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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零四章 、什麼故人之後 文 / 凡十二

    [正文]第三百零四章、什麼故人之後——

    第三百零四章、什麼故人之後

    事實上,不僅嚴松年、羅慶新很難相信,君莫愁也同樣不信大明公主真會答應西齊國併入北越國。

    可有些事情能說,有些事情卻不能說。

    等到君莫愁設法將事情與嚴松年、羅慶新解釋清楚,內容已經完全變了味。那雖然不說是易嬴拼著老命去力爭,但易嬴能說服大明公主,卻也等於是為了北越國人民,為了西齊國人民竭盡全力了。

    總感覺有些不真實,特別是胸前、臀後的觸摸就一直沒有停過。

    在君莫愁話音落下後,羅慶新就在易嬴懷中微微有些窘迫地抬臉道:「少師大人,莫愁說的是真的嗎?」

    「只要結果是真的就行,至於過程,你們想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

    看著羅慶新萬般無奈的委屈樣子,易嬴卻用力在她臉上「嘖!」一聲親了一下。隨著臉上多出一記濕痕,羅慶新的臉霎時紅了。

    不管易嬴為什麼要作弄羅慶新,想起兩人以前的情意,嚴松年就說道:「少師大人,你是說還另有原因嗎?」

    「自然是另有原因。」

    易嬴根本不在乎是否去維護君莫愁的顏面,直接說道:「畢竟大家都是為各自朝廷做事,也知道這事情如果沒有足夠利益,北越國是絕對不會答應西齊國併入其中的。但裡面是什麼利益,本官現在確實不能說,莫愁也沒資格告訴你們,她只是不想騙你們才沒有說。」

    「但你們只要知道,這次北越國確實會接納西齊國併入北越國就成了。」

    聽了易嬴這話,嚴松年和羅慶新這才彷彿真正鬆了一口氣。

    因為,他們固然相信這事情易嬴的確曾經努力過,但如果只是努力卻沒有利益,他們怎麼都不會相信。

    所以在易嬴肯定了北越國在其中還有其他利益後,嚴松年就說道:「少師大人,那不知我們將國書遞上去,什麼時候這事可以定下來。」

    「如果你們明日就將國書遞上去,三日內事情就會定下來。」

    「三日內?事情怎會這麼快?」

    羅慶新也在易嬴懷中驚呼一聲,卻在驚訝得想要坐起時,又被易嬴捏在自己胸脯上的大手帶著一拽,羞得又低下聲去。

    易嬴卻滿不在乎道:「只要利益足夠大,三日又算什麼快。而且過不了幾年,你們自己就會知道北越國想要的是什麼了。」

    「這不會對西齊國有什麼影響吧!」

    聽到易嬴說利益足夠大時,嚴松年卻又有些擔心起來。

    因為,對北越國有利益的事,對西齊國卻未必也有利益。而且能讓北越國如此動心的利益,嚴松年更不認為那會是什麼小利益。

    易嬴不是不知嚴松年在擔心什麼,只是仍有些不在意道:「對西齊國皇室和西齊國的朝廷官員不會有影響,但對那些成為了北越國子民後的西齊國子民,自然會有影響。可關於這點,北越國並沒有解釋的義務。」

    易嬴的解釋雖然有些強硬,嚴松年卻無法反駁。

    因為,西齊國如果真併入了北越國,西齊國子民也就成了北越國子民。即便再有什麼影響,他們也可自由選擇進入北越國境內,避開可能在現有西齊國境內發生的所有利益紛爭。或者說,這也將成為兩國合併國書中的重點要求。

    所以,只要西齊國皇室和朝廷官員不受影響,那些西齊國子民又怎會成為兩國合併的障礙。

    看到嚴松年無話可說,易嬴又親了一下懷中羅慶新道:「羅嬤嬤,現在事情已經沒什麼疑問了,不如我們找個房間單獨慶祝一下吧!」

    單獨慶祝?

