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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98招惹(為大貓貓打賞鑽石加更) 文 / 藍斑

    進入家門,他隱忍一路的情緒暴發了,緊緊抱著我身子都微微抖著,就像抓著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我被他勒得幾乎喘不過來氣,緊張情緒慢慢退了去。

    「樂怡,你知道嗎?聽到劉天的電話時,我嚇得心都幾乎停跳。」他貼著我的臉,慢慢地說著這句話。

    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害怕與後悔,忽然全身都放鬆了下來,這會才感覺到自己的腿還在微微打著顫。

    「我都不敢想像如果你再出什麼事我會怎麼辦,上一次你突然失聲,我見到你的時候,後悔得都要死了。不行,我要想辦法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他說著,忽然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沒事,以後我會多加小心,今天大意了。」我在他耳邊說著,唇形無意碰到他的臉,他身子一震,細細在我唇上吻了一口。

    他鬆開我以後,又仔細檢查了我身上沒有其它傷口,才倒了一杯熱水遞放在桌子上,自己去扒拉出來紙筆往我面前一放,說:「恨不得能替你說話,寫一寫,到底怎麼回事?」

    我撿緊要的寫出來,他看得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變成了茄子色,咬牙又問了幾句,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媽的!個個都當我是好惹的,我的人也敢隨便動。」

    我看他氣成這樣子,忙補充了一句:「還好,劉天及時趕到了。要不是他來,我也不敢想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形。」

    他抱住了我說:「雇兩個保鏢跟著吧,劉天也是一隻狼,他在你身邊我不放心。」

    我馬上搖頭,全天二十四小時生活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我接受不了。

    不過,我細想也覺得奇怪,每次我最無助的時候,劉天都會天神一樣來到我身邊。

    他見我拒絕他的建議,無奈地在屋子裡轉了幾圈,忽然拿出電話給彭佳德打了過去,一接通就問:「聽說你出車禍了,死了沒?」

    「我擦,誰咒我呢?」彭佳德馬上反駁,粗口也直接爆了出來。

    「你打電話問問劉天,我是從他那兒知道的,還以為你快掛了,特意打電話關心一下。」何連成語氣刻薄。

    「何少,你沒吃嗆藥吧。」彭佳德問。

    何連成呵呵一笑說:「你先去問一下,你被車禍的事吧。被人拿你做了筏子,衝我發什麼火,我確實是一片好心問候你的。」

    彭佳德又問了一句什麼,才掛了電話。

    何連成忽然用賊勾勾的眼神看著我問:「你有沒有什麼事是應該告訴我,卻沒告訴我的?」

    我眼皮一跳說沒有,話一出口馬上想到了賈語含,表情就有點不自然地僵了。

    「誰?」他敏感地觀察到我表情的變化,緊逼著問。

    我想到在劉天的訂婚宴上發生的事,他還不知道。有心說出來又怕他再次對劉天有了敵意,好容易看到今天晚上何連成面對劉天能露出一份正常的表情。

    「你有什麼不想讓我知道?」他湊到我面前,作勢要吻我。

    我一側身子,把紙往一旁一拽,躲過他。把劉天訂婚宴上的事寫了出來。他看到我獨自去赴宴時,臉上笑瞇瞇的,一副得意的樣子。突襲一樣狠狠親了我一口,才說:「對對對,應該去,讓他死了心。」

    緊接著看到我與劉天的未婚妻發生不愉快時,他的臉一下就綠了,拿起筆在賈語含的名字上劃了一個大黑叉說:「這個女的我知道,彭佳德的表妹。」說到這兒他停了下來,說,「今天晚上的事估計是她幹的。」

    「現在還沒有證據。」我在紙上劃著。

    他想了想說:「黑別人不容易,還要去找證據。黑這個女的簡直太容易了,黑歷史一大把,看樣子得讓她多上幾次頭條了。」

    我聽到這個主意不由笑了一笑,劉天和何連成雖然一直不對盤,在處理這個問題上,想法難得的一致。

    於是我在紙上把她已經被人把包養嫩模的事捅上報紙說了,何連成看罷嘀咕道:「這一點和我想到一塊了,真不痛快,我再想想。」

    忽然他眉角一挑,說:「明天我再去給媒體爆點料兒,包養小嫩模算什麼呀,男歡女愛的。」

    我抬頭看看他,在紙上寫:「還有什麼更勁爆的?」

    「比如說僱人行兇,私藏槍支、反毒洗毒呀。」何連成笑著一條一條說出來,我聽著渾身直冒冷汗。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個純良的人,卻沒想到腹黑到這種程度。他越是笑意濃的時候,越是心裡怒氣最大的時候,那層薄皮一樣笑裡包的都是滔天怒火。

