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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美女師傅什麼的 文 / 道化師

    寧中則緩緩睜開雙眼。

    她感覺到身子很是疲憊,內力幾乎是消耗的一乾二淨。

    可是,卻在這般情況之下,本應當是身受重傷的她,卻並未感覺到身體有多麼虛弱,相反,和那空虛的身體相互對應的,赫然是她那安然無恙的身體。

    寧中則不由感到一絲好奇,她用著那模糊的雙眼,看了看週身,頓時看到一塊塊暗紅色的血斑凝結在自己的身體之上,而在這血斑底下,則是有著一塊塊雪白色的斑點,此時已經消退的差不多,只能隱約的看到一點蹤跡。

    對於金瘡藥,寧中則雖然並不精通,但是作為江湖中人,倒也是頗為瞭解。

    她自然知道,這些白色斑點,便應當是那金瘡藥留下的痕跡。

    但是,這金瘡藥的功效,也著實好了一點兒!

    手臂微微晃動,便是半點疼痛之感都是沒有出現,甚至,那肌肉拉扯的感覺,也是全然不見,就好像是,這身上的一切傷口,都已經徹底治癒了一般!

    寧中則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幫助自己的陌生男子,她心想,「也不知道這是哪一位高人,不單單是武功極高,就連藥理都是精通的很,實在是厲害。」

    這麼尋思著,她一轉頭,已是向外走去。

    此時她依舊身處那古廟之中,站在其中,可以清楚的聽到外邊一陣陣破風聲不斷響起,伴隨著時不時的照射而入的刀光。顯然是這古廟之外,有人正在練刀。

    緩步而出,剛剛走到古廟門前,寧中則便聽到了兩個很是輕微的聲音,正在相互交流。

    「喂,正常來說,像是這種療傷,不是應該先把人的衣服脫光,然後再動手的麼?為什麼你要浪費這種好機會?」

    「你以為我是你這種色鬼麼?對於我這種高手來說,不管是多麼重的傷。可都是完全不需要脫衣服治療的哦。」

    「需要脫衣服的本來就沒有多少。不過這種機會,正常男人不都是應該知道怎麼選擇的麼?」

    「切,那只是你想像之中的正常男人而已,像是我這種正人君子。當然是和你不一樣的啦。」

    聽他這麼說著。寧中則的臉上頓時便是一陣輕鬆。連帶著,對張晨的印象也是愈加的好了許多。

    她本就是正直到有些迂腐的人,見到張晨這種「正人君子」的模樣。自然是大為寬心,這心裡頭,而是少了許多戒備。

    走出古廟,寧中則頓時看到,站在一旁閒著無聊的張晨,以及不斷揮刀練習的田伯光。

    「多謝恩公救我一命。」寧中則道。

    張晨揮了揮手,「也是你身體好,這才恢復的快,單純用藥的話,沒有這麼快的速度的。」

    他自然是不會說,那所謂的金瘡藥不過是一個障眼法,真正治好寧中則身上傷口的,乃是他的暗黑手術。

    「不過,看你樣子,也是名門正派的弟子,怎麼會遭到這些黑衣人的圍攻?」張晨道,「這群人手段狠辣,可不是什麼正道人物。」

    聽得張晨這話,寧中則頓時歎了一口氣,卻是忽的聽到一聲輕笑。

    她轉頭看了看似乎發出笑聲的田伯光,田伯光卻是一臉認真練刀的模樣,絲毫沒有半點鬆懈,著實讓她疑惑。

    不過,寧中則並未糾結於這個問題。

    她很快的開口說道,「其實,我乃是華山劍派弟子,那些殺我的人,雖然未曾見其面貌,可我若是沒有猜錯,應該也是我華山弟子吧?」

    「同門操戈?」張晨問道,「華山怎麼會出這種事情?」

    寧中則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名寧中則,家夫岳不群,我夫婦二人,乃是華山氣宗弟子,而那些圍攻我的人,則是我華山劍宗的劍宗弟子,本就是水火不容的存在,雖然壓抑了許多年矛盾,但是在此刻,卻還是爆發了出來。」

    旋即,她款款到來,倒是將華山這劍氣二宗的紛爭,講述而出。

    二十多年前,華山劍氣二宗在修行之上的糾紛愈加嚴重,這種兩種不同觀念的對抗,最終轉化而出的,則是一場殺戮。

    這場殺戮的最終結局,乃是氣宗通過計謀算計了劍宗的幾名高手,奪得了華山劍宗的領導權。

    不過,雖說如此,因為劍宗高人風清揚的出手,氣宗並未能夠成功的徹底摧毀劍宗一脈。

    通過風清揚隱居為代價,最終實力大損的氣宗不得不妥協下來,放過了劍宗的部分傳人。

    這些劍宗弟子的實力,在當時看來乃是相當虛弱。

    可是,劍宗本就是實力強勁,戰力高強的一宗,而那些劍宗弟子忍辱負重,艱苦修煉之下,自身的實力,自然是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在這兩年的時間之中,也是愈加的活躍起來。

    而這一次,卻是劍宗暗中出手,將氣宗的重要任務誘騙而出,此時正在華山之內,飛快的奪取權力呢!

