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喜怒不形於色的金牌侍衛,走路搖搖晃晃,時不時的還捏捏臉頰,彷彿不敢相信此刻發生的事,是真是假。
帝俊難的沒有發脾氣。
轉身來到床邊,俯下身來,親了親慕凌空柔軟的的小嘴,輕聲道,「娘子,醒醒咯,睡了那麼久,太陽都曬屁股啦。」
慕凌空動也不動。
他觀察了老半天,一拍腦門,自言自語,「瞧我這記性,昨天點了凌空的睡穴,忘記解了,怪不得她睡的那麼安靜呢,嘿嘿。」
手指探過去,又生生停頓住,縮回。
托住腮,他擠眉弄眼的做鬼臉,本就生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配上如此滑稽的表情,也不顯得突兀。
愁啊愁,愁白了少年頭。
額,雖然他已經不是少年很久了。
「為夫的要怎麼和你解釋呢?這可真是難為人,慘了慘了,早知如此,當初就不妨坦白些,一五一十,童叟無欺。」他搓搓手,傻傻的笑,和熟睡中的妻子『討價還價』,「凌空,我知道你一定會很生氣,可是不管怎樣,你也得給為夫一個解釋的機會,聽完了以後,你就得消氣,額,好吧,就算是一時間接受不了,也最多只能歸咎為夫妻房內的矛盾,你錘我兩下,再不解恨就多踢兩腳,喏,你不回答就是答應了哦,做人得守信用,不許反悔。」
慕凌空仍是不應。
她也不可能給予回應。
穴位未解,她只能一臉平靜的沉睡著,積攢力量,到時候好好和某人算賬。
從始到終,若真是一筆一筆的細算,天亮到天黑也講不完。