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子母魚是你的心願啊,正因為娘子我最在乎你,所以才張羅著要去滿足你的心願嘛。」拿他重複過千百遍的話去堵他的嘴,慕凌空有種解恨的感覺。
之前,她不也被帝俊用子母魚三個字煩的都想掀桌子了,
也該輪到她啦!
哇卡卡。
「娘子定是在山裡呆了太久,吹到冷風,染了風寒,以至於都把以前的事記混了。」他一腳把水桶踹進寒潭,反手擁她入懷,不慌不忙的反駁回去,「一直要吃子母魚給為夫生娃娃的人是你呀,我勸了你好久,說那東西不能吃不能吃,娘子都不肯答應,沒辦法,我只有想辦法把你帶到這兒來,讓娘子親眼看看,這種魚根本就不能吃呢。」
慕凌空目瞪口呆!
天吶!
世界上還有沒有比他更卑鄙、無恥、齷齪的人啊?
瞧他天生可愛的臉上裝滿了無辜的表情,大眼睛一眨一眨,長長的睫毛煽舞,分外純真。
如果不是清晰的記得令人咬牙切齒的一幕幕,就連慕凌空也要懷疑,是不是她記錯了。
「蕭竹!!!!!!」小豹子一般敏捷的撲過去,與他扭成一團,「你誣賴我!自己幹的事兒,丟了大人,就往人家身上推,可惡,可惡,可惡。」
他不費吹灰之力之力的抱著她站起來,還不忘拍掉袍子上的塵土,一隻手拖住慕凌空的腰,任她逞威——
順便火上澆油,「小北,告訴夫人,之前說要吃子母魚的人究竟是誰。」
侍衛鬱悶的別過臉去,哪敢參與兩名主子之間的話題,哪個都不是他這種身份能得罪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