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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香彌

  片刻後,湯水淳見沒人站出來,點頭道:「既然沒有人願意離開景府,那麼往後我希望你們能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做好自個兒分內的事,別再給我耍花槍,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

  這時卻有一人出聲道:「老奴在景府給老太太和二爺幹了幾十年的活,這會兒年紀大了,腦子有些犯糊塗,沒辦好二太太交代的事,要是惹得二太太生氣,老奴在這兒給二太太賠個不是。可老奴自問這幾十年在景府裡盡心盡力為老太太和二爺做事,從來不敢偷懶耍滑,其他的下人們也一樣,都一心一意為主子們幹活,這事老太太也都知道,她老人家心善,很能體恤咱們下人,從不曾這般為難過咱們,說要把咱們這些忠心耿耿的下人攆出府去。」說話的人正是宋管事,他彷彿遭受了莫大的羞辱,臉上滿是悲憤委屈。

  他這話一說完,便有些下人也跟著附和——

  「就是啊,咱們一向本本分分的做事,從來不敢貪懶懈怠。」

  「主子交代的事咱可都很賣力在做。」

  「我在這府裡頭待了二、三十年,還從來沒有被主子這麼說過。」

  「老太太以前就曾誇過,咱們府裡的下人是最勤快的。」

  這幾人的話,引得其他下人也跟著鼓噪起來,對她大費周章召集他們前來,還這般訓斥警告他們,紛紛表達不滿。

  湯水淳留意到帶頭鼓噪的那幾人都是這幾日對她陽奉陰違的下人,她懷疑這幾人是受了某個人唆使,才故意與她作對,正思忖著要怎麼收拾這幾個人時,突然聽見一道耳熟的嗓音傳來——

  「二太太說的話就代表我的意思,咱們府裡不留不聽話的人,往後這府裡頭再有人陽奉陰違,辦不好二太太交代的事,一律攆走。」隨著話落,剛回府的景韶從後頭走了過來。

  吵鬧的下人見到他,倏然間都閉上了嘴,不敢再吭聲。景韶平日雖不管府裡頭的事,但他是家主,在景家的威信高於所有人。

  看到景韶穿過底下的眾人朝她走來,湯水淳心頭先升起一股小別重逢的喜悅,而他這番力挺她的話,彷彿是一道陽光,驅散所有陰霾,照亮她的心房,她嘴角無法抑制的漫開一抹笑意。

  景韶留意到她見他時綻開的那抹桀笑,冷峻的臉龐暖了幾分,走到她身邊與她並肩而立,看向眾人,肅聲道:「方纔二太太說的話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眾人齊聲應道。看見兩人站在一塊,長眼的人哪裡還不明白,景韶是在向眾人宣示,他是湯水淳的靠山。

  見眾人不敢再有異議,景韶看向湯水淳,把場子交回給她。他明白她需要在下人面前樹立威信,才能治理得了這些下人。

  她感激的看他一眼,接著覷向下人們,不疾不徐的出聲道:「我再叮囑你們一回,日後但凡做得好的人我都會獎賞,至於做不好的人,會得到他應有的懲罰,希望你們能把我這話記在心裡。」說完,她擺擺手,讓眾人散了。

  她只能暫時這麼警告他們,真要徹底整頓這些下人,需得花費一段時間。

  她接著望向景韶,「相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有些不安,也不知他方才看了多久,對她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又聽了多少,會不會覺得她說得太過分。

  「剛回府不久,聽說你召集府裡頭的下人,便過來瞧瞧。」接著,他語氣裡微露一抹關切,「可是出了什麼事?」她不像那種喜歡小題大作的人,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對下人說出那樣重的話。

  察覺到他話裡的關心,她心中微暖,思及他剛才在下人面前為她護航,她心頭的不安頓時消散,微微一笑回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她將這幾曰的事告訴他,接著又道:「那些藥材都是給娘燉的藥膳裡不可或缺的,少一味就失了藥效,先前娘飲用了三、四天,氣色好了些,但這幾日缺東缺西,讓我沒辦法再燉藥膳給娘吃……那些藥材並不罕見,都很容易在藥鋪裡買到,他們這麼做分明是針對我,所以我才召集他們,希望別再發生這種事。」

