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法爾緹娜的決心
話音剛落，少女聖堂拿著一根長掃帚回來了。
「插進去，不是前面那個洞，我可不會隨意破壞女子的貞節，嗯，她應該也沒那東西了，那更不值得去插，即使只是根掃帚。」
高競甩著下巴示意。
這是……
高競的話，就像是刀子在影魔舞者的心臟裡翻攪著，她尖聲叫了起來，「不——！」
高競搖頭：「你死不死都只是小事了，你的族群，你這個什麼影魔舞者的職業，不僅會曝光於大眾，還跟恥辱緊緊連在了一起。我很確信，你的靈魂會背上無數最惡毒的詛咒，墜落在煉獄的最深處，直到位面崩塌都不會有解脫的機會。」
影魔舞者的身軀扭動起來，尖叫已經變成了哀嚎，「你是——惡魔！你——不！求你！別！」
她痛哭出聲，「別！我說！我是基納族群的人，為雙龍商會服務！雙龍商會是……您應該知道是誰的商會！」
雙龍商會？
高競腦子裡浮起一個家紋，兩頭黃金龍脖頸相交，羽翼上下疊展。
果然是哈蒙-海頓那個小不死的……
「插進去！」
這聲慘叫像是催命符一般，城外的大道上，一群人馬正拚命飛奔，一刻也不敢停下，更不敢回頭。
「快！再快點！要被那傢伙追上，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哈蒙的聲音打著哆嗦。
「洛琳娜拍著胸脯說絕對不會失手，原來也是個廢物！那傢伙肯定會從她嘴裡撬出我來！」
哈蒙的自語像是被凜冽風雪拍打著，顯得飄搖不定。
「只有逃到聖光天階去，我才能安全，安歌麗妲姑姑，還有麥林多斯叔叔說的都對，靠別人是沒用的，我只能靠自己！」
馬蹄轟鳴，月色下拉出一群倉皇奔逃的身影。
「我這個人心腸很軟，就饒過你了。」
從她嘴上得到了消息，高競示意歐蒂爾停手。
「我……我還有用……」
「不……你……為什麼？」
片刻間木棍穿透體內，直透胸腔，她的腦袋無力垂下，兩眼開始翻白的同時，還在模糊地質問著。
「我饒你……速死！」
「主上……真的要豎到廣場上嗎？」
歐蒂爾盡職地問著，只要高競點頭，她就準備動手。
「那麼沒人性的事，我可幹不出來……」
高競搖頭。
連歐蒂爾在內，所有少女聖堂都是一怔，嘴巴都撅了起來，自己主上的言行怎麼都湊不到一起呢。
「傷了我的女人，她就沒資格當人！」
高競接著鼻腔噴火地說著，這一刻的自相矛盾，實在讓少女聖堂們糾結，不過那一句「我的女人」，也讓她們悄悄地對視一眼，臉上表情各異。
幾個祭司很快到了，這些經歷過之前內亂風暴的祭司早已學會了謹言慎行，再有大把金幣灑下，也不問什麼，就埋頭治療，法爾緹娜和另外兩個少女聖堂的傷勢終於穩定了下來。
「小笨蛋，以後別再胡鬧……」
抱著沉沉睡去的法爾緹娜，高競真是愛恨交加。
「對不起，是我力量不夠，警惕心不足，沒能保護好你。」
接著他的心態轉為自責，還是太大意了，原本以為沒什麼危險，只帶了幾個人來，結果還是遇上了刺殺。如果不是之前恰好給作了神裝鋼龍之爪，不僅法爾緹娜重傷，估計歐蒂爾那些少女聖堂沒一個能活下來。
「歐蒂爾，你們以後別幹這事了。」
在他身前，四個輕傷的少女聖堂正半跪在地，那是在向他請罪，即便安排好了警衛，依舊讓高競受了傷，她們都覺得有負職守。
聽到高競這麼說，歐蒂爾和少女聖堂們身軀都是一震，接著都哽咽出聲，這是要她們「下崗」了，還有什麼比這更嚴重的不信任呢。
「你們不適合幹這事，先不說能力，你們的意識和經驗都太業餘了。你們可以當明面上的警衛，但是真正的警戒守衛，還得靠另外的人來幹，最適合的，反而就是這些刺客，也就是法爾緹娜這樣的暗影刺客和暗夜舞者。」
高競淡淡地說著，同時腦子也在轉動不停，看來回去得找辛希娜談這事，只是還得先忙著準備贊卡萊的事情，也只能拖拖再說了，人才……人才啊。
「好啦，不是說你們無能，你們是聖堂，終究不擅長黑暗裡那些事情。」
接著他注意到了少女們的神色，趕緊安慰著她們，少女們這才好受了一些。
招呼著歐蒂爾上前，高競端詳著她臉上的傷痕。
「去找祭司要些修補傷疤的藥膏吧，女孩子可不能破相了。」
歐蒂爾輕咬嘴唇，神色頗有些複雜。
「這樣更好，主上，它可以讓我牢記自己的失職。」
高競搖頭。
「不好，我不喜歡。」
歐蒂爾腦袋低了下去，想說什麼，卻又閉嘴了，但她還是堅持不要藥膏，高競以為她也只是單純地內疚，想著以後再說，沒太在意。
眼下這狀況，盾港已經不能再呆下去，一行人上了海騾船，朝領地急駛而回。夜色的海下，船身輕輕搖曳，差點被捅穿了心臟的高競也有傷在身，即便有實體強韌矩陣的修補，精神也耗損過度，抱著法爾緹娜，高競沉沉睡去。
感覺到了高競的綿長呼吸，法爾緹娜睜開了眼睫，圓圓的大眼睛裡滿是虛弱，更充盈著晶瑩的淚光。
「對不起，格雷，都是我不好，我無能……」
小蘿莉的內心正被悔恨和歉疚浸泡著。
「埃希莉絲說得對，我不能再把自己當小孩子，就顧著享受格雷對我的好。我必須得……得配得上當他的女人，這樣才值得他來疼愛，值得他把我當成他生命的一部分。」
高競之前的宣言，她雖然暈迷了，但模模糊糊之間卻聽了進去。
「我……必須要變強！」
法爾緹娜感受著高競的沉穩心跳，狠狠地捏起了小拳頭。
回到了島上，一行人的慘狀將眾人都嚇住了，賭咒發誓地保證以後再不這麼隨便地帶幾個人就出行，埃希莉絲羅妮等人才止住了無盡的抱怨，以及那讓高競實在招架不住的一片淚眼婆娑。
「海軍司令閣下的軍令在這，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得馬上開始工作！」
將法爾緹娜等傷員安頓好，高競迫不及待地就要忙乎正事，卻見到眾人嘩啦一下全跑了。
「這是……」
高競疑惑地看向唯一留了下來的辛希娜。
「老爺……剛才我跟他們說好了，這兩天得讓你的精神好好鬆弛下來。你不是說過嗎？要砍柴之前，先得磨利斧頭，今天是我，明天是羅妮……」
辛希娜眉目含春地低聲說著，讓高競一楞。
這不是磨斧頭，是要磨他的槍啊……
好吧，反正之前沒能折騰到法爾緹娜，他的大槍正飢渴難耐。
將辛希娜丟上床，高競正要全力施為，辛希娜忽然拍開了他的手。
「老爺……說好了，是讓你鬆弛下來，所以……你就專心享受吧。」
「床上的事情，我可是法爾緹娜的導師呢，今天就讓老爺你見識一下，我這個導師的真正水平！」
好吧，這兩天我就是受，享受，隨你們怎麼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