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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76亂 文 / 月兒在林間

    警察是趙芝芝叫來的,她不是不想塗遠山吃點苦頭,而是怕張彪生氣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前世的時候,張彪抓了馬玉嬌的奸,當場把那個姦夫打的半死,還把人家的命根子給踢壞了。張彪後來也被部隊處分,提前退役不說,連退役後的工作安排也給取消了。本來照張彪在部隊的級別,就算退役到地方上也可以安排個公務員的職位。

    這次的事情是趙芝芝整出來的,她雖然不是聖母,但是也不願意看見張彪因為自己的挑撥而倒霉,所以在他們衝上樓後,急忙找了個公用電話用男人的聲音報了警。怕警察來的太遲,她還故意說出了人命案子。

    塗遠山和馬玉嬌穿好衣服從樓上被帶下來後,趙芝芝看了一眼他們,發現沒有傷痕,知道張彪這次應該還沒來得及打人。趙芝芝鬆了口氣,才悄悄離開現場。張彪這次雖然沒有打塗遠山出口氣,但總好過一輩子的鐵飯碗因為出口氣給打沒了。

    塗遠山的事當天晚上陳金美就知道了,公安局直接通知她上門去簽字領人。陳金美聽到後整個人都懵了,腦袋裡「轟轟」作響,最後變成了一句話:塗遠山背著她在外面偷人。

    陳金美這下不幹了,自從嫁給塗遠山後,她一直是順風順水的。塗遠山因為她哥的關係,平時一直捧著她,她的一幫小姐妹們哪個不羨慕她馴夫有道?

    塗遠山今天的事就像一個大大的耳光扇在了陳金美的臉上,讓她想起以後出門時別人會拿嘲笑的眼光看著她。陳金美到了公安局後,顧不上先去簽字,「嗷」的一聲直接撲到馬玉嬌身上。一隻手扯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直接在她臉上抓了五道指甲痕。

    馬玉嬌驚魂未定,被陳金美抓了一把後醒了過來,發現臉上火辣辣的,用手一摸。出血了。漂亮的臉蛋可是馬玉嬌的資本啊!馬玉嬌懷疑自己被陳金美抓破相了,也不甘示弱地和陳金美扭打了起來。

    公安局的民警們上前把她們倆拉開,兩個女人已經打得頭髮散亂。馬玉嬌也不是個善茬,陳金美被她抓下了一大撮頭髮。

    塗遠山坐在一旁看著兩個女人打架,心裡覺得很煩。自家黃臉婆本來就是個沒腦子的,哪知道平時看起來聰明善解人意的嬌嬌也是個笨蛋。

    不管是誰。在眾目睽睽之下光著身子被看了幾十分鐘,都會有羞恥感。塗遠山更是這樣。私底下,不管他的內心多麼邪惡,平時他在公眾面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雲淡風輕的模樣。今天被人在大庭廣眾下抓了奸。就像被從高高的神壇打落到塵埃中一樣,從他進公安局到現在,只有兩個警察在面前。以前看見他就在面前轉悠的公安局長陶有為,到現在都不見人影。那兩個警察是沒有辦法,人是他們抓進來的,他們不得不在現場。如果可以選擇,他們寧願今天沒有上班。

    塗遠山不知道的是,陶有為今天心裡的糾結。剛剛審訊了一天昨晚抓進來的三個人。那三個傻子一口咬定是塗遠山安排他們去大王莊達成廠搞破壞的。陶有為還沒來得及找塗遠山反映情況。塗遠山晚上就因為通姦被抓進了局子裡。

    陶有為那個糾結呀!如果出面去放了塗遠山,大庭廣眾之下進的公安局,就這麼放出去。他陶有為的局長算是做到頭了。加上有人報110的時候已經有了記錄。公安部門有規定,這個110記錄可不是憑他陶有為的面子可以撤銷的。既然幫不上忙,陶有為索性沒有露面,只是吩咐手底下的那兩個警察照章辦事。那兩個小子反正已經得罪塗遠山了,再怎麼做都是那個結果。陶有為又不傻!在塗遠山最狼狽的時候去見他,說不定會給他記恨的。

    陳金美和馬玉嬌打了一架後。覺得鬱悶的情緒散開了不少。她沒有理會塗遠山讓她把馬玉嬌一起擔保出去的要求,只是在塗遠山的擔保人下面簽了名。就顧自走了。

    塗遠山沒辦法,又不好意思叫別人來擔保馬玉嬌。只好厚著臉皮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妹妹。

    塗遠燕來到公安局,看見自己平時道貌盎然的老哥耷拉著腦袋,顧不上再說他兩句,幫馬玉嬌做了擔保後也顧自走了。她和前夫就是因為婚外情離的婚,塗遠燕最討厭出軌的男人和勾/引別人老公的女人了。

    塗遠山和馬玉嬌一前一後出了公安局,話也沒說一句就分開了。兩個人心裡都帶著怨氣。馬玉嬌埋怨剛才塗遠山剛才沒有幫她拉開陳金美,眼睜睜看著陳金美打她。要不是自己機靈,今天說不定給那婆娘打個半死。塗遠山埋怨馬玉嬌分不清輕重緩急,甚至不知道自己老公到底有沒走就讓他過去,讓他陷進了這麼個尷尬的局面。

