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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千七百零八章 、爹爹敢**,女兒卻不敢** 文 / 凡十二

    雖然易嬴並沒讓褒擬去找人送酒菜過來,但如同易嬴預料中一樣,很快就有下人自動將酒菜送到了易嬴和褒擬房中。([])

    當然,這不是說少師府的下人有多機靈,而是易嬴身邊隨時都有天英門弟子盯著,知道易嬴有什麼需求,自然會安排下人做下去。

    這在其他人眼中或許會是個大問題,但易嬴卻知道這對自己來說很正常。畢竟為了女皇上和大陸第三大帝國計劃,天英門怎麼都不可能讓易嬴遇到危險,何況盯在易嬴身邊的基本上都是些少師府的天英門妾室。

    這也造成了易嬴即使是與什麼不適合正式成為少師府妾室的女人偷情,喬姐一類天英門弟子同樣會盯在身邊看熱鬧。

    跟著酒菜上來,易嬴和褒擬也沒再耽擱,兩人邊說就邊談起一些褒擬能不能做皇后,以及做了皇后又該怎樣做的事。

    因為總說什麼宮斗、宮鬥,宮斗最大的體現是在什麼地方,那當然還是在女人身上!

    所以比起易嬴以前對太子圖煬說的有關爭奪皇位、治理國家的宮斗故事,原本來自現代社會,從各種宮斗電視、宮斗小說中,易嬴所瞭解的女人間、妃子間的宮斗內容可也是遠在男人間的爭權奪勢上。

    所以聽著一些似是而非的宮中生活要務,褒擬也越來越驚奇。

    因為褒擬就不明白,僅憑易嬴一個剛進京兩年。入宮次數肯定更加少的官員。怎麼就會懂這麼多宮中事務。

    只是比起爭奪皇位,各種內宮爭鬥也是驚嚇得褒擬頻頻要飲酒壓驚,喝到後面就開始有些醉意道:「爹爹,那些皇宮中的嬪妃爭奪真有這麼厲害嗎?這不是嚇死人了。」

    「所以褒擬汝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不過真要說女人是不是這麼野心巨大,其實最主要還是一個皇上的態度問題。因為好像本官一樣,少師府女人雖多,但她們可也沒鬧得好像皇宮中一樣不是?這主要還是看皇上能不能容人,所以從小的教導就很重要。」

    「女兒知道了,可如果太子殿下能容人。那些宮中嬪妃就真不會再起爭鬥了嗎?」

    「這也不一定,因為裡面還有性格等因素在影響。畢竟皇妃所代表的利益不僅很大,皇位所代表的利益更大。但現在北越國有天英門弟子坐鎮,一般到不可能發生那種一發不可收拾的事。」

    「爹爹是要女兒與天英門交好。可這該怎麼做?」

    聽到易嬴提起天英門弟子,褒擬的臉色也有些微微和緩起來。畢竟宮斗是什麼?什麼是宮鬥?宮斗就是外戚實力的一種延伸。若是沒有足夠的外戚實力,一般人就是想要宮斗都宮斗不起來。

    但比起外戚那種軟實力,天英門卻是硬實力。

    因為就好像少師府一樣,外戚實力再強大,那也是在宮中。不說不能輕易入宮,若是宮中妃子沒有足夠擔當,那同樣是禍不是福。但天英門卻不同,有大明公主支持,天英門可是久駐宮中。

    至少大明公主在位時。褒擬相信天英門必不會輕易撤出皇宮。

    只是說天英門或許會保持公正,天英門究竟會不會支持自己,褒擬卻難以保證。

    易嬴卻聽得笑道:「這簡單,只要褒擬汝將自己也當成一個天英門弟子就行了,也就是等生產完畢,褒擬汝一定要好好練武,順便看看天英門會不會對汝有什麼要求等等。如果有,汝便盡量滿足就是。」

    「練武?長公主殿下會讓女兒練武嗎?」

    聽到易嬴話語,褒擬才留意到自己也是個天英門弟子的事實。畢竟大明公主說的再多,沒有實感。這還是會讓褒擬有些感覺不真實。

    「這有什麼會不會的,只要汝說自己想要練武,長公主殿下肯定會支持。而且練武還能保護自己,這可是比勾心鬥角更穩當的事。」

    「女兒明白了。」

    「明白就好,那女兒要不要給為父唱兩首歌來聽聽。為父可是許久沒聽汝唱歌了,而且這還能醒酒。」

    「行。」

    醒不醒酒的。褒擬並不清楚,但聽到易嬴讓自己唱歌,褒擬還是很快振奮起來。因為即使不能說是一種保留節目,往日為表示自己在少師府的存在感,褒擬可也是經常會在少師府的晚宴上表演歌舞。

