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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77章 男人的堅持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177章男人的堅持

    「那你告訴朕,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會在我懷中?飛瀾,承認吧,你還愛著我。1」君洌寒失控的扳住她身體,咄咄逼人道。

    飛瀾清傲的揚著頭,唇邊的笑沒有一絲溫度。「君洌寒,收起你的自以為是。是無憂跪在我面前,求我來阻止你御駕親征。那明顯就是一場陰謀,你只會有去無回。他不想你死。」

    「那你呢?瀾兒,你可有擔心過?」

    「沒有。」飛瀾冷然的丟下一句,而後拂袖轉身,「我言盡於此,至於你出征與否,那是你的決定。」

    而君洌寒突然從身後將她抱住,她既然回到他身邊,他又怎麼可能再對她放手。「好,既然你只在乎無憂,那麼,就為無憂留下來。」他打橫將她抱起,施展輕功向養心殿而去榛。

    「君洌寒,你混蛋,放開我。」飛瀾在他懷中掙扎,暗自運用內力,手起掌落,那一掌落在君洌寒心口,帶著七層功力。他突然頓住腳步,只覺喉中一股腥甜之氣上湧,鮮血順著唇角緩緩的流淌下來。而他的唇角依然上揚著,含笑看著她,眸中的溫情從不曾改變過。

    「你,你為什麼不躲?」飛瀾錯愕的看著他,身子僵在他懷中不敢再動。她不想傷他,她只是要他放手而已。

    君洌寒淺笑,強忍著胸口的疼痛,抱著她,一步步向養心殿的方向走去,「如果我躲閃,就必須放開你,我怕這一次的放手,就再也無法抓住你。冶」

    飛瀾沉默了,頭輕輕的靠在他胸口,任由他抱著。她漆黑的眼眸中,流動著複雜的流光。

    君洌寒受了傷,無法再施展輕功,只能沿著石徑小路向前走。所過之處,巡夜的御林軍跪了滿地。

    君洌寒一副狼狽的模樣出現在養心殿中,倒是嚇壞了值夜的太監宮女。

    他身上明黃的龍袍都濕透了,胸口大片的鮮紅,懷中,還抱著一個白衣墨發的女人,她一張臉埋在君洌寒懷中,半身濕透,看著半人半鬼,尤為滲人。

    「皇上。」徐福海走過來,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轉而看向一旁侍女,急急吼道,「還不快將風御醫請來。」

    「奴婢,奴婢遵命。」那侍女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仍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而君洌寒仍是氣定神閒,對徐福海吩咐,「讓人在外面守著,今夜之事,一個字都不要傳出去。」

    「老奴遵旨。」徐福海躬身一拜,但目光卻一直流連在君洌寒懷中的女人身上,他敢肯定,這女子並非宮妃,但那身形又有幾分熟悉,但究竟在哪裡見過,一時間又想不出來,難道是哪宮的宮女被皇上看上了?

    他帶著殿內宮人退去,並十分識相的關閉了殿門。

    「皇上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飛瀾抬起眼簾,淡聲問道。

    「嗯。」君洌寒淡應,卻抱著她一路向內殿而去,養心殿內殿之中置有泉池,他小心翼翼的將飛瀾放在池邊,池內泉水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響,水面之上霧氣縈繞。

    「你先沐浴,免得感染風寒,朕命宮人給你準備換洗的衣物。」他簡單的交代幾句,便轉身離開,他高大的背影,看上去有幾分落寞。

    飛瀾沐浴更衣之後,換了一身湖水綠的裙衫,一頭青絲被攏在身前,髮梢還滴答的落著水珠。她從泉池走出,躍過屏風,只見君洌寒站在窗前,褐眸清幽深沉,也不知他究竟在想著什麼,凝神專注。他身上還是那件濕漉的龍袍,胸口斑駁的鮮紅格外刺目。

    「你,你要去沐浴嗎?還是讓風清揚給你看看。」飛瀾站在屏風前,與他之間隔著安全的距離。

    君洌寒淡然一笑,隨手脫下髒了的袍子,只穿著中衣坐在龍榻上,「一點小傷,還死不了。怎麼?擔心朕?」

    飛瀾斂眸不語,隨手挽起腰間長髮。「我該回偏殿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並不合適。」

