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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番外 傾城傾色14 文 / 肖若水

    慕容隨風將她擁在懷中,此時,楚嫣還是清醒的,但他用力扯開她胸口的裙紗,布料碎裂的聲音讓她墨色的瞳孔瞬間擴大,她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不,不要,慕容隨風,放開我!」

    她劇烈的掙扎,卻被慕容隨風死死的困在胸膛中,「都什麼時候了,還介意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嗎?再拖一刻,你連命都要沒了。」慕容隨風雙眼血紅,憤怒的嘶吼著。

    毒性的作用,讓楚嫣的頭腦有些模糊,手抓著他領口,唇角有一絲嘲弄的笑,「五步蛇毒性猛烈,你為我吸毒,你也會有危險的,你我非親非故,慕容隨風,我不值得你為我冒險。」

    慕容隨風眸中閃過一絲幽黯,呢喃了句,「我覺得值得,就是值得。」他話音剛落,已經低頭吻上她胸口。

    那一定是條公蛇,還是條色蛇,因為毒蛇正好咬在了楚嫣左心口上方挺立的酥胸上。微涼的薄唇觸及在柔軟的細膩的肌膚之上,並用力的吸允著,並一口口吐出烏黑的濃血。楚嫣的雙手緊抓住他胸口的衣襟,她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心臟狂跳的厲害,腦海中一片空白,並在她懷中逐漸失去了意識轢。

    慕容隨風吐出最後一口血,隨意的用衣袖擦了下唇角,此時,懷中的女子早已昏厥過去,軟軟的被他擁在懷中,長長的睫毛在雪白的肌膚上投下一片暗影。她的小臉帶著一絲蒼白,唇角卻倔強的上揚著,慕容隨風幾乎是無意識的伸出大掌撫摸過她蒼白的容顏,並沿著鎖骨向下,停留在她柔軟的心口,指尖溫柔的流連著。

    「楚嫣,沒有我的允許,你絕不能死。」他在她耳畔霸道的低喃,而後吻重重的壓在她唇上,深深的吸允了一陣,才抱起她,飛身離開林中。

    樹林外不遠處有一處隱蔽的村落,可因為江南水患,到處都是難民,並且強盜盛行,村落中家家房門緊閉。慕容隨風也是費了好一番心思又花了大把的銀子才在一戶人家中落腳趲。

    「煩勞老伯按這個藥方抓些藥來給我夫人。」慕容隨風為楚嫣診脈後,將藥方交給一老漢,而那老漢卻搖了搖頭,十分為難道。

    「公子莫要說笑了,現在可是非常時期,瘟疫一來,鎮上的藥鋪都被搶光了,你讓老頭子去哪裡給你弄這些藥啊。」

    「可我妻子餘毒未清,她身子本就羸弱,弄不好便會有性命之憂。」慕容隨風劍眉緊鎖,那份憂心之色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掩飾的。

    而此時,那老漢的媳婦走過來,在床邊坐下,看了眼楚嫣的臉色,問道,「是不是被五步蛇咬的?東坡的林子中總有五步蛇出沒,我們村上的人也時常被咬傷,喝點兒草藥就好了。」

    「什麼草藥?」慕容隨風不解。

    那老婆子搖了搖頭,「老婆子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隔壁李嬸家就有,我去要些來,先給小娘子服下看看,若是不見好轉,我們再想別的辦法。」那老婆子說罷,便走了出去,等回來的時候,手中握著一把乾草,扁平的葉子上是乾枯的小黃花。

    慕容隨風一看原來是望玫草,這草的確有解毒的功效,但醫書之上並未記載過這種草藥可以解蛇毒。他扯下一片葉子送入口中,暗自運功調息,發現氣息竟然順暢了許多,他心中一喜,或許此草真的能解蛇毒。

