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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4上面有人 文 / 一濁

    艾瑪我太神奇了,居然碼出來了。

    本人覺得這一章特別內涵,承上啟下啊有木有、?

    親們求鼓勵(*^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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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梁田田家在摘香瓜。

    「小妹,看這香瓜越長越多,沒曾想這東西還挺能結果的。」梁滿倉挑了幾個大個的香瓜摘下來放在筐裡,這可都是銀錢啊,他們家今年靠這個就沒少賺錢。

    「也就再有一個多月就差不多了。」梁田田估算了一下,「差不多還能有一百兩銀子,多了也就沒了。」香瓜這東西也就結幾個月,這還是她偷偷加了空間土呢,不然這個月估計就差不多罷園了。

    「可惜了了,這麼值錢的東西不能一直種到秋天。」梁滿囤有點兒不捨的道。

    「做人要知足,咱們家靠這個沒少賺錢了。」梁滿倉拿出長子的威嚴訓斥道:「這也就是小妹知道種這個香瓜賺錢,你看看村裡別人家,可沒咱們家這麼好運,這才不到一年的功夫啊,咱們兄弟不但不用餓肚子了,還能讀書了,這都是小妹的功勞,你可不敢忘了。」

    「大哥,你看我像是記性不好的人嗎?」梁滿囤嘻嘻笑道:「我這不也是尋思多賺一點兒嗎。還有小妹上次說的那個西瓜,京城都有人種出來了,我合計咱們也種一下試試,我看小妹種這個可是一把好手。沒準就能成呢。」

    「嗯,倒是能試試,就是種子不多。可不敢禍害了。」梁滿倉不忘囑咐道。

    「大哥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梁田田在遠處應了一聲。

    梁滿倉突然抬起頭,「小妹,咱們拿了梁鐵錘的金戒指,怎麼這都三天了他也沒找上門來,是不是又打什麼歪主意嗯?」這可不像是梁鐵錘的作風,以往沒佔到他便宜。他都想過這邊找麻煩呢,現在被他們兄妹佔了一個金戒指的便宜啊,就算是梁鐵錘發財了。也不用這麼大方吧。

    「誰知道呢,許是被掌櫃的罵了沒功夫管這事兒唄。」梁田田一想到梁鐵錘那天氣急敗壞的模樣,明顯就是失寵了,估計這會兒正想著固寵的事兒呢。

    要說梁田田說的還真不差。

    在家裡住了三天。一看虎哥那邊根本像是沒事兒似的沒人搭理他。梁鐵錘終於待不下去了。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在村子裡找了個馬車,給了二個大錢讓人趁著天黑前送他回郭家鎮了。

    到了虎哥那處宅子,梁鐵錘膽戰心驚的叫了門,很怕走了三天就不讓他進門了。結果一開門小廝看到他依然陪著笑臉。「梁公子回來了,快裡面請。」梁鐵錘鬆了口氣,知道自己還沒被虎哥拋棄。莫名的心裡酸溜溜的,像是被人養著的妻妾。賭氣回了娘家,自己又灰溜溜的回來了。

    「虎哥呢?」梁鐵錘隨口問道。

    「啊?」小廝一愣。隨即笑著答道:「虎爺的去向哪裡是小的知道的,梁公子可別為難小的。」虎哥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買賣,雖然這宅子裡的下人並不是都清楚,可他御下極嚴的事兒大傢伙都清楚。多句嘴沒準就被發賣了,誰敢多言。

    「不用問也知道,肯定還跟那個玉堂春在一起瞎攪合呢。」梁鐵錘隨口咕噥了一句,小廝笑笑沒敢接話,頭垂的極低。

    好模好樣的一個男人叫什麼玉堂春,真是丟人。

    梁鐵錘心情不好,擺擺手,「行了行了,你不用跟著我了。」逕直去了內宅自己的院子。虎哥這處宅子沒有女眷,眼下內宅也就梁鐵錘和玉堂春,他也沒什麼顧忌。

    進了內宅,遠遠的就聽到水榭那邊有依依呀呀的唱腔。梁鐵錘初時還沒反應過來,待明白這就是那小賤、人在唱曲兒,頓時心頭火起。

    怒氣沖沖的往水榭那邊去,他倒要看看,這個小賤、人到底長了怎麼一副勾人的模樣。

    遠遠的就看到水榭那邊擺著几案,虎哥帶著手下幾個小頭目正在喝酒,中間的空地上一個扮相十足的「女人」正在依依呀呀的唱曲。

    唱的什麼梁鐵錘聽不懂,卻也覺得聲音很好聽,一時間心頭的怒火都壓下了幾分。

    走近了才發現,這「女人」真是太漂亮了,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英氣,看起來雌雄莫辯的模樣,真真是招人稀罕。就是梁鐵錘都被他那小眼神撩撥的心眼難耐,私心裡想著,這樣的美人兒,可比樓子裡那些姑娘還勾、人,要是能共、度、春、宵,就是怎樣都值了。

    梁鐵錘站在陰影處,虎哥他們尚未發現他,那玉堂春小謹卻已經看到了他。

    別看梁鐵錘不認識小謹,小謹卻知道這梁鐵錘是虎哥的禁、臠,遠遠的還看到過幾次,此時看他那麼一副豬哥的模樣,哪裡還不明白他被自己所吸引。

    聽說他前幾天還跑了出去,現在回來了,看來是想通了。

    小謹有些得意,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一個莊戶人家的小子,也想跟他爭寵?

