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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毛飲血的怪人


  一踏上馬來西亞,探險小組就被這里的原始森林所震撼,這里的森林潮濕陰森,威爾遜一行人在這潮濕的叢林中遭遇了一群茹毛飲血的怪人……行走在地面潮濕的叢林中,一陣陣潮濕的空气扑鼻而來,四處是寒風吹得樹枝的嗚嗚作響聲,那風灌進洞的聲音猶如鬼哭狼嚎,令人渾身不自在,好似走進了地獄的世界。樹根与樹根交相盤繞,裸露在泥地外面顯得蒼老而虯勁。
  在一些樹根纏繞后留下的空隙間,偶而裸露出動物的尸骨,泥泞中不時會凸起一塊塊白骨,還有蛇的骨頭,被泥泞只掩埋了一半,留下一半好似專用來嚇唬人似的,這一路的景象更增加了叢林中的陰森恐怖,讓人感覺只有地獄才是如此。露絲一秒鐘也不敢放松拽緊威爾遜衣服的手,可腳下仍然會不時地碰上一節節的動物尸骨,嚇得她一頭扑進威爾遜的怀中,似乎寸步也不敢移,威爾遜除了安慰露絲外,還得鼓勵其他人。
  威爾遜他們竟不知有大災難要降臨到他們身上,仍然在往叢林深處行進,忽然,西斯科發現了路旁落葉上的血跡,并且仍在不住地往地上滴,證明這些鮮血是剛留下不久的,而且就在最近的几分鐘內發生的事情。西斯科神情開始緊張起來,不時地調轉身子望望身后,再左右望望,但不得不跟著同伴往前走,這使得他的行走十分的不穩,一路總是磕磕絆絆。
  突然,一群人從不知什么地方冒出來,出現在威爾遜他們周圍,將他們團團圍住,個個都凶相外露,更令5人不忍目睹的是這些人手里拿的竟是些活生生的被吃掉了一半的野雞、蜥蜴、老鼠,嘴角除了鮮血外還挂著雞毛、蜥蜴皮。這些令人作嘔的行為在這群人看來似乎就像是常人吃野果子般很普通。這群人的長相令人毛骨悚然:他們的眼睛布滿血絲,鼻孔張得像山洞,門牙很長,都露在嘴唇外,看上去挺鋒利的。
  威爾遜不知自己的命運如何,總之被這群人像赶牲口似的往密林深處赶。在行進的路上,他們親眼見其中的一個人在路邊草叢中像拾干柴棍似地抓起一條花紅色毒蛇,帶在身上玩弄,也許是口饞起來,競將毒蛇放到嘴邊從頭到尾地邊吃邊嚼,蛇血從嘴角流下來,染紅了衣服,染紅了路邊的野草。這樣的場景是接二連三的發生,一些小老鼠被這群人從土洞中挖出,隨手就扔進嘴中像嚼蘿卜般滋滋地嚼起來,還不時地傳出老鼠吱吱的叫聲,鮮血淋淋,連皮帶骨整個吞下。
  這樣的殘忍手段是威爾遜他們在這么久的征程中從未遇上過的,他們猜想這群人是會吃人的,想到將要被吃的也許就是自己,或許會被這群人把他們的手或腳砍下,放到嘴里像嚼甘蔗般嚼,5人中沒有一個臉色很沉著,都很恐怖。
  叢林越來越深,光線越來越暗,每往前走一步,似乎就是往死亡線上邁近一步。
  走到一處寬綽的灌木地帶,這群人不再往前走,都用兩只鮮紅的眼睛盯著眼前這5個人,大概是准備采取行動了吧。
  只听得湯姆森的拳頭早已握得咯咯作響,他与威爾遜背靠著背,其余3人都緊貼著他倆站立著,全身直打抖。這群人看來果真是要食人的,只听見他們鋒利的牙齒早已磨得吱吱作響。看來一場殊死搏斗是不可避免的,就猶如人与野獸的大搏斗。威爾遜叮囑維納和西斯科保護好露絲,并乘机逃跑。
  這群人一個個終于如饑餓的猛獸般吼叫著張大血盆大嘴扑向威爾遜他們這群獵物。威爾遜赤手空拳,既要顧全大局,又要不時保護露絲,即使如此,露絲身上的衣服還是早破撕了個稀爛,好在露絲左躲右閃,很机敏,每次都讓扑上來的“野獸”空手而歸。湯姆森畢竟力气大,早已打翻几個在地……經過一番激戰,雖然最后逃离了魔爪,但威爾遜他們都戰得周身血跡斑斑,衣不遮体了。
  猶如做了一場錯投地獄之門的惡夢,現在回想起來,仍是不寒而栗,心有余悸啊,威爾遜帶領探險組离開了馬來西亞,這儿大恐怖了,地獄總是不能久呆的。
  是的,對于馬來西亞這個“吃人”的群落,威爾遜他們只顧逃命,不敢再去詳細了解他們的秘密生活了。
  擺脫了馬來西亞食人部落的恐怖陰影后,探險小組進人印度尼西亞的熱帶叢林……叢林中行走是很累的,威爾遜決定原地搭建簡陋小屋休息,西斯科早已疲憊不堪,听說休息,他在原地就不想再起來,竟倒下打起呼嚕來……第二天,大家被潮濕的寒气給早早地冷醒,再也無法入睡。等西斯科伸懶腰時,感覺左側鎖骨下奇痒難忍,脫下衣服一看,竟有黃豆般大一個疤,紅腫、刺痛,表皮已感染井密布紫光水瘡。同伴競都不知為何所致,都估計是晚上睡覺時被蚊虫叮咬所致,“這鬼地方的蚊虫竟也咬人?”湯姆森開始嘲笑西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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