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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10章 七色虹橋 文 / 王袍

    「好大的秘密……」紀總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你還真說了啊?」

    「……」邀君憐瞬間無語了,她當弟子的時候就是天之嬌女,一直生長在光環之下,之後就直接繼位掌門,可以說就沒人敢耍過她……更新好快。沒想到居然讓紀墨給隨口調戲了,邀君憐當真是想要發飆的,可是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心底那根本不受控制的依戀,讓她不知不覺就放寬了承受底限。

    邀君憐沒接話,紀墨也不甘寂寞,看了看左右,問道:「那現在咱們該做什麼?」

    紀墨說話用的「咱們」,這詞兒在紀墨這個地球人而言壓根就算不得什麼曖昧,但是聽在邀君憐耳中卻感覺不同,就好似兩人是一起的一樣。

    邀君憐心裡沒來由的一慌,頓時警覺起來,不行,這樣下去對自己修行的無情**簡直危害太大了,必須要控制住啊!

    轉回了身去,邀君憐瞇著嫵媚的大眼望著前方:「等待五年一度的飛虹橋降臨,選擇其一,走上去。」

    「飛虹橋?」紀墨往前方走幾步便急忙停了腳步,前方竟然是一個萬丈深淵,低頭一望根本看不到底。要是以往紀墨肯定沒問題,但現在紀墨修為都被封印了,可不敢靠近,萬一失足摔落下去可就糟糕了。

    原來是五年一度,難怪仙俠草堂五年一搬家,其實就是給這些掌門人機會輪流去破解陣法的機會吧?

    這一回紀墨沒有得到邀君憐的回應,等紀墨回頭一看,原來邀君憐已經在那裡原地盤膝打坐,閉目不語彷彿入定了。

    聳了聳肩,紀墨便也找了個不硌屁股的地方坐了。說來真是齊了,明明只是元神進來,但卻跟肉身進來感覺一樣,居然連石子硌屁股的感覺都有,當然這也是因為修為被封印,跟凡人一樣了。

    就這麼等啊等啊,紀墨也算是知道什麼叫山中無歲月了,這裡根本也沒有日出日落,所以完全沒有時間概念。雖然有神表,紀墨也懶得去盯著時間看。

    估計大概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吧,忽地紀墨聽到邀君憐有動靜了,他連忙睜眼一看,只見那迷迷濛濛的天邊果然是飛來一道七彩虹橋,宛如長江大橋一般宏偉壯觀,偏偏又只是虹形成的。

    那飛虹橋一直飛到了懸崖邊上,剛剛好搭住,能讓懸崖上的人通過飛虹橋走過去。

    只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合成的一座橋卻是在搭到懸崖邊之後分裂了開來,化作了每種顏色一道橋,共是七色七座虹橋。

    紀墨初來乍到,又是修為被封印的凡人狀態,當然是回頭去看「老司機」。

    「看我做什麼?」邀君憐本不想理他,她故意不先走,就是想跟紀墨走兩條路,如果紀墨死在裡面那就最好了。可是紀墨直勾勾的盯著她看,邀君憐被他看得心慌,無奈之下只好開口。

    「看你選哪條唄。」紀墨輕佻的挑了挑眉毛:「youjump,ijump!」

    「什麼油脹破,愛脹破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邀君憐讓紀墨說的莫名其妙,見紀墨是鐵了心的要跟著她,只好歎了口氣道:「我之前已經來過三次了,依次試過了赤橙黃三種顏色,但是都不是正確途徑。

    「要麼是妖魔的圍殺、要麼是繞死人不償命的迷宮,總之都是白走一趟,卻又十分浪費時間,每次都是剛好能困住你五年,如果五年之內不死就會被放出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選,但是我既然已經依次試過三種了,當然接下來便要去試綠色虹橋,這麼挨著試下去,總會找到正確途徑的吧。」

    紀墨舉手。

    「什麼事?」邀君憐蹙起眉頭,就沒見過這麼憊懶的人,要說就說舉什麼手啊?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就是或許每一次走,每個虹橋背後的內容都不一樣?比如說赤色虹橋,可能你第一次進去的時候是個繞死人的迷宮,但是第二次進去就可能是妖魔的圍殺呢!」紀墨小盆友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呃?這個……」邀君憐呆了一呆:「不會吧?」

    「為什麼不會?」紀墨指著這七色虹橋問道:「這麼說吧,你覺得那遠古仙人設計出這個七色虹橋來讓咱們選,是出於什麼目的?」

    「什麼目的?」邀君憐下意識的問。

    這可是紀墨的強項,引導思維。

    紀總咳嗽一聲,進入分析狀態:「咱們來反推一下,打比方說,像你這麼做,一座橋一座橋的挨個試驗,終於試到第七座的時候,成功了!那麼豈不是說明,遠古仙人這麼大費周章的來造出七座彩虹橋,還設計出七種不同的內容,實際上就是為了考驗下我們的耐性?