    「公子覺得怎麼樣?」那老婆子詢問。

    「先試試吧。」慕容隨風回道。

    老婆子將草藥熬水,端來給楚嫣。慕容隨風親自餵藥,也費了一番心理,用勺子撬開她的嘴巴,一勺勺的將藥餵進去,起初還好,後來她根本就喝不下去,慕容隨風便口對口的喂,然後靠坐在她床邊,等了半個多時辰,藥效發作後,楚嫣的臉色的確好了很多,他兩指搭上她脈絡,她體內餘毒的確有所清除。

    溫熱的手掌輕輕的撫摸過她額頭,並將她額上凌亂的碎發理順,而後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此時,木質的屋門被輕輕的叩響,老婆子推門而入,手中又端了一碗藥湯,並遞到慕容隨風面前,「老婆子看你的臉色也不太好,應該也是中毒了吧。」

    「謝謝婆婆。」慕容隨風禮貌一笑,接過老婆子遞來的湯藥,大口灌了進去。

    那老婆子笑嘻嘻的接回空了的藥碗,又道,「人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公子是重情重義之人啊,為難之時,不顧自己安慰,為這丫頭吸出毒血,如今,也只顧著她,自己也中毒了,連藥都想不起來喝。」

    慕容隨風溫溫一笑,柔和的目光卻落在了沉睡的楚嫣身上。「夫妻本該相濡以沫,她既下嫁給我,就是我的責任。」

    「公子這話說的一點不錯啊。」老漢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他端著碗手擀面走進來,放在了桌上,「公子也該餓了吧,先吃碗麵。」

    慕容隨風倒也不客氣,端起碗大口吃了起來,折騰了一天,他也真是餓了。

    而老漢渾厚的聲音繼續說著,「老頭子可沒公子這麼文縐縐,不過,有句老話說秤不離砣,公不離婆。夫妻就是一輩子不離不棄的人。當年我家老婆子去山裡拾柴,也是被毒蛇咬傷,我途徑遇見,為她吸出毒血,後來,她就嫁給我了。」那老漢提起當年事,蒼老的臉上還浮起了一絲緋紅。

    那老婆子低斥一聲,笑罵道,「你早就是居心不良,像我爹提親被拒絕,你藉機毀我名聲,我爹沒辦法才將我嫁給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老漢呵呵一笑,臉更紅了。

    沒多大的功夫,一碗麵已經被慕容隨風狼吞虎嚥入腹。

    「沒吃飽吧,我再去端一碗。」老婆子笑著起身,心想自家老漢都能吃上兩碗,慕容隨風這樣的大男人一碗麵肯定是不夠的。

    慕容隨風端著碗起身,「我去盛吧,不勞您費心了。」

    慕容隨風剛走出去,楚嫣就醒了過來,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看到陌生的環境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她慌亂的從床榻上坐起,扯住被子裹在身上,身旁老夫妻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讓她有些無所適從,但看得出,他們並無惡意。

    「慕容隨風呢?」她脫口而出,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有些驚愕了。

    「不急,你相公在外面吃飯呢,你餓了嗎?老婆子去給你那點兒東西來吃。」那婆婆起身就要走出去,卻被楚嫣出聲阻攔。

    「不必了,婆婆,我不餓。他……」他也不是我相公。楚嫣心裡想著,卻終究沒有說出口。

    那老婆子坐在她床榻邊,看著她慈愛的笑,「你相公可真是個好男人,不顧自身安危,只顧著你。」

    「可不是,得夫如此,夫復何求啊。」老漢插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麼文縐縐的詞了。」那婆子低笑一聲。

    「聽村頭的父子說的。」老漢憨厚的笑,滿是皺紋的臉又紅了起來。

    正是這個時候,慕容隨風走進來,見到楚嫣醒來了,心頭一喜。「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多擔心。」慕容隨風一挑衣擺坐在她身邊,手掌溫柔的撫摸過楚嫣的長髮。

