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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戰車沒日沒夜的赶路，就在午夜時分，進入德州境內。 雖然歐陽美一直沒法勸車神打消离魂山的生死決斗，但是在車神怒斥歐陽美住嘴之后，歐陽美知道，就算車神真的愛她，要他放棄幫兄弟報仇這事，終究不是一時一刻可成，只能等待好的時机再說。 他們已經二十個小時沒有開口說話了。 無語行車赶路中，各自千頭万緒，同樣糾結難排。 眼前出現一間汽車旅館。 火戰車慢下速度，車神緩緩打轉方向盤，將車開入。 無法說服車神，歐陽美心痛難言，但是怀抱著轉机希望，等車神停好車后，默默隨他走入汽車旅館接待大廳。 兩人來到接待柜台前不遠處，車神忽然停下腳步。 回頭看了歐陽美一眼。 從未有過男女交往經驗的車神，暗自思忖著：“到底是要兩個房間分開住，還是兩人共處一室？” 歐陽美見他猶豫不決的神色，語气冰冷的說道：“這么大的人，居然連到汽車旅館開房間也不會？” 說完徑自向柜台走去，跟柜台說道：“給我們一個最好的房間。” 自幼多劫厄的命連，加上西伯利亞冰原生活不易，養成車神生活簡朴刻苦的習慣，餐風露宿對他來說，有如家常便飯一般。就算買了美國的私人海灘豪宅，三年來，車神也只住過兩次，要不是為了歐陽美，他現在應該和衣睡在車上。 歐陽美拿過柜台遞來的房間鑰匙，轉身向車神望去，看到他飄忽不定、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不禁怜惜說道：“你開了那么久的車，也該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心中同時暗想，怎么這么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 “嗯——” 車神應了聲后，歐陽美挽著他的臂彎，兩人向房間走去。 來到房間，兩人開門走入。 車神指著左邊的床說道：“你睡那里，我在沙發上躺一躺就好了。”說完，往沙發一躺，眼睛合上，就要睡覺。 出生時的滅門慘禍、一生的顛沛流离，加上西伯利亞的冰天雪地，早就將車神的心凍結得有如硬石精鋼，他從不釋放心里的情感。 就車神的身体也是——誰想得到，車神至今沒有嘗過感情滋味不說，就連身体也沒跟女性結合過。 歐陽美已經兩個日夜沒有洗澡了，當然無法忍受，看了車神一眼，徑自走入浴室中。 “砰——” 這個輕細的關門聲，居然讓車神睜開了眼。 他心中不安的是，發現自己心里有著异樣的感覺，奇怪的是，從未勃起過的男性象征，竟然蠢蠢欲動。想到這是因為自己想象歐陽美在浴室中裸身沐浴的模樣，才會變得如此，車神不知是該高興呢？ 還是因為母性情結產生應該閹割的自責？ 在遇到歐陽美之前，車神對女性從來沒有感覺，他對歐陽美的感覺，始于那幅“臍帶相連”的畫作。 車神出生時，臍帶本剪，母親就已喪命，莫名的奇妙原因，靠著母子臍帶相通，就這樣存活了二十天，因為這些莫名因素，車神對女性始終停留在子宮中的黑暗感覺。 一直到歐陽美出現，讓他潛意識中找回与母親臍帶相連的溫暖感覺，歐陽美對他來說，有著母親的影子，可就是因為這樣，歐陽美引起他現在這种男性象征的勃起，讓他在潛意識中非常不安。 歐陽美在浴室中洗好身了，看著污穢的衣物，猶豫了起來，要穿上這些脫衣服呢？還是洗干淨后再穿？ 女性天生無法忍受污穢，歐陽美終于還是將衣服泡水洗滌干淨，因為洗了衣服，只好圍著浴巾走出浴室。 歐陽美走出浴室后，看到車神的不安神情，也看到車神男性象征的勃起狀態，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歐陽美結過婚，但是婚后才三年，丈夫儿子同時死于一場意外，就像她跟車神說的，她花了三年的時間才走出這個陰影。 歐陽美這三年來心如止水，要不是遇上車神，她可能將一生所有的時間都用在感受天地變化，流連于畫作之中。 進入這個汽車旅館之前，歐陽美想象著各种可能，也愿意承受車神對她的各种可能，但就是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种情形。 