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他家娘子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白裡透著青,危險的風暴在秀美的柳眉中央醞釀,看樣子,還不大相信他說的話。
帝俊僵了一下思考對策,旋即咧出又呆又蠢的傻笑來佯裝天真,「為夫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娘子何曾見我為女色所迷??」
「夫君的意思是自己不近女色?」她冷冷地注視他好半晌,然後清亮滲人的眸光不慌不忙轉到才剛剛被人解開的側排衣扣上,小北還未開箱之前,某人可恨不得一把扯下,再拖著她回床上大戰三百回合。
現在人家送來了一份大厚禮,他就立即蛻變成清純少男,玩起了男女授受不親的把戲。
呸!
他還真是自詡為柳下惠呀!
她先笑掉一排大牙給他看。
帝俊乾咳三聲,「我是說,除了娘子之外,天下女子皆入不得我眼,視之如糞土。」
「夫君,你剛才看見什麼了??」她自動過濾他隨口忽悠的話,妒忌的小火焰蹭蹭竄,隨時都有燎原之勢。
一片春光美景,春色無邊,春意盎然,春情萌動,他要不跟著叫春發春,她才覺得奇怪。
看到眼睛裡,就有了比較。
她這朵『家花』,哪有人家送來的『野花』香哦,
瞧慕凌空臉色不善,帝俊慌忙做補救,默然轉身回到她面前,俯眸靜靜凝視她片刻,「小北,連箱子帶人全都丟出去,再去把蕭維白他們全都找了,傳爺的話,哪個敢不到,也不必再在黃塘山混了。」
等挑起了家庭不合的裸美人兒消失眼前,帝俊堅定的將渾身酸醋味的媳婦兒橫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