    她下意識的躲閃,但一縷髮絲還是穿過了他修長的指尖。

    「你怎麼樣了?」她的目光掃過他身上,好在他俊顏神色如常,看不出什麼異狀,她稍稍的放心了幾分。

    而慕容隨風卻邪魅一笑,輕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擔心我?」

    「你需要我擔心嗎?」楚嫣側頭,躲開她的鉗制。但面頰卻羞紅了。

    「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一晚上,明日我們就離開,趕赴江南。」慕容隨風淡笑著又道。

    「嗯。」楚嫣點頭,並沒有再說別的什麼。

    「你們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那老漢與老婆子一起起身離開了。

    他們離開之後,楚嫣向後萎縮了幾分,「你不會真打算今夜住在這裡吧?」

    「自然要留下,一來貼身保護你的安全,二來,我們住在一起,才不會露出破綻。」慕容無憂說罷,翻身上床,居然堂而皇之的鑽進了被子中。

    慕容飛瀾大驚失色,救她的時候,他侵犯了她的身體,但那時候也是迫不得已,她無法責怪她,但現在,他卻堂而皇之的與她同床共枕,即便什麼都不做,他也是大逆不道了。

    「慕容隨風,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本宮……」她話音未落,已經被慕容隨風攔腰困在懷中。他的力道很大,楚嫣即便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反而被他壓得更緊了。

    「你在趕赴江南之前,他難道沒跟你說過嗎?他的就是我的。再說,我不過是抱著你睡一夜而已,你有什麼緊張的。」

    楚嫣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脫,只得任由她壓在身下。但身子卻一直是緊繃的。

    她在他懷中,或許是太累了,有些昏昏欲睡。然而,半夢半醒之間,園外卻突然傳來吵雜之聲,她原本就淺眠,突然就驚醒了,而慕容無憂緊鎖著劍眉,也透出戒備之色。

    起初是凌亂的馬蹄聲,而後是男人們粗聲粗氣的怒斥聲,還有老漢與老婆子的求饒聲,再之後就是痛哭不止的聲音……

    「發生了什麼事兒?」楚嫣緊張的問道。

    慕容隨風冷笑一聲,眸色陰冷了許多。「想必是官兵來抓人了,雖然洪水暫時退了下去,但沒有人敢保證洪水會不會再次襲來。皇上下命修築堤壩,而朝廷撥下來的銀兩都被當地官員私吞了,自然沒有多餘的錢來修築堤壩,所以就假借朝廷之名來抓壯丁。」

    「真是無恥之極。」楚嫣憤憤道。

    「想必那老漢此番難逃魔掌了。」慕容隨風冷哼一聲。

    楚嫣明眸微斂著,略帶嘲弄的一笑,「慕容將軍只怕也難逃吧。」她話音剛落,砰地一聲巨響,木質房門已經被人從外踢開,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衝了進來,身上穿著州府衙門士兵的衣服。

    慕容隨風不急不緩的從床榻上坐起,褐眸冷冷的盯著他們,帶著一股駭人的殺氣。

    而老婆子緊跟著進來,哭嚷著跪在那些人腳下,「官爺,他們只是在這裡借宿的而已,你們就將我家老漢帶走吧,千萬不要抓他們啊,他們並非本地之人。」

    那為首的官差一笑,一腳將那老婦人踢開,「你給本官滾開,朝廷下命抓人,可沒說只抓江南人士,他們既然借住在此地,那麼,就該為朝廷盡一份心力。」

    慕容隨風冷笑,「朝廷是皇上的朝廷,你們這群走狗也有膽子提『朝廷』?既然是下命修築堤壩賑災,你們這群人身強體壯,為何不去?反而抓一個年逾五旬的老漢。」

    那為首的官差大笑,竟命人放開了那老漢。「你說的很對,這老頭的確沒什麼用,你比他更能幹活。」

    楚嫣原本縮在被子中,而此時卻起身靠在慕容隨風身旁,手掌緊緊的握著他,她並非害怕,而是一種堅定。她看得出,慕容隨風是有所顧忌的,他不願在楚嫣面前殺人。

    而她這一起身,絕麗的臉頰便暴露在了昏黃的燈光之下,那官差見到她,整個人都傻了,自古江南出美女,他也是時常流連煙花柳巷之地,卻也從未見過這麼美的女子,美得簡直像仙女一樣,他身後跟著的幾個官差,更是看傻了眼,都留下了口水。