    君洌寒看著她,輕笑,「這話似乎說得晚了些。」

    飛瀾清冷彎了唇角,「皇上似乎忘記了,我是連玉墨,並非慕容飛瀾。」

    「是嗎?」君洌寒俊顏冷然幾分,「那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大翰太子與公主如何處置,這場仗如何打下去,都與你無關,因為,連玉墨沒有資格管朕的閒事,朕只聽瀾兒的話。愛夾答列」

    「你……」飛瀾貝齒緊咬住唇片,他分明是在威脅,可是,她又不得不受他的威脅,似乎每一次,她都如此的被動。

    君洌寒無奈的笑,倒也不再為難她。他翻開面前的奏折,邊看邊道,「談談和談的事吧,那個大翰太子和公主,朕不能困他們太久,如今兩國之間本就劍拔弩張,不能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嗯。」飛瀾點頭,表示贊同。

    「容渡二城朕自然會歸還,但賠償的事免談,朕的銀子可不是風刮來的,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君洌寒繼續說道,聲音不溫不火。

    飛瀾不語,這一點,她勉強可以接受。

    「至於最初商定那三千萬兩銀子,戶部已經籌集,朕承諾過的自然不會變。」

    「那御駕親征之事,你打算如何處理?」飛瀾又問。畢竟,滿朝文武上書,此事可大可小,若處理的不好,只怕會引發朝野動盪。

    君洌寒不以為意的笑,他放任此事鬧大,不過是要逼飛瀾現身,他自然不會輕易去送死,他的命,無論豫南王還是顧非凡,他們都要不起。因為,他的命是屬於飛瀾的。

    「若朕猜得不錯,此事豫南王當是主謀,要搬動邊境的兵馬,顧非凡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不過,你這個親親表哥也沒少出力,朝堂之上,一多半都是他的人,剩下的也是隨聲附和,否則,也不會滿朝文武上書逼著朕御駕親征。」

    飛瀾輕緩一笑,看他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想必早已有了對策,由始至終,君洌寒不過是在借此逼迫她而已,她早有懷疑,只是,不忍心真的讓他涉險。「沒想到豫南王與顧相會勾結在一起,那皇上想如何應對?」

    「自然是各個擊破,說起來,倒也容易。只要鉗制住顧非凡,滿朝文武不在堅持於出征之事,和談自然能順利進行,豫南王也就掀不起什麼風浪。」

    「可皇上要牽著表哥並不容易。」飛瀾當頭潑了他冷水。

    君洌寒搖頭失笑,「不,應該說輕而易舉。」

    「哦?飛瀾洗耳恭聽。」她略帶不解的問。

    君洌寒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攬入懷中,鑒於他身上有傷,飛瀾並未掙扎,只是一雙清冷的眸子怒視著他。而君洌寒卻假裝沒看見,手臂輕環在她柔軟的腰肢。「明日朕會傳旨為顧非凡與皇姐賜婚,顧非凡自然不會順從,只要他想反抗,就一定會和朕談條件。」

    「若他從了呢?不過是娶一個女人而已,何況還是尊貴的公主,對他並沒有任何損失。」

    君洌寒搖頭,指尖輕輕的劃過飛瀾柔嫩的面頰肌膚,「你知道顧非凡為何到現在都沒有成親嗎?在男人的心中,總是有一種堅持。」

    飛瀾自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顧非凡的堅持是她,那麼,君洌寒的堅持,又是什麼呢?「亦如皇上對瑜琳嗎?」

    君洌寒鳳眸微瞇,深深的看著她,而後是無奈的歎,「若朕說,朕的堅持和顧非凡一樣呢?瀾兒,你告訴朕,朕又該怎麼做?」

    飛瀾別開眼簾,淡若清風的笑,些微嘲弄。「放棄,或者繼續堅持下去,皇上如何抉擇,並非飛瀾能左右。」

    君洌寒牽住她的手,溫潤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纖細的手背上,唇角含著苦澀的笑。怎麼辦呢?她已經能夠牽動他的情緒,左右他的一切。

    飛瀾執拗著將手從他掌心間抽離,並不著痕跡的將手在裙擺上蹭了蹭。這樣一個細微的動作,卻讓君洌寒很受傷,她竟然下意識的對他反感。

    彼此間有短暫的沉默,他炙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飛瀾的心莫名的不安,狂跳的厲害,甚至掌心間侵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終是沉不住氣,率先打破了沉默。「如果,我沒有出現,你還會御駕親征嗎?」