    知道易嬴想幹什麼,羅慶新未免一窘道:「少師大人,你說什麼沒疑問了,等下我們可是還要擬寫國書呢!少師別忘了,奴家可是西齊國大使。」

    「本官當然知道羅嬤嬤是西齊國大使,但就是這樣,本官才想現在就得到羅嬤嬤。」

    一邊說著,易嬴就興致勃勃抱起羅慶新,將她拖往雅間外說道:「那不如我們就先少少慶祝一下,等到慶祝完了,羅嬤嬤再回來與莫愁和嚴大人一起商量國書之事。」

    「這……」

    扭頭望了一眼嚴松年,卻見嚴松年已在桌旁低下臉去。

    知道這又是為了國家大義,羅慶新一臉默然,只得靠往易嬴懷中道:「那好,少師大人,且容妾身來給少師大人帶路。」

    「這就好,本官最喜歡知情乖巧的女人。」

    從將羅慶新抱入懷中開始,易嬴就從羅慶新和嚴松年眼中看出了一些事情。不說是故意刺激兩人,但作為一種官員特權,易嬴卻也非常享受這種欺凌不敢反抗的「下屬」滋味。

    至於後果,在現代社會易嬴都沒有考慮過,還用在北越國考慮?

    隨著易嬴將羅慶新拖出雅間,嚴松年才皺著眉頭抬起臉道:「莫愁,易少師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如同老師看到的,易少師就是一個官員,一個真真正正的官員。只是發掘易少師的恰巧是北越國,恰巧是大明公主而已。」

    聽到君莫愁用淡淡口吻說出的評價,嚴松年也不再說話了。

    因為,什麼是官員?有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就是官員。這不是說官員中就沒有清官、直臣,但如果什麼人要將朝廷大事全寄托在清官、直臣身上,那才是真正不瞭解官員。

    至於說發掘易嬴的乃是北越國和大明公主,則徹底說明了易嬴的立場與派系。

    而由於水月樓中的客人此時並不多,羅慶新也得以將易嬴在沒人發現的狀況下帶入自己房間。

    可即便如此,在帶上房門的瞬間,羅慶新仍是羞得滿臉通紅。

    因為,在羅慶新關上房門時,易嬴就已將羅慶新發軟的身體壓在門板上,扯下羅慶新胸口的薄薄緋衣,親吻著羅慶新已開始有些下墜的胸脯道:「羅嬤嬤,你的身材真是太棒了,這個年紀還有這樣美妙的胸脯。」

    「……唔!不要,少師大人,我們回床上再做好嗎?」

    「不要,本官最喜歡葷腥不忌了……」

    在早年做妓女的生涯中,羅慶新就已見識過無數男人。雖然易嬴是有些過分,但依照著這類男人最喜歡的感覺,羅慶新就將易嬴腦袋從自己懷中拉起,不管不顧地主動親入易嬴嘴中道:「唔,少師大人你真是太壞了,妾身會被大人害死的……」

