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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慾望之門 第十三章 初嘗禁果 文 / 絕對豬

    在正式戰鬥之前,我們排好隊形。打前鋒的是兩個戰士,隨後是盜賊和兩個弓箭手,而其餘人則在第三排。

    在接近鯉魚怪後,我瞬發三支冰矛,直接將三條巡邏的鯉魚怪凍結。

    冰系魔法在水中有攻擊加成,而且幾個特殊的冰系魔法還會附帶短時間的冰凍效果。

    我不顧其他人驚訝的目光,在靜蕊和雪姐雙重治療之下,連續發射冰矛。

    迅速清理完鯉魚怪,雪姐驚訝地說:「上次見到你能連續使用二階位魔法就夠讓我們吃驚的了,沒想到你居然還能使用四階位冰系魔法……我想起來了,前幾天官方網站上的那個一人殺六士的視頻,主角就是你吧。」

    我點點頭,故作輕鬆地說:「不過,我也就這點能耐了,我只能使用火系和冰系魔法。」

    雪姐頗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走吧,咱們趕快進去,否則鯉魚怪又要刷新了。」

    我們一路衝殺進去,將途中遇到的鯰魚怪、河蟹怪、河蝦怪等統統清理乾淨。人多就是好啊,至少人多的時候我沒有性命之憂。

    水下的山洞頂部都有很多縫隙和小孔,陽光從中射入,所以這一路還算明亮。

    我們邊戰邊行,過了二十分鐘後,雪姐指著一處比較高大的洞口說:「骨魚妖就在裡面。」

    我正要進去,雪姐一把拉住我,說:「骨魚妖是個比較奇怪的boss,它不僅會說人話,甚至還無意殺我們。要不是他任由我們逃跑,我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還有就是,骨魚妖的移動速度非常快,但攻擊力卻一般,只要你和我們的冰系法師同時使用冰系魔法,我們應該有機會戰勝它。」

    我們剛走到洞口,就聽到一聲怪異的咆哮聲:「我多次放過你們,沒想到你們竟然又找來幫手算計我,這次我絕對不會心軟了。」

    隨著那聲咆哮的結束,我看到一個奇怪的身影從山洞內走出。

    骨魚妖,boss,二十五級。

    骨魚妖足有兩米高,它的軀體就是一副沒有魚肉的完整魚骨,滑稽的是它的身體兩側居然生有和人相近的兩臂和雙腿,只是它那雙臂和雙腿都只剩下白森森的骨頭。

    它就是一具由魚骨頭和人類骨骼拼湊而成的怪物,但它那魚頭的眼部卻發出詭異的紅光,再配上它手中三米多長的魚叉,還真有妖怪的氣勢。

    我二話不說,直接用冰矛攻擊它。可惜它是boss,我的冰矛的確能讓它的移動速度降低,但最多能將它冰凍半秒鐘。

    看到我的攻擊還算卓有成效,其他人也開始進入戰鬥狀態。

    靜蕊迅速給所有人附加「金剛護體」和「風行術」,然後給戰士、弓箭手和盜賊附加二階位道術「天罡戰氣」,能增加物理攻擊力。

    雪姐也為每個人加了一道二階位神聖系的「防護術」。

    兩個戰士聚精會神地盯著骨魚妖,做出防禦的姿勢;倩影和另外一個盜賊則離開隊伍,埋伏起來;弓箭手和法師已經發動攻擊。

    骨魚妖直直地向我們衝來,即使遇到速度極為緩慢的箭矢,也不躲不避,仍舊踏著水底一步一步向我們走來,眼中的紅光越來越亮。

    走近的骨魚妖揮動著魚叉攻向離它最近的劍戰士,與此同時,我的冰矛攻擊在它的身上,讓它的動作微微停了一下;斧戰士見機飛快地劈出手中大斧,將魚叉盪開,接著便與劍戰士一起攻擊它。

    倩影和那個盜賊已經繞到骨魚妖的身後,對著骨魚妖的魚頭就是一個二階位盜賊技能「背刺」,然後馬上逃跑。

    靜蕊輪流給戰士使用「體療術」,而雪姐則專門給我使用加血更多更迅速的「治療術」。畢竟牧師是完全的輔助型職業,在治療能力上,要遠強於全能型的道士。

    骨魚妖同時承受我們諸多打擊,速度受到嚴重阻礙,不由得連聲憤怒地喊叫。

    我不想在他們面前使用其他系的元素魔法,但是蠱術卻沒有問題。

    我迅速將十二元蠱放出攻擊骨魚妖,習慣性地打出地網,但在施放地網的同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地網要是在水裡,會變成什麼樣?