從車神男性象征的沖動狀態和他現在的表情，她看得出來車神心中壓抑著不安焦慮。 這一切，看得她好心疼。 忍不住腑身，抱著車神就上香唇。 車神慌張一推說道：“不可以。” 這一推，扯掉了裹住歐陽美身体的浴巾。 車神看到歐陽美浴巾下保養細致的身体，先是一愣，后來竟然雙手掩住自己的臉，不敢再看下去。 歐陽美看得好生奇怪，暗忖，這是怎么一回事。 裸身再次走到車神身邊，蹲伏一旁說道：“你是怎么啦？” 車神啞著嗓子，擠出斷斷續續的聲音，不安說道：“穿好你的衣服，我不能這樣，真的不能這樣。” 歐陽美將身体貼上，問道：“為什么不能這樣？” 車神閉著眼睛，試著輕輕想推開歐陽美，誰知一伸手，卻推到歐陽美胸脯上的那對乳房，手中傳來小巧柔嫩的母性溫暖，車神一時不知所以，卻也舍不得將手放掉。 就這樣動也不動、讓尷尬持續。 歐陽美覺得好笑，問道：“你是怎么回事？好像沒碰過女人似的。” 車神回過心思，縮回雙手說道：“我的确沒碰過女人。” 歐陽美不可思議的道：“這怎么可能？”想到車神現在的反應，還真像一個從未碰過任何女人的少男，再道：“你怎么會從沒碰過女人呢？” 車神終于睜開眼睛，再次看到歐陽美的身体，尤其是看到歐陽美胸脯雙乳的時候，他的眼神流露出無限的依戀。 無法分辨心情地看了一會儿，車神歎聲別過頭去，說道：“求求你穿上衣服，我們不能再這樣……我覺得你就像是我母親一樣。” 歐陽美頓時有點糊涂，但是想到車神告知她的一切，隱約有些了解這話原因所在，万縷柔情的說道：“你也真是的……睜開眼睛看看我吧，我明明就是歐陽美，怎么會是你的母親呢？” 車神別過一邊的臉上神情一愣。 歐陽美硬扳過他的頭來，送上丁香蘭舌，就在車神口中再次說道：“我明明就是歐陽美……現在你身邊的人是歐陽美。” 這种男女情愛歡樂事，跟車神母親何干？說來只是車神潛意識中的戀母情緒罷了。再說他之所以會勃起，全然是因為他跟歐陽美心靈之間，從對那母性的溫暖期待，轉為男女感情升華的緣故。 這些車神當然不知。 雖然他不懂這些事情，但也感受到异性身体引發的愉悅沖動，尤其是兩人這种兩情相悅的靈欲合一感受，更是令人難忍。 歐陽美知道車神從未經男女之事，若是不主動的話，這事終究無法繼續下去，于是顫抖著手，拉開車神褲頭拉鏈。 就在這樣的顫抖中，掏出車神那勃起沖動的男性象征。 也就是因為歐陽美手上的顫抖，讓車神的男性象征跟著不停顫抖著。 車神吞咽著口水說道：“我們這樣可以嗎？” 歐陽美迷漾眼神說道：“真是的，到了這個時候還這樣問……你想要怎樣都可以。” 車神男性象征落在歐陽美顫抖的手中，現在他也伸出顫抖的手，握著歐陽美小巧柔嫩的乳房。 就這樣顫抖地微微揉捏著。 歐陽美忽然咬牙，跨身騎上，并且將自己柔軟三角貼上車神勃起的男性象征，臀部擺動中，試著讓車掉進人自己的身体。 “嘔” 車神才剛淺淺接触到這樣的柔軟神秘，已經忍不住送出勃起男性象征的情欲激動，歐陽美适時地將神秘三角柔軟溫暖緊貼著車神，加深了對勃起的爆烈刺激，帶給車神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奔放。 兩人相擁，良久不語。 車神赧然說道：“我是木是很差勁，這樣就結束了。” 歐陽美扼住他口，怜措說道：“誰都有第一次……几乎每個男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的。”歐陽美說話同時，感覺到車神的勃起未退，紅暈浮生的臉龐難掩嬌羞，咬牙說道：“你是第二個看過我身体的男人……也是第二個跟我做愛的男人，既然你錯過了我的第一次，就不應該讓我的第二次留下任何的遺憾。” 起身帶起車神，將他引到床邊。 車神脫口說道：“我……”后面的兩個字卻說不出來。 從來不知什么是愛，如今就算車神心中有愛，也說不出口。 歐陽美沒有多想這些事，脫光車神衣服后，將他擁到床上，然后合上眼睛，等著承載車神的沖擊。 車神望著歐陽美成熟的身体。 那美艷得似乎擠得出水來的身体，帶給車神無法忍受的情生意動，尤其是歐陽美胸脯上兩座母性的光輝，更是閃耀得讓車神紅了雙眼。 忍不住大口就上柔嫩雙峰，輕咬著那從來未享受過的滿足。 如此過了一會儿，初嘗情欲滋味的車神下身，不自主地突挺搜尋那美妙的桃花源徑，但是弄得滿身大汗，依然不得其門而人。 