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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99章 夫君喜不喜歡?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199章夫君喜不喜歡?

    飛瀾顫聲嚶嚀,尚未來得及鬆口氣,他腰身突然向前一挺,她身子已被他滿滿的充實。愛惠正殩

    「啊!」她低喚一聲,手指忽而蜷起,指尖深陷入他肩頭的皮肉。

    君洌寒停留在她溫熱的體內,卻不敢妄動,隱忍著詢問,「瀾兒,還疼嗎?」

    雖然身下還伴隨著隱隱的刺痛,卻並不如昨日那般無法忍受,她緊抿著唇,晶亮的眸中擎著淚,卻怯怯的搖頭,「你,你溫柔一點。」

    得到了她的默許,君洌寒才開始在她體內律動,他雖然不停的提醒自己,飛瀾的這具身體初經人事,還很稚嫩,一定要溫柔的對待她,可是,他太久沒有過女人了,欲.望的砸門一但打開,潮水蜂擁而出,根本無法控制櫞。

    飛瀾的身體被困在木質的牆壁與他結實的胸膛之間,只能被迫的承受著他的攻城略地,他瘋狂的在她體內馳騁,掠奪著她的一切,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完完全全都屬於他一個人。

    狂風暴雨的掠奪之後,君洌寒抱著她躺在床榻之上,柔軟的錦被裹住彼此的身體,而錦被之下,他們仍是赤.裸相對著,他不允許她穿衣,因為他喜歡肌膚想貼的感覺,她的肌膚細膩光滑,比上好的絲緞更有觸感。

    原本晴朗的天空,午後忽然陰沉下來,飄起了細密的雨絲,飛瀾枕著君洌寒的手臂,靜靜的聽著窗外雨珠落在湖面有節奏的辟啪聲。她清澈的眸子些微渙散著,她覺得天氣就像人生,歡笑之後總會有眼淚嚓。

    「餓了嗎?」君洌寒溫聲詢問。

    飛瀾遲緩的搖頭,身體緊貼在他胸膛,

    「朕去找些吃的來吧,你一整日沒吃過東西,不餓也要吃一些才行。」君洌寒說罷起身,隨手將錦袍套在了身上。

    飛瀾隨著他起身,紅著臉頰,任由他為自己更衣,享受著他的貼身服務。被堂堂九五之尊伺候著,若是傳出去,只怕要羨煞天下女子吧,可是,在飛瀾眼中,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只是她的夫君,僅此而已。

    「想吃什麼?」君洌寒溫聲詢問。

    「什麼都好。」飛瀾牽動唇角,對他一笑。

    「嗯,我去弄些清淡的粥給你,傷口尚未痊癒,不能吃的太過油膩。」君洌寒穿衣下床,推門離開。

    她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內,身體忽然癱軟的靠在床頭,熾烈的歡愛,瘋狂的纏綿,已經讓毒素在體內加速蔓延,肩上的傷口痛的厲害,她的手掌緊按在肩頭,額上冷汗直冒,頭腦暈暈沉沉,眼見逐漸模糊,最後失去意識。

    君洌寒端著一碗溫熱的白粥,還有一盤飛瀾喜歡的點心,可是,走入屋內之時,只見她躺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啪的一聲,手中托盤傾瀉,盤上的食物散落一地。他快步來到飛瀾身邊,將她從榻上抱起,擁在胸膛之中。

    「瀾兒,瀾兒!你醒醒!」君洌寒用力搖晃著飛瀾的身體,可是,她毫無反應。

    他的手掌撫摸上她額頭,掌心間觸摸的溫度是滾燙的,她在發燒,剛剛擁著她之時,他便覺得她的身體很熱,可是,他粗心的以為那只是激情褪去後的餘溫,沒想到她一直在發燒。

    他一把扯開她胸口的衣衫,一層層扯落她裹在傷口上的紗布,露出肩上的傷痕,傷口處已經變成黑紫色。他心口劇烈的顫動,原來,她一直在騙他,君寧的那一箭有毒!

