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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九十三章 飆車的較量 文 / 博多之子

    張幼斌摸著紫微軟劍的扣子,凸凹不平的圖案似乎泛著一絲讓人壓抑的感覺。

    張幼斌按開扣子,從腰間抽出了軟劍,前一刻還彎彎的纏在腰間,此刻軟劍和劍鞘卻一起直挺挺的,就好像彈簧復位了一樣。

    緩緩的將軟劍從劍鞘裡一點點的拔出來,「紫微」二字首先露出來,筆法顯得蒼勁有力。隨著劍身被拔出的越來越長,劍鋒上反射出早晨的陽光,泛著淡淡的紫色,似乎充滿了憂鬱,那紫色好像就要印在人的心裡面去一樣。

    張幼斌緩緩的轉動劍身,劍鋒上的反光漸漸的向劍尖移動,好像一抹紫色順著劍鋒向前流去,最終彙集在劍尖處,顯得很濃郁,就好像那抹紫色就要從劍尖上滴落下來。

    最終,反光一閃,消失在劍尖上,留下的只有劍通身的淡紫色。

    整個紫微劍身和劍鞘都是有毒的,只要被傷到就會中毒,而這毒可是無法一下子做出解藥的。張幼斌想到這裡,嘴角上翹,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張幼斌重新將紫微軟劍扣回了腰間,張幼斌想到紫微軟劍帶有毒性,可以先不露出來,可以先用其他的武器來戰鬥,等到和拉赫曼戰鬥的時候,給拉赫曼一個意外。

    如此一來,就不會讓拉赫曼察覺這把劍有毒,就算一下殺不死拉赫曼,也可以讓他身中劇毒,一旦中毒,再加上受傷,就像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可能說起來這種方式顯得不那麼光明正大,但是為了迅速的解決戰鬥,這也是一種辦法。因為張幼斌不可能把時間都浪費在剿滅東突分子身上,玻璃的事,雷鳴失蹤的事等等,都需要張幼斌去解決,尤其雷鳴的失蹤顯得特別莫名其妙。

    想到自己的兄弟們,雷鳴莫名失蹤,二姐去了美國查當初干擾信號的事情,瓦西裡和比利跟在自己身邊幫著自己,而毒蛇卻還躺在醫院裡,幾乎可以說都分散開了,張幼斌不覺有點傷神。

    毒蛇自從上次跟西筒次郎交手,被紫微軟劍傷到,全身中毒,失去了作為一個人活著的跡象,但是身體內部卻還沒有死掉,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昏迷著,不見任何好轉。

    張幼斌想到此處,打通了柳鳳儀的電話。

    「喂,鳳儀,在幹嘛呢?」張幼斌先問候了一下。

    「還能在幹嘛,當然在醫院上班了。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柳鳳儀雖然是在提問,但是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至少張幼斌還是能想起她的。

    「當然是想你了啊,想問問你有沒有幫我懷個小寶寶。」張幼斌語氣裡充滿了調戲的感覺。

    柳鳳儀有點突然,臉兀的紅了:「啊……怎麼會,那天你最後都沒有給我,我怎麼可能懷小寶寶,你就耍我。對了,你應該還有什麼事吧。」

    柳鳳儀想到張幼斌很可能想問自己關於毒蛇的事,趕緊岔開話題。

    「嗯,是有事問你。毒蛇最近狀況怎麼樣?」張幼斌收起之前的不正經,嚴肅的問柳鳳儀。

    柳鳳儀的聲音有點低:「我剛才又去查看了一下毒蛇的狀況,還是跟之前一樣,沒有一點點醒過來的跡象。好像是死掉一樣,但是身體還有新陳代謝,特別慢。」

    張幼斌雖說抱著毒蛇能有好轉的希望,但是聽到柳鳳儀的話也沒有太失望,因為張幼斌心裡也有這樣的準備,而好消息就是毒蛇還沒有完全死掉,只要有生命跡象,就有活過來的可能性。

