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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96章 紀家風雲 文 / 始於夢

    紀羅山淡笑道:「那是自然,畢竟我只是分家子弟,不屬於正統,他又怎麼可能甘心將他一手打拼下來的家業交到我的手上。」

    紀河道:「士為知己者死,如果家主能對你公平,內心中真正的接納你,你自然就會誓死效忠,畢竟大家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個目的,壯大紀家的勢力,如此簡單的道理,難道家主不懂?」

    紀羅山道:「他身為地宮副宮主,又豈會不明白這些道理,不過人都是有私心的,如果換成是你,你會甘願把自己的東西,交給一個不相關的人?」

    紀河搖頭。

    紀羅山道:「這就對了,他能這麼做,也是值得理解的,不過理解歸理解,有些事,我們還是要去做的。」

    紀河頭,旋即道:「羅山大哥,不管怎麼,家主實力強大,要對付他,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我們不如乾脆找那四個女人下手,只要把她們殺了,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紀羅山擺了擺手,道:「不急,距離他們成親的日子還有一千年,等一千年後,如果我還沒能力把他從家主的寶座上拉下來,再實施計劃也不遲。」

    「羅山大哥,不是我不相信你,你現在的修為才在偽聖之境,我擔心,一千年你未必能突破到大聖大圓滿。」

    紀河擔憂不已,敢直接出這樣的話,足以證明兩人的關係非同尋常。

    「如果按照平日的修煉,肯定不可能,不過只要進入八大神境,就沒有我辦不到的事!」

    紀羅山自信滿滿的開口,眸子精光四溢!

    「羅山大哥也要去神境?」

    紀河詫異。

    「神境乃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聖地,我當然要去,對了,你要不要去,如果去的話,我可以無條件幫你。」紀羅山問道。

    「我當然想去,只是我這修為,進去恐怕也只有丟臉的份。」

    紀河神色失落,修煉三千多年,如今只堪堪達到第五劫,面對神境內那無數天才人物,根本就是螻蟻和大象的區別。

    紀羅山搖頭道:「何需在乎別人的目光,只要你自己努力就行,何況不是還有我?你是我堂弟,我自然不會允許別人騎到你的頭上。」

    「羅山大哥,我……」

    紀河感動無比。

    「好了,肉麻的話就別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還有,這些話以後最好別再提起,心隔牆有耳。」紀羅山叮囑。

    「哼!」

    紀河冷哼一聲,冷笑道:「怕什麼,如今六大族老雖沒有言明,但只要是個明白人都能看出,他們已經站到你這一邊,那些紀家子弟現在巴結你還來不及,哪還會去通風報信。」

    紀羅山道:「話是沒錯,但防患下總不會有錯,好了,姜莫山就先交給你,我去面見六大族老,只要他們肯頭,紀無悔就別想阻止我去八大神境。」

    「嗯。」

    紀河頭。

    ……

    「原來紀家也不平靜。」

    星辰界,無天站在神木之巔,看著前方虛空中的畫面,目光閃爍不定。

    之前,他離開紀月樓後,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進入星辰界,想看看姜莫山前來西宇城有何目的,結果沒想到,居然會看見這一幕,並聽到這樣一段話。

    「無天,這或許對我們來,就是一個機會。」

    無昊漂浮在無天身旁,若有所思道。

    「怎麼?」

    無天不解。

    無昊道:「我們將這段畫面送給紀無悔,一來可以和他談談條件,將尤涵雲幾人解救出來,二來也可以陰姜莫山一把。」

    沉吟少許,無天頭道:「建議確實不錯,姜莫山與我們恩怨頗深,如果成功進入八大神境,憑他的天賦,相信對我們的威脅會更大,可我就是擔心,紀無悔會輕易放過尤涵雲她們?何況現在的我改頭換面,與她們非親非故,如果貿然提出這個要求,難免會引起紀無悔的懷疑。」

    無昊笑道:「理由好,隨便找個借口都行,至於紀無悔會不會放過她們,老實,即便他不放,對於我們現在的處境來也沒什麼損失,畢竟能陰一把姜莫山,就已經算是夠本了。」

    無天暗忖少許,也覺得在理。

    如果沒有這碼事,他只能從紀無悔手中硬搶,而現在不定還有一絲機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好,我這就去正面會一會紀無悔!」

    無天雙拳緊握,眸子精芒迸射!

