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

《》章 節目錄 番外 傾城色2色5 文 / 肖若水

    「愛妃是想念故鄉了?等朕空閒下來的時候,朕帶你回聖朝看看。」君無憂夾了塊糕點送入口中,入口即化,甜而不膩,倒是極好的。

    「味道不錯,上次去大翰帝都,匆匆而去,匆匆而回,也沒有好好的品嚐大翰的美食,欣賞帝都的精緻,好在,朕將大翰第一美女帶了回來。」君無憂笑著,手掌輕輕的拍了下她手背。

    楚嫣笑著,端起白玉酒壺,分別為兩人斟酒。君無憂含笑看著他,端起酒杯,剛要喝酒,卻被楚嫣阻止。

    「皇上,良辰美景,臣妾談首曲子給您聽,如何?」

    君無憂笑,緩緩放下酒杯,「朕也想聽聽白玉琵琶是不是真的恍若天人。輅」

    楚嫣懷抱著白玉琵琶,坐在月色之下,如玉的指尖輕輕勾動琴弦,乾淨清澈的嗓音恍若天籟。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得無處藏,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寧死也無憾,國色天香任由糾纏,那怕人生短,你情我願你來我往,何等有幸配成雙。讓我拱手河山討你歡,萬眾齊聲高歌千古傳,你看遠山含笑水流長,生生世世海枯石爛……」

    君無憂安靜的坐在石凳上,靜靜的凝聽,目光落在她身上,銀色面具之後的褐眸,幽深如海,眸中閃動著複雜的光暈。一曲終了,楚嫣的雙掌合十,發出幾聲單調的聲響婕。

    楚嫣放下白玉琵琶,如玉的小手輕輕的撫摸過琴身,質地上乘的漢白玉,入手的觸感溫潤,就好像幼時祖母的手一樣溫柔。

    楚嫣唇角含著淺淺的笑,活著的感覺真好,連呼吸的空氣都是香甜的,只可惜,她的孩子無法來到這個世界,如果,還有來生,就去投一戶好的人家吧,不要帝王將相,只要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就好。

    「愛妃在想什麼?」君無憂溫笑詢問。

    「想起很多以前的事,皇上想聽嗎?」楚嫣笑的眉眼彎彎,但明眸之中又含著淚霧,美得驚醒動魄。

    「聽聽倒也無妨。」君無憂含笑回道。

    「我母后,她是我父皇最尊敬的女人,卻不是唯一的女人,我自幼長在後宮之中,見慣了宮妃為了爭寵而鬥得你死我活,我父皇放縱她們爭鬥,他永遠高高在上,就像看著一場鬧劇一樣。那個時候,我就對自己說,若楚嫣要嫁,就嫁一個對我一心一意的良人,他不需要是權傾天下,也不需要富可敵國,他什麼都沒有也沒關係,他只要有一顆真心和我,就夠了。」

    君無憂莫名的心口微疼,他看著她,眸色認真,「如果你想,你會是朕唯一的女人。」

    他的話,讓楚嫣笑著流淚,「皇上的承諾,真的很誘人,只可惜,你說的太晚了。」她端起酒杯,緩緩的放到唇邊,掌心間卻好似有千金的重量,短暫的遲疑之後,她仰頭將酒一飲而盡。然後,啪的一聲,將酒杯落在石桌上。

    藥效發作的很快,鮮血順著唇角一滴滴落在潔白的桌面上,像極了雪地中綻放的紅梅。而一旁,君無憂也驚了。「楚嫣,明知酒中有毒你還喝?你瘋了嗎?」

    楚嫣對著他笑,笑的淒美而蒼涼,「當愛情來臨的時候,我明知那是錯的,卻依舊管不住自己的心,對不起,君無憂,我不配作你的妻子。」她從袖口中緩緩的取出一碟文書,顫抖的放在桌案之上,「將這個交給我父皇,他,他不會為難你的,聖朝與大翰,不要,不要征戰,就讓一切,隨著楚嫣的死,一同埋葬吧。」

    楚嫣的身體緩緩滑落的那一刻,君無憂慌了,他將她從地上抱起,兩指快速的點住了她胸口的幾處大穴。寬厚的手掌拖著她蒼白的小臉,「楚嫣,嫣兒,你醒醒,千萬別睡。」

    而無論他怎麼呼喊,搖晃,楚嫣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這些日子,她的身體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如今是毒火攻心加上心如死灰,楚嫣的生命已經處於垂危的邊緣。

