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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9.第八十九章 :買了驢吉普 文 / 堅強的小貓兒

    老婦人詫異的神態,叫她身邊的人疑惑。

    老祖母是生氣他把生人帶來了家裡?這是肖禾的想法。

    「婆婆認識這兩個賣肉串的人?」這是夫人的想法。

    「奶奶,你這是怎麼了?」肖良素來說話直接,能當面解決的事情,他絕對的不浪費腦細胞。

    「這個小……哦不,他就是那賣肉串的?你們沒有弄錯?」

    老婦人手指的人是季博明。

    「老祖母,這個人的確是小的請來的,若是您不想看到他,我馬上就讓他們收拾了東西走。」

    這肖禾的小心臟是被嚇得噗通、噗通的狂跳。

    在這個家裡誰最大,那邊是眼前的這個老婦人,活閻王啊!

    若是她生氣,說一句話抵得過老爺的一百句話,就算是眼前的說一不二的少主子都得對這老太禮讓百分啊!

    季博明不明所以,沉靜的眸陰冷,直視這一直目不轉睛看著他的老婦人。

    心中暗忖,眼前這婦人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瞧著自己,難不成她認識自己,或者是自己跟誰長得太像?才叫這婦人如此的驚厥……

    冷小熹跟季博明的想法一致,她甚至想到,等一下她是不是要掏出那一錠五十兩的銀元寶來,或者是若是被這樣的一家人趕出家門,她要怎麼的應對。

    「奶奶,你這到底……」肖良走到了奶奶的面前,看了看她,轉身就又看看了同樣看著奶奶的季博明。

    難道他們認識?

