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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賭神之戰 文 / 黯然銷魂

    第二百四十九章賭神之戰

    若是六年前有人對代寧人說,六年之後,你們這裡將大變樣,將全部富裕起來。那麼,恐怕最好的下場就是被當地人吐了滿臉的口水,因為這話根本不可能有人相信!

    可是,現在沒有人不信,沒有人不服。這個平均人口不到十萬,外來的常居住者甚至多與本國人的國家,如今什麼都不需要干,每年光是在百年公司拿到的十多二十億美金稅收,就足夠讓代寧人押進全球人均最富裕的行列。

    所以,百年公司在這裡簡直就是上帝一樣的存在,是百年改變了他們的一切,讓他們富裕起來。易飛和百年在這裡的威信比總統大多了,易飛的話在這裡總是能夠得到最果斷徹底的執行,所以,要是惹到了易飛,就千萬不要來代寧,因為憤怒的人們會幫易飛把閣下撕成碎片。

    幸虧,紐頓與易飛之間的事只有行業內的人才大概知道,否則他甚至還沒下飛機,只怕就被人給掐死了。也幸虧易飛沒有經過代寧首都,而是直接搭乘專機在帝王島降落,否則會被熱情的本地人給困擾!

    經過三年的努力,帝王島比最初更加顯得大氣和奢華,任何科技和奢侈品,最先得到享受的無疑就是帝王島的人們。夠資格進入帝王島的產品,甚至已經成為了一種品牌的榮耀,就如鍍上了一層貨真價實的真金一樣。

    帝王島當初的不少空地上亦出現了若干造型獨特的房屋別墅,那些都是富豪們在這裡的產業。遊客多了,這裡亦就更美麗,更具有磅礡奢華的氣度!

    易飛在卓可及波爾的陪伴下出現在賭場裡,賭場裡聚集了來自全球各地的頂尖高手,還有各公司的總裁或者老闆。這一次的比賽將不只是關係到賭神這個綽號的歸屬,還將在賽後決定下他們與易飛的合作!

    易飛望著這一切,禁不住感慨萬分,當年他出道之時的所有高手幾乎全都退役了,惟有司徒勝等極少數高手還活躍。一個朝代,就這樣漸漸在時間的浪潮裡退隱。一個朝代的覆滅,必然是另一個朝代的崛起,易飛能否在這一次比賽裡正式封神,這是不需要多少考慮的答案……

    「在賭壇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自稱賭神!」因為這是賭壇自己的事,所以,曾經蟬聯冠軍的布林上台發表了一次開賽前的演講:「唯一最接近神的存在就只有奪神手林銳雲,而近幾年來,賭壇風起雲湧,新人輩出!」

    「在所有新秀裡最傑出的只能是易飛……」布林環顧一周,把目光定格在易飛面容上,微微一笑:「他可以在二十多歲之時才開始學賭術,僅一兩年時間就成為頂尖高手,成為史上手速最快的職業高手。」

    「在右手殘廢之後,他可以史無前例的把賭術練回來,三年!」布林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其實非常為易飛的奇跡感到震撼:「三年時間,就再一次成就了無敵的賭神!在奪神手之後,最有資格成為賭神的,只能是他!」

    「而這一次的比賽,與其是爭奪賭神之號,倒不如說……」布林面露笑容,為了易飛而開心的笑容:「不如說是行家們為了驗證他能不能成為賭神!沒有人可以始終不敗,只有賭神,易飛做到了全勝。這一次,面對若干高手的挑戰,他能不能贏?我們拭目以待,也許賭神,就將在他們之間誕生!」

    「只有能夠創造奇跡,只有始終獲得勝利青睞的人,才有資格成為賭神!」布林深呼吸一口氣,振臂高呼:「現在,賭神大賽正式開始!」

    易飛向顧向東瞥了一眼,顧向東依然是非常沉穩。顧向東前兩年就被派到帝王島來經營賭場,這裡可算是他的地頭了,這一次抽籤倒是幸運的沒有立刻就跟易飛撞車。

    賭神大賽的規則採用了世界盃的規則,那是自然的,既然是賭神大賽,若不是以拼賭術為主,那即便贏了,也得不到其他人的認同。就好像拿了百強賽冠軍,卻不被認同為賭術最好一樣。