    難怪,她如此的主動,因為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她想在死前將所有的一切交付與他,慕容飛瀾,這個傻女人!

    「來人,快去給朕找大夫。」君洌寒對門外吼道。

    暗衛躬身站在門外,為難道,「爺,此舉只怕不妥,所有的醫館都被大翰軍隊監控起來,我們會暴露……」

    「耳朵聾了嗎?去找大夫,別讓朕說第三次!」君洌寒狂吼著打斷他的話,打橫將飛瀾抱入懷中,剛剛還是傾天的怒火,但面對飛瀾時,臉上卻是一片溫潤,「瀾兒別怕,大夫很快就來了,一定會沒事的。」

    君洌寒帶來的暗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很快從鎮子上抓來了兩個大夫,聽說是這個小鎮上醫術最高明的大夫。兩個大夫輪番為飛瀾診脈,而後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娘子怎麼樣?她病的嚴重嗎?」君洌寒急切的問道。

    其中年老的那個搖了搖頭,「這位公子,你夫人沒有病,而是中毒。恕老夫無能,這毒老夫聞所未聞,束手無策。」

    「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嗎?」君洌寒褐眸不由得沉暗。

    兩個大夫同時搖頭,那個稍稍年輕的拱手道,「在下倒是可以開方子讓尊夫人醒來,不過,十日內若無解藥,尊夫人只怕是回天乏術,華佗在世也救不了她。」

    「辛苦二位了。」君洌寒點頭應了,吩咐手下人隨大夫去抓藥。

    「爺,要不要屬下回朝將風御醫請回來,如今,怕只有風御醫能救夫人的命。」身後暗衛出聲道。

    君洌寒負手而立,眸色幾乎冷到極低,大翰距離聖朝帝都快馬加鞭也要月餘的車程,飛瀾根本撐不到那個時候。他唇角含了一抹冷諷的笑,難怪楚君寧只命人將醫館嚴密的監控起來,並未派人追查他們,原來,他射出的那一箭已足夠牽制住他和飛瀾。

    君洌寒一口一口將藥餵入飛瀾口中,喝過藥後,飛瀾果真醒了過來,睜開眼簾,就看到君洌寒眸中化不開的擔憂之色,她無力的牽動唇角,蒼白的笑著,她知道,這樣一昏厥,便再也瞞不過他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飛瀾緩緩的伸出手,溫柔的撫摸過他憔悴的面頰。

    「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君洌寒緊擁著她,頭埋在她柔軟的頸窩間。

    飛瀾低低的笑,柔軟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你知道為什麼的,何必再問呢。夫君,大夫說瀾兒還能活多久?」

    「別胡說,我們還有一輩子。」君洌寒低啞的回道。

    飛瀾苦笑著搖頭,明眸些微的濕潤,「是夫君在自欺欺人才是。其實,還有多久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日子,能和你在一起。」

    君洌寒的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彼此的氣息貼合著,他薄唇輕動,呢喃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飛瀾唇邊的笑靨絕美,柔軟的手臂纏在他腰身,柔聲呢喃,「永遠是多遠啊,還不是從現在一直到死。夫君,飛瀾不會再離開你了,能死在你懷中,飛瀾已經知足了。」

    「別胡說,朕不會讓你死的。我們回家,我們馬上回聖朝,風輕揚一定可以救你。」君洌寒的手臂緊纏在她腰肢,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會永遠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是他太沒用,才沒有想到飛瀾會替他擋那一箭,他早就應該明白,飛瀾不他想像中的更愛他。