    他看直勾勾地看著他,湊上前用鼻子碰了一下我的鼻尖說:「你怕什麼,我總不會用這種辦法對付你,你也沒有這麼寬的路子。」

    說完這話,他飛快地打了個電話問:「最近那幫孩子晚上飆車在哪兒?」

    那邊似乎問了一句什麼,他笑嘻嘻地說:「新得了一輛改裝的車子,手癢癢了,哪天一起去?」

    那邊不知道又說了什麼,何連成呵呵笑著說:「好,我替你叫上小彭,能不能把握機會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然後兩個又閒扯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才掛了電話,我眨了一下眼睛,覺得此刻的何連成笑得特別像偷到雞的小狐狸。

    「打的什麼主意?」我寫給他看。

    「你就等著看報紙上的新聞吧。」他樂呵呵地,臉上的陰鬱之氣一掃而光。

    相對來講,我還是喜歡這樣笑得陽光明媚的何連成,嘴角眉梢都是少年得志的飛揚和銳氣。每當看到他這樣時,我都覺得生活其實也沒那麼難熬。

    「乖,你去洗澡,我再給小彭打個電話,一會陪你洗個鴛鴦浴給你壓壓驚。」何連成看我不錯眼珠兒地看著他,馬上把我進了衛生間。

    我確實弄了一身土,被他一提醒覺得渾身不舒服,小心地清潔了沒有外傷的地方,換上睡衣走出來。

    我打開門出來時,他剛掛斷電話,看到我出來不樂意說了一句:「洗得這麼快,讓你等我一會兒都不肯。」

    我舉了舉手上胳膊上的紗布,他不情不願地自己拿著浴巾進去洗澡。

    最近何連成把我家當成了自己的家,住著這麼小的房子,用著不足三平方的衛生間,而且還住得越來越理直氣壯,甚至能迅速找到新毛巾的位置。

    他洗澡很快,才十分鐘不到,就走了出來。

    我看著他腰上繫了一條浴巾,赤著上半身,一邊用毛巾搓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走進臥室,我指了指沙發說:「我受傷了,你睡那裡。」

    他看著我的口形說:「沙發太小,睡到腿麻腰酸的。」說著就挪了過來,也不管自己身上還有水,直接撲到床上,濕乎乎的胳膊抱著我,弄得我身上也濕了。

    「何連成!」我被他弄得臉上都是水珠子,叫了他一聲抬腿踢他,他一翻身躲開,手抓住了我腿踝。

    我猛蹬兩下,想從他的手裡甩開,誰知我自己太失算了。忘記今天穿的是一件睡裙,半躺著一踢腿裙子就滑到了大腿根兒,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

    他眸色一深,呼吸沉了一下,然後把濕乎乎的嘴巴吻到我的腳踝上,一路蜿蜒而上,濕熱的唇,他呼出來的熱氣吹在敏感的腿上。我覺得自己馬上就像被電擊一樣,反抗不起來。

    直到他吻到大腿上,我才猛地往後一縮腿,躲開了他越來越深處的熱吻。所謂慌中出亂,大致就是我現在的這個情形,裙子徹底被我自己折騰到小肚子上,腰以下部分一覽無餘。

    他眸色更深,手順著裙子下擺摸了進去,我隔著衣服按住他的手,瞪大眼睛說:「不行。」

    他故計重施,問:「嗯,看不懂。」

    我背過臉不去理他,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一樣翻騰著身子,他身子把我緊緊壓住,讓我一點動彈的餘地也沒有,用點漆一般的眸子看著我,用舌頭輕輕舔了一圈我的唇,說:「小樂怡。」然後一個深長綿軟的吻。

    「我腰疼,胳膊疼,那裡也疼,不想。」我感覺到腰上被他輕輕畫著圈圈,小腹某個地方已經騰起了一股熱氣,努力做著最後的反抗。

    他這一次倒是看懂了我的在說什麼,低聲說:「我溫柔一點……」

    我還想說什麼,聲音淹沒在他沒有節制的深吻裡。每次他都以這種方式卸去我的防備和武器……我被他的舌糾纏著,身子在不知不覺中軟了下來。

    「我會慢慢的。」他用略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說著,炙熱緊緊頂住著我,身子慢慢晃著動。

    我覺得自己身上又痛又麻,心裡又是急切又是拒絕,糾結著的快意在他挺身而入時猛然迸發,我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低下上身,把肩膀遞到我嘴邊說:「忍不住咬我,別弄疼自己。」

    他每說一個字都是蠱惑,我又一次無恥地淪陷在他的誘惑裡,他用最輕柔的動作對我,隱忍得身上都是汗珠。

    「樂怡,樂怡……」他一聲一聲纏綿地叫著我,我心裡有一種更深的東西在萌動,眼睛裡忽然漫出什麼東西。

    「怎麼了?」他看到我的眼神嚇了一跳,俯下身問我。

    我再也忍不住,在他脖子動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身子一震,低聲說:「你自己來招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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