    易飛的第一個對手是來自雲頂山莊的技術顧問哈迪,哈迪是馬來西亞本土第一高手,目前世界排名第二十七。其實易飛對哈迪一點都不瞭解,不是他脫大不去調查,而是馬來西亞把哈迪當做了秘密武器。

    不過,這秘密武器首輪便與易飛這個准賭神遭遇,實在是不幸極了。其實這場比賽不單是表面為了爭奪賭神名頭那樣簡單,正如易飛所說,他要建立新的秩序和規則。那麼,其他公司要想跟易飛合作,就一定要遵守秩序和規則。

    那就意味著,賭業重新劃分勢力的時機再一次出現了。而這一次的賭神大賽,就可視為各大公司之間為了比拚勢力的一個關鍵因素。所以,名次越高,對公司越有利。

    第一局,輪盤!毫無疑問,全球公認玩輪盤第一的就是易飛,那一招石破天驚的天女散花足夠讓任何人喪失信心。易飛只是一次性拋出六枚鋼珠,哈迪自以為有便宜可佔,沒想到易飛的鋼珠在輪盤裡越轉越快,再一次出現了當初擊潰張浩文信心的場面——哈迪的珠子被撞飛!

    只此一局,哈迪臉色就蒼白極了。第二局,撲克牌抽大。易飛不禁搖了搖頭,這一局講究的是眼力和敏感度的配合,他失去了第一快手,但那絕不意味著他失去了眼力。第二局,易飛以極其流暢和隱蔽的動作讓哈迪不自覺的挑中一張小三,擊潰哈迪的信心!

    易飛的賭書達到了什麼樣的水準?在所有人來看,他的致命弱點是手,但他在這方面下了苦工夫。以張浩文超過六十的手速,也只能控制十二枚鋼珠,易飛卻可以控制十八枚。手不快,可是論控制的精確度和對力量的掌握,他絕對是當世第一,這點只憑與張浩文那一局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

    在眼力方面,易飛未必敢自稱第一,不過,絕對亦是有數的。聽力方面就是他的秘密武器,對付紐頓的秘密武器。還有他那被公認是天下最強悍的計算力,最後還有一個致命法寶——境界!

    易飛很清楚自己的境界是什麼一回事,那是可以協助他判斷和計算的法寶。不過,他的境界依然未夠熟練,或許不如說易飛還沒有能夠真正的放棄。他很清楚,自己要放棄了對一切的依賴,境界才完全成熟!但他目前做不到!

    第二輪,易飛再一次全勝!第三輪,易飛將要對上聶空草!那個綽號狀態狂人的聶空草,狀態來的時候甚至可以擊敗張浩文和紐頓的瘋子。這一輪,顧向東亦遇上了一個強勁的對手,目前排名第四,正是顛峰狀態的司徒勝!

    「易飛,上一次是我狀態不好,這一次我狀態絕佳,你這一次輸定了!」聶空草哈哈大笑,面容間全是桀驁不遜的神情。他本來沒有加入任何公司,只是為了取得參加這一次賭神大賽的資格,才勉為其難的加入愷撒。

    「是嗎?我想,你或許忘了一件事……」易飛對聶空草的張狂倒是沒有反感,反而很欣賞這極有個性的傢伙:「賭神是不會輸的,在任何情況下,都絕不會輸!」

    聶空草一愣,呆呆的望著易飛,易飛的意思就是已經把自己當做賭神了!不過,目前也惟有易飛才保持著全勝的成績,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他很快恢復了常態,得意的昂起下巴:「廢話少說,你是賭神,那我就是上帝!」

    「相信我,你不是,絕對不是!」易飛那誠懇的神情讓人啼笑皆非:「如果你能贏我,那你就是上帝!」

    第一局,自信爆炸的聶空草選擇了輪盤,想在易飛最擅長的地方擊敗他。易飛只能搖頭,其他人都以為他最擅長的就是輪盤,其實因為紐頓,他還保留著不少!

    易飛順手抓起一把鋼珠,只見他甚至動也沒有動,非常隨意的把鋼珠拋了下去,叫出自己要的數字:「一到十八!」

    聶空草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甚至於其他正在比賽的行家也愣住了。十八個數字,那就是十八枚,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控制十八枚嗎?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望著淡笑著的易飛,忽然覺得易飛的淡定與微笑竟然都是如此具有威勢。

    聶空草愣了片刻,抓起十八枚珠子躊躇了片刻,在手掌裡調整了片刻。只見輪盤裡的鋼珠轉動得越來越快,在他眼裡,這裡面的混亂顯得秩序,都沿著預定的軌道運行著!

