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佈雷聲
這一劍可以說是玄乎之劍,同時取於出奇不意,劉旭之死,可謂之冤啊,因為他連與王天宇交手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如果再來一次,他一樣避不開此劍。
「小宇……已經清點好了……那劉鎮長還真富得流油啊,足足有十幾萬靈石……加上其它的人,差不多十五萬……」
趙德柱有一點小激動,已經很久沒有收入了。
「都放在你那裡吧……我們走」
王天宇說道,隨後走在前面,準備離開清風莊。因為留在這裡也是沒有用,他必須盡快離開這裡。
不然如果讓劉旭幕後的人知道,只怕對他不利。
同時對方為什麼要殺他,王天宇多少也可以猜出來,必定與清風莊有關,對方是不是一直就在守著清風莊遺趾,如果是,那麼這些人一定也就是當年元兇。
在此之前,王天宇也想知道,當年為什麼清風莊會被滅。
辦法有兩個,第一個就是找到當年屠殺清風莊的人,他們自然再清楚不過了,第二就是回去問天松掌門,也許他知道一些,或者他大師兄也有可能知道。
不過王天宇知道,天松掌門也許知道的也不多,至於楚天歌,為了保護他,未必會告訴他。
好奇害死貓,該不該查下去,王天宇心裡極為糾結。
「大哥哥……你看……」
苦寶指著山邊一座孤墳,這時離清風莊並不算遠,而且這裡也不會有人會走向這裡。
「賢兄之書……我的父親……」
王天宇走了過去,看到墓碑上幾個字。『賢兄之書之墓』之書,也就是王之書,正是王天宇的父親。
立墓之人,應該就是玉陽真人,不過玉陽真人卻沒有留名。留不得。
而且玉陽真人為了保存這墓碑,故意將碑石打碎一角,就算有人見到,也不會再出手。
「你是他的兒子……」
突然有一個聲音,從王天宇等人背後傳來。隨後一名白衣少年走了出來。
「你是誰……你也是那些要追殺我的人嗎……」
王天宇轉身看了過去,不知為什麼。他從此人身上感覺到威脅。
「一生只為劍的人……」
白衣少年淡淡地說道,一句話回答了兩個問題,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同時他也不是追殺王天宇的人,因為他只為劍。
「你這個好生奇怪。說話怎麼這麼冷啊……」
苦寶看著白衣少年說道。
「百世邪胎」
白衣少年看向苦寶,竟然一眼看出苦寶的來歷。王天宇下意識將苦寶護在身後。
「小宇……」
趙德柱可以看得出地方的修為,先天九重而已。這交給他。
「你不是他的對手……」
王天宇說道。
「出劍吧……」
白衣少年平靜地說道。
「大哥哥……」
苦寶很擔心。
「你們到一邊去」
王天宇說道,隨後走了出來,撥出古劍。
「這是他的劍……」
白衣少年似乎很懷念一樣,看著王天宇手中的古劍。
「你認識家父……」
王天宇問道。
嗖嗖
白衣少年沒有再說話,他的劍背在身上,他不過就是先天九重。可是卻已經達到控劍。
「他怎麼可能,他是先天境界嗎」
趙德柱揉了揉眼睛說道,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明明就是先天九重,控物之法,他達到金丹期已經有一段日子,可是他都還沒有掌握到。
能控物,也就是說,差不多可以御器飛行了。這就是金丹期特別於先天境界的地方所在。
咻
王天宇身上出現三道劍痕,白衣少年也被王天宇劃了一劍。顯然白衣少年佔了上風。
「如果你僅如此,必死……」
白衣少年擋開王天宇一劍之後。冷聲道。隨著手中的劍招變化,他的提升力量,也同時的劍招變得越來越強。