    所以從軟榻上站起,不能說搖搖晃晃,褒擬卻是婀娜多姿的跳起舞來。不僅所跳的舞為褒擬自創,所唱的歌也是讓褒擬發跡的《關雎》。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而往日在少師府歌舞,為表現出更好的狀態,褒擬從不會在歌舞前和歌舞中喝酒。而現在微醉中歌舞,不僅多了一種搖曳中的娉婷,更好像多了許多妖嬈一般,臉上紅暈雖是醉態,配上《關雎》的詞曲更好像多了種女性的羞澀與多情。

    等到一曲唱罷,褒擬斜躺在身前地板上,易嬴才是一邊大聲鼓掌,一邊伸手將褒擬攙起道:「好,好好,這真是花不風流,人風流,酒不醉人,人自醉。女兒快快請來,別在地上躺涼了身子,對胎兒不好。」

    「討厭,爹爹說什麼風流不風流的,爹爹敢風流,女兒卻不敢風流。」

    被易嬴扶起,褒擬也是無任嬌羞的靠在易嬴懷中。眼波流轉的橫了易嬴一眼。

    而不管真醉假醉。聽到褒擬說什麼不敢風流,易嬴也是微醉著將褒擬抱坐在懷中,一起坐回軟榻上道:「呵呵,女兒說什麼不敢風流,只要女兒想要風流,誰又管得了女兒。」

    「誰說的,女兒可是太子妃,即使女兒想要風流,又有人敢與女兒風流嗎?」

    沒想到易嬴還真敢將自己抱坐在懷中,屁.股坐在易嬴大腿上。褒擬都可感到易嬴的下身頂了過來。這讓褒擬無限嬌羞的同時,身體也是一下縮入了易嬴懷中,飽滿的胸脯更是結結實實壓在了易嬴胸口上。

    而儘管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真醉假醉?亦或微醉無醉。對於主動送上來的褒擬,易嬴都沒有拒絕理由。

    抬手捉住褒擬的豐胸,易嬴就使勁揉了揉道:「誰說不敢,為父可都是早想與女兒一起風流呢!」

    啊!一聲。

    彷彿微微清醒過來,被易嬴捏住胸脯後,褒擬總算是一副反應過來的樣子驚亂道:「爹爹你怎麼能這樣,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我們還是父女……」

    「父女是父女,可我們只是義父女吧!」

    古代的酒能醉人嗎?當然能醉,只是阮紅從不會給少師府採購太烈的酒。送到易嬴面前的酒更是能有多低度就有多低度。

    只是清醒歸清醒,易嬴只能裝做不清醒的繼續反覆揉捏著褒擬的酥.胸。

    而真聽到易嬴這話,褒擬就一陣窘迫起來。

    因為褒擬即使沒有勾引易嬴的意思,但在知道太子圖煬不可靠的狀況下,褒擬卻也不反對順水推舟與易嬴建立一種更深入的關係。

    畢竟褒擬以前是什麼人?那可是妓戶。

    雖然在易嬴興之所致下,褒擬是很簡單的脫離了妓戶身份,但一般妓戶想要脫離妓戶籍,不說那種只能奢望被某個官員看上並納為小妾的撞大彩狀況。大部分有些名頭的妓戶可都只能走上先被收為義女,再轉送給其他官員的歸宿。

    當然,沒有足夠名頭的妓戶。那是不可能得到這種在外人眼中並不是優遇的優遇的。

    所以褒擬雖然幸運的直接攀上了太子圖煬的關係,但對於那些義父女間會發生的事,褒擬卻並不陌生。

    因此換成以前,褒擬肯定不會去想這些事,甚至相信以自己的功夫。肯定會讓太子圖煬離不開自己並保護自己等等。

    但現實卻是殘酷的,在證實了自己在妓館學到的所謂功夫對太子圖煬並沒有效果。乃至自己都無法保證太子圖煬會不會繼續對自己薄情寡義的狀況下,除了天英門,褒擬也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與易嬴的關係了。

    畢竟易嬴不僅能在朝廷中幫自己,還與天英門有著更加深厚的關係。何況褒擬都已將處女之身交給太子圖煬,再有什麼後續事情,那也不會輕易被人發覺了。

    而在褒擬思前想後下,易嬴卻已當成她已經默許,揉捏著褒擬的豐胸就將褒擬胸口上的緋衣扯了下來。在褒擬的一雙.乳.峰開始跳脫在空氣中時,不僅用手去捏,更是低頭吮上了褒擬的乳.峰道:「褒擬,汝可真迷人,迷死為父了!」

    「討厭,爹爹怎麼能……,男女授受不親……,啊……」

    當易嬴吮住自己胸脯時,褒擬也開始反應過來,卻是抓著易嬴腦袋捶了捶,又順水推舟般被易嬴推到了廳中軟榻上。

    畢竟少師府可是原本的太子別館,一應佈置並不比太子宮差。即使不進到裡面屋中,也不會妨礙易嬴撲倒在褒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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