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親投的粉紅票麼麼
姑娘們,咱們還差8票又可以加更了,加油↖(^w^)↗
粉紅票粉紅票吼吼——
分割線——
房間裡瀰散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歐陽軒緊張的趴在炕上。
「不是說不用扎針了嗎?」
少年的聲音溫潤,卻帶著幾分委屈。「不是都停了幾天嗎,你說過不用扎的。」那股子說不出的脆弱,讓人忍不住好笑。
「這個不一樣。」梁田田控制著空間裡的針劑,解釋道:「你最近又咳嗽了,應該是肺部感染了,昨兒給你紮了一針,你不是覺得好多了嗎。那就說明這個藥是對的,你別鬧脾氣,這個藥扎幾天就好了。」她這可都是進口藥,一般人還捨不得給用呢,這傢伙,居然還挑三揀四的。
歐陽軒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針還沒扎,他就覺得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那個,還扎後面?」真是太疼了,晚上睡覺翻身都能疼醒。
梁田田眨眨眼,點點頭。突然想到他看不到,就道:「是,還得扎後面。」這傢伙,是在害怕,還是別的?黑夜中,梁田田看不到他的臉,也不知道少年此時一臉糾結。
「準備好了嗎?」梁田田示意他可以脫衣服了。
歐陽軒「嗯」了一聲,彆扭的解腰帶,把衣服往下褪了一點兒,「可以了。」瞬間緊繃了身體。
冰涼的觸感襲來,知道要開始了,歐陽軒突然道:「那個……能不能換一邊?」他下意識的就摀住了原來的地方。結果摸到了一隻小手,他嚇得忙鬆開。「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兒。」梁田田卻不覺得什麼。發覺他緊張,還跟他聊天。「你別怕。放鬆一些,不然更難受。其實這個不疼的,就跟蚊子叮了一下,是你太緊張了……」說話的功夫一針扎到了另一邊臀部,疼的歐陽軒一口咬住了被子,眉頭緊鎖。
酷刑一樣漫長的等待,當那聲「好了」開口的時候,他覺得整個世界一瞬間都充滿了色彩。
趴在炕上好半天才適應過來。歐陽軒吸吸鼻子,差點兒就丟臉了。他不知道,這麼一瞬間,他人已經換到了空間的炕上。
這是梁田田新搭建的小屋,為了跟外面一樣,特意搭了一個炕。好在有梁守山這個力工,做什麼都方便。
空間裡,梁田田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的臉色,愈發覺得他有趣。
「凌旭大哥去了府城,我讓爹給清風堂送了信兒。你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了,也免得他們擔心。」梁田田幫他蓋上被子,聊天緩解緊張。
「哦。」炕上的人悶悶的回應一聲。「府裡還好吧?」下半身都麻了,這樣的罪也不知道還要遭受多久?
「嗯,一切都好,讓你不要擔心。」梁田田其實並不知道,只是不想他擔心。
歐陽軒也知道眼下不是操心的時候,就點點頭。
房間裡一時間有些壓抑,梁田田特意沒點燈,歐陽軒也沒要求。
「那個……我的傷,還能好嗎?」他想到曾經吐血。莫名的有些緊張。
「我也說不好。」梁田田不想騙他,「實際上我也不是大夫。只是會一些救人的法子。不過我看你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了,你自己覺得怎麼樣了?」
「我也覺得身體好多了。就是還使不上力氣。」歐陽軒也沒瞞著,「路走多了胸口也會不舒服,像是火燒一樣。」
果然是肺部的炎症。
梁田田心裡有數,輕聲道:「咱們先扎幾天這個針劑,看看情況,不行咱們就換藥。」實在不行就輸液吧,大不了到時候把人敲暈就是了。
「針劑?」歐陽軒捕捉到她言語裡的失誤,「不是扎針嗎?」
梁田田慌亂的按住嘴,深吸口氣,笑著道:「口誤了,是扎針,只是給普通的針不大一樣,我的針上是用了藥的。」
歐陽軒想到扎針時的感覺,點點頭,「我也覺得跟平時不大一樣。」
「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兒睡吧。」梁田田切實體會到言多必失,不想多說了。
歐陽軒點頭,「好,你慢走。」他掙扎著坐起來,這才發現褲子沒穿,忙又坐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就在隔壁,送什麼。」梁田田扶著他躺下,「好好休息吧。」真是在照顧一個病人一樣。
房間的門被帶上,躺在炕上,歐陽軒卻沒有睡意。
小心摸了摸剛剛扎過針的地方,可真疼啊。輕輕按壓著,似乎舒服多了。他就不免想到之前被梁田田的小手輕輕揉著的感覺……怪怪的,心裡滋生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田田她,似乎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呢。
