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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誰魔障了 文 / 田園如夢

    平淡的日子來了,至少對於公孫慕容和娜拉莎來說是平淡的,沒有戰鬥,更不用算計人。

    兩人一邊製造飛船,一邊教繽紛幻夢們學習其他的精神力控制術法的辦法,單純的小傢伙們沒有別的遊戲可玩,於是把學習當成了最快樂的事情來做,它們最喜歡的事情是某個小傢伙學會了一種術法,飛到海面上對著冰層使用,其他不會的則圍繞在他身邊觀看。

    要說某一種術法最讓他們高興,必然是植物系的,因為植物系術法直接關係到他們吃飯問題。

    ******

    相對於公孫慕容所在的星球上的平淡,公孫世家與他們所負責的機器人軍團之間的戰鬥卻打出來一**的**。

    公孫慕容兩個人離開之前,坑掉了亂石星系機器人基地的一半主力戰艦,最主要的是幹掉了基地的獨立特種營,機器人基地再也拿不出第二個特種營。

    在公孫羌祁帶領軍團向著機器人基地發動攻擊的時候,機器人部隊第一個做的事情是收縮防線,它們已經不敢把部分分成一小隊一小隊在亂石中尋找機會攻擊人類的偵察部隊。

    它們在短時間內損失了四十九個戰術者,然後又損失一個營的氣態機器人,加上一百一十萬艘大型主力戰艦,它們最需要的時間,從後面大本營調來援軍的時間。

    結果雙方一打上,機器人們懂得了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公孫羌祁為了速戰速決,剛一上來便用出了念獸的儀器,一個原細胞分裂出來的一大堆細胞,配合著儀器,一個爆炸,掃到的機器人立即陷入運算混亂當中。

    當初公孫世家的研究人員是按照細胞數量來作為準戰略武器使用的。很珍惜,公孫羌祁若是在那時,絕對捨不得這麼用。

    可是現在公孫慕容給提供了十克,一克裡有很多細胞。更重要的是在公孫慕容和娜拉莎被傳送到別的地方後,旬賢莫組織向陽花文明的特殊能力者,對著膃肭族佔領的某個星球發動了一次次血命究級**。

    三天,只用了三天時間,把對方擁有著八級念獸、八級無影寄生獸和其他七級及以下高等級別念獸所控制的星球奪下。

    一戰,讓那邊所有的勢力感到震驚;一戰,打出了向陽花文明的赫赫威名;一戰。俘虜了六隻活的念獸,還有四隻四掉又被冷凍的起來。

    旬賢莫在得到星球的時候,轉手讓聯盟幫著處理,他則用最快的速度向銀河文明的公孫世家送去了一隻冷凍的念獸。

    公孫羌祁知道這個事情,所以他現在就算把十克念獸的細胞武器全用了,家族也不會說什麼,那一隻念獸可是好六百多公斤,即使有些細胞死掉,剩下的也是佔大頭。

    因此他瘋狂使用。心中卻納悶,家族究竟付出了什麼代價才從向陽花文明換來一隻念獸的?那東西無論放在哪都非常值錢。

    「繼續突進,如遇成規模抵抗,立即使用念獸武器。」公孫羌祁一邊猜測著家族付出的東西。一邊下達命令,眼下對方就算是被打崩潰了,主力部隊剩下的被消滅,只有分散逃跑的其他部隊還想著重新集結。

    公孫羌祁不準備給敵人集結的機會。這一次,必須完整地佔領碎石帶,把碎石帶變成公孫世家的後花園。以此為依托,繼續向機器人發動進攻。

    公孫羌祁想不通向陽花文明為什麼會那麼好說話,族長公孫德慷同樣一腦袋問號。

    「夫人,老婆,綰兒,今日為夫給你做飯。」公孫德慷今天收到了一隻活的念獸,是向陽花文明通過其他手段悄悄給送來的,為此,向陽花文明在空間隧道那裡付出了最少二十億份靈魂填充的材料。

    然後對方派來的人竟然沒有提任何要求,好像是親戚間一次隨意的贈與一般。

    公孫德慷實在是想不出來為什麼,只好找老婆幫忙分析,可前段時間他在公孫無名和公孫也無名失蹤之後,非要強行開長老會,慕容磬綰則極力阻撓,甚至親自找嫡系長老,告訴他們不准開長老會,否則她就離婚,回自己家去。

    於是兩個人陷入了冷戰中,當然,結果是別的長老也想開會,因為他們同樣不知道那兩個號碼的問題,他們手上沒有這兩個號碼,查詢的時候居然還沒有記錄。

    但主支一脈嫡系的長老們不同意,而且還是一問三不知,加上慕容磬綰推波助瀾,事情就懸在那了,等著冷凍的念獸先送來,眾人的關注又放到念獸身上。

    冷凍的念獸不僅僅公孫世家能用,其他世家同樣需要,利益在其中牽扯著,長老們也不停地與其他世家的長老們見面,商量如何交換,不換是不行的,八大家族,一個家族有,七個家族沒有,眼看著自己家族的軍隊不停突進,七個家族會甘心?

