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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一九章 東洋老怪夜搶雪裡紅 文 / 天山雪

    東洋老怪夜搶雪裡紅

    東洋老怪是他給他自己起的別稱,他的真實名姓叫佐籐八作,祖籍神谷川,自幼父母雙亡,後來跟著他的叔父流落到京都作了僧人。寺內高僧法濟和尚看他性格孤僻而且手腳也靈便,又是個苦孩子,遂收他做了徒弟。八歲的佐籐八作起五更睡半夜跟師父習武八年,練成了一套絕世金剛拳。師父高興,望著這個苦命的娃娃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以為他後繼有人人了,誰知這個佐籐八作頑劣成性,惡習難改,十五歲那年開始就常與寺外女子勾勾搭搭,眉來眼去,有時甚至跑到野外山溝裡奸宿不歸。然而凡是和他有過姦情的女子,不日後便氣絕身亡,最長的也活不過十天半月。有家屬尋根問信跑到寺院來找他的不是,起初他自然是百般抵賴從不認賬的,但是找得人多了,師父也覺著此事蹊蹺,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怎就無故把人給搞死了呢?經多方查找原因,也無結果。有一日師父站在寺院二樓亭台上,遠遠見佐籐八作衝他自己這邊小便,師父不經意地一瞅,不禁驚道:天哪,這是人的東西嗎?他的那事兒竟有一尺來長,又粗又大,跟個小驢的一般!

    師父見了此狀,也明瞭一切,知道此人將來必是惹禍的根苗,寺院乃是清靜之所,容不得心存叵測之人。遂說:

    「你去吧,走得越遠越好。倘若日後惹出事來,萬不可道出我的名姓和法號,也不要說出寺院的寺名,否則不論你遠在天邊為師我也要趕去替佛祖為你淨了身。」

    佐籐八作咕咚趴地下為師父磕了一個響頭,說:

    「謹尊師命,孩兒自去了!」

    佐籐到處流浪四海為家,仗著他那一身高超的絕世武功,倒也不曾吃虧挨餓。這一日他浪跡到了海邊,猛見一條大船要出海。也是好奇心驅使,他不禁問船主要去哪裡,能不能讓他也搭船去走一遭,四處看看玩玩?船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道:

    「會武功嗎?」

    「笑話,我就指望這身功夫吃飯哩!」佐籐不客氣的回道。

    船主大喜,眼下正缺人手,半路上拾個會武術的,豈有不允之理?遂即刻讓他登船。

    大船一直走了五天天夜,方才到了一個小島附近拋了錨。大船換成小船,船主說讓大家上岸去休息三天,然後再出發。小島雖小,但是一應俱全,數間小屋橫七豎八的搭建在小山坡下的竹林裡,屋內鍋碗盆瓢,米面蔬菜,床鋪被褥等一樣不少。

    小島上過了三天,這一夥人仍舊乘小船划了小半天才上了岸。下船前船主就有交待,不會說話的就不要張口,免得惹出麻煩。佐籐不知船長是何用意,心想除了啞巴,哪人不會說話?到了岸上方才知道,當地居民說話,咕嚕哇啦,一個字都聽不懂。船主又為大家交待了一番,各自上岸做自己的生意,能拿動的不論是啥統統搬來。如遇不測逃跑為要,不准和對方衝突,讓人打死了自己認命芸芸。並且說准了天黑之前必須原地集合,過時不候的。船主說罷,大夥一哄散了。

    佐籐是個雛兒,做這種無本的生意還是第一回。他不知道他的那些哥們如何做生意,他問了人家人家也不告訴他。

    一連三天,天天如此。佐籐跟著這些人早出晚歸,人家都是大包小包滿載而歸,而他則是一無所獲。無奈他厚著臉皮問同行,有人洩露了天機,告訴他說:

