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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南荒龍鷲 第四十一章壺中美人訣 文 / 流浪的蛤蟆

    第四十一章壺中美人訣

    眼見這大煞星終於走了,三大節度使齊齊苦笑一聲,李歌吟這才突然說道:「這少女怎麼身上換了一件極短小的僧衣?她難道本來是尼姑不成?」

    孟神通跟馬季子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這個艱深若此的問題。

    他們這邊是替王佛兒受了淚傾城的怒火,而這兒穿越來的小和尚,全然不知感激,反而正在謀算,怎麼去找到三人,好暗算一下。

    他跑路了之後,才省的一件事情,他偷搶了淚傾城的隨身衣物,但是他自己的僧袍也丟在了那溫泉的旁邊。王佛兒又不肯換女子衣物,再說也不合尺碼。更不能裸奔回去。

    因此就把搶衣大計的目標,定在了這些人的身上。

    落下地面,王佛兒恢復了真身之後,找了幾片大的樹葉遮體,好在他年紀幼小,倒也不顯得有辱斯文。召喚龍鷲四下裡去尋找三大節度使的蹤跡。

    王佛兒對剛才靈機一動,從淚傾城手下逃走的戰績,暗自得意,嘿嘿一笑,自言自語道:「沒看的出來,淚傾城這妞雖然凶了一點,但是身材還真是不錯,回去雷音寺,我要想個法子,收編了那二十名美女,就算我現在用不到,過的十年也就能用的上了也。

    奶奶的,受了這種刺激,老子現在有些春情勃發了。」

    抽出金鱗木插入地面,王佛兒模擬當年曾經下載的鋼管舞視頻,做了幾個分外『淫』蕩的姿勢,一陣清風從他胯下吹過,頓時帶起了清涼之意。

    王佛兒突然尿急起來,他連褲子都解開,一抖小**在旁邊的大樹旁放起水來,正在給自己噓噓吹個口哨。天上已經有了一頭小龍鷲飛了回來。

    這龍鷲雖然不通人言,但是智慧極高,跟王佛兒簡單交流也不是問題,看這頭小龍鷲表示,發現大批活人,王佛兒頓時興奮了起來,一躍上了高空,那頭小龍鷲展翼接住了他。

    直奔那個方向而去。

    飛出數百里之外,王佛兒怕被人發現,下了地面施展輕功追蹤。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守衛森嚴的營地。

    他心裡有些疑惑,這處營地足有三四千人馬,怎麼看也不像三大節度使的殘兵敗將。

    等他摸近了仔細觀看,嵩陽,蜈州,墨城三鎮的旗幟飄揚。心裡已經想到了可能。三大節度使親來無盡林海,定然伏有兵馬接應,這裡應該是三大節度使地另外一處營地。

    這出營地雖然戒備極嚴,但是也不能阻擋王佛兒這等高手,他花了幾個手段。運用水土兩行變化,忽而化為水窪,忽而化為岩石,輕手輕腳的偷入了營地。

    他還沒在營地中仔細觀察。就聽到了嘈雜的騷動,有人大喊:「節度使回來了。」王佛兒無奈,看到旁邊一個營帳,似乎沒人進出,就躲了進去。

    這個營帳頗為殘舊,又比較小,王佛兒判斷是堆放雜物之地,想必少有人來。但是一進去才發現。裡面別有天地,竟然富麗堂皇。

    帳篷裡面比外面大了**倍,鋪了厚可過腳面的長毛輕毯,周圍隨意拜訪了幾個加厚的圓形座墊,正面一個長條的青玉長案上,擺置了一尊小小的八角酒壺。顯得極為突兀。

    「這裡擺這麼個酒壺作甚?」王佛兒好奇心起,伸手就拎起來了這尊八角酒壺,搖晃了一下。並無酒水晃動的聲音。反而隱隱有幾個女子地嬌呼之聲。

    「咦,似乎是機關術做的法寶。

    我打開看看!」王佛兒伸手一抹,解開了酒壺上的法印,壺嘴裡噴出一股青煙,落地之後化成了七八個美貌異常的女子,都是長身玉立,體態撩人,手中捧著各種樂器,出來之後,也不敢大聲嬌呼,只是伏倒一地,口中曼聲長呼「主人」。

    王佛兒用念力掃過這些美貌女子,頓時大吃一驚。機關術封鎮死去的冤魂,屍兵,用來驅使那是極為普通之事。但是封印活物,卻是被列為禁忌之術。

    機關術三十六藝上,有一門專門講述怎麼封印活物,比封鎮屍鬼,是把這些屍兵封入惡鬼道不同,這封鎮活人不但需要更加高深的機關術,而且封印之後,一樣有生老病死,飢餓病困。

    被封印在一尊小小的酒壺之中,自然是憋悶無比,往往活造成封鎮之生靈的壽元縮短,是極為殘忍地法術。不過亦是豪門貴胄,習慣用來取樂的東西。

    機關術三十六藝中就叫做,壺中美人訣。

    這些美貌女子,雖然疑惑今日解開封鎮的不是原來的主人,但是卻也不敢多問,她們被人送來送去的慣了,早就習慣了逆來順受。

    「你們可會歌舞?」

    王佛兒臉色一沉,一屁股就坐在青玉長案之後,他終究是來自地球地現代文明社會,對中土神州冷兵器時代的,某些蒙昧殘忍十分的看不順。

    「殺人為了求生存,也就罷了,這樣把活人裝在壺裡,供他隨時取樂,算作什麼東西?不管是誰走進這座營帳,我一定殺了他……」

    見到王佛兒臉色鐵青,身上立刻迫發出一股凜冽的霸意,這八名女子,不敢怠慢,婉轉歌喉,奏響了樂器,載歌載舞,頓時一室生春。

    王佛兒就是因為挺身而出,救被歹徒搶劫地少女,才被活生生打死,穿越到了中土神州,他的脾氣到了這種亂世,本來已經漸漸的變得柔和,為了生存,已經沒有多少英雄主義了。

    他本來也不是見義勇為的性子,只是實在忍耐不下去了,才會衝動。

    而這次,他又忍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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