    「會。」君洌寒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明知道那是陷阱,還要跳進去?」飛瀾驚愕。

    君洌寒笑的有幾分蒼涼,他擁著她的手臂輕微的顫動,「朕說過的,男人有男人的堅持。」若你生命中最在乎的那個人,她再也不在乎你,那麼,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微臣風清揚求見。」殿外,傳來風清揚沉穩的聲音,他的語調中有一股堅定與執著,看樣子不為君洌寒看診,今夜他是不會回去了。

    「進來吧。」君洌寒出聲道。

    飛瀾下意識的在他懷中扭動,想要脫離他懷抱,卻被君洌寒困得死死的。

    風清揚走進來時,見到的自然就是這樣一副畫面,君洌寒抱她坐在腿上,而她卻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

    「微臣風清揚參見皇上,皇上……」他話說一半,突然僵住,而讓他如此震驚的,自然是飛瀾的那一張臉。這張臉,本不應該再存在於世間。

    風清揚滿眼充滿驚愕之色,他用力的揉著雙眼,他以為自己是看花了,可是,再次睜開眼簾,四周所有的景物都模糊了,只有那一張臉,蒼白而絕世的容顏,那樣清晰的倒映在他眼眸中。

    「飛,飛瀾?」他的聲音都顫抖了。

    飛瀾輕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淡若清風的一笑,「風清揚,多日不見,一切安好?」

    畢竟有君洌寒在場,他不敢太過越矩,他很快平靜了心緒,拱手回道,「煩勞淑妃娘娘掛牽,微臣一切皆好。」

    「上次風御醫為飛瀾診治,飛瀾還尚未來得及道謝。」她又道。

    「上次的診治?」風清揚有片刻的懵愣,細細打量著飛瀾,而後恍若大悟。「你——是連玉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飛瀾含笑不語,反倒是君洌寒開了口,「若朕猜得不錯,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你娘親蘭芳公主胞妹的女兒,就是你的表妹。原來她藏身在大翰,難怪朕拍了那麼多探子,都查不出她的行蹤。朕只是奇怪,你是如何進入這具身體的?」

    「機緣巧合吧,她落水而亡,靈魂消逝。」飛瀾簡單的敷衍了句。關於君寧之間的糾葛,她不想說的太多,只會為兩國和談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君洌寒的佔有慾有多強烈,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風清揚上前兩步,躬身又道,「皇上,微臣要為您診脈,還請您暫且放開淑妃娘娘。」

    「就這樣診脈。」君洌寒的語氣,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這個男人固執起來的時候,就像小孩子一樣。

    「這……」風清揚為難,兩個人貼的太緊,脈息難免有所波動。

    「放開我,我答應你不會逃離。」飛瀾淡淡道,她自然懂得君洌寒的心思。

    如此,他才稍有遲疑的放開她。飛瀾站在了一旁,風清揚才順利的為君洌寒診脈。

    「皇上受了內傷,好在並不嚴重,微臣開幾服藥調理便是。」風清揚收回手,走到一旁書寫藥方,他倒是識趣,並未多問。在這內宮之中能傷了君洌寒的,除了飛瀾還有何人。人家帝王傷的心甘情願,哪兒有他一個臣子多嘴的份。

    飛瀾伺候君洌寒喝完了湯藥,他卻依然不可放她回偏殿,她早已想過,只要承認了身份,麻煩事便會隨之而來。

    「今夜留下陪朕,你放心,朕只是想單純的擁著你入睡,只要你不願,朕不會侵犯你。」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飛瀾站在床邊,搖擺不定,而君洌寒並未給她思考的時間,他手臂用力,將她扯入龍榻之中。飛瀾背對著他,而他的手臂從身後纏住她腰身,兩人身上蓋著明黃錦被,被子下的身體想貼著,雖然隔著衣物,飛瀾還是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傳來的熱度,她僵硬著身子,一直不敢亂動。

    這一端氣氛靜謐安寧。而另一面,長樂宮中,已然翻了天。

    那日從養心殿回來,連著兩日過去,君洌寒都沒有來找過她,瑜琳再也沉不住氣了,後宮中的女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私下議論的話也越來越難聽。

    瑜琳將宮內能砸的東西都砸爛了,地面上一片狼藉。

    「娘娘您息怒啊。」幼蘭帶著幾個宮女太監戰戰兢兢的跪倒在地上。

    「滾,都給本宮滾,你們也是來看本宮的笑話吧!」瑜琳怒吼著,隨手抓起一隻瓷瓶向宮人砸去,一個小宮女躲閃不急,瓷瓶正巧砸在她額頭,額頭上裂開一條血口子,頓時鮮血直流。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那小宮女跪在地上不停的哭喊,顯然是嚇壞了。