    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因為滅天戰體和星辰界的關係,他不得不畏手畏腳。

    但現如今,斬羅神劍用**力,把他本身和星辰界徹底屏蔽,即便是呂瀾和程宇,都難以窺測本質。

    因此,他現在根本不懼面見紀無悔!

    假若等下紀無悔對他出手,他大可進入星辰界,到時候,紀無悔就只有乾瞪眼的份!

    無昊駕馭星辰界降臨在一條偏僻的巷內,無天走出星辰界後,便直奔紀家祖宅而去。

    很快,他就來到紀家門口。

    門口兩側,兩名彪形大漢筆直挺立,儘管夜幕降臨,街道上行人稀少,儘管紀家聲名遠揚,沒人敢前來鬧事,他們依然沒有半鬆懈,目光炯炯的掃視著前方。

    見到無天朝自己這邊走來,兩個大漢神色一冷,立刻警戒起來。

    其中一人喝道:「來者止步!」

    無天停在五步開外,拱手道:「兩位兄弟,在下有要事稟報紀無悔紀大人,還請通報一聲。」

    「找紀大人?」

    兩人一愣,不解道:「你找家主所為何事?」

    無天搖頭道:「事關重大,請恕在下不能相告。」

    「那就不好意思,你請回吧!」

    兩人聞言,直接下了逐客令。

    無天眉毛一挑,忍住心裡的不悅,繼續道:「這件事真的很重要,能否請兩位兄弟通融下,先去通報紀大人,事後在下一定不會少了兩位兄弟的好處。」

    一聽有好處,兩人目光都是一亮。

    然而,不知為何,兩人相視一眼後,又絲毫不為所動,搖頭道:「紀家有紀家的規矩,如果不道明原因,我們是絕對不會給你通報。」

    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無天終於發現了一些端倪。

    紀無悔是誰?

    他可是地宮副宮主,還是紀家家主!

    而他也一度申明,有很重要的事要稟報紀無悔。

    按常理來,兩人應該會立刻前去通報才對,可現在卻接二連三的橫加阻攔。

    並且,還執意要知道他找紀無悔的目的。

    試問下,兩個看門之人,有什麼資格去過問紀無悔的事?

    因此,這其中必然存有貓膩。

    雙眸中一抹精光一閃即逝,無天把話音擰成一條線,傳進兩人的耳裡,道:「兩位兄弟,實不相瞞,這次我前來找紀大人,是為了紀羅山的事。」

    「羅山少主?」

    兩名大漢一愣。

    緊接著,兩人直勾勾的盯著無天,其中一人問道:「羅山少主怎麼了?」

    無天搖頭道:「這我真不能。」

    兩人相視,沉默少許,之前話的那人看向無天,道:「那好,你跟我來,我現在就帶你去面見紀大人。」

    「多謝兄弟。」

    無天拱手道。

    接著,無天跟隨一個大漢走進大門,儘管夜幕降臨,但這裡燈火通明,仍舊和白晝一樣。

    那大漢笑道:「兄弟,第一次來吧!」

    無天頭。

    大漢呵呵笑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紀占,請問兄弟貴姓?」

    無天陪笑道:「李不亂。」

    「理不亂?什麼鬼名字?」

    紀占暗自咕噥,旋即低聲道:「李兄,能不能私下給我透露下,羅山兄弟犯了什麼事?」

    「犯事?」

    無天稍微一愣,不解道:「紀占兄何出此言?」

    紀占問道:「先前不是你,來找紀大人是為了羅山少主的事嗎?」

    無天佯裝無辜道:「沒錯啊,可我也沒你們的羅山少主犯事呀!」

    「呵呵,原來如此,看來是我會錯意了。」

    紀占憨笑道,一副憨態可掬的樣子,目中卻掠過一抹精光。

    「奇怪。」

    無天咕噥。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一直都在暗中留意紀占的神色變化,包括留在門口的那人。

    先前,當他出此行目的是為了紀羅山的時候,從兩個大漢的神色間,他明顯發現一絲緊張,即便進入紀家後,紀占神色間的緊張依然還在。

    可是,此刻經他這樣一,宛如心中的大石落下般,紀占神色間的緊張之色,居然消失了。

    此番異常,著實奇怪!