    「幹我們這一行的啊,說白了就是一幫高級叫化子。先是討要,不給不走,如正好趕上這一家沒人,那才好呢,進去就偷。」

    「我們說話他們也不懂啊?」佐籐納悶道。

    「裝啞巴呀!」

    後來佐籐才知道,這一夥人個個是高手。綹竊盜竊、坑蒙拐騙、抽籤算卦、入室搶劫、騙奸婦女等等各有高招。從遠海小島上胡亂揀一塊石頭,在這兒就能換一袋米。

    怪不得他們天天換地方呢?佐籐想。

    十年之後,佐籐買下了這條大船當了船主。又過了十年,天皇知道了他的威名,親自召見他,封他一個將軍稱號,命令他潛入那片肥沃美麗富饒的國土,待機而動。

    天皇說:支那是塊大大的肥肉,倭國是一窩螞蟻,螞蟻若想一次把這塊肥肉搬回家去,那是萬萬辦不到的,必須持之以恆,發揚螞蟻搬泰山的精神。因而你那到了那兒以後,就是我們安在那兒的一個據點,要取得他們的信任,要做好長期作戰的準備,一年兩年、十年八年、甚至一生……

    做強盜也能一舉成名,受到皇家的青睞,當上將軍,這是多大的榮耀啊!這也是佐籐八作所始料未及的,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此時的佐籐已經是一個地道的支那通,不但諳熟漢語北方話,還會說粵語客家話閩南話江浙話等等。

    東洋老怪以授藝為名在海州城外小鎮潘家圩子潛伏了下來。杜老倌好客,杜小倌求師若渴,這一下正中老怪的下懷。教授武藝只是擔個虛名,他不可能把倭國武功精髓和盤輕易示人,不過不拿出點真本事當然也唬不住人。幸好杜家的人沒見過高手匠人,對武功之類也不過是略知一二,老怪只用了三成皮毛之術就把杜小倌打扮成當地第一大武林奇才。

    憑心而論,杜子父子對他老怪不薄,奈何是老怪重任在肩,皇恩浩蕩,令他扎根於某一處,收買人心,網羅爪牙,有朝一日配合大部隊攻城掠地,奪了支那人的江山。因此不可能老死在潘家圩子,這裡不管住得再久也不是他的安身立命之地,他要為皇家效命、在大倭國闖一番事業哩!

    老怪在潘家圩子事事順心,唯有一件不如意,就是沒有遇上可心的女人。不是模樣和身材的問題,主要是那樣事不成,尺寸太小。做事時僅管呲牙咧嘴倒也不妨,忍受一時也就罷了,可是時不時把命丟了,這就成了大麻煩。老怪並不在乎支那人的性命,死多了才好呢!誰讓他們人口那麼興旺?問題是這種死法不可合適,日久必會引起懷疑,遭到驅逐,他的興倭大業不是付之東流了嗎?大事小事都是事,他雖然人到中年,身體還挺壯實,男女方面的事是萬萬不可荒廢的,想做又怕做,怕做還想做,但總不能回回體外排泄吧?

    徒弟和親家(他和杜老倌互相這麼稱呼)都在為他這事操心,奈何此事只有暗中進行,又不能敲鑼打鼓去打聽,東西藏在人家的褲襠裡,哪個輕易能看到?

    快下午的時候,聽說有一夥子娶親過路的,找不到廁所,新娘摸到院子裡被徒弟的一個小妾看到,此女身長胸挺腰細屁股大,更有那一張白臉,金髮碧眼,活脫脫一副洋人的模樣,中原人哪有那樣的?

    杜水生怕誤了師父的好事,不敢怠慢,立即向東洋老怪做了匯報。老怪稍一沉吟,道:

    「徒兒,事不宜遲,過了今夜生米就煮成熟飯了。」

    杜水生道:「看樣子那些人是從外地來的,好像是路過這兒的。剛剛有莊丁回說,他們已經支起帳蓬准過夜了。」

    老怪道:「不管那些,他要是肯鬆手,那怕是多給他們些銀兩都成。他要是不允,就搶他娘的。」

    杜水生急道:「師父,此事不妥,我們國人有個臭毛病,家裡再窮都不能賣新媳婦。拿錢賣行不通,如是搶,可他們人也不少,不知打不打得過?」

    「八格牙魯!」老怪不禁罵了一句,緩了緩,歎口氣又道,「算了,這事你別管了,今晚師父獨自一人走一遭。你給我在他們住的附近安排一乘小轎,等我得手之後把人抬回來就行。另外再多安排幾個人以防他們追來,告訴你的莊丁,截住一個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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