    「嫣兒,別死,千萬不要死。」君無憂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向內殿而去。

    這一次,事情鬧大了,連君洌寒與慕容飛瀾夫妻都驚動了。

    廣陽殿內,燈火通明,黑夜恍若白晝。楚嫣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生氣。雖然服下了解藥,但她一直都沒有任何醒來的徵兆。君無憂半跪在床榻邊,兩指搭在她手腕內側,下一刻,指尖緩緩劃落,俊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可置信。

    「怎麼樣?」慕容飛瀾擔憂的問道。

    無憂沉默著,雙拳緊握,高大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她身有寒疾啊,怎麼會是這樣。

    見他一直沉默,僵硬的跪在那裡,就像石塑雕像一樣。慕容飛瀾急了,一把將他從地上拎起,「我問你話你沒聽到嗎?她究竟怎麼了?無藥可救了是不是?我早就提醒過你,這世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南宮夢一樣,可你就是聽不進去,你算一算,你究竟害死了多少女子?這一次,我看你怎麼收場?」

    「清揚,看看究竟怎麼回事?」一旁君洌寒倒還算鎮定。君無憂在做什麼,他一直瞭若指掌。只是這畢竟是無憂自己的感情事,他這個做父親的不便多問,在一定的程度內,他一直縱容著無憂的任性妄為。只是,楚嫣的身份必定不同,大翰公主若在聖朝出事,兩國只怕要刀兵相向了。

    「微臣遵命。」風清揚上前,兩指搭上楚嫣手腕,而後也是一驚,「皇后娘娘,她,她懷孕了。」

    「懷孕?」慕容飛瀾這次怒大了,一把將君無憂從地上拎起,揚手就是一巴掌,他臉色冰冷的銀色面具光噹一聲落地,露出一張俊美非凡的臉龐,那張臉與慕容隨風的俊臉完全的重合。

    「我問你,沒侍寢過她是怎麼懷孕的?你這個混賬東西。」慕容飛瀾揚手又是一巴掌,那力道不清,慕容隨風,不,是君無憂跌坐在地上,悶聲不發一語。

    難怪楚嫣會輕生,在楚嫣的心中,她覺得自己不守婦道,背叛了自己的丈夫,所以,她了結了自己的生命,帶著腹中她自認為見不得光的孩子,一起離開。

    前幾個宮妃,無憂還算知道分寸,都是正正經經的先寵幸了,然後才實施試探的計劃。而這一次,他是徹底的鬧大發了,若是被楚嫣知道真相,只怕這輩子都別想得到原諒了。

    「瀾兒,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楚嫣的身體究竟如何?孩子還保得住嗎?」君洌寒又問。

    風清揚有些為難的蹙眉,側頭看向君無憂,只見他一直壓低了頭,目光茫然呆滯。「皇后娘娘的身體本就虛弱,如今懷了兩個多月的身孕,孩子已經成為負擔了,想要醫治可能不太容易。」

    「那就將孩子拿掉,楚嫣不能有事。」慕容飛瀾冷著臉說道。

    「誰也不許動我的孩子。」君無憂將楚嫣緊緊的擁在懷中,對眾人怒吼道,他將毫無生氣的楚嫣抱在懷裡,雙眼都是血紅的,那架勢,好像誰碰楚嫣一下,他就吃了誰。

    但慕容飛瀾可不吃他這一套,她自然不會真的讓人拿掉楚嫣的孩子,那也是她的親孫子,但君無憂那小子不吃些虧,就永遠長不了記性,他還真以為全世界都欠了他是不是。

    「那是你孩子嗎?不是慕容隨風的嗎?和你有什麼關係。一個孽種,留著也是禍害。」慕容飛瀾語帶譏諷的回道。

    「娘!」君無憂低吼了聲,他的孩子不是孽種,是他和楚嫣相愛的結晶,是他的血脈,他的命。

    「行了,瀾兒,你也少說兩句。」君洌寒犀利的目光冷掃過場內幾人,最後落在無憂身上,「你自己惹的禍,自己收藏吧,別以為每次都有人替你收拾爛攤子。」他說罷,攬著飛瀾就向外走。

    「可是……」飛瀾還有些猶豫。

    「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大了,我們管不了。」君洌寒攬著嬌妻的腰,走了出去。

    「微臣先行告退。」風清揚也十分識趣的退了下去。

    屋內只剩下君無憂抱著楚嫣,她這一昏迷,就是七天七夜,無憂一直衣不解帶的照顧著,早朝都不上了,朝堂上一直是他老子盯著,為此,慕容飛瀾頗有怨言。

    直到第七天的午後,楚嫣終於醒過來了,人雖然是醒了,卻一直不說話。

    「嫣兒,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君無憂喜出望外,指尖輕輕的撥開她額前的碎發。昏睡了幾天,看起來氣色似乎好了很多,腹中孩子對於她來說雖然是負擔,但卻還不至於無藥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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