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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72 甘脆的答案 文 / 牛筆

    這個周6,魏總監沒有愜意地過他的雙休日。為迎接國慶長假,今天得加班。

    羅莎莎心裡忐忑不安,隱隱覺得被魏總監**了。她付出了那麼多,換來的似乎什麼都沒有。瞧魏總監那道貌岸然的模樣,好像昨天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

    不過她總算也是鬆了一口氣,起碼今天組織上沒扔她去偏遠山區采景。

    在這個問題上,魏大大也有一點矛盾。

    一開始,本來想重傷羅莎莎一把,然後趁著不久後的裁員,把她踹了。轉念一想,這麼扔掉又嫌可惜,畢竟是89.5分的花姑娘。況且,那姑娘工作能力很強,用好了就是左膀右臂。

    醞釀來醞釀去,魏總監和鍾總商量了一下,準備將羅莎莎弄成他的秘書。

    以後有事兒秘書干,沒事兒干秘書,生活還是很滋潤地。

    失敗的男人白天沒啥鳥事,晚上鳥沒啥事。成功的男人白天瞎**忙,晚上**瞎忙。

    如今的魏大大,看起來應該是成功人士了。

    瞎忙了一天之後,接到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甘脆的聲音很平靜,講述了一個平淡的故事。

    當夜偷襲的火柴棍等人跑到雲南,又溜到越南,然後犯事兒了。火柴棍意圖黑吃黑,被人反偷襲。當場被十條彪形大漢爆爛菊花而亡,慘不忍睹。其餘的二蛋等人逃到邊界,不幸被捕,悉數落入法網。

    魏謝一陣唏噓感慨,做人,還是走正道比較好。你沒有小說主角那樣以一敵百的能力。沒有那種連狙擊槍都能躲過地運氣,最好不要嘗試去混黑社會,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很快,魏謝的心又沉重起來。

    甘脆:「我要走了。」

    魏謝:「去哪?」

    甘脆有點答非所問:「你說得對。我這麼衝動,不適合做警察,準備換個工作。」

    魏謝:「換工作,有必要去外地嗎?」

    甘脆今天倒是一點都不衝動,語氣十分平靜:「我跟安安商量好了,去她那裡,合夥做生意……實際上我還得跟她學很久。估計明年才會回來。」

    沉默了很久,魏謝問:「不走行不行?」

    甘脆笑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不干涉對方的事兒嗎?」

    魏謝:「好吧,走的時候我去送你。」

    甘脆:「不用了,也沒想聯繫我。你知道,我這人很好強的,不做出點成績。沒臉見人……你。

    魏謝疑惑道:「真地?我怎麼感覺你在忽悠我?小翠花,你似乎不是很會說謊。」

    甘脆突然來氣了:「愛信不信。我先掛了,回見∼∼!」

    魏謝有點發懵,等了兩個多月,就是這結果?

    他還不知道,此時的甘脆已經在機場了。

    拉拉的電話騷擾向甘脆:「小翠花,你來真的?」

    甘脆沒好氣道:「你在哪兒?瞧這區號奇怪地。我差點沒接。」

    拉拉得意道:「嘿嘿,在一個荒郊野嶺的小旅館裡,這破地方,手機基本上沒信號,哈哈哈……」

    甘脆擔憂道:「死丫頭,你那小身板兒,到處跑什麼呀?萬一碰上一群色狼,你就完蛋了,你以為你像我這麼能打啊?」

    拉拉自信滿滿道:「放心,老娘很注意的,沒事兒。你還沒回答我呢,就這麼走了?要不是安安告訴我,老娘還不知道呢……」

    甘脆恨恨道:「現在不走,難道等肚子大了再走?到時候誰丟得起這人啊!」

    拉拉沉默了片刻,問:「非得生下來嗎?」

    「是!」甘脆斬釘截鐵。

    「那個姓魏的王八蛋,老娘饒不了他!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承受這些?」拉拉破口大罵。

    甘脆苦笑:「這事兒不能怪他,他根本就不知道。」

    「啊?」拉拉懵了。

    有些傷感,也有些不好意思,甘脆悠悠道:「其實一開始我就有預謀的……他,我是安全期.

