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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凱琍

  在只有'梅居'是空的,所以……"宋銘漢還沒解釋完,聶楚風已大步踏出練武房,直接朝"梅居"去了。

  宋銘漢詫異地看著小王爺的背影,不明白小王爺到底在想什麼,然後他又回頭看看那些武師,不禁失笑道:"喲,瞧你們鼻育臉腫的樣子,看來是我救了你們一命呢!"

  郭皓雲抹抹額頭的冷汗,"你要是再晚一點來,我們怕就沒命了!"

  "唉!奴才難為啊!"宋銘漢說完後,陪著郭皓雲一起苦笑。

  第二章

  (小情人)

  請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

  否則我只能喊你小情人

  也許別告訴我你的名字

  就讓我這麼喊你小情人

  "梅居"是王爺府裡的客房,原本只讓貴客進住,但宋銘漢看小王爺挺重視這姑娘的,便大著膽了將她送到這裡。此刻聶楚風連門都沒敲,就直接了進入,傭人們一看見小王爺,都恭敬地行了禮。

  "她醒了是不是?"他揮開擋路的傭人,大步走向床前,說不出自己心中怎會那般的焦躁,總之,他就是非得立刻見她不可!

  掀開羅緯,就看見她側躺在床,背上纏著許多繃帶,臉色依舊蒼白無比。一個丫頭原本在伺候她服藥,這時連忙退到一邊去。她澄澈如水的雙眼一看見他,毫不掩飾地露出厭惡和排斥,縮著身體要退後,即使那牽動了她的傷口,引發她全身的疼痛,她還是竭力要遠離他。

  "別動!"聶楚風一把握住她的肩膀,"你還想逃到哪裡去?昨天我只是抽了你幾鞭,讓你乖乖躺在床上,如果你再敢反抗,我就砍了你的雙腿!"

  聽著這威脅的話,她卻絲毫不畏懼,仍然用力瞪著他,一副不馴的模樣。聶楚風明白她不會這麼簡單就屈服的,於是他的大手覆上她背部的傷口,"你到底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行刺我?快說!"

  她當然不肯開口了,但是聶楚風卻開始壓迫她的傷口,讓她疼入筋骨,冷汗迅速流下,而她越是緊閉雙唇,他就越是用力折磨。

  "再不說我就再鞭打你一次!"聶楚風惡狠狠地說。

  她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冷汗一滴滴流下來,卻怎麼都不肯求饒。所有傭人見狀都於心不忍,別開了視線。

  眼看聶楚風就要再次弄昏了那姑娘,一旁的丫環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小王爺,請息怒……這位姑娘名叫唐雨晨……"

  "什麼?"聶楚風終於放手了,瞪住那丫頭說:"你怎麼會知道?"

  那丫環緊張地跪了下去,"叫小王爺……我剛才伺候……這位姑娘喝藥,只是隨口問了一下……她……她就說她姓唐……名叫雨晨,雨天的雨,早晨的晨……"

  聶楚風聽了卻不能置信,他費盡心力無法問到的事,卻讓這丫環一句簡單的話問到了,這是什麼不成道理的道理?"馴服"時不是這樣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才……豈敢欺瞞小王爺?其他人剛才……也都聽見了……這位姑娘說的話。"

  聶楚風環顧四週一眼,所有傭人都誠實地點了點頭。聶楚風見狀不得不接受這事實,看來這該死的獵物就是只對他不服從,對別人反而沒有抗拒之心,擺明了是衝著他來的!

  可惡!他忿忿地轉過頭去,正想發作怒氣,但望著床上的人兒緊閉雙眼,面無血色,沒想到她居然又昏過去了!

  "唐雨晨……"他反覆低喊她的名字,心中下定了決心。

  "風閣",聶楚風的起居之所,也是王爺府中最堂皇的建築。許經綸走過了廳堂,在書房外恭敬地敲過了門,才悄悄推門進入。

  聶楚風上不耐煩地在桌前踱步,臉色一片陰鬱。許經綸見狀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吉,誠憚誠恐地開口l:"不知小王爺接見屬下有何要事?"

  聶楚風敲了桌子——下,"我問你,到底耍怎樣才能馴服獵物?"

  聶楚風問得沒頭沒腦的,讓許經綸莫名一楞,"請問小王爺指的是馬?是鷹?還是哪種獵物?"

  "我說的是那個死丫頭!"聶楚風提高了音量。

  "噢,這個嘛……"要怎麼"馴服"一個姑娘?而且還是個殺手?這可難倒他這精明的軍師了。

  說到那丫頭,聶楚風就怒火中燒,"我鞭打她、折磨她,都不能逼她說話,可是那些傭人只是伺候她而已,就輕易地問出了她的名字,真是氣死我了!"

