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玩兒多一會兒,shillon就發現寧婧醉了。因為好久沒來e的緣故,圍著寧婧請她喝酒的人還真不是一個兩個。shillon擠出舞池的時候,寧婧身邊圍著五六個男人,都嬉皮笑臉地和寧婧喝著酒。
那些男人雖然是些痞子,但是奇怪的是,即使寧婧醉了,他們也不會趁機去真的對寧婧動手動腳,即使那些男的一個二個都爭著搶著想要寧婧。開始shillon一直不知道為什麼,因為憑著寧婧的長相和身材,那種男人都會想趁機吃吃豆腐的。可是後來shillon才明白,寧婧雖然很喜歡玩男人,但是在那些男人的眼裡,他們很尊重寧婧,因為她的為人很好,這也就想得通為什麼會有各種各樣的男人願意幫寧婧往學校裡打電話去陷害曹子琪了。
看到shillon來了,寧婧揮了揮手,帶著醉意說道:「行了,我哥來了,你們玩去吧!老圍著我,氣兒都喘不上來。」
男人們放下酒杯,跟寧婧打了個招呼,就走了,shillon這才坐到寧婧身邊。
「帥哥,要喝點兒什麼不?」阿從問道。
shillon擺了擺手,「這祖宗都這副德行了,我再喝,估計我倆都回不去家了。」
寧婧笑了,「我哪副德行了?」
「告兒你楚蕭凌,我寧婧可是千杯不醉!你別瞧我這副德行,我還清醒著呢!」
shillon哼了一聲,「舌頭都打卷兒了,還嘴硬呢!行了!明兒星期一,咱也早點兒回去吧!」
寧婧尋思了一下,重重點個頭,「行!回去!」
剛起身,就一個釀蹌,就要往地上摘,都沒個猶豫的。shillon趕緊扶住,「大小姐,還說沒醉呢!」
寧婧沒管他,對著阿從說道:「阿從,替我告訴爸爸,離那個女人遠點兒,她不是什麼好鳥兒!整個一蛇蠍毒婦,小心毒死他!」
shillon皺了皺眉頭,抬頭看了看阿從示意他,阿從會意,附和說:「好!我一定跟他說,你趕緊回去吧!多久沒見你醉成這樣了。」
無奈,shillon只能死死地壓著晃來晃去的寧婧,擠出了酒吧。
童墨剛抬頭,就看到寧婧東倒西歪地被shillon帶走了。常佳順著看去,冷笑:「阿墨,你看她,年紀不大,男人倒是不少啊!醉成那樣,又便宜了那個男人了。聽那些妖精說,那男的是個混血呢!」
童墨沒說話,把盤壓死,一首歌收了尾。
陽夏也從女人中抬起頭來,看到寧婧被扶著離開,胸腔又是一陣怒火。
不得不承認,寧婧是目前遇到過的最膽大的女人,竟然就當著他的面明目張膽地跟男人走掉了!
再望向dj台,童墨的表情也並不好看。陽夏也是男人,男人當然知道男人。
不禁冷哼。
現在喜歡吃嫩草的男人真是不是一般的多啊!
真不知道寧婧那個婊子哪裡好!
就是這麼個婊子,背著時尚的書包一副女流氓的形象站在陽夏面前的時候,陽夏的心臟還是那麼犯賤地顫了一下。
「真聽話,讓你來接我,你就真來接我了。」
陽夏不滿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幹嘛?本少時間寶貴,有啥事兒非得讓我來校門口接你?」
寧婧毫無掩飾地狂笑,跟抽筋了似的,然後說道:「怎麼,不是要當我的男人嗎,就這點兒要求就不滿意啦?」
陽夏冷哼,不願意多理寧婧。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懶得走路回家,找個拉風的私家車充充面子。」
陽夏的眼睛已經噴火了,「寧婧!你面子大啊!」
寧婧笑得更開心了,「你不願意?」
「沒關係,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想送我的男人可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
陽夏壞笑,「你是打算找童墨還是打算找那個半個洋鬼子呢?」
寧婧愣了一下,她甚至沒反應過來陽夏會提到童墨。
「如果我願意,我可以去找陳博超。聽說他爹前兩天剛給他買了輛路虎,聽起來不錯。我還沒坐過路虎呢!」
「你怎麼認識博超的?!」一聽到陳博超這個名字,陽夏跟被點了激動穴一樣。
寧婧斜眼看了看陽夏,知道他其實跟個小屁孩一樣好逗的很,然後笑得前仰後合,「我說過我的男人可是數不完的,前兩天陳博超還說要請我吃飯來著。」
陽夏兩隻手不知不覺就已經握緊了拳頭,青筋都爆了出來,「寧婧,我警告你,不准碰我朋友!」
忽然,寧婧收了笑容,冷冷地說道:「朋友?」
「這個世界上會有朋友這種東西?陽夏,富家子弟當得你昏了頭了吧!」
是的,寧婧的眼裡,這個世界都是沒有感情的。親情,可是抹殺掉一切的幸福。愛情,可以讓一個女人喪心病狂。而友情,可以讓你的親情都蕩然無存。
是的!如果當初不是那個男人所謂的「朋友」告訴他賭錢只要一把就能讓他一夜暴富,住豪宅開名車,她的生活又怎麼會被攪得現在這麼令人作嘔!
陽夏貼近寧婧的身子,寒冷的目光直直地與寧婧的諷刺相對,緊緊地咬著牙,低聲說道:「寧婧,你有種再說一遍。」
寧婧抬
抬頭,仰視著陽夏的身高,「陽夏,別傻了。有錢人之間的友情是建立在金錢之上的。而普通人的友情,是建立在互相利用之上的。」
「我跟曹子琪是最好的例子。」
「看到她現在那副悲慘樣兒了麼!那就是她陷害了她的『朋友』的下場!」
「她利用我來接近e裡有錢有勢的男人,而我利用她來滿足我迫切讓人們眼裡的『好學生』墮落的成就感,僅此而已。」
陽夏緊逼著寧婧的臉,眼睛裡複雜的目光像是在不停地解讀著寧婧的心,「寧婧,你真是個可怕的女人。一個女人做到你這個程度,真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憐。」
寧婧微微皺眉,「我可悲?我可憐?別開玩笑了!這些愚蠢的感情我早就看透了!互相滿足私慾的感情,傷害的卻可能是身邊的人!」
「行了,我要回家,你送還是不送?」
陽夏冷哼,打開車門,等著寧婧上車。
寧婧唇角一抹勝利,在旁邊學生嫉妒的目光裡上了車。
陽夏啟動引擎,唇角一抹壞笑,「你知道麼,托你的福,曹子琪的老娘因為曹子琪被開除極度絕望,在家割腕自殺了。還好發現的早,送了醫院搶救回來了,可惜得了深度的抑鬱症,需要長期住院治療,大筆的費用壓在了曹子琪一個人身上,曹子琪現在應該恨你恨到骨子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