    「肖良,你叫這人過來,我有幾句話要問問他。」

    原來如此,不過是要問問賣肉串的瘸腿男子幾句話而已。

    肖禾鬆了口氣,神色恢復了過來,頤指氣使的指著季博明道:「你沒聽到麼?老婦人有話問你,你還不快過去。」

    季博明聞聲,神色一沉,似有不情不願的神態出來。

    「你這小子,怎就這樣,你是耳聾了?還是變啞了?老婦人能問你幾句話,你該榮幸才對。」肖禾一臉的巴結搖尾之態,令人作嘔。

    季博明鄙夷的看了肖禾一眼,冷冷的道:「我來這兒是賣肉串,不是被人問東問西,你這兒又不是大堂,再說,我良民一個,又沒犯錯。」

    季博明那沒說下去的話語是,即便是犯錯,也輪不到你來教訓。

    肖禾被季博明無端的諷刺,臉上一白,尷尬極了,竟然一時間找不到話語來為他自己打圓場。

    那老婦人站在哪兒,看著凜然的博明,暗暗的點頭,嘟囔道:「像、像、他這股傲氣樣就越發的像了。」

    「奶奶,你在說啥?什麼像不像的,我怎麼就聽不明白?」肖良蹙眉,一臉的狐疑。

    「你小子不明白就對了,還不快扶我過去。」

    肖良見奶奶如此,只得伸出手來,扶著老婦人亦步亦趨的來到了季博明的面前。

    「小哥哥,這是我奶奶。」

    季博明見那老婦人雙目熠熠生輝,一瞬不瞬的瞧著自己,這眼神裡沒有惡意,有的是那種見了親人般的火熱,便衝著老婦人彎了彎腰。

    「老婦人好,小的季博明給老婦人見禮了。」

    「快些的起身,你這樣的見禮許是折煞了老婦。」老婦人顫顫的上前,親手扶起了季博明,眼睛在他的臉上榴蓮的一眼、一眼的瞧著,嘴裡連連道。

    「像,真的像,這眉、這眼、這鼻,這口、這身量都無疑不是……」

    老婦人驚顫熱切,脫口而出像誰的時候,又驟然的收住了口不語。

    「奶奶,恁這是怎麼了,一口一個像、像、像的,這小子究竟像誰,你倒是說啊!」

    這說話的人是肖焉,肖良的大妹妹。

    「住口,我不許你這麼的無理,更不許叫這人小子。」方纔那麼熱切的臉,一瞬間冷若冰霜,連那眼眸也變得凌厲了起來。

    肖焉被奶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訓斥,委屈的紅了眼眶。

    要知道,一家人沒有一個人敢對肖家的能能武,熟讀詩書的肖焉這麼說話,從小被寵大的肖焉何時受過這個。

    「娘……」肖焉投到了母親的懷裡,嚶嚶的啜泣了起來。

    一家子的人全都愣在了當場,誰都不敢在多說一句話。

    誰有膽子惹老婦人發怒,生氣,這不是找死麼,是什麼……

    「老婦人,你可能是認錯了人,恁先坐下,我聽說您最愛吃我們烤的肉串,我們這就給你烤,這現烤熱著吃的肉串才更好吃。」

    冷小熹聰明的出來笑嘻嘻的打了圓場。

    他們是來幹嘛的,不是來賺錢的麼?說句實話,她可不想

    把已經到手的銀子,在吐了出去。

    誰叫她現在實在的窮吶,再說,他們是靠手藝吃飯,掙的辛苦錢,雖然,今日裡這錢賺得太過的容易。

    冷小熹方才甚至還想著,退還那多餘的銀子,只留下他們上門到家的勞務費呢。

    冷小熹這一說話,老婦人轉臉過來,深奧的眼眸直直的看著冷小熹。

    「你是誰?」

    「我……」冷小熹撇了季博明一眼,臉先紅了,她鼓了鼓勇氣。

    「我是他媳婦。」

    「媳婦?他……他成親了?娶……娶了你這個醜八怪。」

    老婦人眼神驚懼,口氣犀利,這說出來的話真的是一點都不給冷小熹面子。

    被人當面叫成醜八怪,雖然,冷小熹知道她面癱、她醜、可是,被人說到了臉上,她神色一尬,僵立在了哪兒。

    「老婦人,雖然我們初次見面,我的媳婦樣貌是不漂亮,可我看著順眼,心滿意足就成,我……我不許你這樣說他。」

    季博明的神色凜然,雙目如炬,一點都沒給老婦人面子。

    老婦人神色一震,面色紅了。

    「大膽,我不許你這麼說老婦人,你當你是誰了,這兒是肖家的地盤,你們這肉串我們不買了,快退了銀子,帶著你的東西,從這兒滾出去。」

    肖禾義正凜然,發威道。

    「沒錯,雖然你們的肉串好吃,可也不能在這地界這麼的無理。」說話的人是夫人,肖良的親娘。

    「沒錯,你們的肉串就是再好吃,現在我們也不吃了,快收拾了你的東西,從這裡出去。」

    方才肖焉因為說了那樣一句話,無端的被奶奶訓斥,心中火大,現在可一下子找到了發洩口了。

    「誰叫你多嘴,死丫頭,我不許你這麼的對待他。」

    雖然心中不確定什麼,可心中那隱隱的感覺,令老婦人絕對,決不能輕視的眼前人。