歐陽美見他笨手笨腳，找不到門路，只好動手幫他。 可是好不容易過去了一半，歐陽美那久未經人掃踏的蓬門，已經覺得有點吃不消，正想再等一下的時候，車神剛剛食髓知味，慌亂沖動的用力亂項，痛得歐陽美哀叫出聲。 慌得車神連忙退縮出來，說道：“怎么啦！” 歐陽美凝視著車神關心的眼神，這种關心的眼神跟他做愛的經驗一樣笨拙，心想他可能也是第一次關心別人。 想到這里，或許自己再多加一把勁，就能將這冰山融化也未定，強忍撕裂般的痛楚說道：“沒關系，你再來吧。” 車神猶豫著不知該不該繼續下去。 歐陽美見狀，再次主動握住車神下身，尋得桃花源人口，兩相親近后，咬牙用力，臀部挺立。 車神再次体會到桃花源徑的美妙，接著來的事，就是本能的動作反應。 激烈情欲事，兩人第一次。 車神終于知道女性的美妙神秘。 天色已經大明，車神先醒了過來。 昨夜驟雨風狂花更亂，被單皺痕累累橫披殘。 車神撥開歐陽美身上的被單，發現她的軀体嬌紅動人依舊，忍不住再次輕褻胸脯耀眼的香嫩尖峰，現在再做這樣蹌事，車神心里已經沒有對母性的眷戀，有的只是對女性的愛戀糾纏。 靈欲感動的紛亂中，車神從兩座尖峰慢慢舔舐而下。 歐陽美被這樣麻痒的感覺吵醒。 昨夜被車神這樣莽撞粗魯的糾纏，雖說依然得到性欲的快感，但這樣過后，實在疼痛不堪，阻止車神繼續舔舐說道：“不要了。” 車神像做錯事的小孩般，訕訕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歡這樣。” 歐陽美嬌笑疼惜說道：“我不是不喜歡，而是你昨天實在太粗魯了。” 看著車神一臉不知為何的模樣，歐陽美又將男女情事稍稍說了一些，但是，說起這种事情實在羞人，欲語還羞的模樣，實在引人入胜。 就是歐陽美這种羞答答的表情，讓車神再次沖動難忍，听了一半，插口說道：“可是我現在又想要了，這該怎么辦呢？” 一個從不知滋味，初次引發，當然粗暴；一個蓬門久旱，乍逢甘霖，也是狂亂。天雷勾動地火導致的“驟雨風狂花更亂”，實在是必然的結果，歐陽美根本不需要多說這些男女情欲事，如今說得車神再次難忍情欲，歐陽美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忽焉看到那挺之又挺的男性勃起，想到一個大膽的野念，這個從末品嘗過的念頭，讓她羞得吐著舌頭說道：“好丟臉幄。” 車神不解說道：“到底什么事好丟臉？” 歐陽美嬌慎說道：“不跟你說……” 就在車神愣怔中，強推了他一把。 車神不解為何歐陽美推自己一把，但依然不拂她意，順勢躺下。 歐陽美起身轉向伏向車神下身，櫻桃小口就上車神下身舔舐。 車神這才知道歐陽美為何嬌羞不堪的原因，但是下身所傳來的愉悅感動，讓他無暇細思其他。 津唾滑動的欲念紛陳中，車神脫口說道：“我愛你。” 歐陽美沒有停止櫻桃小口的下上下套動，呻吟說道：“你愛我嗎……像你這樣的人，終于也知道愛了嗎？” 這時車神的勃起已經到了爆發的頂點，激動發射中說道：“我現在知道了，就是因為你，才讓我知道人間有愛。” 四濺飛揚的愛意沾了歐陽美一臉。 歐陽美看著車神下身慢慢軟化后，說道：“你若真的愛我，就應該听我的話……” 車神知道歐陽美接下來想說什么，臉上的表情實在為難。 歐陽美拭去臉上的愛液，抬頭看著車神，哀求般說道：“不要跟我弟弟的好友拼命，你這樣做的話，讓我好為難……為你兄弟報仇的事，就這樣算了吧？” 車神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看得出來心意已經有松動的模樣，但就是不肯開口答應。 “唉——”歐陽美看得好無奈，自語般歎聲說道：“你們真要是拼命的話，我該怎么辦才好呢？” 車神見狀，溫聲軟語說道：“睡吧，有事也等睡醒了再說。” 真的累了，很快的，歐陽美在不安心志中忐忑睡去。 看著身邊所愛的人睡得如此不安，車神真不知自己該如何才好。 ------------------ 書路 掃描校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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