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他那張妖孽的的娃娃臉明明就是天生地養,居然還順口胡掰來誑他。
不理不理,就是不理。
兩人現在還是冷戰期呢,她一定要堅持住,絕不妥協。
直到……她想出個完美的法子,把師傅那邊交代下來的命令抵消掉,傷腦筋哦,如果被她知道自己沒完成任務反而成了目標的兒媳婦,氣個半死之餘,怕是也要連她一併恨上了。
如果可能的話,她實在是不想招惹那群只會殺人,而沒有凡人情感的師姐妹呀。
「凌空,你有聽見夫君說話嗎?」帝俊用腳踢了踢門,「我們只是有些溝通不良,卻並非是原則性的問題,為夫對你的心意沒摻一絲一毫的假,你只要閉上眼好好回想,就能夠找到答案。」
慕凌空胸口某處一軟,正待被他輕易的感動時,又有生意從門外傳來——
「我每天晚上多用力哇!愛你有多深,就有多狂野,嘴巴能說謊,可是這些小細節卻最能呈現出事情的真相。」
噗!!!
慕凌空一口熱茶,噴在了梳妝台的銅鏡之上,水霧撞擊,反撲回來,流的到處都是。
她就該想到,絕對絕對不能在喝東西的時候分神和帝俊說話。
他根本就是被上天派下來的,為了在她本就煩亂的生活中再多填上重重一筆的妖孽。
沒錯,一定是如此。
他就是她的劫難。
躲不開,逃不過,只能硬著頭皮,被動的接受。
「娘子,如果你還不信,我們不如現在就來試一試。」打了個飽嗝,他站起身,伸展手腳,已經沒有耐心再妥協的等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