    第二次被奶奶呵斥,肖焉在也受不住,剁了腳,掩了臉,哭著往後院跑去。

    「姐,你幹嘛啊?你不是說,你最喜歡吃這肉串嗎?」

    肖然雖然不捨,可看著姐姐都哭成了那樣,唯有跟著、喊著跑了回去。

    老婦人見兩個丫頭都跑了,滿臉的歉意,對季博明道。

    「家教不嚴,讓您見笑了。」

    「哪裡、哪裡,是我沒規沒距,見了您這樣說她,一時的氣急,口無遮攔,還望老婦人見諒。」

    季博明見老婦人這樣說話,心頭的氣消,微微的彎腰,對老婦人道。

    本來已經坐下的老婦人見季博明見禮,慌忙的起身。

    「小官,快別的這樣,萬不可亂了規矩,折煞了老婦。」

    一陣的莫名寒暄過後,那老婦人說啥都不許季博明動手,而是執意的要冷小熹烤那些的肉串。

    冷小熹氣得咬牙,可為了那錠銀子,她忍了。

    滿院子飄香,那肉串的香氣越過了高牆,飄蕩了出去。

    這條街上,住的都是那身份顯赫有錢的人家,自有人聞到了香氣,過來打聽這是啥子味道,那看門的小廝自是回答了大家。

    「咳咳,等明兒,咱也請他們回家來烤。」

    十斤的牛羊肉,不過三兩個時辰就烤完了,冷小熹忙的、熱的是滿頭的大汗,季博明幾次想過來幫忙,都被那老婦人出手阻攔。

    老婦人的興致極高,一邊的吃,一邊的跟季博明嘮著家常。

    老婦人畢竟是生人,季博明並沒有把他是杏山村尤氏的養子事情說出來,只是說了他十二歲去了隊伍上,後來負傷腿瘸了的事情。

    「什麼?你的腿瘸了。」老婦人大驚過後。

    「你且別急,這幾日我會請了大夫去你家給你醫腿。」老婦人說。

    「這怎麼可以,你我非親非故,我不明白,你為何對我這樣的好。」季博明實話實說。

    這一問,老婦人的眼神綿軟悠長,看著一處,半晌無語。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所有的肉串都烤完了,老婦人一邊的說話,吃的很多,精神也格外的好。

    冷小熹見老婦人的興致極好,便自告奮勇的拿了些的肉串,去了後院,問了幾個人,得知了那兩位小姐的閨房在哪兒,敲了門進去,把手中的肉串遞給了那兩個還在生氣的小姐。

    「老人年齡大了,我們做小的就別生氣了,你看她說我醜,我不是也擔待了,你們是她的孫女,還有什麼擔待不了的。」

    幾句話,說得這兩個姑娘不

    覺自漸形穢起來。

    沒有想到,一個鄉下的賣肉串的女人都有這樣的胸懷,她們身為老婦人的孫女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兩個人吃了噴香的肉串,自然的,對冷小熹有了好感。

    許是年齡的緣故,冷小熹也自覺跟這兩個丫頭相談甚歡,只是一會兒,大家都有相見恨晚起來。

    「明日你還來鎮上?」肖焉問。

    「這個是自然,衣食是人之根本,我們不賣肉串拿什麼過活。」

    生長在蜜罐,官宦家庭的女孩,那知人見的疾苦,可聽了冷小熹的話,二人似乎頓悟了一些的東西。

    看兩個女孩不在生氣,冷小熹拜別了她們出來,季博明早已收拾好了東西,咱在哪兒等她。

    「老婦人,這兒是恁家給的銀子,我們的肉串值不了這多的錢,你拿回去銀錠,換了碎銀給我們就成。」冷小熹把那一錠的銀子擺在老婦人坐著的桌子上。

    老婦人一見,那欣賞之色頓時流溢在臉上。

    「這是你們該得的,我覺得這一錠銀子還少。」她說著,瞥眼青蓮,道:「去我的屋裡再拿一百兩出來。」

    本來嫌多,沒想到事情反倒成了這樣,冷小熹愣在了當地。

    一會兒,那青蓮拿了兩錠銀子出來,放在那錠銀子一起。

    老婦人拿起這三錠銀子,站了起來。

    「初次相見,自是覺得有緣,這三錠銀子你們拿好,若是你們推托了不要,就是打我老婦的臉。」

    「這怎麼可以,不勞而獲,我們拿著心也不安。」

    肖良一直的站在一邊,見這邊推讓的厲害,笑了走過來。

    「大家就都別推讓,這銀子是奶奶的心意,你們拿著,若是覺得不安,不如一月來家幾次,帶了肉串過來,正好給我們解解饞蟲,這樣你們拿了銀子,我們今後也有了肉串,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還是這個辦法極好,臭小子,你就心眼極多,鬼精靈。」

    老婦人為今後可以名正言順的多見季博明,開心不已。

    既然肖良這樣說話,那辦法又是極好,冷小熹季博明就有多了條生財之路,兩下都高興,何樂而不為呢!