    慕容磬綰和公孫德慷這麼多日子以來一直不說話,也很少見面,大部分見面是由於家族策劃需要,兩個人公事公辦,公孫德慷根本不回家。

    慕容世家的人都找來勸慕容磬綰,讓她別鬧了,認個錯,畢竟人家是丈夫,但慕容磬綰依舊堅持,還說出『不回家就不回家,不回家他也要在辦公的地方呆著』。

    狠話放出來,公孫德慷還真就在自己辦公的地方呆著,甚至把原來有的十幾個女負責事務的人給派走,他太清楚了,冷戰歸冷戰,雙方只要有一個表示出親近意思的,就會結束冷戰。

    但他要是敢以找別的女人為威脅,慕容磬綰會馬上跟他離婚,然後回自己家去。這段日子不是沒有別的女人想找個機會,可他真看不上,無論那些女人如何打扮,只要一跟自己的老婆比較,就會發現別的女人太庸俗。

    今天他又到一隻活的念獸,不得不過來表示善意,好讓媳婦幫忙分析下。他一進屋就看到老婆在那做他最愛吃的半寸長的松鼠魚,想要伸手接過來。

    「可不敢勞煩家主大人,不知族長此來所為何事?」慕容磬綰輕輕搖晃著身體說道。

    「還能是啥事,自然是給我家的綰兒做飯,對了,我去給夫人你燒水泡茶。」公孫德慷這是打算賠禮了,結果去看燒水的茶壺的時候,那裡正好有一個茶壺燒著水,而且下一秒似乎就要開了,旁邊放著茶具。上面是他最喜歡喝的雲霧。

    公孫德慷服了,徹底服了,他明白,自己回家的時間都被老婆給計算好了,絲毫不差,算到自己今天回來,什麼時候進門,然後自己會說什麼,又要做什麼。老婆就像是算命的一樣,算到自己過來燒水,需要自己按一下水開了後的開關。

    公孫德慷直接把開的水給關掉,然後扭頭。對慕容磬綰伸出大拇指:「夫人神算!」

    「哼!」慕容磬綰輕哼一聲:「盛飯去,把另外三個菜從保溫罩下拿出來,還有酒倒上,我這馬上就好。指望你做飯?人都餓死了。」

    「是是是,這就去。」公孫德慷連連答應,絲毫不覺得丟臉。還認為很驕傲,誰有這種老婆都不會認為丟人,這可不是算命,這是純粹地分析。

    等他盛完飯,正好最後一道小松鼠魚做好端上來,至於端茶賠禮,顯然是不用了,他知道老婆是用這個行動告訴自己,別扯那沒用的啦,不需要你放下尊嚴賠禮,知道回家就行。

    等他看到老婆開酒罈的時候,愣了下,問:「有是這個酒?這不是有我兒時埋下的嗎?」

    「當初埋了六十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壇,十八年了,馬上十九年了,不喝等什麼時候?」慕容磬綰打開罈子醒酒,說道。

    「是呀,十九年了,他還沒有消息,就算是天才,流落在外,能活著就不錯了,何況還沒有告訴他靈魂空間的修煉方法,許是……」

    「許是什麼?」慕容磬綰突然問。

    「許是正在過苦日子,最後傳來的消息是他和艦隊離散了,失去了所有聯繫,你想啊,一個嬰兒,被救生艙帶著離開,沒人幫他,他現在還能有什麼成就?」

    公孫德慷說著話的時候,心裡滿不是滋味,雖然還有一子一女,但不是天賦頂尖的存在,那可是出生時進行靈魂測試,爆發出來的被動靈魂衝擊掃平一棟樓的存在。

    慕容磬綰撇撇嘴兒:「我可不認為我兒子差,在別的地方又能如何?天才,從來不是受環境干擾的,哪怕他就是到了充滿噩夢的地獄,他也能長出天使的翅膀,把地獄變成天堂。」

    「可能嗎?綰兒,我知道你一直認為咱倆的孩子是最好的,可咱們能不能現實點?要不……再要個孩子?」公孫德慷認為妻子進入到了某種特殊的精神幻想中。

    「嗯!給我兒子再生個弟弟或妹妹,多生幾個也行,等他回來,甚至不需要我們為他的弟弟妹妹們準備東西,他就會給安排好,絕對比我們能給出的東西還多。」慕容磬綰答應了,還說了一番誇讚兒子的話。

    公孫德慷先是高興,接著又犯愁,老婆總惦記著兒子,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不僅僅喝懷孕時埋下的酒,還做起了衣服,十八、九歲人穿的衣服。

    在行政星的最好的海邊通過手段買來一大片地方,蓋莊園,說是給兒子準備的,以後兒子和兒媳婦能在這裡看海。這地方當初人家不賣,她通過狙擊人家的經濟手段愣是把人家給逼得快破產了,那可是李家嫡系的產業,李家知道是她出手,不得不妥協,她那時太執著了,就是要這個地方給回來的兒子用。

    誰不知道她的兒子多年前就消失了,在這個情況下,跟她作對,純粹是活得不耐煩,一個失去孩子的媽都這樣了,還有人敢去阻止?她真瘋狂起來,會使勁調動資源,到那時,整個星域都要跟著顫抖。

    她可是百年來四大天才之一,靠分析能力傲然於世的存在,眼下她的大部分精力用在算計機器人身上,不滿足她的願望,她把精力抽出來算計自己人怎麼辦?

    「唉!」公孫德慷歎口氣,說道:「綰兒,當初也怪我,非要讓咱兒子去接受考核,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他去接受考核,又怎能有現在的成就?我兒子比我們強,他活著,便是敵人的噩夢,他出手,敵人必然損失慘重,他就是天才中的天才,精英里的精英,他想守,就是固若金湯,他若攻,必是排山倒海,無論他在哪裡,都能鎮住一個星系。」

    慕容磬綰傲然地說著,起人把酒給兩個人倒上。

    「可是他已經消失了,找不到。」公孫德慷無奈地說道,他覺得妻子魔障了。

    「找不到?那你今天回來問我什麼?問我為什麼向陽花文明付出很大代價給你送一隻活的念獸?對方還什麼條件都不提?沒有兒子下命令,你以為你長的可愛?向陽花文明喜歡你?」慕容磬綰速度非常快地說出來這番話。

    「啊?!!!!」公孫德慷驚訝得哆嗦了,端著的酒杯中的酒不停地灑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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