    等我越過這條溝,我要讓你們這些得罪我的人個個知道我的厲害!塗遠山暗暗下著狠心。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霉運似乎跟定了他。

    第二天上午,沒臉去上班的塗遠山兩公婆各自打電話到單位請了假。當然,塗遠山的請假只是和秘書交代了一聲,並不用對任何人請假。目前來說,他還是玉山縣的一把手。作風問題雖然是問題,但是上面沒有對他做出處理的時候,不影響他的工作。

    過了一會兒,秘書過來通知塗遠山省委來人了。塗遠山只好強打起精神,去了辦公室。省委來人,他可是需要出頭接待的。

    來的人是省委秘書長廖德,帶著一個秘書和一個司機。

    塗遠山到辦公室的時候,廖德已經在會客室等了好久了。他饒有興致地觀看著會客室牆上掛著的一副畫。那是一幅駿馬奔騰圖,圖上十幾隻駿馬神態各異,以一往直前的氣勢奔向前方。

    「廖秘書長喜歡畫?」塗遠山在門口看見廖德在觀看牆上的畫作,急忙找話題。

    「啊!塗書記來了?說不上喜歡。只是覺得這幅畫的氣勢不錯。」廖德轉過身,看見剛進門的塗遠山,說。

    「不好意思,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來晚了。」塗遠山解釋著。一邊走上前,伸出雙手,捧住廖德伸出的右手搖了搖。

    廖德只覺得塗遠山的手冷冰冰的,覺得有點奇怪。

    「今天縣政府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碰死在這裡!」門外傳來一個老年婦女的嚷嚷聲。

    「這位同志,請你到信訪室。有問題和那裡的工作人員說,不要在這裡吵鬧。」塗遠山秘書的聲音。

    「不行!你們官官相護,塗書記不開口,光說說有什麼用,快把我女兒一家放出來才行!可憐我的女兒啊!」婦女的聲音抑揚頓挫。哭上了。

    塗遠山的臉都黑了,今天省委來人,這裡反而發生了這樣的事,廖秘書長會怎麼看他?會不會認為他的工作能力不行?

    「怎麼回事?」廖德也很奇怪。他還從來沒見過有女人會無緣無故到政府部門鬧事的,一般喜歡鬧事的都是年輕的刺頭兒。

    「小陸,怎麼了?」看廖德想管的架勢,塗遠山只好抬高聲音問。

    「有個老大娘,說她女兒一家幫塗書記辦事。給抓進公安局了。」秘書小陸快步走進會客室,擦著額頭的冷汗回答。

    「瞎胡鬧!你是怎麼做工作的?人家怎麼說你就怎麼信?」塗遠山怒了。在廖秘書長面前這麼說話,這個小陸是不是不想做了?

    「塗書記。那大娘是這麼說的,我沒說相信了。」小陸有點委屈。

    「把大娘叫到這裡來,讓塗書記和她好好說說吧!」廖德微笑著說:「有些誤會如果不解釋清楚,會讓群眾對我們政府部門有反感的心理。小塗啊!既然大娘說這件事和你有關,你就不要怪我多管閒事,這樣的事。越早解決越好,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不多管閒事還管這麼多閒事?塗遠山心裡暗罵。不過省委秘書長有權考察全省公務員的工作能力。這會兒廖德坐在這裡,自己也不好不給面子。先看看那老太婆說些什麼。等廖德走了後再慢慢對付她!

    小陸出去一會兒,領了一個老大娘進來。老大娘大概六十幾歲的樣子,頭髮都已經花白了,臉上長著一雙吊梢眉,三角眼,薄薄的唇瓣,看起來不好惹的樣子。

    「大娘,這位就是我們玉山縣委的塗書記,您有事就和他說吧!」小陸交代著。

    大娘的眼睛骨碌碌地在塗遠山和廖德身上看了幾個來回,發現和塗書記在一起的另外一個人看起來像是氣派些,可能官要大些。

    老大娘一步躥到廖德旁邊說:「同志,您是上面派下來的青天大老爺嗎?」

    廖德被老大娘超出自己年紀的身手嚇了一跳,說:「大娘,您慢著點,有話好好說,別把腰給閃著了。」

    老大娘見廖德沒有反駁她的話,心裡認定廖德是個比塗遠山還要大的官。她女兒一家被抓進了公安局,還不知道塗遠山認不認賬。她雖然是個農村人,但是她不傻,知道縣委書記是全縣最大的官了。要是今天不把這個看起來很氣派的官給扯住,一會兒他走了後,塗遠山還不知道管不管她女兒一家的事呢!再說了,今天早上她可是聽人說這個塗遠山自身都快保不住了。

    老大娘一咕嚕坐到了地上,拍著大腿哭了起來,難為她邊哭邊唱,口齒還很清晰:「我的個天哪∼!女兒一家∼糊塗啊∼!幫塗書記去做壞事∼被抓了啊∼!可憐我∼老婆子孤苦伶仃哪∼!養老無著∼啊∼!」

    塗遠山臉上青筋直冒,要不是廖德在場,他早就讓人拖這個瘋婆子出去了。誰認識她女兒了?整一個神經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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