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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陽光晴子

  接過她遞過來的一杯茶,他注意到她又伸手撫廠撫胸口,他放下杯子,關心的問道:「胸口又疼了?」

  她點點頭,眉心擰緊,真是奇怪,她的身體一向很好,這幾天卻是胸口悶痛,全身虛軟無力,一到晚上更是昏昏欲睡。她瞅了面露憂心的黎皓一眼,也是這奇怪的毛病害她只能「靜靜的」陪他做點事,別說了什麼「纏」了,一到晚上,連晚餐都還沒吃呢,她就全身不舒服的想回房間躺著。

  她歎了一聲,將茶壺放回桌上,「真是可惜了這壺好茶。」

  他那張俊顏上充塞著難以言喻的溫柔與擔心,「你要回房歇著?」

  宮紫姻聳聳肩,再揉揉眉心,「不回房也不成,整個人覺得很不舒服。」

  「還是請個大夫看看吧,你總是精力充沛的,但這些天卻很不一樣。」關心之情早令他撤除了一臉的冷漠,真摯的建議道。

  察覺到他的真情,她的眼睛閃爍著動人心弦的光芒,振作起精神,笑盈盈的道:「我沒病啊,只是精神差了點,再說,我到現在十七歲了都沒看過大夫。」當然,除了七年前她讓義父從湖中救起的那次除外。

  「人的身體是很難說的,你——別逞強。」黎皓的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聽到這,她的心再泛起一絲甜意,她明知故問的道:「你是關心我了,是不是?」

  他一張俊臉驀地紅了起來,輕聲一咳,「怎麼說我們也是朋友了,噓寒問暖不過是基本的關心。」

  她點點頭,滿足的道:「那也就是說,我們的關係向前一步了,是不是?」

  他直視著她無語,內心既濃且深的情懷已非他能掌握了。

  見狀,官紫姻得意的笑了笑,但胸口的一陣刺痛又讓她的眉心糾了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她老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很不對勁,而原本位於胸口的琥珀玉似乎有逐漸移往頸項的趨勢,這難道是什麼警汛?

  「又痛了,是不是?」黎皓見她的神情又變:不禁又問。

  她長長的吸了一口長氣,沒想到痛沒有舒緩,反而劇烈的產生了刺痛感,而且這會兒是全身都疼呢!她沒有被下毒或什麼吧?要不然,怎麼會這樣?

  「你還好吧?」他見她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不知道,好痛哦,全身上下都痛得緊;好像被人切成好幾塊似的。」她呻吟一聲,眉頭糾緊。

  見她面色蒼白無比,黎皓突然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她一愣,詫異的瞅著他。

  他滿懷柔情盡現,大步的朝她的房伺走去,「我還是去找名大夫,你看起來非常不好。」

  雖然全身都痛,但她仍不忘問道:「你不是說過男女授 受不親,那你怎麼可以抱我?」

  「情況不同,你現在不是全身疼嗎?」

  「可是我還能走啊。」宮紫燕苦著臉指著自己的五寸金蓮。

  「走了一半若跌倒了,也許又傷到哪裡,你……」看著她突然泛起的深情芒光;他突地住了口,滿臉通紅的道:「你安靜便是,別再說些有的沒有的。」

  「是!」她突她想起無名曾跟拙說過的話,真的,他真的是很在乎她的!

  看著僕侍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們,她臉上也泛起緋紅,「看來他們又多了上些茶餘飯後可以閒聊的話題了。」

  「那有關係嗎?反正明天你就離開了。」一說到這,他的心就隱隱痛了起來。

  「如果說我不走了呢?」她將臉頰貼向他溫熱的胸膛。

  黎皓一怔。停下腳步,「那你先前的話是誆我的了?」

  她壓下越來越疼的痛楚,回道:「也不算是,只是這幾天和你相處下來是禽來愈不捨得走了。」

  這不也是他現在的心情嗎?他凝睇著她,闊步抱著她來

  到她的閨房,推開房門後,他將她放到床上。

  「我會不會著了什麼人的道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痛呢?」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全身就像有萬蟻鑽動般,難受得不得了。

  「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我去叫人過來。他將她蓋好被子,隨即背過身。

  「不,陪我,好不好,就換你纏我好不好?」宮紫姻皺著張小臉忙叫道。

  他露齒一笑,「我不懂得纏人。」

  「那就陪我行嗎?嗯,我說是眼睛就只凝視著我,手也拉著我。」她心頭卜通直跳,但仍勇敢的伸出左手握著他的,「這樣我就舒服些了,你別走好嗎?」

  黎皓握著她的柔荑,感受到她柔嫩平滑的肌膚,內心不由得產生一股呵護之情,不過,在感受到她因疼痛而突地握緊的織手時,他趕忙低頭看著她忍受痛楚的容顏,「別逞強了,我去叫大夫。」

