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數次想仗著金枝玉葉的身份往裡闖,再數次被人客客氣氣的攔回來,總歸就是一句話,太子不請,誰也別想見,全都在門外乖乖的候著吧……
過了晌午,慕凌空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發現自己被裹在了鬆軟的棉被當中,傷口還痛,卻顯然是經過了處理,並無大礙了。
「夫君。」她的嗓音粗嘎,火辣辣的疼,強撐著坐起來,尋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不見到他,她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安穩。
帝俊從不會令慕凌空失望。
她喚他的聲音剛落,他就已經裹著濃郁的酒氣飆過來,扶她重新躺回去,「娘子別動,傷口還沒癒合,這樣會撕裂傷口,留下了疤痕就不好看了。」
「你沒事吧??」慕凌空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想從那身整潔的衣袍之內發現些被掩藏起來的東西。
他長歎一聲,在床邊坐下,半倚著貼過來,哀哀怨怨,「凌空,為夫的八字一定不大好……想想看,自從我們成婚後,你就一直在受苦,大傷口摞著小傷口,剛好了沒幾天又招來更加嚴重的,心疼死我了。」
「這跟你的八字沒關係吧,不怪你的。」她才是徹頭徹尾的掃帚星啊,跟大雪山扯上了關係,無數次連累帝俊。
慕凌空還沒來得及說抱歉,帝俊卻先搶去了她該說的話。
「娘子,能不能答應為夫一個請求。」他吻著她的側臉,剛長出的胡茬,刺在皮膚上又癢又痛。
若不是渾身難受著,慕凌空真要笑出生來,「你說嘛,我在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