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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百七十七章 出行 文 / 明月長劍

    第九百七十七章出行

    井上梅子的話有點粗暴直接,嘶啞的聲音非常刺耳,西門利劍愣了一下:「梅花、、、、、、」

    「西門隊長,我說過我叫井上梅子,不是什麼梅花,我是通緝犯,你為我犯錯誤不值得,要是願意現在就可以把我繩之以法。」

    井上梅子的聲音小了點,但依舊很冷。那位包紮傷口的姑娘已經做完事,聽到井上梅子的話立即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了,許多事不知道是最好,快速收拾東西,微微笑了笑:「你們繼續聊,我去準備點吃的。」

    「我不管對或錯,我調查過,你並沒有參與多少殺人放火的案件。」西門利劍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相信你還是那個善良的梅花。」

    「是嗎?是你太異想天開了吧。」井上梅子瞥著西門利劍:「你認為善良就有用嗎,那些人不是我殺的,但是動手的人是我指揮的,就像不久前進攻永春島,如果不是有祝玉妍的人,我照樣把島上的實驗毀了。難道就因為你說善良就不追究責任嗎。」

    「具體情況具體考慮的。」西門利劍一時不知道怎麼措辭,他畢竟是刑警隊長,抓捕罪犯是他的工作,今天徇私的行為是他平生第一次。

    「西門隊長,你是不是要把我抓起來放進監獄,然後十天半月去看望一次盡盡心意,讓我老死獄中。」井上梅子忽然笑起來,笑得有點淒涼,雙手向前伸出:「別多說了,西門隊長,把我帶走吧。」

    「不,不,我不會抓你的。」西門利劍急忙擺手,感情方面的表達他一向笨拙,有點結巴。

    「即然這樣,我就告辭了,今天的事謝謝二位。」井上梅子站起身,瘸著一條腿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你的腿還不能亂動,小心出血。」凌威出言阻攔了一句。井上梅子微微停頓了一下,回首再次看了一眼凌威和西門利劍:「沒事,我心中有數,西門隊長,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如果見面我照樣會向你開槍。」

    踉踉蹌蹌的腳步聲在樓道裡漸漸消失,西門利劍呆呆坐著,過了好一會兒,深深歎一口氣,鋼鐵般的漢子臉上浮起一種蕭索的意味。

    「別歎息了,她還是念著你的。」凌威輕輕拍了拍西門利劍的肩膀:「梅花說得對,你是刑警,她是國際通緝犯,只能讓你為難,你能為她脫下警服嗎,心裡的坎過不去吧。」

    懲惡揚善是西門利劍從小就信奉的信條,為一個女人而改變確實比較難,所以他才糾結,才沒有勇敢地攔下梅花。

    「我是不是錯了。」西門利劍雙手抱著腦袋,手指伸進頭髮用力揉動著。

    「你沒有錯,造化弄人。」凌威想起了祝玉妍葉小曼可可,何嘗不是很糾結,但除了感情,許多的事還是要做。用力揮了一下手:「好啦,我們哥兩出去喝幾杯。」

    「好。」西門利劍站起身,兩個人並肩離開房間。

    街道上行人匆匆,正是夜生活繁華的時候,兩個人選了一個安靜的酒吧,要了兩杯酒坐下,看著小舞台上一位姑娘唱一首輕柔緩慢的情歌。

    以酒澆愁愁更愁,西門利劍慢慢品著酒,並沒有品出什麼味道,凌威靜靜陪著他,話語此時是多餘的,只能讓心情慢慢平復。

    一陣喧鬧聲從吧檯那邊傳過來,凌威和西門利劍同時轉過臉。一位姑娘站在吧檯內,手中的幾個酒瓶翻飛著,瀟灑流暢。

    「小雪?」凌威詫異地低聲說了一句,在青城山小雪為了維護凌威不惜反對父親,匆匆而別,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她。小雪喜歡在酒吧調酒,但顯然不是在這裡上班的,有幾位客人大聲和她在打招呼:「小雪,好久不見,你到哪裡去了?」

    「隨便逛逛,剛回來。」小雪輕聲笑著。在建寧她的調酒是出名的,經常出入酒吧的人都認識她。

    聽到對答,又有許多人湧向吧檯,小雪臉上露出愉快的微笑,凌威又看到了她活潑純真的笑臉。調好的酒很快被搶購一空,小雪最後調了兩杯淡藍色的酒,端著高腳杯走到凌威和西門利劍面前,把酒杯放在桌上,笑著說道:「這兩杯我敬你們二位。」

    「謝謝。」凌威接過酒杯,微笑著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找你啊。」小雪緩緩落座,順手拿起果盤裡的葡萄放進嘴裡。