    讓我吃驚的是,這次蛛蠱放出的地網不是鋪在地上,而是像漁網一樣,直接把骨魚妖罩住。

    地網一出,骨魚妖更加煩躁,它口中不斷地發出嘈雜的聲音,竭力掙扎,但還是。

    我按部就班地使用蠱術,但蠍蠱的「尾針」、蝶蠱的「蝶粉」和蜂蠱的「蜂刺」都無法對它產生作用,導致我遭到好幾次反噬。看來,骨魚妖免疫「眩暈」「睡眠」和「盲目」效果。

    由於水流的作用,我們的位置在緩慢地變動著,幾乎是圍著骨魚妖做逆時針運動。

    失去速度優勢的骨魚妖,彷彿變成了沒有爪牙的老虎,在我們緊密的合作下,它很快被打的奄奄一息。

    在骨魚妖明顯進入重傷狀態的時候,它突然憤怒地吼道:「為什麼,為什麼我三番五次地放過你們,你們還要這麼對待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無恥的河伯讓你們來的。一定是他!」

    我們不答話,繼續攻擊,但骨魚妖卻如同瘋了一般,一邊胡亂揮舞著手中的魚叉,一邊繼續吼道:「你們也是人類,為何要幫河伯而不幫助我?我知道了,我現在成了妖怪,我們已經不是人了!我恨啊……我恨啊……我恨啊……」

    不知為什麼,骨魚妖最後發出的聲音變得極為古怪,彷彿是不同的人類嘶喊出來的,而不是出自一個人之口。骨魚妖的口中不斷地發出「我恨啊」三個字,那聲音無比淒厲,簡直就是活人臨死前的哀號。

    面對這種詭異的情況,我們不由自主地停下攻擊,面面相覷。

    骨魚妖繼續嘶叫:「天殺的河伯每年都要我們獻給他一對童男童女,否則,他就讓天氣大旱,讓我們顆粒無收。可那是我們的孩子啊,那是我們的骨肉啊。我們不甘心啊,就算死了,也要化成冤魂戾魄找他算賬。哈哈哈,你們既然為虎作倀,那就與我們的孩子們一起葬身在這蓮河吧……」

    他幾乎每說一個字,都變換一種腔調,那無數的嘈雜的聲音不斷地在山洞中迴盪,最後競彷彿有千萬人在一起吶喊。

    聽到他最後的話,我暗叫不好,只見它突然大叫一聲,身上巨大的魚刺和骨頭全部炸開,並飛快地向我們射來。

    靜蕊正好在我的右側,我也來不及多想,給自己施展了蛙蠱的「蛙躍」,然後雙腳狠狠地一蹬水底,便向靜蕊撲去,好把她推開。

    就在我接觸到靜蕊的同時,我耳邊突然傳來幾聲「轟隆隆」的巨響,並覺得身體彷彿被什麼東西推了一把,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我慢慢地睜開眼,發現眼前一片漆黑,並感覺背後似乎還插著什麼東西。我迅速讓蟬蠱攻擊自己,然後使用蠱術「知了」,我的眼睛立刻獲得了看透黑暗的能力。

    我現在坐在黑漆漆的洞裡,不遠處有一個水潭。

    我回頭一看,日!我後背插著骨魚妖的魚叉。原來那個妖怪早就注意到我了,否則不會在臨死前,把最強的武器往我身上招呼。

    我拔下魚叉,沒曾想這是一件黃級裝備。我不客氣地把魚叉收入背包中,然後掏出紗布把流血不止的傷口包紮好。

    看到身體的狀態還算可以,我就四處打量周圍的情況。

    咦?靜蕊就趴在離我不遠的地面上。

    我連忙走上前,輕輕拍了拍靜蕊的肩膀,把她叫醒。

    靜蕊慢慢睜開眼睛,但又馬上驚慌地閉上眼,身體迅速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臉上充滿了恐懼。