    「這個小娘子,也一併帶回去。」他伸手一指坐在床榻上的楚嫣。

    慕容隨風邪魅的側頭,看向身後嬌柔絕美的女子,眸色卻更陰冷了,「修築堤壩,也該是壯丁才是,她一個嬌柔女子,能做什麼?」

    「她啊,她能伺候本大爺啊。」那官差猥褻的大笑,目光貪婪的在楚嫣身上流連。「她服侍的本大爺服服帖帖,本大爺才能抓更多的壯丁去修築堤壩。」

    慕容隨風沒想到這些人會如此明目張膽,甚至連借口都沒有,脫下這身官服,他們和土匪又有什麼區別呢。

    慕容隨風很厭惡那些人盯在楚嫣身上的目光,那讓他覺得那是對她的褻瀆,他兩指之間夾著兩枚銀針,兩指微動,銀針徑直向那官差的雙眼射去,緊接著,便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之聲,那官差緊捂著流血的雙眼,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慕容隨風優雅的起身,輕輕的拂了下衣擺,「我的女人,你們連看都不配。」

    床榻上的楚嫣心中一緊,她靜靜的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一時間竟說不出心中是何等的滋味。好似自從中毒事件之後,他們之間的一切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甚至今日,他敢當眾公佈她是他的女人。勾.引皇后娘娘,難道慕容隨風真的就不怕死嗎,就算他是太后的親戚,慕容太后也不可能縱容這樣荒唐的事。

    她正胡思亂想之際,慕容隨風已經將那些人都拿下了,並拎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官差,冷聲道,「你們主子呢?帶我去見他。」

    「是,是是是……」那官差一連著點頭,顯然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慕容隨風吩咐老漢將那官差用繩子鎖住,就像牽狗一樣的牽著他。「嫣兒,將衣服穿上,跟我一起走,我不放心將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嗯。」楚嫣點頭,掀被下床,隨意的套上外衣就站到了他身後。她心中知曉,慕容隨風是要開始動手處理那些人了,她絕不能成為他的包裹。

    慕容隨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隱隱的帶著憂心之色。而後,他不發一語的將外袍脫下來,搭在了楚嫣身上,而後牽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走吧。」

    楚嫣掙動了幾下,並未掙脫,也只能任由著他牽著。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除掉那些貪官污吏才是最重要的事。

    那名官差帶領他們走進了知府衙門,慕容隨風一看便知這個知府大人不過是一個過河小卒而已,但慕容隨風今兒就想拿他開刀了,誰讓他們不知死活的想要動不該動的人呢。

    他在知府衙門門口咚咚咚的敲響了鳴冤鼓,他的用意自然是要將事情鬧得越大越好,果然吸引來了很多的百姓。

    那知府大人端坐在主位之上,憤怒的拍了下驚堂木,「好大的膽子,見了本老爺為何不跪?還膽敢襲擊官差,你不要命了嗎?」

    「我看是你不要命了才對。」慕容隨風狠狠一腳將那官差踢開,從腰間接下了金色的命牌,「本將軍是京城御林軍統帥,專程協助皇后娘娘督辦江南官員貪污受賄案,你甚為本地知府,卻不為民請命,你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得。」

    「皇后娘娘?」那知府一驚,那命牌自然不假,想必他們真是御林軍統領和皇后娘娘,但他們既然是從宮中來的,自然沒有人見過,只要他抵死不認,將他們秘密處死,絕沒有人知道。