    飛瀾溫柔低笑,眸中隱隱有淚光浮動,曾經的沙場之上,飛瀾從不畏懼生死,不知道是不是人死過一次反而會不想死了,她不想離開君洌寒,更不願離開無憂。

    「夫君,我們回家吧,無論結果如何,飛瀾願意賭上這一次。」飛瀾泛著蒼白的唇淡淡低喃。

    君洌寒點頭,卻只是抱著她,沒有任何動作。因為他心中清楚,他們根本沒有賭的機會,他們已經輸了,從那一箭刺入飛瀾身體開始,他們就輸的徹底。

    「夫君,答應我,無論結果如何,都不要踏入大翰皇宮半步,千萬不要去找楚君寧,好不好?」飛瀾的語調越來越輕,每發出一個聲音都極為吃力。

    君洌寒深深的看著他,褐眸濕潤了幾分,他微微的牽動唇角,嗓音沙啞,艱難的吐出一個字,「好。」

    飛瀾將身體的重量整個靠在他胸膛中,無力的合起眼簾,在他懷中再次昏厥了過去。君洌寒低眸,看到她唇角還含著一抹淺淺的笑靨。

    「爺,是不是要連夜趕回帝都?屬下已經飛鴿傳書給風御醫,讓他即刻啟程,在梁國邊境與我們會合。」暗衛拱手說道。

    君洌寒冷然一笑,問道,「那你覺得風清揚與我們會合需要多少時日?」

    「快馬加鞭二十日左右。」

    「二十日?」君洌寒冷挑起一側的劍眉,「難道你沒聽到大夫所說嗎,瀾兒最多只能再撐十日。朕不想讓她冒半分風險。」

    那侍衛躬身站在原地,不敢再多言,生怕觸怒了帝王。

    「啟程回帝都吧,大翰帝都。」

    ……

    飛瀾再次醒來時,仍在君洌寒懷中,他們身處在客棧之中,推開窗欞是完全陌生的景物,「這是哪裡?離帝都還有多遠?」

    「你已經昏睡五日了,朕已飛鴿傳書給風清揚,我們會在兩國邊境會合,風輕揚一定能救你的。」君洌寒從身後環住她纖腰,下巴輕輕的抵在她肩頭,唇輕吻過她粉嫩的面頰。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那一雙明眸太過清澈,讓人覺得欺騙她是一種十惡不赦的罪孽。

    飛瀾轉過身子,將頭輕貼在他心口,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最喜歡的一個動作,她喜歡聽著他胸膛中強有力的心跳聲。「要回家了嗎?這感覺真好。」

    兩人靠在窗前,彼此的身體相擁著,短暫的沉默後,飛瀾溫聲開口,「師兄,帶我去房頂坐坐好不好,屋子裡悶得透不過氣。」

    「嗯。」君洌寒點頭,抱起她飛上房頂,兩人坐在屋頂琉璃紅瓦之上,飛瀾將頭輕靠在他肩頭,眸光茫然的遙望著窗外天空,唇角一直含著淡淡的笑容。

    「夫君還記得嗎,在孔雀山莊的時候,師兄常常這樣和飛瀾並肩坐在屋頂上。」

    「那時的你情緒一直低落,可是,朕並不會安慰人。」君洌寒無奈的苦笑。

    飛瀾微抬起眼簾,靜靜凝望著他,嫣然一笑,「那時飛瀾只是覺得很孤單,其實你什麼都不用說,只需要靜靜陪著我就好,夫君,你一定不知道,你一天天的陪伴著我,飛瀾對你的愛意也在一日日加深。」

    「有多深?」君洌寒溫潤一笑,唇角帶著幾絲邪氣,低頭在她唇片上輕啄了一下。

    飛瀾面頰微紅,很快別開眼簾,再次看向遠處,清晨的薄霧籠罩著整個水鄉小鎮,有種朦朧虛幻的美,兩世為人,飛瀾活了二十幾個寒暑,在遇見君洌寒之前,她的人生幸福而單一,讀書練舞,簡單的不能再簡單,而後君洌寒的闖入打破了她生命預先設定的軌跡,她為他哭為他笑,他的喜怒主宰著她的人生,她為他出生入死,那段灰暗的日子,命懸一線,生命中幾乎失去了色彩,如今,心停留下來,她才發現原來世間有如此美麗的風景,只是,她從未停留下來靜心的欣賞。