    難道……

    突然,無天腦海中靈光一閃,他想起了紀河和紀羅山的對話。

    難道,紀佔兩人是紀羅山的人?

    「有意思。」

    想到這裡,無天嘴角微微揚起,抿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接下來兩人沒有隻字片語,默默前行。

    漸漸地,無天發現不對勁。

    因為紀占帶他去的方向,並不是紀府中央,而是北邊一個僻靜的區域。

    無天不動聲色的問道:「紀占兄,雖然我沒來過紀家,但是我聽過,紀大人的居所,好像是中央位置的那座宮殿吧!」

    紀占呵呵笑道:「李兄有所不知,家主只有在與族老議事的時候,才會去中央大殿,尋常時候,他都是獨自一人待在紀軒居。」

    「紀軒居?」無天一愣。

    紀占解釋道:「紀軒居在北邊的最角落,僻靜幽,而家主又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因此紀軒居就成了家主的專用閉關之所。」

    無天恍然大悟,也沒在多什麼,安靜的跟著紀占身後。

    實則,他根本沒相信大漢的話,也暗中警惕起來。

    百息過去,無天來到一座別院門口。

    別院內,百花齊放,草木蔥蘢,清風拂面,帶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涼意,皎潔的月光鋪灑而下,又給這座別院平添幾分神秘感。

    「此地環境優美,寧靜幽,確實是一處不錯的養身閉關之所。」

    無天咕噥。

    「咚咚!」

    紀占伸手,輕輕敲擊緊閉的大門。

    「何人?」

    當下,一道蒼老而又沙啞的聲音,從別院內的閣樓中傳出。

    無天瞳孔收縮。

    紀無悔他見過,聲音也聽過,屬於中氣十足的類型。

    因此,他第一時間就判斷出,話之人根本不是紀無悔!

    「大族老,是人紀占。」

    紀占恭敬道。

    大族老道:「帶他進來。」

    「居然是紀家大族老,看來果真和我猜測的一樣。」

    無天心中大驚,怒道:「紀占,你這是為何?我剛才已經得非常清楚,我來是面見紀無悔紀大人,不是紀家大族老!」

    「呵呵,李兄別急,紀大人等下就到,而大族老得知你來,也想要見見你,所以,你不妨先和大族老談談。」

    紀占微笑道,看似親切近人,但無天在他的雙目中,卻捕捉到一抹殺機!

    「真是讓紀占兄費心了。」

    無天道,皮笑肉不笑。

    紀占擺了擺手,道:「兄弟你實在太客氣了,既然你來到紀家,就是紀家的朋友……」

    話未完,無天嗤笑道:「難道你沒聽出來,我是在恥笑你?」

    接著,他展開瞬移,破空而去。

    「友,來者都是客,如果你就這麼走了,別人還會認為是我紀家沒有禮數,招待不周啊!」

    但就在這時,大族老那平淡的話音傳出,一股恐怖的威壓隨之而湧現,朝無天壓迫而去。

    當即,無天開啟天脈!

    可不知為何,他又突然關閉天脈,被威壓禁錮在半空中。

    緊接著,無天被強行攝取到一個陌生的房間內。

    無天神色略顯慌張,打量著四周。

    只見房間內,有一張玉石茶几,光潔無痕,泛著晶瑩的光澤,其上,茶壺汩汩冒泡,茶香撲鼻,沁入心脾。

    茶几四方,則整齊擺放著八張精緻的座椅,而在他正對面的座椅上,斜靠著一個白髮斑斑的白衣老人,正目露異色的打量著他。

    無天神情略帶惶恐,拱手道:「見過大族老。」

    又打量無天少許,大族老收回目光,呵呵笑道:「別怕,老夫不會傷害你。」

    「真的?」

    無天質疑。

    大族老和善的笑道:「老夫身為紀家大族老,一言九鼎,豈能有假。」

    「呼!」

    無天佯裝吐了口氣,臉上的惶恐逐漸消散。

    大族老又道:「雖然老夫不傷害你,但老夫希望,你最好能配合老夫,否則老夫也不會介意,將你的命斷送掉。」

    無天拱手道:「只要大族老不殺晚輩,晚輩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很識相,識相的人自然也能活得更久。」