    「哭什麼哭,本宮還沒死呢!來人,給本宮將她拖下去,看著真是晦氣。」

    「奴才遵命。」兩個小太監走上來,將那受傷的宮女一路拖了出去,那小宮女早已嚇得昏厥了過去,身子癱軟在地。殿內眾人皆知,這小宮女自然是沒有活路的,皇貴妃性子尖銳殘忍,她不想見的人,也就不該存活在世上。

    幼蘭對殿內眾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而後,來到瑜琳身邊,附耳道,「娘娘,我們安插在養心殿的眼線回報,皇上今夜抱了一個女子回養心殿,看樣子並不是宮妃,想必是哪一宮的宮女吧。」

    「什麼?」瑜琳放肆的冷笑,「宮內的嬪妃都玩兒膩了,眼睛就盯在稚嫩的宮女身上,男人都是圖新鮮的。」

    「不僅如此,這宮女似乎不太情願,好像,還傷了皇上,風御醫也連夜趕去了養心殿。我們的人還看到徐公公拿了一件染血的龍袍悄悄處理掉了。」幼蘭繼續道。

    「竟有此事?」瑜琳美眸冷瞇,一時間,計上心頭。「皇上耐萬金之軀,既然傷了龍體,那宮女也是活得不耐煩了。」

    「娘娘,我們趁天明之前去養心殿捉人,必然能抓到把柄。」幼蘭出聲提醒。

    瑜琳冷笑,搖頭,「本宮還在禁足,即便是捉.奸也輪不到本宮。你命人將此事透露給夏染血和莊憐,她們一定能請動太皇太后,只要她老人家出馬,那個可憐的小宮女想不死都不成了。」

    ……

    飛瀾在君洌寒懷中,一夜輾轉反側,不知為何就是無法入眠。天剛濛濛亮,她便要起身,然而,她這輕微的一動,便驚動了睡在身旁的君洌寒。

    「天還早,怎麼就醒了?」他睡眼惺忪,將頭埋在她柔軟的髮絲間,貪婪的吸允著她發間的馨香,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雖然不同與飛瀾原本的清幽,這種帶著嫵媚的香卻更能讓人沉溺。

    「睡不著。」她淡淡的回了句,本想將他推開,卻沒想到他順勢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既然睡不著,那就做點彼此都喜歡的事。」他眉宇間含著一抹玩味,曖昧的氣息吞吐在她頸項間,飛瀾的臉頓時羞紅,左躲右閃的避開他的氣息。而他修長的指已經挑開了她胸口單薄的紗衣,展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膚,高聳的柔軟更是呼之欲出。

    「君洌寒,放開我,你別太過分……啊……」在飛瀾的驚叫聲中,君洌寒已經埋首在她胸前,啃吻著她突兀的鎖骨,並且舌尖順勢向下,劃過她深深的溝壑。天知道這一夜,他隱忍的有多辛苦,她輾轉難眠,他又何嘗睡的安穩過。

    飛瀾的雙手被他反擒在頭頂,而她卻依舊在掙扎,雙腿不停的踢打著。「君洌寒,你說話不算數,你說過不會動我的。」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如果君洌寒不是被情.欲所困,他一定會察覺到飛瀾眼眸中的恐懼。

    她根本沒有從那場噩夢中掙脫,她只要閉上眼睛,君灝南將她壓在身下的情形,依然歷歷在目。

    他滾燙的大掌順著她嬌軀柔軟的曲線遊走,飛瀾在他身下驚恐的掙扎,眸中擎滿了淚。「不要這樣,君洌寒,我怕……」

    上身的紗衣被扯落,露出臂腕間一點硃砂紅,這具軀體還是處.子之身,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君洌寒只以為她的不安與驚恐是因著完璧之身交.合時會產生疼痛。

    「瀾兒乖,別怕,朕會很溫柔,不會弄痛你。」君洌寒溫聲安撫著,手掌順著她滑膩的肌膚探向她雙.腿.之.間。

    而飛瀾一直在哭,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然,正是此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雜之聲,而後是劇烈的撞門聲,太皇太后莊氏在夏染雪與莊憐的陪同下堂而皇之的撞入內殿,身後還跟隨著一行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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