    寧中則新婚燕爾,並未和氣宗一行人同行,也恰好是因為如此,發現了劍宗的詭計,於是,這便打算下山通知岳不群等人,卻不成想,竟是被劍宗發現,出手暗殺!

    「原來如此。」張晨沉嚀一番,「這般人的武功,已是走入了邪道之中,也難怪華山容不得他們,倘若是真的讓這群人奪取了華山,那可就是大麻煩了。」

    這話本就是順著寧中則的意思說,

    自然是讓她頗為認同。

    「不知恩公師從何門何派?帶到華山此難度過,我必然和家夫一同上門道謝。」寧中則說道。

    張晨心中暗道,「果然還是想要知道我的身份麼?也真是。你想問就問好了,這麼拐彎抹角的,做什麼?」

    當即,張晨笑道,「那什麼,我叫傅紅雪,本是崑崙弟子,不過因為一些小事,此時倒也算得上是自由自在,和門派道謝什麼的。也便面了吧。」

    寧中則對張晨所說的那「一些小事」自然是頗為好奇。可這種涉及到他人門派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敢多加詢問。

    不過,反覆念叨了兩遍張晨的名字,寧中則卻是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傅紅雪」這三個字。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可不符合這個高手的身份。

    她卻不知道。若是她真的知曉了這麼名字,那麼頭疼的,就要變成張晨了。

    田伯光依舊是在一旁忍著笑。用力的一遍揮刀,一遍忽然說道,「師父,這位寧女俠此時看來面臨不小的危險,要不,我們幫她一把?」

    寧中則心中頓時一熱。

    因為方才田伯光和張晨的話語之中,她聽出這小鬼的輕佻,故而並不怎麼喜歡他。

    可此時聽得對方的想法,她卻忍不住的感覺到一絲慚愧。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雖然口頭上有些缺少教養,但是卻還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麼?」寧中則暗道。

    卻聽張晨說道,「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這天大地大,走到哪兒對我來說都沒有問題,但關鍵是寧女俠……」

    寧中則一愣,抬頭看了一眼張晨那**的神色,頓時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她乃是岳不群的新婚妻子,且不管到底是處於什麼目的,但是在這種時候,和一個陌生男子在江湖上一起行走,知消在這江湖上稍稍一傳播,那麼,她的清譽,可就全部毀掉了。

    「這……」寧中則頓時糾結起來。

    她雖然在意許多東西,但也並非是白癡一個,自然知道,若是自己繼續孤身一人行走江湖,遲早會遇到問題。

    但是,張晨的身份。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寧女俠願不願意接受。」張晨笑問道。

    「什麼辦法?」

    「拜師!」

    寧中則頓時一愣,「我拜你為師?」

    「不,是我拜你為師!」張晨笑道,「徒弟的年齡雖然大了一點兒,但是到底是一個徒弟,不管什麼性別年齡,更在師父的身後,那總歸不是問題的。」

    「但這不是欺師滅祖麼?」

    張晨「慘淡」的一笑,「我哪裡還有什麼師,什麼祖?」

    一看他這樣子,寧中則便是心中一身哀歎,知道這是自己觸碰到他的傷心處了。

    她深思片刻,忽的想到,「若是能夠將這般高手拉攏到我華山劍宗之中,對於華山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何樂而不為?」

    她急忙道,「拜師自然是沒有問題,可是江湖上的流言蜚語頗多,若是真的收了恩公為徒,日後又是忽的分別,那可就糟糕了。」

    「這也無妨。」張晨道,「我本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拜入華山之中,說不定反倒是找到了一個歸身之所。」

    寧中則大喜,當下,也不需要張晨行什麼儀式,直接便是定下了師徒的名分。

    確立了自己這師父的身份,寧中則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女孩的欣喜之色,倒是讓張晨和田伯光眼前一亮。

    體內空虛,寧中則很快的,便是回到廟中恢復內力,卻是全然不曉得,外邊這兩人,正在嘀嘀咕咕一些,很是猥瑣的東西。

    「你的身份拜她為師,時不時有點……」田伯光一臉古怪的看著張晨,問道。

    「有什麼?拜入華山的乃是傅紅雪,又不是我任我行,管我屁事?」張晨翻了翻白眼,道,「而且你不是想要我演示一下那採花大道麼,我這不是出手了?」

    「誒?你都拜人家為師了,難不成還想要採了這多花?」

    「近水樓台先得月懂不懂?」張晨很是鄙視的說道,「而且啊,突破師徒關係的禁忌,加上謀奪人妻的刺激,雙雙重疊起來,那才是最高的採花之道,你腦袋裡面現在想著的東西,那境界也實在是低了一點點。」

    田伯光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晨,心中滿是佩服之意。

    而後,他毫不猶豫的將張晨所言,全部記在了腦海之中,絕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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