    大族老呵呵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輕蔑,問道:「吧,前來找家主所有何事。」

    無天餘光掃了眼房間,心裡咕噥:「此地絕非紀占所,是紀無悔的住所,真正的主人肯定是大族老,可為何不曾見到紀羅山?之前離開前,我明明聽見紀羅山對紀河,要來面見六大族老。」

    沉吟少許,為了以防萬一,無天還是選擇如實回答。

    「晚輩之前無意中聽見紀羅山和紀河的對話,欲對紀大人不利,所以,晚輩一時利慾熏心,想當著紀大人的面,告發紀羅山。」

    無天完,便暗中留意起大族老的神色。

    卻見大族老聞言,居然沒有半意外,由此可見,他是默認了紀羅山大逆不道的行為。

    換而言之,紀羅山的靠山,紀羅山的依仗,正是大族老!

    「原來如此。」

    大族老恍悟,沏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下,方才玩味道:「你可知道羅山和老夫是什麼關係?」

    「晚輩初來乍到,尚且不知。」

    無天搖頭。

    大族老微笑道:「羅山是我孫兒,並且是親孫兒。」

    無天目光一凝。

    聽到這一,以前種種疑惑,總算得到了答案。

    「呵呵,當時在紀月樓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跳梁丑,卻沒想到我居然會看走眼,原來你還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就在這時,一道淡笑聲響起,房門隨之被推開,一名華服青年,以及五名白衣老者,魚貫而入。

    話之人,正是華服青年。

    而他不是紀羅山又是誰?

    至於其餘五人,不用猜也知道,必是紀家另外五大族老。

    無天心裡暗慶,幸好先前留了個心眼,如實交代一切,否則這下就露陷了。

    紀羅山和五大族老相繼落座,然後饒有興趣的瞧著無天,嘴角都帶著一抹玩味。

    大族老飲下一杯香茶,抬頭看著無天,笑瞇瞇的道:「你很坦誠,不過如果就這樣放你離去,難保你不會再去找紀無悔,給他通風報信,或者在外面撒播消息,所以,只能殺了你,相信你應該能理解老夫的苦衷。」

    「呵呵,食言而肥,原來紀家的大族老也不過如此。」

    無天譏笑道。

    聞言,五大族老和紀羅山的目中,同時閃爍出一抹濃烈的殺機!

    大族老呵呵笑道:「在老夫面前居然還敢如此囂張,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膽量的嘛!」

    無天道:「大族老執意要殺我,看來今天我是在劫難逃了,既然如此,能不能讓我做個明白鬼?」

    「你想知道什麼?」

    大族老淡淡的開口,沒有急著殺人滅口。

    五大族老也是一臉淡然。

    因為他有足夠的自信,即便是紀無悔親臨,都未必能從他們手中,將此人就走。

    當然,如果論起個人戰力,他們自認都不如紀無悔的對手,但如果聯手,那恐怕連紀無悔也得斟酌斟酌再出手。

    無天問道:「我想知道,紀羅山欲謀害紀無悔,篡奪家主之位,是不是你們的主意?」

    「是。」

    大族老很乾脆的頭承認,道:「紀無悔實力雖不錯,後台也非常強硬,但欠缺魄力,再加上私心太重,根本難以讓紀家真正的強大起來,因此,紀家才需要換個人來領導。」

    無天暗中吃驚,沒想到大族老的野心,居然這麼大,稱霸西宇城還不夠,還要登上更大的舞台。

    接著,他瞥了眼紀羅山,疑惑道:「你們認為紀羅山有這個魄力?並且要知道,紀無悔的義父是程宇天神,難道你們不怕紀無悔向程宇天神求救?」

    「當然有,羅山現在的實力雖不及紀無悔,但憑他的天賦,超越紀無悔只是早晚的事,至於程宇天神,呵呵,只要我們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他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不定還會因為紀無悔的死,比以前更加關照我們,送我們一個大造化呢!」

