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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宮廷鬥爭? 文 / 道化師

    「恭喜你了。」張晨緩緩走到穆郎面前,笑著說道,「這第一屆武道大會的勝者便是你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自豪的說,你是武林第一高手了哦!」

    穆郎的雙眼之中滿是迷惘,他轉眼看著四周那一具具屍首,看著這一群再也不可能站起身子的那些武林高手,忽然間,便是冷笑起來,「整個武林都被你毀了,這第一高手,又有什麼用!」

    「我可沒說這身份有用。」張晨聳聳肩膀,「就算是辦假證的,也不保證你找到工作,跟何況我就是一個活動贊助商……」

    張晨無所謂的樣子,頓時讓穆郎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他的身子微微顫抖,從喉嚨之中發出一股嘶啞的聲音,「我要殺了你!」

    「當然,你擁有這個資格,這是我說好的事情,我並不打算反悔。」張晨笑道,「不過,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

    錚!

    日月劍蜂鳴響徹,轉眼之間,便是一道寒光凜冽,瞬間斬向張晨!

    但張晨卻是淡定至極,他笑著說道,「你就真的不想要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發狂了,就只有你是正常的?你就真的不想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死了,就只有你一個人活著!」

    嗡嗡!

    日月劍瞬間懸在張晨的頭頂,穆郎冷冷的看著他,開口道,「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難道他們還能活過來嗎?」

    「他們當然不能夠回來,但是。如果不知道的話,我怕你就算是死都是不甘心。」張晨說道。

    穆郎的臉上露出掙扎之色,他的手臂用力的顫抖著,猛地將日月劍從張晨的頭頂取下。

    而後,仰天長嘯而出,那聲音異常淒厲。

    「隨我來吧。」張晨說道,「畢竟是咱準備好的正式比賽,總歸要有一個正常的結局的。」

    說著,將穆郎直接帶入了那高台之後,順治帝所坐著的看台之上。

    順治的臉上滿是笑容。

    對於那些不聽話的武林人士之死。他顯然是抱有一百二十分的認同的。

    在順治的心目之中。類似於武林高手、絕世武功這般東西,大多數都是比不上千萬大軍來的有用,而這些或許在民間有著不小名氣的武林人士,便是長年行俠仗義。但是在他順治的眼裡。也不過是一群不聽話的恐怖分子罷了。

    既然是恐怖分子。那麼,顯然是必須得死的。

    不過他一直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只能用禁武令剝奪了這群武林人的力量組成。卻是不可能從根本上做到消滅,顯然是很可惜的事情。

    好在現在,這些混球總算是死了。

    聽著腳步聲響起,順治轉過頭去,頓時看到那年紀輕輕,面目之中多少還有著一絲稚氣未脫模樣的穆郎,此時正是渾身閃爍著滿滿的殺氣和戾氣,一步步的向著此地走來。

    他的手中日月劍尚且在閃爍著寒光,不過,順治倒是怡然不懼,畢竟,現在的他身邊,可是有一群更加強大的人!

    「皇上,這便是本次武道大會的獲勝者,還請皇上為其頒發獎勵。」張晨道。

    順治點了點頭,身後不一會兒已是有著兩個士兵各自提了一個木盤走上前來,木盤上面都是用這紅布遮掩。

    順治掀開了第一個,卻見這乃是一個較為粗糙的玉璧,其上寫著「天下第一」四個字,龍騰虎躍,倒也顯得相當霸氣。

    將這玉璧遞出,自然是不消他親自動手,一個貼身的小太監,頓時將這玉璧穿上紅繩,掛在了穆郎的脖子上。

    旋即,他又是掀開第二個木盤。

    卻見這是一本秘籍,其上寫著「天山劍法」。

    他頓時撇了撇嘴巴,心說多鐸倒也是會借花獻佛,當即很是厭惡的捻起那天山劍法,向前送出。

    眼看著一旁的太監便要將這秘籍接過,卻在此時,忽然一隻手瞬間伸來,猛地將那秘籍奪入手中。

    順治微微一愣,一轉頭,這才發現,那搶過秘籍的人,居然是韓樹他們團隊之中的一人,名為端木羽,使得一把長劍。

    「那位小兄弟,這可是人家的獎品,若是你想要也得先經過別人的同意好不好,你這麼胡搞,讓我很為難啊!」張晨說道。

    那端木羽卻是一聲冷笑,「我管你為難與否,這劍法,我收了!」

    張晨頓時黑了一張臉,「你是皇上的人,我自然不會和你多做計較,但是,若是你成心挑釁,我可不會善罷甘休!」

    聽他此言,端木羽自然知道,張晨這是生氣了。

    可他全無畏懼,或者說,他完全沒心思去畏懼什麼。

    此時握在他手中的,在順治等人的眼中不過是一個秘籍,但是在他和韓樹這些遊戲者,乃至張晨的眼中,卻分明是一個閃爍著青色光芒,隱約之中還有著電光閃耀的技能卡。

    青色的技能卡,對於目前的遊戲者來說,顯然已經算得上是高端武力之一。

    因此,說什麼,端木羽也不可能將這到嘴的羊肉給放跑了!

    對於他的行為,韓樹等人自然表示認同。

    他們是順治的盟友,但並不一定需要按照順治的指示來行動。

    遊戲者,豈非本

    就是需要按照利益最大化來要求自己。

    頓時,一眾遊戲者當即將張晨包圍了起來,韓樹的身上甚至已是有著一道道枯木的痕跡不斷的浮現,腳下根須展現,一點點的扎根在了地面之中,力量瞬間聚集起來!