    猶豫了半晌,聶空草臉色難看的放下了鋼珠,望著易飛坦然道:「我做不到,所以,這一局我輸了!」他很清楚,自己最多也只能控制十四枚,根本不可能是易飛的對手,差距太大了,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信心在一寸一寸的崩塌著,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能力的聶空草呆呆望著那十八枚珠子交錯而過,滾到各自的號碼裡。苦笑了幾下,忽然振作大叫:「還有兩局,我一定不會輸的!」

    第二局仍舊是撲克牌抽大,易飛胸有成竹的緊緊逼視著混身不自在的聶空草,這就是勢。望著聶空草那坐立不安的樣子,易飛輕輕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背負著雙手望著愕然的聶空草:「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想毀了你!」

    聶空草頹然望著易飛,他的勢已被奪,若是再輸這一局,那就會信心崩潰!就像之前那個被易飛徹底擊敗的哈迪一樣喪失自信!品味了一下輸的苦澀滋味,半晌才縱身而起,大笑:「輸了又怎樣,人生本就是有輸有贏!」

    易飛欣賞的目光在聶空草身上盤旋了片刻,他覺得聶空草有著成為頂尖高手的潛力,只要能夠擺脫狀態所帶來的影響!若是能夠給聶空草足夠的時間,未必就沒機會練得更強!

    第四輪,易飛對顧向東!毫無疑問,顧向東輸了!易飛與紐頓雙雙踏足兩人決賽,這仍然是他們之間的比賽,從頭到尾都是。易飛知道,紐頓也知道。紐頓目前世界排名第二,易飛第一,易飛能不能捍衛自己的戰績呢?

    在決賽日之前,一個不速之客讓易飛驚喜非常。來者是蕭然和蕭靈及蕭清,蕭然開朗一笑:「我對賭術一樣很好奇,所以,來見識一下當今最頂尖的賭局!」

    易飛嘿嘿一笑,蕭靈向他吐了吐粉紅的舌頭:「易哥哥,這一次千萬不要輸,還有大把的生意等著跟你合作呢!哥哥來是想欣賞一下賭局,他想寫個關於賭的劇本。」

    「你覺得我會輸嗎?」易飛笑得極自信,對一切他都掌握在手裡,紐頓想玩點什麼花樣都不太可能:「不過,你們能來,真的太給面子了!」

    不過,易飛倒沒想到蕭然的兒子蕭清居然會寫劇本。想到蕭然本身就是影壇公認的上帝之手,第一編劇,便釋然了。有這樣的父親,兒子當然亦不會差到哪裡去!

    在易飛與蕭然談笑風生之時,紐頓卻在發著呆。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全都維繫在這一戰了,可是,他突然間發現自己沒有可傾訴的對象,突然間變得很孤獨,寂寞得是那麼的難受!

    在這場決戰之前,他竟然感到內心一片空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不知道自己過去究竟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回想起自己與易飛之間的差距,他神情黯然,易飛只是隨便使出一招,就把他的盟友全鎮壓和拉攏了。

    到了現在,他還憑什麼跟易飛鬥?唯一的就是時間,與當初的易飛一樣,他突然發現自己非常需要時間來操作海上平台這個概念。只要這一戰贏了,他就有了足夠的時間和資本,可是,他能贏嗎……

    一個聲音驀然驚醒他,他定神望了過去,赫然是一個德國青年抓著兩條屍體丟到他面前。望著那死者臨死前的猙獰面容,紐頓心中猛然一顫。

    達克冷冷的盯著他,半晌才冷然道:「易先生說,他已經不是六年前的易飛了,你最好不要打其他的主意。還有,嘉哥始終在盯著你,你做什麼都瞞不住的。」

    望著達克那冷冷的表情,紐頓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兩個人應該就是他請的殺手,想不到就這樣死了。想到莫嘉的本事,他更是忍不住心中黯淡。

    現在其他的辦法都被易飛給堵住了,唯一的機會就只能是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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