    「在想什麼?」君洌寒溫聲詢問。

    飛瀾淡淡搖頭,「沒什麼,突然發現這裡真美,曾經總是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忽略了世間最美麗的風景,如今想來當真追悔莫及。」

    君洌寒溫柔的觸摸著她蒼白的面頰,溫笑道,「朕答應你,總有一天,會帶著你浪跡天涯,看遍世間的美景。」

    「嗯,我相信。」飛瀾的手覆蓋住他的手臂,對著他溫溫的笑。

    雖然入夏,終究是高處不勝寒,君洌寒抱著她坐了一會兒後,便回到屋內,飛瀾昏睡了五日,一直不曾沐浴,她覺得週身上下都是癢癢的。

    君洌寒吩咐店家備了浴桶和水,可是,他隨行並未帶侍女,只能親自服侍她沐浴更衣。

    或許是因為自己時日無多,飛瀾變得很大膽,她撒嬌的偏要君洌寒為她脫衣,兩人在寬大的浴桶旁玩鬧了一陣子,君洌寒身上被她潑了些水,錦袍都濕透了,他有些無奈的褪下外袍,剛轉身要去找更換的衣物,飛瀾卻突然從身後抱住了他,「陪我一起洗。」

    她嚶嚀著,聲音低的不能再低,一張俏臉整個都羞紅了。所剩無幾的日子,她無時無刻都想和他黏在一起。

    世人總說三生三世,可誰敢肯定下輩子一定還會遇見呢?如果這一次的擦肩而過注定生生世世無緣再見,只怕要留下永久的遺憾。

    「瀾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君洌寒轉身,低頭看著她,可是,此時她身上只裹了一片單薄的白紗,白皙的香肩裸.露在外,如玉的雙足踩在他腳上,均勻的小腿美得誘.人心魂,她柔軟的小手撫摸在他胸膛,髮絲有意無意的撩撥在他肌膚之上。

    「你,你不願意就算了。」飛瀾嘟著紅唇,突然推開他躍入水中,她將自己整個淹沒在水面之下,許久都沒有浮出水面。

    這下子君洌寒急了,他不管不顧的進入浴桶中,同樣沒入水下,他的手臂纏住飛瀾腰肢,試圖將她拉出水面,而飛瀾卻更快一步貼上來,在水中,她的唇吻上他的,吸允著他口中的空氣。

    君洌寒的自制力在這個叫做慕容飛瀾的小女人面前總是輕易的被瓦解,他將她緊擁在懷中,反客為主的吻住她,舌尖探入她檀口中,肆意的掠奪著她口中的甜蜜,窒息的之感讓飛瀾的意識開始昏昏沉沉,兩人的身體相糾纏著,慢慢浮出水面。

    他緩緩的放開她幾分,任由她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君洌寒低眸凝視著她,唇邊含著溫暖的笑,此刻,她柔軟濕漉的髮絲緊貼在肌膚之中,墨發雪肌,一般的身子沉靜在水中,像極了妖嬈的水妖。

    「好玩嗎?」他戲謔一笑。

    飛瀾沾著水珠的長睫輕顫,睜大一雙清澈無辜的眸子看著他。她柔軟的雙臂蕩過水面,如水草般纏上他頸項,兩指輕拈著他下巴,玩味的笑道,「那夫君喜不喜歡?」

    他鳳眸微斂起,深深的盯著她,眸中燃起紅色的火光,而下一刻,那微弱的火光好似忽然被澆上一桶油,瞬間燃起劇烈的火焰,他不在是溫潤如水的男子,彷彿瞬間變為瘋狂的猛獸,一把將她退在浴桶邊,用手掌分開她雙腿,挺.身.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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