    「找我?」凌威有點意外。

    「是啊,先去了保和堂沒見到你,剛才在街上碰巧看見你了,沒打攪你們喝酒。」

    「找我幹什麼?」凌威不解地皺著眉,看小雪的樣子不像開玩笑,這麼急找自己幹什麼。

    「你是不是要去埃及?」小雪很快揭開了凌威心中的疑問,但是凌威反而更有點糊塗:「是啊,馬上就要走。」

    「你去埃及總不是遊玩的吧,會有危險是不是。」小雪加快話語:「我帶兩個人給你,柳明柳暗,到那邊有個照應,本來是我自己要去的,我爹需要照應,我害怕他闖禍出亂子。」

    凌威明白恍然大悟,小雪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凌威身邊也確實缺少人手,在國外人單勢孤難免不方便,柳明柳暗無疑是最合適的,身手不錯,關鍵是忠心,兩個人絕對不會背叛。小雪的父親也真的是麻煩,身手一流,脾氣暴躁,又不大通人情世故,率性而為,除了小雪也沒人能夠伏得住他。

    「是祝玉妍和你說的吧?」凌威稍加思索就判斷出事情的原委。為了安全,自己去埃及知道的人極少,祝玉妍自己去不了,又擔心,按照她的實力要找到小雪沒問題。

    「是的,祝姐姐對你真好。」小雪笑得很燦爛,她對凌威有感情,但是也知道自己和凌威不是一類人,和凌威身邊的女人也無法比,倒是想得開,不吃醋,對於關心凌威的人分外親切。

    小雪目光明亮,透露著真誠,凌威知道無法拒絕,只能坦然受之,兩個人不止一次共同經歷過生死,也不用客套,端起酒杯向小雪舉了舉:「來,我借花獻佛,謝謝你,讓柳家兄弟準備一下,明天準備出發。」

    「兄弟兩沒什麼牽掛,隨時可以走。」小雪忽然伸手向酒吧的一個角落招了招手,柳明柳暗從一張桌子邊走過來。小雪雙手伸出,各拉一個人的手:「凌威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把他平安帶回來。」

    「放心吧,小雪,我們保證凌威毫髮無損地回來。」柳明語氣很認真:「哪怕豁出我們哥兩的性命也要完成任務。」

    「不要說不吉利的話。」凌威擺了擺手:「會一帆風順的,就當一場旅遊。」

    明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凌威還是期望平平安安,就像他和柳家兄弟說的一樣,一場輕鬆的旅遊。他也確實奔著旅遊而去,報了一家雲南的旅遊團。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柳家兄弟飛到昆明,和旅遊團一起出發,登上直飛埃及的航班。

    飛機穿過雲層,平穩地在藍天上飛翔,凌威望著窗外的飄飄浮雲,心情並沒有一同旅遊的人那般輕鬆,腦中再次把收集的資料快速梳理一遍,並沒有什麼確定的線索,只能見機行事,不知道厲春柳提供的人能不能有所幫助。

    柳明柳暗是從山谷裡出來的,一直是四處漂泊,就像浮萍隨遇而安,心情很平靜,輕聲交談著。前排是兩個外國人,都是金髮碧13-看-網地輕聲笑著。

    雲南飛埃及大約六七個小時,凌威思索了一會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時天邊夕陽紅艷,慢慢落了下去。看了一下表,還有兩個小時,可以再打個盹,不知是時差問題還是最近比較累,感覺有點疲倦。

    剛剛閉上眼,忽然聽到一聲尖叫,立即睜眼,只見前面一排座位上兩位外國女人中的一位,身體捲曲著,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另一位金髮碧眼的女人站起來,看臉頰二十左右,神色緊張,對趕過來的空姐大聲嚷著,漢語還算流利:「快,瑪麗不知怎麼了,肚子疼。」

    「小姐,冷靜,冷靜。」一位空姐輕聲安慰,另一位空姐低頭觀看椅子上捲曲的女人,額頭汗水滾滾,顯然痛得不輕。

    「請問,哪位是醫生,過來看一下。」空姐大聲招呼,凌威剛要答應,隔著一排的座位上站起一個三十幾歲的人,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子:「我是埃及醫學院的教授,我來瞧瞧。」

    「謝謝您,我叫卡亞,這是我姐姐瑪麗。」那位站著的金髮女子慌亂地向著戴眼鏡的教授客氣著。

    教授靠近生病的女子瑪麗,觀察了一下臉色,輕聲詢問了幾句,女子臉色蒼白,聲音因為痛苦而顫抖:「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忽然肚子疼得難受,就像刀扎一樣。」

    話音剛落,卡亞忽然指著瑪麗的椅子,尖聲叫起來:「血,姐,你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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