    「唔!本官就喜歡害死羅嬤嬤這樣的女人。」

    ※※※※※※

    無論美醜,女人最討厭的就是被男人以貌取人。而與之相似的是,女人也絕對不能對男人以貌取人。

    渾身綿軟地與易嬴一起坐在浴桶中,羅慶新都要不知道現在是誰在幫誰洗澡了。

    「少師大人,你也未免太厲害了些吧!」

    「嘿嘿!男人嘛!不厲害些怎麼行。」

    不是自信,而是得意。看著羅慶新擺出的一副討饒樣子,易嬴就非常高興。這可不是說羅慶新擺出來給易嬴好看的,而是的確受不了易嬴的反覆折騰。

    面對鬍子都已經快要翹上天的易嬴,羅慶新卻有些擔心道:「那個……,少師大人,如果大人還不滿足,要不要讓妾身在水月樓中找幾個乾淨姑娘出來伺候大人。」

    「不必了,今日還有秋心要陪本官呢!我們已經說好,只要本官辦成讓西齊國併入北越國之事,秋心就會同本官上床。」

    「秋心?少師大人要不要換個女人……」

    沒想到易嬴竟會打上秋心主意,羅慶新眼中忽然有些不自在起來。

    看到羅慶新反應,易嬴笑道:「怎麼,嫉妒了嗎?那嬤嬤要不要到本官府中做妾。」

    「做妾?少師大人說笑了,妾身這個年紀哪還能做妾,不過大人能不能放過秋心?」

    「放過秋心?為什麼?」

    一直聽秋心說羅慶新怎麼、怎麼壞,易嬴卻沒想到羅慶新竟會為秋心「說情」。雖然這個說情很有些無謂,易嬴卻不得不問。

    猶豫了一下,或許說是知道易嬴手段,羅慶新說道:「少師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秋心雖然自認為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但從秋心掛在胸前的玉匙上,妾身早知道她是一故人之後。不過,妾身不知道那故人為什麼會讓秋心成為孤兒,而且以秋心身份也不可能私自回國,所以妾身才一直沒有告訴秋心的身世,所以少師能不能看在妾身面子上,饒過秋心……」

    「秋心是嬤嬤故人之後,但她怎麼說嬤嬤總是在逼她接客呢?」

    回憶秋心胸前好像的確掛著一個玉匙,易嬴也心道了一聲難怪。因為,玉墜、玉鎖、玉如意雖然在北越國都很常見,玉匙這種東西卻的確很少見,難怪秋心會被羅慶新認出身份。可即便如此,卻仍不能解釋羅慶新對秋心的態度。

    「這個……」

    不是說猶豫,而是羅慶新稍稍不解道:「難道少師大人還不知道秋心性格嗎?如果妾身不逼她,或許她早就會興致勃勃去嘗試接客了。」

    「這話到有些道理!」

    想起秋心本身就有些叛逆的性格,再加上每次都不願錯過易嬴與君莫愁的**,易嬴就知道秋心其實對這種事情相當嚮往。只是說有羅慶新在後面催促,秋心才會有種一定要做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想法。

    不過,這卻並不能成為易嬴答應羅慶新的理由。

    想了想,易嬴就說道:「可這並不是本官要逼迫秋心,而是秋心幾乎觀看了本官與君莫愁的所有歡好。這事本官最多只能讓嬤嬤去試著勸說一下秋心,但秋心如果一定要找本官完成約定,嬤嬤也知道本官並沒有拒絕的立場,那反而還會傷害秋心。」

    「那好吧!妾身就試試去說服秋心……」

    知道秋心脾氣,羅慶新也點了點頭。

    雖然不能說對羅慶新的想法感到高興,但從羅慶新異常維護秋心的角度出發,易嬴卻知道自己沒有理由阻止她。

    因為,作為近似父母的長輩,恐怕沒人希望看到秋心最後跟了易嬴這樣的破老頭。

    等到易嬴、羅慶新重新回到雅間中,嚴松年已經與君莫愁坐在一起討論國書中需要注意的問題,乃至日後在與北越國朝廷交涉時,必須留意的重點等等。

    而對於無所事事的秋心來說,一見陪著易嬴回來的羅慶新雙腳發軟的樣子,立即滿臉興奮道:「易少師,你已經收拾這個壞女人了?」

    「秋心,你就別再說羅嬤嬤是壞女人了,羅嬤嬤可說你是故人之後呢!」

    「故人之後,什麼故人之後?」

    在君莫愁和嚴松年也聽得一臉驚訝望過來時,羅慶新就轉向嚴松年說道:「嚴大人,你還記不記得姚佳。」

    「姚佳?是與羅大使同期的姚佳嗎?」

    知道羅慶新先前是去與易嬴上床了。從稱呼上,嚴松年就已在與羅慶新徹底拉開距離。

    同樣都是歷經風霜的人,羅慶新的臉色也不會再發生任何變化,直接點頭道:「嚴大人,那你還記不記得姚佳一直隨身帶著的玉匙。」

    「玉匙?那玉匙怎麼了?」

    在嚴松年略帶一絲不解地望向秋心時,易嬴也和君莫愁一起望向了秋心胸口。

    秋心的臉色也是稍微怔了怔,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卻將自己一直戴在胸口上的玉匙拉了出來道:「你們說的是這個玉匙嗎?難道這個玉匙是屬於一個名叫姚佳的女人的?」

    看到玉匙的瞬間,嚴松年就驚訝了一下,羅慶新卻微微激動地點頭道:「是的,這玉匙就是當初妾身和嚴大人的一個故人姚佳的,秋心你其實不是無父無母孤兒,雖然妾身也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但你的母親應該就是我們的故人姚佳。」