    他們拜別了老婦人一家,從肖家出來,已是下午時分。

    冷小熹挑了擔子,季博明相隨,兩個人來到了那肉鋪。

    「聽說你們去了肖家?」

    小鎮不大,丁點大的事情傳的是人盡皆知,冷小熹季博明笑了。

    「是的吶,那肉串都賣沒了。」

    「今日,你們要多少肉?」掌櫃的說話間,自然是不會忘記他的本分。

    「今日一樣的要十五斤。」冷小熹先季博明一步道。

    季博明聞聽冷小熹這樣,臉上自然的高興,他早就想著,今日的多買些的牛羊肉,烤串給弟兄們吃呢。

    三十斤的牛羊肉割完,冷小熹要掏銀子。

    「今日的銀子你們掏不了許多。」胖掌櫃的笑得暢快。

    「給我們銀子?」

    「你們該不會忘了,那野豬肉的事情吧?」

    胖掌櫃的這一說,兩個人恍然,今日只顧著高興了,竟忘了早晨放到他舖位上的野豬肉。

    「恁們早上的野豬肉是二百二十三斤半,我一斤買了二十錢,這就是四百五十六錢,這十五斤的牛肉是三百七十五錢,羊肉十五斤是四百五十錢,你們應付我三百六十九錢,今日你們買的多,你們只要再給我三百六十錢就行。」

    這做生意的人那帳來的就是快,冷小熹掏出了之前的碎銀子,付了帳,把那剩下不多的木炭跟爐子遞給了胖掌櫃的,拿著肉離開。

    來時,那些的豬肉已經累得冷小熹不行,現在又在肖家烤那多的肉串,她便累到了她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季博明心疼小熹,拎了那些的肉,兩個人去了就近的錢莊,冷小熹哪出了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換了些碎銀出來。

    他們去了米鋪,買了一袋子的精白米,一袋子的精白面,一袋子的糙米。

    然後,冷小熹又去了布莊買了幾匹的黛青色布料,幾塊顏色的女士布料,她跟季博明總不能每日裡只穿那兩套的衣服,還有家裡來的那些個弟兄,她想著要給他們各自換兩身的衣服。

    總不能讓他們每日裡穿著隊伍上的戰服,整日的晃蕩在村裡,叫人看著慎得慌。

    一些的盆盆罐罐,擺滿了一地,蔬菜糧食豆油堆成了一堆,那肉、那布料。

    兩個人看著這一地的東西,不由的犯了難。

    「不如咱們雇輛馬車回去。」季博明提議。

    「雇輛馬車幹嘛,不如咱們自己買一輛車。」冷小熹說話的時候語氣還有些的遲疑,說到最後,她的眼睛一亮。

    「博明,馬車太貴,不如我們先買一頭驢,然後再買一個車架子,這樣,我們今後再來鎮裡就方便很多。」

    「幹嘛非要買一頭驢,而不是一匹馬?」季博明不解。

    「一匹馬吃的草料很多,而一頭驢就好養多了,再說,目前我們也不想花那多的錢買這些,一個驢車就足夠我們來回往返所用的了。」

    冷小熹說的沒錯,一套馬車下來大概需要五十幾輛的銀子,而一輛的驢車價位只是馬車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說,他們只需要花十幾兩的銀子,就可以買一輛的驢車回去。

    「你這想法好,就這麼著。」季博明笑著答應。

    「你等在這裡看著東西,我去驢市、車市上看看,很快就回來。」

    看著季博明那張興奮的臉,冷小熹會心的笑了,只這幾天,這個大男孩一下子成熟了許多,更主要的是,他變得乖巧聽話了許多吶。

    不一會兒,季博明興高采烈的趕著一輛驢車回來。

    這是一頭毛色黑亮,驢嘴跟四個蹄子是白色的漂亮小毛驢,毛驢身後,拉著的那架子車顯然是新做的,那泛白的木頭架子還帶著木質的清香。

    「你看這輛驢車你可喜歡。」季博明眸色炯炯的問她。

    「喜歡,喜歡,我當然的喜歡,今後我也是有車一族,這個驢吉普就是邁向新生活的起點了。」

    「有車一族?」又是一個新名詞,可那驢吉普有是啥意思?

    季博明直愣愣的看著他的醜媳婦,墜入了雲霧裡,又摸不著頭腦了。

    冷小熹見季博明一臉的茫然,無奈的一笑,面對一個古人,就算是她解釋清楚了吉普是啥,他又能理解多少,如果真是這樣,想必他還會被自己嚇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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