如果按王天宇此時表現出來的力量,正如他所說,必死。
白衣少年劍法之精,變化變測,而王天宇來來回回就只有兩招,當然他還有第三招,不過第三招卻是在第二招的基礎上。
所以算起來,只能是兩招。
嗖
「這就是剛才那一劍吧……」
嗖咻
白衣少年眉頭一皺,隨後一喜,沒錯,王天宇運用了劍佈雷聲,剛才他就在附近,看到了王天宇一劍斬殺劉旭。
不過這一劍似乎對白衣少年沒有什麼用處,當然被
他避開了,只不過在他身上留下五道劍痕。
白衣少年劍術何等高明,一般的劍術在他身上,難以起到作用,不過他還是五雷天罡劍第三式所破。
不過他並沒有受傷,因為劃破的只是皮肉,白衣少年的反應之快,王天宇暗歎不已,相反,他每一次被白衣少年所刺,卻都是皮開肉綻。
還好他的肉身佔盡了便宜。
「怎麼可能……你竟然破了我的劍招「
王天宇真的吃驚了,劍佈雷聲,僅僅在對方身上成功一次,第二次之時,白衣少年避開了,第三次,白衣少年依然用剛才的劍法,破解了劍佈雷聲。
「呵……你的心境未開……包袱太重,為何不放下……」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完全沒有將王天宇的吃驚看在眼裡,似乎他破解了王天宇的劍招,非常合理。
相當他卻大評王天宇,不是劍招,而是他的人。
「放下什麼……」
王天宇愣在那裡,自己要放下什麼。
「資格」
白衣少年說道。
「資格……資格……」
王天宇站在原地,不斷沉思著白衣少年所說的話,資格,放下資格,可是他一想,自己有什麼資格。
「資格未到,何必拿起……只要放下,才能追求最高的資格……」
白衣少年再一次說道。
王天宇此刻已經明白了,沒錯,清風莊一事,如同大石壓在他的身上,他是不是應該承擔王天宇這一份仇怨,另外自己來到這裡來,我要如何回去。
前路茫茫,路在何方。
這不是就是他的包袱,而這個包袱又叫資格,他現在根本沒有資格可以拿起這個包袱,背起來,除了負擔,還是負擔。
想要背負起這些東西,首先就是資格,他喜歡梅蘭心,可是梅蘭心呢,她已經失蹤了這麼久,自己下山就是為了找她。
可是自己有時在想,找到了又能如何,能給她什麼,幸福承諾,還是一夜的情懷。一切源於資格。
因為現在他加自保都難,四處受人追殺,天下無立足之地。談什麼資格。
「我等你……」
白衣少年見到王天宇沒有說話,隨後他盤膝坐在原地,他所在的地方,雜草半個人高,可是他坐下去,十丈的草叢,似乎為之拜倒。
「劍氣……擦啊……如果他達到金丹,秒殺金丹完全不是蓋的……」
趙德柱驚駭不復言語,剛才白衣少年與王天宇的打鬥,他已經為王天宇捏了一把汗,不過他認為,王天宇應該有機會。
可是此時看來,少年竟然達到週身劍氣,這太誇張了吧。
「柱子哥,你咋了」
苦寶並沒有修煉什麼功法,除了紫氣心經,也就是一些普通的防身能力。不是王天宇與趙德柱不願意教他,而是教他也沒有用。
因為他不合適,他天生仍是咒言師,詛咒是他的老本行。所以讓他將精力都放在修為上面。
苦寶可看不出來王天宇與白衣少年的戰鬥,在他眼中就是兩個無聊的人,在那裡打來打去的,沒有什麼意思。
「以前,我總認為自己已經很不錯了,傲氣十足,原來自己卻是坐井觀天,什麼三代第一人,真是起雞皮疙瘩……」
趙德柱沒有理會苦寶,而是在那裡自嘲了起來。苦寶沒趣,趴在一邊,打坐練功了。因為王天宇似乎在思考什麼,站在那裡,足足站了一天一夜。
而白衣少年,也沒有動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