  或許……他心中暗忖,除了叫大夫來這兒看看外,他也要去找大娘或黎琬倩談談,這幾天她們見到宮紫燕就像看到鬼似的,不僅匆促避開,還交代僕人們宮紫燕要什麼就給

  她什麼,他們從不是大方之人,這其中必有文章,尤其這些天宮紫燕臉色奇差,身子也愈走下坡……

  宮紫姻搖搖頭,覺得額頭都沁出汗來了,「不用了,應該待會兒就會好了。」

  她會這麼說,是因為這幾天,那般疼痛莫名其妙的去了又來,來了又去,而她遲遲不肯看大夫當然也是有原因的,怎麼說她也不算是個真正的人,就「脈象」而言,與常人當然也不相同了。七年前,她被義父救起時,船上的大夫就曾說過她的脈象太過奇異,不過,好在義父並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因此也不曾追究下去,但這一次若是被人看出什麼,再來的日子,她怎麼「混」?

  黎皓伸了右手,輕輕的拭去她額上的汗,她眉心深鎖的輕聲道:「我聽善村和惡村的長者談過,有了愛,再多的痛苦都能承受的,那你能不能說些……呃——讓我減輕痛苦的話?」

  他歎了一聲,「你這算什麼?趁火打劫?」

  「不,是『打劫愛情』,我老覺得,」她的喉頭突然一緊,「我好像會被逼得離開你,心中愈來愈不踏實。」

  他心一沉,「你這時不是還握緊了我的手?」

  「那不同啊——」宮紫燕的眼眶泛紅,「那是我要你握的,說起來,你也是叫我給逼的。」

  見她淚光乍現,在晶瑩剔透的淚珠滾落臉頰的剎那,黎皓只覺得全身的柔情被化了開來,他知道自己是在乎她的、愛她的,只是父母親的經歷讓他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

  他凝睇她半響,終究還是俯下身子,在她柔軟粉紅的唇瓣上印上柔情的一吻。

  宮紫燕閉上了跟睛,只覺得渾身的疼痛在瞬間遠離,取而代之的是他傾訴愛意、如沐春風的溫柔……

  只是吻著、吻著,她老覺得自己的裙褲裡好像多出個東西?裙子突然變得又窄又緊的!

  雖然那兒怪怪的,但好不容易黎皓主動的吻了她,說什麼她也不要破壞氣氛,不過,黎皓卻在這時離開了她仍然眷戀他溫熱有力的唇瓣。

  「你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他看似平心靜氣,實則內心慾念泉湧;因此;他故意不談剛剛那撩撥渴欲的親吻。

  「哦,是嗎?」她坐起身扇扇發熱的雙頰,可這一坐,就真的很不對勁了,她不僅無法坐正,裙子裡還鼓出了一團東西

  黎皓當然也看到了,他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她面露尷尬,「可能坐到枕頭了。」她沒有細想即稍稍拉高裙擺,然而,出乎意外的,那裡面竟是她多年不見的「好朋友」——狐狸尾巴,她倒抽了一口涼氣,隨即發出挫敗的驚叫聲。

  黎皓在看見她撩裙的動作時,慌忙別開臉,以做到非禮勿視,但聽她的大叫聲,他連忙又回過頭去了,而在看到半截潔白如雪的一截尾巴時,他愣了愣,飛快的將目光投注在她驚惶失措的臉上。

  事實上,宮紫燕被這情形嚇呆了,但一見他也看到了她的「老朋友」,她語無論次的掩飾道:「呃——那、那是我近日身體不太舒服,身子較虛,所以特別買來保暖的,這挺好用的。」

  黎皓瞠目結舌的瞪著她,不久即發出大笑,她確實很古靈精怪,這是哪門子的「保暖法」?

  看著他大笑,她也很希望自己能開懷大笑,但她笑不出來,她的麻煩大了,她的狐狸尾巴怎麼會跑出來的?仙主說過,若是發生這種事,代表殺機也將尾隨而來,那她不就日子不多了?

  黎皓笑了笑,他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待剛剛那個吻的,但就他而言,那是個坦承自己在乎她、愛她的一個心靈之吻,日後,他將不會放下她一人了。

  他冷峻的俊顏柔情似水,在輕吻她小巧高挺的鼻子後,他柔聲道:「你好好休息,這身體一好,自然就不用那東西來保暖了,不然,看起來楚楚可憐的你可挺像有著狐狸尾巴的小狐狸精呢!」

  宮紫燕的心臟猛地一震,心跳差點停止,她全身發冷,吞吞吐址的瞅著他問:「若——若是我真的是只小狐狸精,你還會不會像剛剛那樣的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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