    這樣想著,小謹就衝他拋了一個媚眼,把個梁鐵錘弄的一愣,繼而臉蛋通紅。他哪裡經過這個,一時間只覺得心癢難耐,想抓一把偏又摸不到地方,好不難受。

    「哈哈,小謹唱的愈發好了,快過來。」虎哥這會兒哈哈大笑,一把扯過玉堂春撈到了懷裡,手指點了一下他的紅唇。隨即一口酒水嘴對嘴的就過了下去。

    小謹臉蛋紅撲撲的,低聲喚了一聲「爺!」那長長的韻味兒,似乎餘韻未了,讓人心裡愈發難忍了。

    虎哥突然站了起來,緊緊摟著懷裡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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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兒,「這眼瞅著三伏天了,喝酒出了這麼一身臭汗,哥幾個慢慢喝著,我換身衣裳再過來。」緊緊箍著那美人兒就走,可不像是喝多了的樣子。

    「虎哥快去快去。」他手下幾個兄弟衝他擠眉弄眼的。

    虎哥沖後面揚揚手,帶著那玉堂春奔向另一個方向,眼看著是奔著最近的房間去了。

    人進了房間,砰的一聲房門就關上了。那哥幾個這才露出「會心」的笑意。其中一個擠眉弄眼的道:「別怪虎哥這都濕了,就是哥們兒我這看了那小妖精唱這麼一出都有點兒吃不消了,不過虎哥今晚這一通折騰,怕是咱們的角兒又要在炕上躺幾天了,哈哈……」

    「哎呦,可不是,那玉堂春別看這年歲不小,真真是勾、人啊,要不是哥們不好這口,說不得被他弄得心癢難耐的。」另一個也附和道。

    其中一個年長板著臉訓斥道:「找死啊,虎哥的人你們也敢打趣?不怕虎哥回頭教訓你們,難不成你們忘了前些天那兩個人的教訓了?」

    場面突然變得沉默下來,眾人想到了那兩個跟著梁鐵錘的人突然不告而別,虎哥足足派出幾十人,追出了幾百里地追上了那兩個人,愣是不顧念往日的情分,綁在馬後頭拖拽了上百里地,最後都不成人形了。

    「又不是什麼正室夫人,一個戲子而已,怎麼就不能說了。」其中一個年輕的猛的灌了一口酒,壓抑的嘶吼道:「虎哥這件事兒做的太過分了,不就是一個玩物嗎,就算被人打了換一個就是了,就為了那麼一個沒見識的鄉下小子就那麼對待咱們兩個兄弟,我這心裡……」

    「啪」的一聲脆響,水榭這裡頓時安靜了。

    年長那個收回手,冷冷的看他一眼。「這一巴掌是打醒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記得自己的身份。」

    旁邊的人輕聲勸道:「虎哥平日裡御下極嚴,那兩個人不是因為沒保護好那梁鐵錘才被處置的,而是他們不告而別,你也知道咱們兄弟做的是什麼買賣,一旦這洩露出去,別說咱們兄弟了,就是上邊的人都得出事兒,所以那兩個人必須死,虎哥這也是殺雞儆猴,他是為了大傢伙,你也別覺得委屈,二哥打你也是為了你好。」聽他這話裡有話的,似乎他們這一行人做事兒還有人指使。

    那個年輕人不敢多說,卻甕聲甕氣的道:「可咱們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錢沒少賺,連個正經日子都不敢過,家裡都不敢聯繫,我怕哪天死了家裡人都不知道我在哪?」

    「誰不是這麼過日子的,你沒看虎哥,這幾年也沒成家嗎,憋得只好玩男人了,還不是心裡壓著那件大事兒嗎。」那個年長的二哥開口,「不過也快了,準備了這麼多年,上面也該動手了。」

    「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那個玉堂春今兒被虎哥帶走是不能回來了,沒曲兒聽了,趕緊喝酒喝酒。」

    梁鐵錘捂著嘴不住後退,他覺得自己似乎聽見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事兒,卻又雲裡霧裡的。

    直到退出去好遠,梁鐵錘這心還噗通噗通的亂跳。

    原來那兩個人竟然死了。

    死了,死了……虎哥,真是心狠手辣啊。

    鬼使神差的梁鐵錘就走到了虎哥剛剛帶著玉堂春進去的那個房間,因為是個臨時的休息所在,並沒有什麼人把守。更因為太著急,那房門也沒關緊,透過門縫梁鐵錘就看到了裡面不堪的一幕。

    床榻上玉堂春臉色慘白,看著虎哥手裡的物事哆哆嗦嗦的央求道:「爺昨兒折騰的狠了,今兒且饒了小謹吧。」

    虎哥嘿嘿一笑,「你這小浪、蹄、子,回頭舒服的保管你求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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