    看到她這種樣子,我心裡一痛,想起她怕黑,連忙說:「靜蕊是我,我是男人。我就在你身邊。」說話的同時,我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她抓住我的手,然後順著我的手就一把抱住我,接著她「哇」地一聲莫名其妙地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嗚……嚇死靜蕊了……嗚……男人哥哥,靜蕊剛才好害怕啊。男人哥哥,靜蕊很怕黑啊……」

    我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她說:「靜蕊不怕,有男人我在呢,別怕。」

    聽到我的話,靜蕊的哭聲慢慢停了下來。我低頭一看,只見她把頭死死地埋在我的胸口,就是不敢抬頭。

    她幾乎是竭盡全力地在抱著我,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一塊飄浮的木板一般,死也不放手。

    這時雪姐和倩影的信息幾乎同時到來,都詢問我的情況,我連忙回復說馬上就回去。

    我對靜蕊說:「靜蕊,你現在用回城符回城,我在看著你,不要害怕。」

    靜蕊閉著眼小心翼翼地取出回城符,纖細的手抖了抖黃色的回城符,但她沒有消失。

    正當我感到奇怪的時候,靜蕊仍舊閉著眼小聲說:「男人哥哥,系統說這是骨魚妖的洞府,無法使用回城符。」

    哦,原來是特殊地點啊。

    《慾望》中,有一些特殊地點無法使用回城符。

    由於靜蕊抱我抱得太緊,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哪知靜蕊又「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男人哥哥不要丟下靜蕊不管,靜蕊以後再也不惹男人哥哥生氣了……」說完拚命地抱住我。

    我馬上哄著她說:「我沒有跑,只是剛才沒站好。」

    汗,靜蕊雖然是個女孩子,很多時候都柔柔弱弱的,但我卻一直覺得她骨子裡應該很堅強。誰知道,一陷入黑暗,她簡直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兒,怕得要命。

    可能是她從小就怕黑吧,長大了,反而越來越難改變。我認識幾個人,個個都是虎背熊腰的大小伙子,看恐怖電影的時候興高采烈,但就是怕打雷,怪哉。

    我現在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輕輕地拍著靜蕊的後背,學著大人哄著小孩兒的樣子,想讓靜蕊慢慢地忘掉對黑暗的恐懼。

    很快,山洞裡只剩下我拍打靜蕊後背發出的聲音和兩人的呼吸聲,我們兩個的情緒都回復了正常。

    我一靜下來,就清晰地感到有兩個的肉團擠在我胸前,那肉團既柔軟又溫暖,讓我渾身舒坦不已,慢慢地,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我的身體裡緩緩游動。

    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如此接近,即使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兩腿之間的東西還是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

    我怕靜蕊覺察,就慢慢地深呼吸,好壓下自己腦中不堪的念頭。誰知道,那個東西還沒有軟下去,我就聽到靜蕊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而且抵在我胸前的軟肉競慢慢脹大、變硬。

    天啊,肯定是她發現我那根雄赳赳的東西了。

    該死的,沒出息的傢伙,沒粘過葷腥兒就是容易出事!

    我低頭看,只見靜蕊還是緊閉著雙眼,與剛才不同的是,她的臉上多了一抹嫣紅,而且眼睫毛在不停地微微抖動。

    看到她那羞怯的模樣,我心中一蕩,我那個東西彷彿被抹了印度神油一樣,猛地挺立起來,遠比剛才更加粗大,更加堅硬。

    這才叫作繭自縛呢。

    我用的是系統身體,當時還偷偷地增大了那個東西的一點兒尺寸。現在,我那個東西像個二十多厘米的棒子一樣,直直地頂在靜蕊的腰上,一柱擎天,根本就沒辦法收回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靜蕊越發急促的呼吸彷彿成了黑暗裡最明亮的燈光,瞬間將我點醒。

    這不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機會嗎,現在不下手,更待何時?