    「母親……」

    稍稍在嘴中囁嚅一下,秋心竟突然大笑起來道:「呵哈哈哈!……壞女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誰說這玉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了。這個玉匙卻是我從一個賭場中贏來的,怎麼可能是我父母的東西。說不定這就是那個女人將玉匙輸給了賭場,然後就給我贏來了。」

    「……賭?賭場?」

    聽到秋心回答,羅慶新顯然有些愕然。

    嚴松年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道:「賭場嗎?這到有可能,姚佳當初的確很喜歡上賭場,而且以姚佳的性格,也不是做不出這種事。」

    「是我誤會了嗎?」

    看著秋心很爽快地將玉匙塞入胸間,羅慶新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種遺憾之色。

    不過因為角度關係,易嬴卻看到秋心藏在身側的左手已經緊緊捏在一起。看來秋心並不是真的一點觸動都沒有,只是不想讓人知道而已。

    不清楚羅慶新嘴中的姚佳究竟與秋心是什麼關係,易嬴就放開羅慶新,扯住秋心胳膊道:「既然是誤會,那就沒什麼好說了。秋心,我們要不要去談談我們約定的事。」

    「要,為什麼不要。」

    隨著秋心興奮地昂起頭,易嬴立即被秋心扯向了雅間外面。

    前面有羅慶新,後面有秋心,嚴松年搖了搖頭,除了歎息一聲易嬴的荒唐外,卻也不會再去多說什麼。而因為秋心否認了玉匙來歷,羅慶新也不好再追著秋心繼續多說什麼了。

    出到雅間外面,秋心並沒有帶著易嬴亂跑,而是轉了個身,立即又拉著易嬴進入了旁邊的雅間中。

    關上雅間大門後,易嬴才說道:「秋心,到底怎麼回事。」

    「嗚!那個壞女人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在易嬴詢問下,秋心卻一下撲入易嬴懷中嗚咽起來道:「我只說自己是個孤兒,卻沒說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那個壞女人居然想代母親來管教我,她以為自己是我什麼人啊!嗚嗚!我最恨那個壞女人了,這世上除了母親,誰有資格來管教我……」

    聽著秋心抽泣,易嬴就咧了咧嘴,同樣沒想到這才是秋心態度異常的原因。

    不過,這也並不奇怪。因為戰爭的原因,古代社會雖然的確有很多孤兒,但確實不是什麼孤兒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因為真不知道父母是誰,這樣的孩子肯定年齡還小,如果沒人照顧,往往很難安全長大。

    所以與羅慶新單純的猜測相比,或許秋心就是更不喜歡羅慶新自認為可以取代父母管教自己。

    對於這樣的事情,易嬴也不知該怎麼安慰才好。只得陪著哭泣的秋心在那靜靜坐著,卻也沒像平常抱著女人時就會亂佔便宜。

    因為,秋心現在顯然不是在為自己而哭,而是在為父母而哭。

    好一會,秋心才在哭聲消失後說道:「易少師,你先前跟那壞女人說秋心的事,是也想代父母管教秋心嗎?」

    「呵呵……,那是羅嬤嬤的想法,可不是本官的想法。本官最多是想以老公身份管管自己的媳婦兒。」

    不是說想調戲秋心,易嬴只是想轉開秋心的注意力。

    聽到易嬴戲言,秋心卻立即捶了一下易嬴胸口道:「去,你這易老倌胡扯什麼。雖然本姑娘答應與你上床,但可沒答應嫁給你。我討厭這個地方,我們回家好嗎?」

    「好!回家,我們回家。」

    沒想到秋心也會稱呼自己易老倌,知道秋心的心情還未真正平靜,易嬴卻也不會在現在去違逆她。

    然後,當易嬴與秋心從雅間中出來時,卻見丹地與蘇三已經等在了外面。不知兩人是不是聽到了易嬴與自己談話,秋心就狠狠瞪了丹地一眼,這才在前面拽著易嬴離開了。

    走出水月樓時,易嬴並沒去通知君莫愁或羅慶新、嚴松年。因為以秋心現在的心態,或許她也不會想見到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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