    「大膽賊人,竟然敢冒充朝廷欽差,還敢欺騙本官,來人啊,將他們拖出去杖責一百大板。」他話音落後,那些官差一擁而上,當然,他們絕不可能是慕容隨風的對手,他處理掉所有的人,而後從腰間抽出冰藍寶劍,對著那知府而去,此時,那位剛剛還大聲呼喝的知府大人已經躲在了桌子底下。

    慕容隨風將他從桌下拎出來,一劍割去了對方的頭,那頭顱在地上滾動了幾下,知府大堂之上頓時鮮血四濺。

    慕容隨風的雷厲風行與狠絕,並不在楚嫣的預料之內,她頓時也傻了眼,緊咬著唇,身體在微微的發抖著,而慕容隨風卻來到她身邊,將劍柄硬塞在她手中,楚嫣嚇得不停的顫動,手根本握不住劍,而慕容隨風卻緊握著她的手,高高舉起了寶劍,「這位就是皇后娘娘,皇上知道了江南官員貪污**,百姓民不聊生,親命皇后娘娘來懲治貪官污吏,並發放賑災米糧和藥物,很快你們就能過上平靜的日子了。」

    百姓人頭湧動,顯然百姓已經對朝廷失望了,並不太願相信他們。

    而慕容無憂沉穩的聲音卻帶著堅定從容的力量,他一腳踢起知府的頭顱,對眾人道,「皇后娘娘已經親自斬殺了貪官,你們還有什麼不信的?很快,朝廷的賑災米糧就會送到,皇上並沒有放棄你們。」

    此時,楚嫣完全的明白了他的用力,原來,慕容隨風是要借此籠絡民心。她撞著膽子,強迫自己握住了那柄寶劍。一劍刺入那染雪的頭顱中。「本宮不遠千里從帝都來到江南,明明知道這裡有洪水,有瘟疫,卻還是義無返顧,只因皇上的心中有大家,這天下的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請大家一定要相信朝廷,相信皇上。」

    百姓們仍面面相覷,卻很明顯已經動搖,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侍從壓著幾輛馬車停在了府門口,並屈膝跪地,「回稟皇后娘娘,回稟慕容將軍,第一批枕在米糧已經送達,請皇后娘娘發放。」

    此言一出,百姓們開始歡聲雀躍,民以食為天,百姓是最單純的,直要能吃飽穿暖就好。

    「請皇后娘娘發放賑災米糧。」慕容隨風一挑衣擺,單膝跪在楚嫣面前,真是便宜了這個丫頭,他慕容隨風一向只跪天地父母,從沒跪過別的女人。當然,如果是他老婆,他跪一跪也無妨了。他們家的傳統就是男人畏妻。

    楚嫣來到馬車前,開始將米糧發放到災民手中,因為人潮湧動,一個瘦小的男孩子被擠到在地,不停的呼喚著母親。

    楚嫣看到極為心疼,立即上前將孩子從地上抱起,也不怕髒亂,用手拍掉孩子身上的灰塵。

    「沒事吧?有沒有摔疼了?」楚嫣將他從地上攙扶起,並親自將米糧放入他手中,對身旁擁擠的眾人喊道,「大家別擠,人人都有份啊。」

    那孩子的母親衝過來,一把將孩子擁在懷中,擔憂的問道,「虎子你沒事兒吧?怎麼樣?」

    那孩子緊緊的摟住母親的脖子,甜甜道,「娘親,這位姐姐是好人。」

    那女人一看,頓時傻了眼,居然是皇后娘娘。「民婦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她這樣一喊,眾人都緊跟著匍匐跪倒在地,高聲呼喊著,「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楚嫣負手而立在原地,隔著人群,她遙遙的看著慕容隨風,而與此同時,他同樣看著她,目光中是說不出的寵溺與柔情,讓楚嫣的心不由得狂跳不止。

