於徐庶的突然發言,李健大感意外的同時,又在心底暗中驚喜;「不管你處於何種目的,今天你既然能夠為我說一句話,日後就能為了說兩句、三句、無數句,看來前途還是很光明的啊!」而就在李健在那裡暗中高興的時候,甘寧三人卻已經說道:「願聽先生高見!」

    徐庶聽了三人的回答之後,略微停頓了一下,才慢慢開口說道:「幾位的大名在長江之上無人不知,一身的本領自然是不用多說。但徐某在此說句不中聽的話,不論幾位往日裡如何風光,但說到底,終究只是一名水寇而已,一旦朝廷和沿江的豪門大族認真起來,幾位的日子恐怕也就不那麼好過了。難道幾位真的要在這長江之上作一輩子的水匪不成嗎?」甘寧三人原本就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人,之所以成了水盜也都是各有各的原由,誰又願意著的當一輩子的盜賊不成!因此聽了徐庶的話後,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甘寧出言說道:「我等兄弟三人以往也曾說起過此事,也知道此道終究不是長遠之計,但卻是想不到出路在那裡,今日還望先生教我。」

    「三位英雄既然想要自新,其出路無非有三!」徐庶輕輕抿了口茶水,將茶杯放在案機上之後,對甘寧等人說道:「其一,便是同在下一般,棄武從文,熟讀經典,或可尋一郡縣為官為吏。但依在下看,這條路顯然不適合幾位啊!」聽了徐庶的話後,三人忙不停的點頭,贊同徐庶的說法,周泰更是說道:「要是讓我等上陣撕殺,便是千軍萬馬也不皺下眉頭,但要是讓我去讀什麼經典,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此路不通,此路不通!不知先生所說的其二如何?」徐庶待周泰說完後,繼續說道:「這其二,便是投軍,以三位只勇武,若是得人賞識,將來成一方大將當不在話下。但問題是,如今官府之中最重出身,就連軍中將領也多由世家豪門所控,以幾位的出身,想要得到這些人的認可,恐怕殊為不易!」徐庶的這一番話,之聽得三人連連點頭,甘寧追問道:「那第三條路呢?」

    此時徐庶用手一指李健,笑道:「呵呵,這第三條路便在君強身上了!君強家中如何三位已經看在眼中,本就是豪門中人。雖然君強的商賈身份也容易被世家所輕,但眼下君強卻也是家師龐德公的弟子,又有蒯家相助,將來把家中事務料理妥當之後,想要在荊州求一官職,真可謂是易如反掌。三位又和君強情投意合,兄弟之角。將來君強出將入相之時,又怎麼會忘了三位的情意呢?」

    聽了徐庶的這番話語,甘寧三人陷入了沉思當中。李健看事情有門,急忙說道:「幾位哥哥誤會了,小弟與幾位哥哥交情莫逆,又怎回有讓幾位哥哥投身之意,實在是不捨和眾位哥哥分離!再加上小弟家中人丁不旺,想要留幾位哥哥幫襯幫襯兄弟而已!至於元直所說什麼出將入相的小弟也不敢奢望,但小弟在這說一句,只要幾位兄長肯留下來幫襯小弟,那咱們就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總之一句話,絕對虧待不了幾位哥哥!」能不能將甘寧等人留下,就看眼前的這一錘子買賣了,情急之下,李健連以前在小說上看來的詞都用了出來,讓人乍一聽下,還以為是李健在邀請幾人上山入伙呢!而甘寧、徐庶等人聽後,也是忍不住的一笑,剛才頗為沉悶的氣氛被李健這一句大秤分金給沖得無影無蹤!