    大族老呵呵笑道。

    「大族老還真是好算計,晚輩佩服。」

    無天伸出大拇指,暗地裡卻傳音道:「無昊,記錄下來沒。」

    「放心,一字不漏。」

    無昊奸笑連連。

    卻見大族老聞言,居然沒有半意外,由此可見,他是默認了紀羅山大逆不道的行為。

    換而言之,紀羅山的靠山,紀羅山的依仗,正是大族老!

    「原來如此。」

    大族老恍悟,沏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下,方才玩味道:「你可知道羅山和老夫是什麼關係?」

    「晚輩初來乍到,尚且不知。」

    無天搖頭。

    大族老微笑道:「羅山是我孫兒,並且是親孫兒。」

    無天目光一凝。

    聽到這一,以前種種疑惑,總算得到了答案。

    「呵呵,當時在紀月樓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跳梁丑,卻沒想到我居然會看走眼,原來你還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就在這時,一道淡笑聲響起,房門隨之被推開,一名華服青年,以及五名白衣老者,魚貫而入。

    話之人,正是華服青年。

    而他不是紀羅山又是誰?

    至於其餘五人,不用猜也知道,必是紀家另外五大族老。

    無天心裡暗慶,幸好先前留了個心眼,如實交代一切,否則這下就露陷了。

    紀羅山和五大族老相繼落座,然後饒有興趣的瞧著無天,嘴角都帶著一抹玩味。

    大族老飲下一杯香茶,抬頭看著無天,笑瞇瞇的道:「你很坦誠,不過如果就這樣放你離去,難保你不會再去找紀無悔,給他通風報信,或者在外面撒播消息,所以,只能殺了你,相信你應該能理解老夫的苦衷。」

    「呵呵,食言而肥,原來紀家的大族老也不過如此。」

    無天譏笑道。

    聞言,五大族老和紀羅山的目中,同時閃爍出一抹濃烈的殺機!

    大族老呵呵笑道:「在老夫面前居然還敢如此囂張,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膽量的嘛!」

    無天道:「大族老執意要殺我,看來今天我是在劫難逃了,既然如此,能不能讓我做個明白鬼?」

    「你想知道什麼?」

    大族老淡淡的開口,沒有急著殺人滅口。

    五大族老也是一臉淡然。

    因為他有足夠的自信,即便是紀無悔親臨,都未必能從他們手中,將此人就走。

    當然,如果論起個人戰力,他們自認都不如紀無悔的對手,但如果聯手,那恐怕連紀無悔也得斟酌斟酌再出手。

    無天問道:「我想知道,紀羅山欲謀害紀無悔,篡奪家主之位,是不是你們的主意?」

    「是。」

    大族老很乾脆的頭承認,道:「紀無悔實力雖不錯,後台也非常強硬,但欠缺魄力,再加上私心太重,根本難以讓紀家真正的強大起來,因此,紀家才需要換個人來領導。」

    無天暗中吃驚,沒想到大族老的野心,居然這麼大,稱霸西宇城還不夠,還要登上更大的舞台。

    接著,他瞥了眼紀羅山,疑惑道:「你們認為紀羅山有這個魄力?並且要知道,紀無悔的義父是程宇天神,難道你們不怕紀無悔向程宇天神求救?」

    「當然有,羅山現在的實力雖不及紀無悔,但憑他的天賦,超越紀無悔只是早晚的事,至於程宇天神,呵呵,只要我們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他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不定還會因為紀無悔的死,比以前更加關照我們,送我們一個大造化呢!」

    大族老呵呵笑道。

    「大族老還真是好算計,晚輩佩服。」

    無天伸出大拇指,暗地裡卻傳音道:「無昊,記錄下來沒。」

    「放心,一字不漏。」

    無昊奸笑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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