    「如果是考驗耐性的話,七座橋會不會少了點?如果是我的話,起碼設計他個百八十座橋的,可那樣的話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那……」邀君憐聽得入迷了,忍不住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很簡單,我個人認為,其實那遠古仙人想要的結果,是測試氣運!」紀墨篤定的道。

    「氣運?」邀君憐怔了一下:「不錯!氣運對於修士而言極其重要,如果氣運差了最直接的就是根本入不了道門。」

    「就像是一盤桔子擺在這裡,我吃了幾個都是甜的,可能你隨手挑一個就是酸的要死!這就是氣運最簡單的體現,所以我想其實這七色虹橋測試的就是氣運,也就是說你氣運低的話,一千次也找不到正解。如果氣運高,或許隨便選一個就到了。」紀墨想了想,又補充道:

    「當然人的氣運也不是始終好或者始終壞,也許之前你氣運低,始終找不到門,以後氣運高的時候就能直接進去了,這都是說不定的。」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賭一下氣運?」邀君憐指了指七色虹橋:「可是怎麼選?」

    「你最喜歡的顏色是什麼色?」紀墨問道。

    「白色。」邀君憐說。

    紀墨:「……」

    邀君憐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

    「算了,還是看我的吧。」紀墨歎了口氣道:「我的幸運色是紫色,走吧,咱們上紫色虹橋。」

    「什麼是幸運色?」邀君憐愣了一下,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她不知道的東西。

    「幸運色是和十二星座有關的,每個星座的幸運色都不一樣。」紀墨腦抽的居然隨口給她解釋了一句。

    「什麼是十二星座?」邀君憐呆滯了一下,繼續追問。她實在是不服氣,她竟然有這麼多不知道的?

    「就是……」紀墨忽然有種想抓狂的感覺,如果解釋了的話這只怕會越牽涉越多吧?難道自己還要給她講解每個星座的日期、性格、特點、運勢什麼的嗎?

    「你到底還走不走了?真心當這七色虹橋不會收走的是吧?」紀墨板著臉嚴肅的道。

    「要一天一夜才會收走呢。」邀君憐癟癟嘴,不解釋就算了唄,可是真不甘心啊,因為紀墨所說的十二星座,她雖然聽不懂,卻隱約覺得充滿了神秘和未知。

    「……邊走邊說好不好?」紀墨很無語,拽著她這個十萬個為什麼上了紫色虹橋。

    兩人同時站上去之後,又等了三息,似乎是在給人後悔的機會。三息之後,紫色虹橋便自動往回飛去,而其他顏色的虹橋卻是自動土崩瓦解化作露珠霧氣了。

    這虹橋竟然不是任意門一類的東西,好像個超級大扶梯一般,飛走的時間真是好漫長。

    漫長的等待中,紀墨閒著也是閒著,而且他也不知道為何會想要遷就下邀君憐,還是把十二星座裡自己記得的東西講給邀君憐聽了。

    當然這些東西都是作為一個資深玩家務必要掌握的個人技之一,如果不喜歡用錢砸,那麼這些東西就算不熟練起碼也得略知一二才行。

    紀墨把十二星座都給邀君憐講了一遍,邀君憐卻很狡猾的沒有把自己的出生日期告訴紀墨。

    飛了大概一天一夜,終於這紫色虹橋把紀墨和邀君憐給送到了一個鳥語花香、山清水秀的地方。

    腳踏實地之後邀君憐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看來你說的是對的!」

    「呵呵……」紀總裝逼的笑了下,然後左右看了看道:「這座山給人靈秀匯聚一身的感覺,山腳下亦有綠水環繞,想來那遠古仙人的秘密就在此山之中,我們且往裡走去看看。」

    經過之前這次紀墨在邀君憐這裡已經有了一點兒小信任度,邀君憐也沒有別的意見,於是兩人便一起往山中走去。

    走到了險峻之處,紀墨直接攀援而上,但是對於成為凡人的邀君憐而言,上來就不容易了。於是紀墨便伸手把邀君憐給拽了上來,結果就自然而然的牽著手走了。

    或許是因為七世情緣已然醒悟的緣故,兩人就彷彿已經刻骨銘心的戀愛過了七次,這直接導致兩人牽著手走誰都沒有發覺哪裡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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