歐陽軒趴在炕上,整張臉都縮在被子裡,覺得臉蛋*辣的。
梁田田和歐陽軒在山莊裡「度假」的時候,凌旭苦逼的跑到縣城來安排內衛的事兒,順便跟「千戶屬下」溝通情況。
曹潔雪還真是個行動派,前一晚就叫了兩個如意樓的姑娘去伺候兄弟。曹潔羽那話已經徹底被廢了,結果不言而喻。
折騰了一晚上也沒有個結果,如意樓的姑娘可謂是
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曹潔羽也是一臉灰敗,像是霜打的茄子。
心裡不想接受無能的事實,曹潔羽的脾氣愈發火爆,一大早就逼著大哥去縣學找梁家兄弟的麻煩。
人嗎,心氣不順總要有個發洩的地方,都是可以理解的。
曹家老大曹潔雪還真是個信人,到了衙門就找了幾個捕快,許了一些虛無縹緲的好處,幾個捕快就樂顛顛的去找麻煩了。對於這種事兒,他們向來是拿手的。
梁家兄弟此時正在山莊裡養屁股。他們當然尋不到。
曹潔羽聽說梁家兄弟請了幾個月的假,年前是別想看到人了。一時間又惱恨沒有個人讓他折騰,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了凌旭。
當年靈山縣的縣案首。遼東府的府案首,不是能耐嗎。怎麼的。能耐就敢看不起他啊。
曹潔羽現在都有點兒扭曲了,既然找不到梁家兄弟,就乾脆找凌旭的麻煩。
曹潔雪起初還有點兒為難,後來一聽,從兩個人換成了一個人,當即又去跟那些捕快說了一聲。
於是乎……
凌旭在縣城走動的時候,悲催的發現,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
錦衣衛?
還是京都哪個皇子的人?
凌旭不動聲色。到了他這地位,有些事兒牽一髮而動全身,根本折騰不起。
示意那些屬下不要妄動,凌旭假裝閒逛,卻把人漸漸引入內衛的包圍圈。
當人被帶到跟前的時候,凌旭都傻眼了。
看著面前昏迷的幾個捕快,凌旭蹙眉。「就他們幾個?」無論是錦衣衛還是京城,好像都不用這樣的貨色來跟蹤他吧。
小康子嘴唇往下撇撇,「是。」猶豫一下又道:「屬下去抓人的時候沒遇到反抗。」根本就不是什麼難對付的角色。
凌旭歪著頭,「難道是我想多了?」
還真是。
小康子把人帶下去。隔壁的房間裡只傳出幾聲悶哼,隨即就沒了動靜。
凌旭等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結果就出來了。卻讓人哭笑不得。
「你是說,他們是受了縣令公子曹潔雪的指派來揍我的?」凌旭覺得世界瞬間都充滿了滑稽,「你確定是曹潔雪,不是別人?」就算是要揍他,也該是曹潔羽吧。問題是,就算是曹潔羽,他好像也沒有得罪。至於曹潔雪,他長得是美是醜他都不曉得好不好?
「他們是這樣說的。」小康子也覺得奇怪。
「為什麼要揍我?」凌旭蹙眉,百思不得其解。
「管他為什麼。把人抓了審問一下就知道了。」小康子沉著臉,「主子。這件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曹潔雪敢動您。顯然是沒按好心。只怕這不是他自己的意思。」他跟著凌旭幾年,也不是當初的傻乎乎少年了,明顯也想到了朝廷的事情上。
凌旭卻擺擺手,「就算是曹清然,他也沒有膽子動我。」哪怕是上官月陌,也不敢。至於京都那邊,如果要動他,也不會是用這種無聊的手段,因為根本沒用。
既然不是大人物想動他,那就是小蝦米找死了。
凌旭笑了,笑的很得意。
「帶上咱們的腰牌,去縣衙。告訴曹清然,讓他懲治幕後兇手。」既然知道不是什麼大事兒,凌旭也懶得浪費時間。「哦對了,曹縣令不是喜歡扒光了衣裳打人嗎,兇手也不必交給咱們,就在縣衙門前扒光了打一頓好了。」他抻了個懶腰。上次小丫頭因為縣衙門前的事兒好像被嚇到了,就當給她報仇好了。
小康子答應一聲,「我這就拿著自己的腰牌去。」主子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惡趣味了?怪了。
凌旭搖搖頭,「拿個普通的腰牌就好,別再把曹大人嚇到。」至於他的腰牌,小小的七品縣令還不配看到。
小康子答應一聲,忙去做事兒了。
當曹縣令看到綁好的捕快鼻青臉腫的被扔到他面前的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
反了反了,公然毒打縣衙的捕快,這是打他的臉啊。
結果還沒等他發火,一張牌子扔過來,曹清然瞬間沒有了脾氣。
「我們主子說了,上次如意樓的事兒你打的挺熱鬧,就照搬著再演一出吧。」
曹潔雪正好跟著自家爹,聞言就嚇癱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