    危機感浮上心頭,張晨依舊是一臉笑意。

    「皇上,這是你的意思麼?」張晨開口問道。

    順治先是一陣錯愕。但很快便是哈哈大笑起來,「對不住了,豫親王!這天下乃是朕的,你的功勞實在是太大,能力又是太過強大,有你在一天,我覺得這龍椅,便是一天坐不穩啊!」

    「也就是說,因為皇上對我那莫須有的擔憂,所以皇上現在連臣與皇上的叔侄之情。都是不顧了?」

    「皇家無親情。這點道理,豫親王應當是再瞭解不過!」順治的臉色扭曲起來,他冷冷的說道,臉上赫然有著一絲譏諷和憤怒之意。

    張晨撇了撇嘴巴。「原來如此啊!那樣的話。穆郎。順治就交給你了,且讓我好好領教一下,這些高手們的風采吧!」

    聽得張晨命令。穆郎臉上頓時出現一道訝色。

    但是,轉眼間,一個不可忤逆的聲音,便是在他的腦海之中不斷迴響,「殺了順治!」

    轉眼間,他已是控制不住身體,那身形飛快的向前一縱,手中長劍,頃刻間已是向前刺出,劍光閃爍,威力竟然是比之尋常之時,強大了一倍有餘!

    叮!

    那端木羽冷哼一聲,長劍抽出,頓時和日月劍交錯在了一起。

    端木羽的招式精妙無比,意境非凡,其中更是有著綿延不絕之意不斷湧現而出,威力驚人。

    但穆郎亦是不容小覷,他的日月劍本就是精妙之劍,一旦使出來,人劍配合之下,招式變換,出其不意,那效果自然是絲毫不弱於端木羽的劍招。

    這兩人交手,一時之間自是不相上下。

    而一旁的韓樹等人當然不可能坐視,不一會兒,韓樹身子向前一撲,已是瞬間衝向張晨的面前!

    彭!

    一拳砸落,那化作朽木的拳頭之中,猛然爆發出一股極為可怖的力量,重重的砸落而下,頓時,便是將這草草搭建而起的高台,頓時砸的龜裂而開,巨大的空洞瞬間出現在張晨腳下,將其重重向下拋去!

    張晨冷哼一聲,身子微微一番,那手指用力的向前一抓,居然是硬生生的在那木樁之中抓出了五個凹槽,身子一番,便是猛地向上衝擊而去。

    卻在此時,忽然間一股奇異的氣味向他襲來。

    那氣味顯得異常古怪,似乎是毒物一般,但卻讓張晨感覺不到半點毒素。可若是說他並非是毒物,其中卻又是偏偏有著一股讓張晨渾身不自在,氣力不斷銳減的能量。

    這種能量讓張晨感覺到相當的奇怪,可他終究不是常人。

    早在無數次實驗之中,經歷了一番改造的身體,只是稍稍一運轉內力,便是瞬間將這氣味的作用消減下來!

    彭!

    一腳踹出,張晨的身子頓時向上縱起,恍若是一隻雄鷹一般,猛地衝上天空,那雙手一抓,一道道刀氣閃現而出,刺喇一聲,便是將兩個躲在一旁,打算暗算他的遊戲者撕成碎片!

    而後,張晨的身子迅速的向著前方一滾,拳頭握緊,一聲氣力提升到極致,頓時,便是轟的一聲,砸在了那韓樹的身上!

    鐺!

    似乎有著金屬之聲不斷在耳邊迴盪,張晨只覺得一股股反震之力迅速的回饋而來,浩浩蕩蕩,幾乎將他的手臂都是整個震碎!

    「我這金剛不壞之身,就憑你也想要打破!」韓樹頓時冷笑起來。

    「金剛不壞?」張晨喝道,「今天,我就讓你變成朽木一截!」

    說著,他手臂頓時便是一震,內力洶湧而出,當真是如同長河直下,驟然凝聚在他的手臂之上,瞬間衝出,只聽轟的一聲,那韓樹的身子頓時倒飛而出,他的胸口,居然是瞬間破開了一個巨大的洞口!

    「吼!」

    蔡毅張開嘴巴,大聲的吼叫而出,那聲音瞬間爆發,不斷變得低沉,不到片刻時間,已是徹底無聲。

    次聲波化作一股尖刺,頓時刺向張晨的腦海。

    若是順利,便是這一波攻擊,便能夠瞬間將張晨擊暈!

    但張晨不過是稍稍皺了皺眉頭,便是一腳飛踹而出,重重踩在蔡毅的腦袋上,那一腳,直接將蔡毅的面頰骨踩裂而開,深深的下陷,隨著噗嗤一聲,兩顆眼珠子向著左右兩邊同時飛射而出,帶著絲絲鮮紅顏色的腦漿,崩裂四方,恍若是豆腐一般,不斷灑落。

    「彫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丟人!」張晨甩了甩腳,道。

    嗷!

    那蔡毅一死,頓時便是有人暴怒起來,當即,一個男子身形暴漲,那身上長長的毛髮生長而出,一張臉頓時化作野狼一般。

    男子一腳踩出,身形如電,直接衝撞上來,重重的衝擊在張晨的胸口!

    那巨大的力量將張晨直接頂出高台之中,可是,張晨卻是安然無恙!

    他伸手捏碎那一顆狼頭,身子穩穩的落在地上,「我的手底下曾經有著無數像你這樣的白癡,但是這些傢伙都是我養的狗,你這條野狗雖然能夠咬人

    ,但是我要你死,你也必須要死!」

    正說著,忽然間一股陰風掃過,雪白色的長髮忽然間在張晨的眼前飄飛,而後,一陣陣刺痛之意,頓時淹沒了張晨的意識。

    「便是你殺了我師兄,害死了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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