    她累了整整一天,慕容隨風早早的吩咐人將為她沐浴,又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膳。飯桌之上,慕容無憂與楚嫣相對而坐,彼此安靜的吃著飯。

    「吃點兒肉,嫣兒,你太瘦了。」慕容隨風夾了塊雞肉放入楚嫣的碟子中。

    不知何時開始,他喚她嫣兒,而不是皇后娘娘,這樣的稱呼太過親密,根本不適合君臣之間,他似乎越來越大膽了。「慕容隨風,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為了自己的女人,本將軍做什麼都心甘情願。」慕容隨風含笑,大膽的將手掌握在了她的小手上。

    而楚嫣一驚,慌忙甩開了他的手。臉色頓時變了,她將手隱在身後,卻無法忽略他牽住她時,心中的那一份悸動。「慕容隨風,你究竟想如何?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是皇后娘娘,是皇上的女人。」

    慕容隨風竟不以為意的一笑,「嫣兒,你一定也不知道吧?從小到大,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包括你在內。」

    楚嫣一張小臉都變了顏色,她緊抿著唇,而後拂袖而去。身後,慕容隨風不急不緩的端起茶盞,淺飲一口,唇角含著邪魅的笑,「嫣兒,若你對我無心,又何須逃避呢?傻丫頭,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臥房之內,楚嫣站在銅鏡之前,她看到鏡子中女子絕美的笑顏,雙頰緋紅的就像火燒雲一樣,她的手掌緊摀住心臟的位置,胸口中的心臟狂跳的厲害,她知道,自己動心了,對這個邪氣而又英俊的男人,從沒有一個男人曾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他看似做每一件事都很隨意,可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她,她真的不得不感動。

    可是,怎麼辦?她不能對他動心,她是君無憂的女人,是聖朝的皇后,她怎麼能愛上別的男人呢。她看著鏡中的女子,眼淚緩緩的滑落下來,鏡中的女子嬌媚動人,可是,在楚嫣眼中,卻是那麼的諷刺,她居然為了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哭泣。

    「楚嫣,你好下賤!」她揚起手臂,一巴掌落在自己的面頰,側臉火辣辣的痛著,頓時紅腫了起來。

    她倒在床上,不停的痛苦,似乎想要將所有的委屈與不甘都哭出來。為什麼,為什麼她一出生就是大翰的公主,為什麼有這樣的婚約,父皇,母后,你們知道嗎?阿芙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啊。

    她哭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慕容隨風早早的敲響了她的房門,她胡亂的收拾了一下,就推開.房門,慕容隨風見到她紅腫的雙眼,也是一慌,「嫣兒?你昨夜是不是哭過了?誰惹了你傷心?」

    「我的事不用你管。」楚嫣側頭不去看他,眸中的流光卻帶著心虛的神色。

    慕容隨風微愣了片刻,而後手臂一攬,將她湧入了懷中,眸中閃動著邪魅的流光,「哦?原來是因為我啊!」他將楚嫣困在懷中,指尖勾起了她小巧的下巴。被迫讓她直視自己。他溫熱的氣息就吞吐在她耳側,癢癢的,撩撥的人心煩意亂。

    「嫣兒為什麼哭?是一夜不見,想念我了?只要你說一聲,我可是很願意為你免費暖床的。」慕容隨風邪氣的笑,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肆意的擁吻她,並且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彼此清醒。理智終究是戰勝了情感,她劇烈的掙扎,並揚起手臂,一巴掌揮在慕容隨風側臉。他正吻得忘情,根本沒料到她的反應會如此激烈。

    他看著她,目光越來越冷,好像下一刻就要將她拆吞入腹一樣,是啊,那樣驕傲的一個男人,只怕從來沒有被女人打過吧。

    他扯住她的手臂,再次低頭,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這一次並非是吻,而是霸道的懲罰與掠奪,「楚嫣,我只允許你一個人這樣對我,記住,絕沒有下次。」他說罷,狠狠的甩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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