    「辛苦你了。」張幼斌對柳鳳儀照看毒蛇表示感謝。

    柳鳳儀聽到張幼斌的感謝,忍不住的眼淚在框裡打轉。有張幼斌的理解,就算再辛苦一點也願意,也感覺是值得的,至少有人心疼自己。

    「好了,有人來找我,你照顧好自己。」張幼斌發現手機裡有尹國慶打過來的電話,就掛斷了柳鳳儀。

    張幼斌回撥給了尹國慶:「你們到了?」

    「是的,我們剛到,現在我們過去找你。」尹國慶的聲音有點急切,好像是急忙忙趕來的一樣,或者有要緊事一樣。

    「你們一行幾人,在什麼地方,我帶人去接你,這樣比較方便。」張幼斌想到尹國慶幾人可能是坐飛機來的,並不是自己開車來,而且他們住的地方相比較而言,還算隱蔽。

    「我們四個人,暫時還在機場出口。」尹國慶說出自己暫時的地方。

    「好,你們稍等,欣賞一下這大西北的風景,待會見。」張幼斌說著掛掉電話,去叫瓦西裡了。

    看著瓦西裡並沒有睡著,直接招呼:「走,出去辦事兒去。」

    瓦西裡好像還在鬱悶呢,有氣無力的問:「幹啥去?我還瞌睡呢。」

    「飆車去不去,咱倆再換個方式比一回。」張幼斌如此說。

    瓦西裡一下子跳起來,飆車誰怕誰,這個考驗的是車技問題,可不是張幼斌實力強勁就一定能贏的,頓時瓦西裡也不瞌睡了。

    兩人一人跳上一輛車,都是當時來疆時,一起開過來的跑車,引擎的轟鳴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張幼斌跟瓦西裡說了終點是機場,沿途的路線都在車載導航上顯示了出來,剩下的就是放開千里馬的韁繩了。

    瓦西裡大喊著倒計時,到喊出零的那一刻,兩道一紅一白的影子,如同離弦之箭,射了出去。

    清早的道路上,並沒有多少車,道路可以說是很暢通,寬敞的馬路上零零散散的行駛著幾輛車。有運送前一天垃圾的車輛,有上班族擠得滿滿的公交車,還有偶爾能看到貨運的半掛大卡車。

    張幼斌和瓦西裡都駕車在路上零星的車流中穿梭,將所有的車都扔在了後面,而兩人的速度可以說在伯仲之間,瓦西裡還稍微領先一點點。

    看著自己領先著,瓦西裡大笑著,舌頭甩的老長,好像發洩著之前受的憋屈。

    一輛公交車剛要準備向右靠,因為前方已經到了公交站,但是兩輛車轟鳴著急速的從車的兩邊飛了過去,差點給公交司機嚇個心臟病。

    一個交警手中拿著對講機,對著裡面大喊:「報告報告,有一紅一白兩輛跑車在市區飆車,請求截堵。」

    不久就聽到街道上警報聲傳來,幾輛警車向張幼斌和瓦西裡的方向追去,開頭的警車司機還不時在對講機中指揮:「目標已經向著廣場跑去,提前堵截。」

    可是在前方十字路口,兩輛跑車漂移著拐彎了。等到警車追過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跑車了,只有空蕩蕩的另外一個十字路口。

    由於張幼斌和瓦西裡的車比較快,連續兩個彎道漂移之後,已經甩掉了後面的車,追上來的交警頭頭氣急敗壞的砸了一下方向盤:「分頭追。」

    而此時,張幼斌和瓦西裡已經出了市區,到了通往機場的路上。

    通往機場的路上車更少,只有大巴和少許的私家車。

    可是眼前出現了一輛集裝箱半掛貨車,貨車也是急速的行駛著。

    瓦西裡暫時領先一點,張幼斌在後面緊咬著。

    兩人都要從左邊超越半掛貨車,可是瓦西裡卻把速度壓下來,跟半掛貨車同樣的速度,而且來回擺動,阻擋想超車的張幼斌,一時張幼斌也是沒有辦法,總不能跟瓦西裡撞上去。

    張幼斌看了一眼右面的半掛貨車,嘴角一翹,立馬有了主意。

    此時半掛貨車的右邊還有車道可以通過,可是如果降速從半掛貨車後面繞過去,再從另一邊走的話,瓦西裡肯定會直接加速,甩開自己好多。

    那麼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半掛貨車的下面直接穿過,到另一面去。

    由於跑車的車高很低,半掛貨車下面完全可以進得去,而且前後輪子之間的距離足夠容納一輛小轎車。

    說行動就行動,方向一打,直接鑽到了半掛貨車的下面,和半掛貨車相同的速度前進。

    瓦西裡得瑟的時不時看看後視鏡,看著把張幼斌壓在後面無可奈何,心裡爽歪歪了,可是這一看不要緊,嚇了瓦西裡一跳,張幼斌哪兒去了,後視鏡裡空空的,只有黑黑的道路,張幼斌消失的太突然。

    張幼斌在半掛貨車下面沒有長時間待著,接著向另一邊挪動,已經漸漸從另一邊的車底出來了,等整個車身都出來之後,一腳油門,從半掛貨車右面衝了上去。

    瓦西裡看不見了張幼斌,想的是張幼斌從另一邊去繞了,得意的笑笑,加速了起來,想著這下肯定能將張幼斌甩出一截。

    可是當瓦西裡加速超出半掛貨車的時候,張幼斌也從另一邊超了出來。當瓦西裡看到張幼斌的時候嚇了一跳,怎麼可能這麼快,可是瓦西裡卻不知道張幼斌是從半掛貨車下面穿過來的。

    張幼斌看著瓦西裡驚訝的表情,壞壞的一笑,挑了挑眉,和瓦西裡並駕齊驅。

    瓦西裡半天還沒從驚訝中反應過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有急速向前,贏了再問張幼斌剛才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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