  得知這事的起因,景韶說道:「要是再有人違背你的吩咐,你直接攆走就是,不聽話的奴才留著沒用。」

  見他毫不猶豫便相信她,還給了她這麼大的權力,湯水淳心裡彷彿有暖泉流過,帶來一片暖意,輕聲道謝,「謝謝你。」

  「我們是夫妻,無須言謝。我回來還未向娘請安,我先去見娘,你命人準備些水,我待會要淨身。」他交代。

  「好。」湯水淳輕點螓首目送他離去,上翹的嘴角漾著抑不住的笑意。

  「……宋管事說完話之後,下人也都不滿地鼓噪起來,不想二爺竟在這時候回來,還當眾表示二太太說的話就是他的意思,要是有不聽話的人,便一律攆走。」

  坐在自己院子的小花廳裡,簡霜霜聽著心腹侍婢稟告著先前發生的事,聽完後她尚未開口,她身邊的一個婆子已驚訝道:「二爺竟這般護著二太太?」二爺性子冷峻,一向不管府裡頭的事。先前他的四任妻子掌管府裡的事時,也是壓不住底下的人,那時也沒見二爺說什麼,後來老太太便吩咐三太太幫著管。

  那婆子想了想,俯身向簡霜霜請示,「二爺出面了,咱們可還要繼續?」

  沉吟片刻,簡霜霜吩咐,「讓宋管事他們先收斂些。」

  此時,另一邊四房的院子裡,霍翠鸞聽丫鬟提了後院的事後,對湯水淳倒是刮目相看,「喲,我還以為湯水淳會同先前那幾個短命鬼一樣,壓不住那些頑劣的奴才,最後管家權又會落入簡霜霜手裡,想不到她倒是個有氣魄的,這麼快就出手收拾那些不聽話的奴才。」

  「難得的是這回二爺居然出面維護她,這下那些管事們應當會收斂些。」她身邊的一個侍婢道。

  霍翠鸞不以為然地哼道:「那幾個奴才都被簡霜霜收買了,我瞧安分不了多少時日,要是下人都安安分分的,簡霜霜要拿什麼借口來重掌景府?」

  見景韶向母親請安回來,湯水淳迎上前去,「相公,浴池的水已準備好。」

  他頷首,提步要去浴間,見她沒跟上來,回頭看向她,「你還杵在那裡做什麼?」

  她一楞,「我也要去嗎?」

  「身為妻子不該服侍丈夫淨身嗎?」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她啞口無言,一時找不到借口可以脫身,只好跟他一塊前往浴間。

  進去後,景韶很自然的張開雙臂。

  湯水淳力持鎮定的動手服侍他寬衣,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浴間裡瀰漫熱氣的緣故,她雙頰泛起一抹嫣紅。

  她小心地替他解下腰帶,脫去外袍,覷見裡面剩下白色的單衣和褻褲,她抿了抿唇,屏住呼吸抬手替他脫去,他結實精壯的胸膛登時暴露在她眼前。

  這是她第一次看他的裸體,洞房那夜,兩人是摸黑做的,第二天醒來,他已起身離開,她沒瞧見他赤裸身子的模樣;而現在是午後,從窗子透進來的烈陽,將浴間照得十分明亮,就連臉上的毛細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垂眸瞥向她發紅的兩耳和漲紅緊繃的臉龐,漆黑的瞳眸裡閃過一抹笑意。

  看著剩下的褻褲,湯水淳一時間有些遲疑。

  他低沉地催促,「褲子還沒脫。」

  她深呼吸,一口氣把他的褻褲拉到底,再蹲下身,從他的腳底脫下褲子。

  她沒敢抬眼,盯著他的腳踝說:「相公快去淨身吧,我先出去了。」說完,她站起身便要離開,卻被他出其不意的一把摟住腰,攔腰抱起來。

  他霸道地說:「你陪我洗。」他抱著她走下浴池。

  她整個人冷不防的泡在水裡,身上淺綠色的薄衫登時浸濕,將玲瓏有致的姣好身段顯露出來。

  她有些羞惱的拍打他的胸膛,「你做什麼,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還不快放開我!」

  他幽暗的瞳眸隱隱燃著兩族慾火,凝睇著她誘人的嬌軀,「我替你脫。」說著,他俐落的動手扒去她身上的衣衫,沒兩下就把她脫得光溜溜。

  她又羞又驚,兩手遮掩著酥胸。

  他不再壓抑欲/望,將她整個人扯到他懷裡,捧住她的臉,覆上她的唇瓣,強勢的佔領她的唇,舔弄勾纏著她的粉舌。

  他的氣息充滿了她的唇齒之間,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情慾朝她撲面而來,讓她心悸得幾乎毫無抵擋的能力,她起先還稍稍反抗,接著一股不甘服輸的念頭升起,索性豁出去回吻他。

  吻就吻,誰怕誰!

  她吮住他的舌頭,又咬又吸,兩人的唾沫和呼吸混在一塊,她想逼他先認輸,拿出所有的技巧,吻著他、吮著他、啃著他。

  她如此熱切的回應讓他眸色更加深沉,他體內所有的欲/望都被她撩撥得甦醒過來,他一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的嬌軀密密的壓向他,他修長的腿擠入她兩腿之間,抵住她柔嫩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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