  許經綸苦笑了起來,對付姑娘當然要用軟的,用硬的有誰會甘心屁服呢?這道理不是簡單嗎?可是小王爺卻拿人家當"獵物",當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了。

  "你快告訴我,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才能讓她屈服?"聶楚風臉上寫著執拗。

  許經綸是看著小王爺長大的,心高氣傲的小王爺除非心急如焚,否則是不會有這種焦慮的神情出現的。"請問小王爺希望那位姑娘怎麼樣呢?"

  聶楚風回答得毫無猶像:"我要她看著我,我要她對我說話,一切都乖乖聽我的!總之,我非馴服她這倔強的獵物不可!"這……聽起來好像是追求姑娘的情況,跟馴服獵物怎麼會一樣呢?小王爺的想法真是與眾不同!

  許經綸勉強自己保持正經的表情,"依屬下之見,小王爺可以餵她吃點東西、照顧她的傷勢,或者帶她去外面溜躂溜躂。"

  "你說什麼?敢叫我去做那種事!"聶楚風的眼中幾乎冒出了火花,自小養尊處優的他怎能拉下臉來屈辱自己?

  許經綸連忙解釋說:"就像我們養馬、養鷹、養狗一樣,總是要餵它們吃東西、照顧它們的身體,還要帶它們去外頭運動一下嘛!"

  "哼!"聶楚風還是一臉的不高興,但也不能否認師爺說得有理。

  "動物呢,除了要給它教訓,讓它知道誰是主人之外,也要給它一些甜頭,它才會乖乖聽話啊!"許經綸說的本來就是最淺顯的道理,不過把這道理放在一個姑娘身上,還真有些詭異就是了。

  聶楚風沉吟片刻,不得不點頭贊成,"看來這似乎是唯一的辦法了。"

  許經綸附和道:"是咧,以前小王爺常馴服獵犬,在它們吵鬧的時候,不也先打了它們一頓,接著又給它們吃好吃的,它們才變得聽小王爺的話,所以現在小王爺也可以這麼如法炮製的。"

  聶楚風還是不太願意,"叫我伺候那個丫頭,想到我就不甘心!"

  "等小王爺馴服了她以後,一切就是值得的了。"

  聶楚風咬著牙,勉強嚥下這口氣,"好吧!我就照這法子試看看,要是不成功的話,你就完了!"

  許經綸一聽,臉上的笑容立即變成了苦笑。

  傍晚,聶楚風再次走進"梅居",他依舊沒有敲門,但這次他的臉色稍微和善了些,不像早上那樣,像要殺人似的。

  傭人們看到小王爺,都紛紛退到一邊去,床上的唐雨晨已經醒來,此刻正以仇視的眼光瞪住聶楚風。她眼中說明著她還記得,而且是牢牢地記得,眼的這傢伙就是鞭打過她的男人。

  聶楚風沉默地走到床前,內心激烈交戰,一時之間還無法決定該如何做。

  唐雨晨和他對視了好一會兒,看他毫無動靜,不禁流露出迷惑的表情,猜不出這人到底想做什麼。室內其他人也有同樣的疑問,小王爺該不會是專程來這裡發呆的吧?

  聶楚風視線一轉,落到桌上的一碗湯藥上,問道:"這是給她喝的嗎?"

  "是……是的。"一個丫環緊張地問答。

  聶楚風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端起那湯藥,然後以超慢的動作坐到床前,從牙縫中擠出話:"我……我餵你喝!"此話一出,所有傭人都驚訝不已,張大了嘴卻又不敢出聲,而床上的庸雨晨更是一臉懷疑,以為自己聽錯了。

  聶楚風握起湯匙,舀了一匙湯藥送到唐雨晨面前,"喝吧。"

  唐雨晨非但設有感動的樣子,反而皺起眉頭看著他,兩人僵持了一陣子,她突然伸手推開他,整碗湯藥灑了一地。

  聶楚風倏地站起,差點沒氣炸了,"你這丫頭活得不耐煩了!小王爺我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你居然不識抬舉,竟敢這樣忤逆我?"

  唐雨晨還是不言不語,昂起下顎瞪著他,只是身子往後縮了一點,似乎還以為他會對她動粗。

  聶楚風握住她的雙肩用力搖晃,撂下狠話:"我今天不跟你耗到底,我就不姓聶!"

  唐雨晨卻沒被嚇著,一張嘴就咬了他的手,讓他急忙放開她,低低喊了聲疼。傭人們都驚愕地看著這一幕,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聶楚風瞪了她一眼,回過頭去對傭人們命令道:"去給我準備湯藥,她弄破一碗,就再給我一碗,我非要她聽話喝下去不可!"

  "是!"幾個傭人應答之後,趕忙去膳房準備。

  不消片刻,十來碗湯藥都端到了桌上,聶楚風冷冷一笑,對著唐雨晨說:"咱們就來鬥鬥著,看誰能撐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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