    但我又略有猶豫,心裡暗自嘀咕:「這麼做,不太好吧。但是……這裡是遊戲啊,就算做了,至少不會給靜蕊的身體造成傷害。再說,我真的很喜歡她,不如趁此機會將我們倆個的關係定下來,哪怕只是定下遊戲中的關係也好。至於是否現在做那種事,倒不是很重要。嗯,還是先探探她的口風吧。」

    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問道:「靜蕊,你結婚了嗎?」

    她的呼吸聲猛地停住,但立刻又變得急促起來,她輕聲說:「人家還沒有男朋友呢。」

    我們相處近一個月,我對她的經歷已經有了一定瞭解,當然知道她獨身,但我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這個實事。

    「哦。」我點點頭,原本拍著她後背的雙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改成了輕輕撫摸她的後背。

    隨後是一片沉寂。

    我雖然號稱在某方面理論知識豐富,但一到戰場上,紙上談兵的弱點就完全暴露了。

    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恰當,只好想到什麼說什麼:「靜蕊別怕。這個遊戲雖然號稱百分之分仿真,但這裡就是遊戲而已。你只要當自己在玩象棋或者圍棋就可以。當然,不同的是,你的身邊多了我這個夥伴。」

    「說實話,我雖然是你的隊長,但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充其量是完成了自己最基本的職責——保護好自己的隊員。我想說的是,這是個遊戲,很多東西都是假的,但感情,卻假不了。」

    我知道,才認識不足一個月的倆人,根本談不上愛情,但是,要產生親近的感情,卻非常容易。

    我和靜蕊之間,已經產生了感情,大概算是戀情,卻遠遠沒有達到愛情的境界。

    在我們認識的一個月中,我不斷地旁敲側擊,從她簡略的回答中,知道出她父母雙亡,一直寄住在伯父家裡,但因為父母的死亡給她帶來了很多的保險賠償,所以物質上的生活非常富足。她隱約透露,她的朋友都懷著各種目的接近她,最近她還被朋友騙去一大筆錢,以致於她心灰意冷,連工作都辭掉,一個人在家裡待著。

    但我感覺,她的生活似乎遠比她說的更加不幸。

    我完全可以猜到她玩《慾望》的目的,她就是想在遊戲中找一個真誠的夥伴乃至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而我,從來都沒有欺騙她,甚至還一直維護她,所以,我相信,她已經決心一直留在我身邊;至於更深一層的關係,也許她並沒有完全決定。

    我伸出雙手,輕輕地撫摸她的面龐,真誠地說:「靜蕊,我在現實中,只是一個小人物,所以,我無法保證在現實中給你一切;但是,在遊戲中,我卻可以用我的全部來保護你,來關心你。我發誓,只要我男人活著,就絕對不會讓靜蕊你受到一點委屈!」

    離我上次作出承諾的時間,已經很久了。

    我繼續說:「你也許有顧慮,但是,我們誰能保證一定會得到愛情呢?我之間的感情也許還不算愛情,我不敢說愛你,但是,我對自己的良心發誓,我的確是非常非常喜歡你。你明白嗎?我也許永遠是個小人物,但是我不會欺騙你,也不會拋棄你,更不會傷害你。」

    我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紅唇,說:「如果以後你在現實中有了丈夫,請你悄悄離開,這樣,我會假裝忘記這段感情;如果你想在遊戲中尋找自己的另一半,那麼,非常不幸,你已經沒有任何選擇!因為,那個人只能是我!」

    兩行清淚自靜蕊緊閉的雙目流出,她朱唇微啟,說:「男人,你是除了我的家人以外,唯一一個對我做出真誠承諾的人。或許,我在現實中永遠只能孤身一人,但是,我確信,我在遊戲中,找到了唯一的依靠。我知道,你不是輕易相信愛情的人,所以,我不會束縛你。只要你還喜歡我,哪怕只是一點點,我都不會離開。我很笨,也很沒用,但是,我會小心翼翼呵護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立刻將蠱術「知了」施加到她身上,這樣我們兩人都可以看破黑暗。

    就在她睜開雙眼的一剎那,我突然明白,為何我故意不買火把,而靜蕊一向怕黑,卻也從來不提醒我。

    你,一直在尋找可以為你驅散黑暗的那個人嗎?

    我心中一暖,說:「笨女人,我會在遊戲中讓你擁有一雙永遠看不到黑暗的眼睛。」

    傳說中的「光明聖瞳」,無論你現在的主人是誰,但你最終的主人,必將是我身邊的這個女人!