    「哈哈哈哈,兄弟,我怎麼聽你這詞好像是要隨我們入伙一樣,怕不是搞錯了吧!就算是你入了我們這一夥,那也總不能把你自己的家當給分了吧?」聽了周泰的一番調笑之詞,李健臉上也是一陣發紅,但嘴上依舊說道:「誰說幾位哥哥跟著我跑生意就不能大秤分金了?咱們不僅要分,而且還得分大份的!」

    李健情急中的一句話,倒是引起了眾人的興趣,就連徐庶也是大感好奇的看著李健,想看看這位往日好奇談怪論的小師兄,又能說出一番什麼道理來。看著眾人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李健腦筋一轉脫口說道:「當然了,幾位哥哥若真是願意留下來,小弟自然不會虧待幾位,但我說的分大份卻不是指生意,而是指盤踞在海上的海盜!」

    聽了李健的話,蔣欽倒是首先不信道:「兄弟又說大話哄騙我等,想我們幾個在江上搶……『做買賣』的時候,也是選一必經的河灣茬口,堵住前後才可動手這茫茫大海,無邊無際的怎麼動手?」

    李健這時已經把腦中的那一絲靈光整理了一遍,坦然說道:「哥哥久在江上,對這海上之事可就不知道了!你看這茫茫大海隨處可行,似乎是無處下手。但實際上這海洋雖大,真正能行得船的航線就那麼幾條,海盜們只要守在航道上,怎愁沒有生意上門?」李健的說辭,別說是甘寧等人不信,就是常年在外遊歷的徐庶也是頭會聽說。只聽李健繼續說道:「這海船雖大,但裝上貨物,再算上船員水手所須的空間,真正能用來裝載水和食物的地方也是有限的很。尤其是這淡水,海上行船不比在江上,口渴了直接從江水裡舀上來喝就是了。海上行船所需的淡水,除了自帶的以外,便是要靠沿途的大小島嶼補充,而且也不是每個島上都能補充到淡水的,所以海上的航線,就好比是在沙漠中行走,必須要按照水源的分佈計劃航線。而海盜只需要在水源地附近來回游弋,便不愁沒有獵物上門。而這些航線也都已經存在了幾百年了,海上的海盜也都在這些航線上搶了幾百了。只要清剿了其中的一個巢穴,那可就是一筆真正的橫財啊!」

    聽了李健的解釋,眾人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對於徐庶來說,這些事情不過是當作奇文逸事來聽,增長些見識罷了。但對於甘寧等人來說,卻是充滿了巨大的誘惑的!三人各自盤算了一下自己在江上這些年所積攢的財富,再想想番禺城中的那些從海外販運來的珍貴貨物,再結合李健剛才所說的內容。「一個股海盜勢力當然不可能持續的搶上幾百年,但只要順利,搶上幾十年總是沒問題的。再算上吞併其他勢力所得的寶物,那這些海盜的老本可比我們幾個厚實太多了!嗯,這事還是有搞頭!比單純的幫著兄弟跑買賣有意思多了!」想到這裡,甘寧、周泰和蔣欽三人的眼睛裡簡直就是金光直冒,周泰首先跳出來說道:「兄弟你要是早怎麼說不就完了,即能幫你兄弟出口氣,護衛船隊的安全,我們幾個又能經常活動活動手腳,這何樂而不為呢!你們說是不是!」說著,一扭頭向著甘寧和蔣欽問到。

    面對周泰的詢問,甘寧到是冷靜了下來,倒不是甘寧對這筆買賣沒有興趣,而是剛才徐庶的話真正的打動了他,甘寧也真的是想向仕途上發展,雖然徐庶最後所說的那條路也不錯。但和李健接觸了這麼長時間下來,甘寧對這個整日裡和自己幾人打打鬧鬧的不到二十歲的小兄弟不是那麼有信心。

    對於歷史上真的曾經棄武送文,學了一段時間諸子百家書籍的甘寧的問話,李健也不敢再同往日一樣胡鬧著回答了。而是一本正經的對甘寧說道:「興霸大哥,我今天也向你說句實話,我李健已經下定了決心是要幹一番大事業的!只是這番事業到底有多大,現在還不好細說,一切兩年之後,自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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