    「什麼?」拉拉呆了呆,「你這意思,主要是為了要孩子,才……」

    「嗯,可以這麼說。」甘脆很堅挺,淚花在眼眶裡打轉。她早就知道自己沒辦法完全佔有魏謝,所以在那五天的蜜月期,進行了一點小陰謀,留下值得回憶終生的東西。

    拉拉歎息道:「老娘真想不明白了,這麼一來,你都辭職了,做警察不是你最大地理想嗎?」

    甘脆笑道:「別談什麼理想,我早想通了,確實不適合幹那一行。主要是因為我媽,以前我爸在世的時候,她就勸我爸換個職業,後來……反正她老人家就一直不贊成我一女孩子做這行,況且我又不甘心做文職,就整天磕磕碰碰的,我媽很操心……」

    拉拉的聲音也變得傷感起來:「那麼,孩子……算是你以後的寄托了?」

    甘脆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很無所謂:「其實我倒不是很在意這些,你知道的,我本來就沒打算結婚,都決定做一輩子老處女地,那時候不是還說過以後領養一小孩兒嗎……哎,說起這個,又要提起我媽了。這兩年,她在路邊看到一小孩子,都能發呆半天。雖然她一直沒逼我結婚生子,但越是這樣,我看著越難受……」

    拉拉語氣焦灼:「本來做未婚媽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不正流行嗎?但是,我怎麼感覺就這麼奇怪呢?小翠花,你老實交代,是不是為了我,你才故意這樣的?小樣兒,存心讓老娘愧疚一輩子是不?」

    甘脆:「別說這些,人都是自私地,你就當我全是為了自己。魏謝那人雖然是王八蛋中的王八蛋,但這次也算是瞭解了我的心願,我不恨他,也從來沒怪過你……對了,丫頭,我看你還是趕緊回來吧。以後沒我幫你看著,那牲口不知道又要糟蹋多少良家婦女了!」

    「我?我跟他八字兒沒一撇呢,不管他怎麼亂來……」拉拉自嘲地笑了笑。

    甘脆則是在嘲笑:「死丫頭,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拉拉只聽到一聲驚呼,隨後通話中斷了。再打甘脆電話,沒人接聽。

    就在那一刻,甘脆回過頭,頓時驚慌失措。

    ∼∼∼∼∼

    大約一個小時之前,林睿正在機場閒逛。

    最近好不容易勾搭到一個極品空姐,林大律師發揚紳士風度,今兒就是來接佳人回歸的。

    結果,一個不小心,就看到了甘脆。從前在魏大大那本破書上見過甘脆的圖片,林睿印象深刻,當場就撥通了電話:「老魏啊,你那個什麼大警官,站機場幹嘛?好像要出遠門兒。」

    魏謝一愣:「真的假地,這事兒別忽悠我!」

    林大律師道:「ri,我有你那麼無聊嗎?那姑娘好像很傷心啊,根據哥們兒的經驗來看,就是要去遠方療傷的那種……咦,看她走路的姿勢,有點不對勁兒呀!你知道我火眼金睛的厲害吧?哥們兒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這姑娘有孩子了,大概三個月左右∼∼!」

    江湖傳說中,『林少林少,從不戴套』,這廝時不時就帶姑娘去流產,久病成良醫,都整出經驗心得來了。在這方面,林大律師絕對是專家級的人物……對這話深信不疑,當場就道:「你幫我盯著她,絕對不能讓她上飛機,我馬上就過去!」

    說完,魏大大風風火火地駕車直奔機場。

    一路上,也不管有沒有超速,只差沒闖紅燈了……魏謝用最快的速度到了目的地。

    氣喘吁吁地躲在甘脆身後,魏謝清楚地聽見了甘脆講電話的聲音。而且他也猜出來了,電話那頭的人肯定是拉拉。

    原地發愣了半天,魏謝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

    總而言之,十分鬱悶。

    但是,又有一種很奇妙的感動,魏謝突然明白了甘脆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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