    我輕輕撫摸靜蕊柔順的秀髮,說:「別害怕,我也是第一次。」

    靜蕊一愣,然後「撲哧」一笑,說:「笨蛋男人,你這麼說,我更擔心了。」說完,她臉變得更加紅,但仍然看著我,沒有像往常那樣,一害羞就扭過頭去。

    我怎麼這麼蠢呢!女人在內心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有一定的經驗,只有這樣,她們才會嘗到性愛真正的滋味。

    我近乎虔誠地將她那**的白色小內褲小心翼翼地脫下,然後深吸一口氣,輕聲說:「抱緊我,讓我們合為一體吧。」

    當我慢慢慢慢向前推進,突破種種阻礙,與靜蕊完全融合的時候,我的下身傳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

    幸好這是遊戲,要是在現實中,靜蕊還要承受破chu之苦。

    靜蕊的櫻桃小嘴微張,發出長長地呻吟一聲,但她的目光中,沒有一絲迷亂,沒有慾望,而是充滿了深深的滿足和眷戀。

    我看著她那充滿暖意的目光,心弦一顫。

    我再次輕吻了一下她的紅唇,然後便開始加速挺動自己的身子。

    靜蕊一邊呻吟,一邊說道:「嗯……男人哥哥¬……討厭,說什麼第一次……啊……可是,人家真的很舒服……人家才是第一次呢……嗯……終於和男人哥哥在一起了……靜蕊好高興……啊……」

    受到我猛烈的刺激,剛剛完全放開自己心扉的靜蕊已經不再有任何保留,**交織中的女人,格外嬌媚。

    此時的她,既不懂得迎合配合我,也不懂得主動誘惑我,只會自然而然的地發出那遠比天籟還要動聽的呻吟和喘息。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呻吟聲居然可以如此誘人。除了她最美妙的仙人洞,即使她的乳房、她的香舌,都遠遠比不上她那聖潔與媚惑共存的呻吟。

    一面是呻吟聲,一面是溫柔穴,身為處男的我,即使在遊戲中得到了某方面的強化,也很快便敗下陣來。我偷偷地瞄了一下時間,我大概堅持了十分鐘。還行,比我想像中的剛接觸就一敗塗地強。

    單單幾分鐘,靜蕊就連續達到數次高潮,我剛停下,靜蕊就輕聲埋怨:「男人哥哥真壞,人家,人家……」她只會重複「人家」,就是不敢說出後面的話。

    我嘿嘿一笑,說:「『人家』怎麼了?不會是舒服死了吧?」

    她的話彷彿是慾望的催化劑,我一聽到她那嬌媚的聲音,還沒從她那裡退出的傢伙竟然立刻*,把靜蕊頂得輕哼一聲,就聽她又不斷地重複:「男人哥哥最壞了,男人哥哥最壞了……」

    此時我正好看見前方的水潭,頓時計上心來。

    我從背包裡,拿出兩棵魚鰓草,遞給靜蕊,說:「來,把魚鰓草吃了,快。」

    靜蕊一愣,然後很快明白了我的用意,臉上立刻飛紅一片,一口將魚鰓草吞下,最後她緊緊抱住我,雙腿緊緊勾住我的腰部,低聲道:「男人哥哥最色了!」

    我嘿嘿一笑,然後在我們兩個保持交合狀態的情況下慢慢站起來,一步一步向水潭走去。

    被溫暖的潭水包圍,感覺就是不一樣,全身都舒服極了。

    這次我有了一些經驗,努力控制自己那個傢伙,然後在水中不斷地變換各種以前「研究」過的體位,讓靜蕊達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這次的「戰鬥」,我竟然堅持了一個小時!連我自己的不敢相信。

    當我緩緩從靜蕊身體中退出的時候,靜蕊在我耳邊輕聲說:「沒想到做這個這麼舒服,人家數了,一共十八次呢……」說完,她又恢復那種容易害羞的樣子,趴在我胸前遲遲不肯抬頭。

    果然,靜蕊由女孩轉變成一個女人,就是不一樣。至少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她變得稍微大膽起來。

    雖然我能讓她達到十八次,但主要的原因是《慾望》加強了女性的敏感度和男性的能力,要是在現實中和靜蕊zuo愛,就憑我那沒見過世面的傢伙,也就能挺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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